第三百一十七章 棒梗的異樣變化,知子莫若母,傻柱的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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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張氏只對錢有感覺,對電視並不在意,她路過小當睡得地方,也沒有發現電視劇已經不在了。

  棒梗見賈張氏沒發現,這才鬆了一口氣,秦淮茹只要不發現什麼都好說,棒梗將電視抱走後,原本放電視的位子他放了一個空箱子,電視布給蓋住了,一般不看電視是發現不了電視不見了。

  加上小當與小槐花今天臨時有事情,幾天都不會在家裡,他更是覺得這件事情不會被人發現。

  不一會兒,秦淮茹買完東西回到家,累的滿頭大汗,棒梗見秦淮茹累的不得了的樣子,連忙給秦淮茹端了杯水:「媽,你喝水。」

  「你下次別那麼著急,慢慢走。」

  秦淮茹見今天棒梗十分懂事,內心十分欣喜,覺得棒梗長大了。

  「好,我家棒梗長大了,知道心疼我了。」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給你做好吃的,我買了好東西。」說完就起身離開。

  棒梗點了點頭:「辛苦了媽。」

  秦淮茹轉頭看了看棒梗,笑了笑:「你今天這嘴抹蜜了,那麼甜。」

  「你以後要天天這樣就好了。」

  棒梗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秦淮茹就做了三菜一湯,棒梗十分勤快的去幫忙端東西,這是長這麼大,破天荒的頭一次。

  秦淮茹還有些不適應:「放下,我來。」

  「這不是你一個大男人幹的活,你以後就負責掙錢就行了,別的什麼都不需要你來。」

  棒梗也就是隨便敷衍幾下離開了。

  秦淮茹收拾好以後,一家人坐在飯桌上吃飯,秦淮茹突然想起今天早上小當給她說的話。

  小當看到棒梗跟著許大茂一起離開了四合院,秦淮茹十分擔心棒梗跟許大茂走的太近,學壞了,她準備給棒梗說道說道。

  「棒梗呀,媽有件事情想要問你。」

  棒梗繼續吃著飯,邊吃邊說:「你說,媽。」

  「我問你,你今天怎麼跟許大茂一起出去的。」

  棒梗剛放到嘴邊上的菜,也停止了咀嚼,他腦子一轉。

  「哦,你說許叔啊。」

  「你之前不是讓我去找傻柱說話嗎?」

  「我今天在門口與傻柱正好碰到了,同時看到許大茂去上班,他主動跟我說的話,我總不能不搭理人家吧。」

  「傻柱看許大茂來了,直接就走了,我正好也出門,就跟許大茂一起出的四合院,就這,別的什麼事都沒有。」

  秦淮茹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棒梗,想要知道棒梗說的是不是實話。

  「我跟你講,許大茂可不是好東西,你以後離他遠一點。」

  「見到他就避開,別到時候再給你帶壞了。」

  棒梗繼續吃著飯,點了點頭,像是做賊心虛一樣,不敢抬眼看秦淮茹。

  秦淮茹覺得棒梗也有事情瞞著自己,畢竟自己的孩子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性格,當母親的是十分清楚的。

  「你知道就好。」

  「許大茂跟傻柱一輩子的仇人,你可不能跟著許大茂廝混。」

  賈張氏有些聽不下去了:「秦淮茹,你什麼意思啊。」

  「他又不傻,肯定知道許大茂的人品,肯定不會跟他走近的,是不是,棒梗。」

  棒梗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我吃飽了,你們也別說了,我知道了。」說完就離開了。

  秦淮茹笑了笑:「知道就好。」

  賈張氏用筷子指著秦淮茹,眼睛眯著看著秦淮茹,小聲說著:「秦淮茹,我說你也真是的,自己的孩子你都不相信。」

  「我看你是被傻柱帶的,但凡沾到許大茂的事,你就害怕了。」

  秦淮茹嘆一口氣:「媽,你又不是不知道許大茂是什麼樣的人。」

  「他跟傻柱兩個人老死不相往來,一輩子的死對頭。」

  「這棒梗又小,萬一被許大茂給騙了,再給帶壞了。」

  「咱們不得氣死啊,你說是不是?」

  賈張氏點了點頭,也是深嘆一口氣:「他們倆這輩子真是槓在一起了。」

  「再說了許大茂那人有問題,是不能讓他跟棒梗離太近了。」


  「以後還是要小心一些的好。」

  「對了,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剛才你沒有回來之前,棒梗急慌慌的回家了,她告訴我巷子有人在搶免費的東西。」

  「我最後看到他,他還說我去晚了,我還以為他拿我的錢了呢,我趕緊回家看了看,家裡什麼東西都沒少。」

  「我總感覺這心裡有啥事,感覺棒梗有事情瞞著咱們,不知道是不是我年齡大了,胡思亂想還是怎麼著。」

  「這心總是慌慌的。」

  秦淮茹聽賈張氏這樣說,覺得棒梗肯定是有事情的。

  「棒梗這小子肯定有事情,我說今天怎麼嘴那麼甜,那麼勤快呢。」

  「不行,我的去看看去。」

  說完就準備離開去跟蹤棒梗。

  賈張氏眉頭微皺:「你坐下,這事的從長計議。」

  「你現在去有什麼用,什麼都發現不了。」

  「看看他這幾天的動作,不著急,你兒子不會幹什麼過分的事的。」

  「等小當與槐花回來了,交給她們兩個,這事不就簡單了嗎?」

  秦淮茹覺得賈張氏想的也是一個辦法。

  「好,就這樣。」

  秦淮茹吃完飯來到傻柱屋裡。

  他跟秦淮茹結婚那麼多年了,棒梗也不搭理一句,現在可倒好,還跟許大茂混一起了。

  秦淮茹也是知道傻柱小氣,才想到過來安慰安慰他的。

  「喝酒呢。」

  傻柱敷衍的嗯了一聲。

  秦淮茹找個椅子坐了下來:「你怎麼了這是,今天對我也沒好言啊。」

  傻柱看了看秦淮茹:「你兒子對我也沒有好言啊。」

  秦淮茹白了傻柱一眼:「你看看你那樣子。」

  「我就知道你今天一準生棒梗的氣了,他不就是跟許大茂說了兩句話嗎?」

  傻柱停下了手中的酒杯:「那是兩句話的事嗎?」

  「你兒子可真行,我那麼大一人站那裡他裝沒看到。」

  「許大茂那孫子推著自行車出來,他給人家賠笑臉,上趕著說話。」

  「好傢夥,兩個人聊得熱火朝天的。」

  秦淮茹冷笑一聲:「你看看你,還不是小氣了。」

  「不就是沒跟你說話嗎?這就生氣了。」

  「他又不止這第一天沒跟你說話,都那麼多年了,你都不在乎。」

  「今天你倒是計較上了,我看你就是看棒梗搭理許大茂了,要不然,你能有這麼大的火?」

  「我就不明白你跟許大茂兩人真是一輩子的敵人。」

  傻柱吆喝著:「你給我打住哈,別在我面前提這人,你一提我就噁心。」

  「你說許大茂能跟我比嗎?他就不叫一個人,盡幹缺德事,不是,你數數他幹過幾件人事。」

  「自己好好的媳婦被他給趕跑了,現在娶一寡婦,帶著幾個孩子,還真是可笑,他給別人養媳婦孩子。」

  「也活該他是絕戶,一輩子沒兒子,報應。」

  秦淮茹撇了撇嘴:「好了哈,不說許大茂了,他那人就是活該。」

  「你娶的不也是寡婦,不也給我養幾個孩子,你說這話我就不樂意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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