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沒有任何的自主權,後悔吧?後悔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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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柱背著他的破包,手插著口袋裡,來到閻埠貴家門口,自己推門進去了。

  「閻埠貴正沉迷於戲曲當中,手還在比劃著名名呢。」

  傻柱:「呦,閻大爺,開唱了。」

  「閻大娘,行啊,這兒女一結婚,你們兩老口的日子真滋潤。」

  閻埠貴在傻柱面前顯擺著:「傻柱,你瞅瞅我這電視怎麼樣?」

  傻柱上前摸了摸電視:「好呀,這當然好了這個。」

  「這多少錢?」

  閻埠貴笑了笑:「沒多少錢。」

  傻柱看著閻埠貴:「沒多少錢是多少錢啊這,總不能人家白送吧。」

  閻埠貴昂著脖子,看向傻柱,小聲說道:「二百九十六。」

  傻柱朝著門口大喊一聲:「二百九十六啊。」

  閻埠貴嚇得連忙站了起來,不讓傻柱吆喝。

  傻柱樂的哈哈大笑:「你瞧,你瞧瞧你那樣。」

  閻大媽也在一旁樂開了花。

  傻柱看著閻大媽:「行啊,閻老西真沒白摳。」

  閻大媽笑意的點了點頭。

  閻大爺看著傻柱:「怎麼說話呢?」

  「怎麼那麼不招人愛聽,真是的。」

  傻柱抿了抿嘴:「說你愛聽的。」

  隨後大聲喊道:「閻大爺買電視了,全院頭一台啊。」

  傻柱驚了個機靈:「啊?!」

  閻埠貴:「許大茂那屋裡是頭一台,我這第二台。」

  「咱們院除了秦淮茹,全院沒人理會許大茂。」

  「我聽秦淮茹說的,秦淮茹沒有給你說嗎?」

  傻柱搖了搖頭:「沒有,秦淮茹在我面前不提這三個字。」

  「一提他我就生氣。」

  「沒了勁了,你看吧,回見。」

  閻大媽叫住傻柱:「傻柱,你不買一台啊。」

  傻柱回頭一笑:「你說這挺好的,可以琢磨琢磨來一個。」

  閻大媽一副嘴臉:「盡吹吧你,秦淮茹能讓你買?」

  傻柱眉頭一皺:「閻大娘,這我必須給你重申一遍啊。」

  「她管不了我,這事我說了算。」

  閻大媽咧了咧嘴:「拉倒吧,你工資本都在秦淮茹那裡,工資都是她在領。」

  傻柱懶得搭理閻大媽:「行了,坐著吧你們。」

  小當在門口聽著一切,傻柱一出來,她就擰著傻柱的耳朵:「你說什麼呢,想說我媽壞話是不?」

  傻柱撒開了小當的手:「這怨我嗎?這怨你媽。」

  小當笑了笑:「是的,怨你媽,不怨我媽。」

  傻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一會兒,恍然大悟:「算你貧,沒繞過你。」

  小當得瑟:「傻爸,我可告訴你啊,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媽的事。」

  「我跟小槐花都饒不了你。」

  傻柱樂呵地看著小當:「小當,這事你不得給你哥談談。」

  小當:「談談就談談,我還怕他不成。」

  「傻爸,閻大爺家電視好看不?」

  傻柱指著閻大爺屋:「你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小當撇了撇嘴:「我不進去,他家除了他孫子,閨女,兒子全都算上,要看電視,還要交電費。」

  傻柱有些驚訝:「啊,這閻老可真是會算計。」

  「行,算計的不錯,算計台電視出來了。」

  小當:「傻爸,你要是買電視了,我去你那看啊。」

  「但是錢都在你媽手裡,這事你還得問你媽讓不讓。」

  小當:「那好吧,我看沒戲。」

  傻柱安慰道:「等著瞧吧。」

  小當帶著飯盒回到家,賈家一家正在吃飯。

  小當坐下吃著飯,並將飯盒放在了桌子上。

  小槐花看著飯盒裡滿滿的牛肉。


  「姐,那麼多肉啊,哪來的?」

  小當:「傻爸給的。」

  「哥,你嘗嘗。」

  隨即夾了一塊肉放進棒梗碗裡。

  棒梗用眼睛瞪著小當。

  小當看著棒梗:「瞪什麼眼啊,我這是關心你。」

  「之前受苦受累的,怎麼不識好歹呢。」

  棒梗沒有搭理小當,將肉沖完了夾了出來,放在一旁的盤子裡。

  小當看到眼前的一幕:「媽,他就是不知好歹。」

  「哥,你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傻柱帶的飯菜你也不吃,沒有傻叔,我們有今天嗎?」

  「做人不能沒了良心。」

  「你對傻叔有看法,可是看法歸看法,日子還是要過的。」

  「你總不能當仇人吧。

  「咱媽與傻柱已經領證了,這是改變不了的事情。」

  「你不吃傻叔的,這一桌子菜,都是用傻叔工資買的,你咋吃呢。」

  「你回來這幾年,我就憋著,懶得搭理你。」

  棒梗像是被小當說動了一樣:「我沒把他當仇人。」

  小當:「你要是沒把他當仇人你就吃一口肉。」

  「要不然以後我跟槐花連哥都不叫你一聲。」

  槐花隨即說道:「就是,我覺得姐說得對,你就是沒良心。」

  「我發現你跟以前都不一樣了。」

  棒梗拿起筷子夾起一塊牛肉。

  秦淮茹一看,激動地流眼淚了,吃完飯後,她就跑到了傻柱屋裡。

  秦淮茹流著淚,破門而入,十分激動。

  「傻柱,傻柱。」

  傻柱見秦淮茹如此激動:「怎麼了,你別激動,別激動。」

  秦淮茹激動的有些說不出話了:「棒梗棒梗,吃你帶的肉了。」

  傻柱安慰道:「別激動,別激動。」

  秦淮茹:「能不激動嗎?我等這一天都等多少年了。」

  「我這心堵成什麼樣你不知道啊。」

  「你不激動啊。」

  傻柱:「冷靜冷靜,你聽我慢慢說,也就是吃了口我帶的菜,又不是叫了我爹。」

  「說明不了任何問題,就他這歲數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還真別逼他,要不然他不離家出走,我跟你姓。」

  秦淮茹:「那我不著急啊我,我急什麼,咱倆證都領了,我不是害怕你急嗎?」

  秦淮茹:「你別貧,你兒子何陽,我兒子,閨女都多大了,還生一個,是孫子啊。」

  傻柱:「我看再生個閨女挺好,閨女是父母的小棉襖。」

  秦淮茹:「合著我的兩個閨女天天白叫你傻爸的。」

  傻柱:「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閨女再好也是姓賈,不姓何。」

  秦淮茹:「你是不是變心了。」

  傻柱:「沒變心,就是這媳婦天天就是擺設,也不能跟我好,也不能給我生孩子。」

  秦淮茹白了傻柱一眼:「咱廠里那女的是不是去後廚找你了。」

  傻柱:「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挨不上啊。」

  「我就跟你開個玩笑。」

  秦淮茹:「我告訴你,這輩子你別想跟別人好,一輩子都是我的人。」

  傻柱這個血牛,秦淮茹怎麼可能放過,自從他們兩人結婚後,賈家一家都長胖了許多。

  秦淮茹再也沒有為吃喝發愁了。

  「你趕緊睡覺,你今天不好好睡覺,在那裡胡思亂想,我以後就讓你睡不好覺。」

  傻柱:「幾點了我就睡覺,還一個人,能睡得著嗎?」

  「有件事我跟你念叨念叨,閻大爺他們家啊,有一九寸的黑白電視。」

  「我覺得不錯,我也想弄一個。」

  「也不貴,二百九十六。」

  秦淮茹:「錢呢。」

  傻柱:「錢在你那呢,不是你領的工資嗎?」

  秦淮茹:「我沒錢,這錢不都存起來了嘛,眼瞅這棒梗都大了,要結婚了,閨女也要結婚了,何陽也要長大了。」

  「那怎麼著啊,你讓我去喝西北風啊。」

  傻柱撇了撇嘴:「合著我是媳婦沒有,錢也沒撈著。」

  「我就不該讓你管這帳。」

  秦淮茹:「後悔了吧,晚了。」說完就走了。

  傻柱越想越生氣,到頭來什麼都沒撈著。

  於是,他直接掂了瓶酒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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