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8章 我還想跟你借兩個人
聽了曹志強的「肺腑之言」之後，楊導演一時之間也有些無語。
雖然她感覺曹志強是在推辭，不過仔細一想，他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尤其是楊導演這種稍微懂點行的，就更相信曹志強說的話了。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很多時候吧，坊間傳聞都是不可信的。
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如果有人能在短短一年時間，就積累起超千萬的個人財富，這聽著就離譜。
雖然新聞上說，曹志強自導自演的那部電影《雨中戀》，在日本取得了大成功，還拿到了97.5億多的票房。
可就算是真的，以過往影片引入的情況，曹志強也不太可能拿到太多錢，最多是演員導演名氣大一些。
因為很簡單，以國內為例，引入國外電影，都是買斷版權，不會跟你玩什麼分成。
咱國內既然這樣，你的影片出口到國外，人家一般也會跟你玩對等政策。
因此，按照楊導演的理解，曹志強搞的那部電影，哪怕在日本取得了大成功，但曹志強真正能拿到手的錢也不會多，大概率是一次性買斷，然後再因為成績特別好，而多給一點獎金。
只是新聞上都在說，《雨中戀》那部電影是分成模式，這就讓楊導演有些疑惑。
這一次，人家明明白白的說，確實是分成，只是分成比例不高，這多少讓楊導演感覺安心，或者是覺得本該如此。
當然，就算這樣，一部電影在國內還沒上映，就在日本拿到三百多萬RMB的錢，這本身就很了不起。
目前的國內電影，有一個算一個，哪怕當年超火的《少林寺》，《牧馬人》，他們的電影公司加起來賺的錢，也沒有這筆錢的一個零頭多。
而《雨中戀》還沒在國內上映，就提前在國外爆火，然後又通過新聞傳遞到國內。
相信到時候一旦在國內上映，那肯定又是一場爆火的局面。
就算到時候不如《少林寺》跟《牧馬人》，也不會差太多。
不過，以國內的統一買斷形式，估計《雨中戀》在國內的票房哪怕再好，曹志強以及其所在的電影公司，也不會拿到太多錢，能拿到九十萬的頂配買斷額度，就算是燒高香了。
可惜，楊導演萬萬沒想到，曹志強是不走尋常路的。
他已經提前借著「迷霧」的藉口，跟林大爺提出了三個條件，其中第一個條件就是電影票房分成制。
哪怕只局限在他紅光電影廠一家，那也足夠了。
一旦有了這個口子，先不說別的，至少等《雨中戀》在國內正式上映後，他能從中拿到的票房分成，絕對不會少。
搞不好，一不小心就能賺到遠超日本的收入。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國內電影票的票價雖然不如日本的票價高，但人數多啊。
只要人數夠多，票房收入自然就高。
只是這些事情就沒必要跟這位楊導演一一解釋了。
「好吧，我明白了。」楊導演很有涵養的點點頭，「其實過來打擾，本來就很冒昧，找不到投資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真的不好意思。」曹志強連忙一臉慚愧的道，「難得您來找我一次，卻沒幫上忙，我感覺很不好意思。」
「哪裡。」楊導演笑了笑，「其實能藉此機會認識一下著名的曹總，也是值得的。」
等曹志強笑著謙虛一翻後，楊導演又道：「不過，等您有閒錢了，能否幫幫忙呢？」
曹志強立刻答應下來：「放心，只要我個人能有閒錢，又不違反組織紀律，一定幫忙。」
「好，那我等著曹廠長的消息。」楊導演笑了笑。
就在曹志強以為，對方因為要不到錢，會立刻起身走人的時候。
誰知道對方又話鋒一轉：「其實這次來，除了想要投資外，我還想跟你借兩個人。」
「借兩個人？」曹志強一愣，「誰？哪兩個人？」
楊導演笑了笑：「首先第一個，當然就是現在大名鼎鼎的朱霖同志了。
自從您跟朱霖同志一起出演的那部《雨中戀》在日本取得票房第一的成績，反過來在國內報導後。
不光這部還沒上映的電影火了，朱霖同志也跟著火了。
現在，我聽說好多雜誌，包括大眾電影，都想找她做專訪，拍封面，只是一直找不到人。
我聽說，朱霖現在的關係在您這裡，能不能割愛一番，借調我們西遊記劇組，去出演個角色啊？」
一聽這話，曹志強下意識看了看徐慶冬。
徐慶冬對曹志強微微搖了搖頭，意思是他沒跟楊婕導演說實話。
得到這個消息後，曹志強心裡就穩了。
曹志強沖楊導演笑了笑：「哎呀，朱姐能參加西遊記劇組，這當然是好事兒，我本人肯定是贊成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楊婕導演立刻問。
曹志強嘆口氣：「只不過，很不巧的是，之前朱姐跟徐導演一起去日本參加電影的宣傳活動的時候，因為水土不服，又偶感風寒，所以當時就病倒了。
由於朱姐生病了，病的厲害，所以我本來是想讓她在日本住院的。
但朱姐堅持不在日本住院，要堅持立刻回國。
理由就是她的簽證是短期簽證，而且日本的醫院治療費太貴了，她不想給我們造成過多負擔，所以才堅持回國治療。
我們拗不過她，這才匆匆結束了宣傳活動，早早一起回國。
只不過，因為當時沒有合適的直飛國內的航班，而朱姐的病情看起來卻很嚴重，一直高燒不退，所以我們選了從日本直飛香江的航班，打算先去香江，然後通過香江回國。
然而，當我們在香江下了飛機後，朱姐很快就暈倒了，沒辦法之下，我們才通過我在香江的一個朋友，把朱姐送去了香江當地的一家醫院。
醫生說，朱姐的情況很不樂觀，是嚴重肺炎，而且身體非常虛弱，如果再不趕緊住院治療，隨時有生命危險。
就這樣，我們讓朱姐暫時在香江住院，並拜託我那個香江的朋友照顧。
我跟徐導演呢，則因為不能長期在香江居留，只能先回了內地。
所以，現在這個時候，朱姐應該還在香江的醫院住院，恐怕是沒法答應您的請求了。
而且那香江的醫生還說。
朱姐原本身體就不好，很虛弱，抵抗力非常差，得了病後又拖了那麼久時間，傷了元氣。
所以，就算這次真能治好了，脫離了危險期，恐怕也得先休養一陣子。
起碼，她得休養個一年多才行。
這期間最好不工作，要安心靜養。
因此，至少一年之內，恐怕朱姐是沒法參與拍攝工作的。」
說到這，曹志強扭頭看向徐慶冬：「徐導演，是不是這樣啊？」
徐慶冬立刻一臉嚴肅的沖楊婕導演點點頭：「沒錯，事情就是這樣！
朱霖同志她，嗯，至少一年，不，我看起碼得有兩年的時間，都沒法進行正常工作了。」
「啊？」楊婕一臉詫異，「她竟然病的這麼嚴重？」
徐慶冬一臉沉痛的表情道：「誰說不是呢！
誰能想到，朱霖同志她，竟突然就有了……這種病！
她應該早點跟我們說的。
如果早跟我們說，她身體不舒服，我們就不會讓她去日本參加宣傳活動了。
那樣的話，說不定能好一點。
可現在看來，朱霖同志的身體情況，短期內是沒法投入工作的。」
楊婕導演一臉惋惜：「唉，太可惜了！本來我想讓她演王母娘娘，但現在看來，似乎是不行了。」
曹志強笑了笑：「王母娘娘的話，雖然尊貴，但感覺跟朱姐的氣質不太搭吧？要不，我提個建議如何？」
「什麼建議？」楊婕導遊問。
曹志強道：「楊導演，按照您的拍攝方式，這西遊記恐怕不是一年兩年能拍完的。而且那麼多集，您每一集都是按照拍電影的標準拍，我看拍個三四年都有可能。
我記得，西遊記里有一個女兒國的片段。
以我所見，不如就把女兒國國王的角色，留給朱霖。
順便呢，安排一場女兒國國王跟唐僧談戀愛，卻愛而不得的戲碼。
您看這樣如何？」
楊婕導演一愣，然後猛的一拍手：「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個主意好！」
曹志強呵呵一笑，心想能不好嗎？這就是你原先的想法，只是我提前拿出來了而已。
想到這裡，曹志強還正色道：
「楊導演，如果朱霖能演女兒國國王的角色，並且跟唐僧談一場愛而不得的戀愛，我到時候一定會全力支持。
不光資金方面我會盡力想辦法，我甚至可以幫忙寫一首與之相關的主題曲。
當然，這必須是朱霖同志病好之後。
所以，希望您先拍攝其他集的戲份，這一集，就專門留給朱霖。
等她好了，再開始籌備拍攝。」
聽曹志強這麼說，楊婕導演眼睛一亮：「對啊，差點忘了，您還是一名著名的音樂著作人。
您說的要求我當然可以答應，不就是等兩年嗎，沒問題。
不過，您能不能給我們西遊記寫幾首主題曲？」
曹志強眨眨眼，立刻拒絕道：「唉，楊導演，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暫時有很多工作要忙，恐怕沒法靜下心來搞創作。
再說了，就算我能寫，我也不會寫。
因為據我所知，您其實已經有專用的音樂製作人。
而一部電視劇的音樂著作人這方面，還是要講點忌諱的。
要是您已經有了專業的音樂寫手，最好繼續用下去，不要隨便亂換。
我之所以提出，要在女兒國那一集裡寫曲子，是因為這裡牽扯到我們的演員，再加上到時候我會有投資。
如此一來，我寫一兩首歌進去，就問題不大。
但現在就搶別人飯碗，這肯定是不行的。」
聽了曹志強這麼說，楊導演點點頭：「倒也是，是我孟浪了。」
曹志強笑了笑：「沒關係，我能體會到您對西遊記這部電視劇的喜愛跟執著，您也是愛之深，才一時忽視了這些小細節。
對了，您之前說，要跟我借兩個人，除了朱霖，還有誰？
不會是要借我們的徐導演吧？」
的確，曹志強想來想去，他的紅光電影廠，現在就小貓兩三隻，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朱霖這個目前已經開始發紅的女演員，以及徐慶冬這個導演了。
當然，他自己也算一個導演。
畢竟《雨中戀》的第一導演名字，可是他曹志強。
而徐慶冬在那部電影裡面，只是第二導演。
因此，當楊婕導演說要跟他借倆人，曹志強第一時間就想到徐慶冬跟朱霖，絕對不會想到自己。
原因很簡單，楊導演不是蠢人，肯定知道以曹志強目前的地位，她輕易是請不來的。
而且，她說的是跟曹志強借人，那肯定不能借他本人了。
想來想去，只能是朱霖跟徐慶冬。
然而，當楊婕導演說出第二個人名的時候，曹志強卻大跌眼鏡。
嗯，如果有眼鏡的話。
「誰？馬素芹？」
「對，就是這位馬素芹同志，我想借她一用。」
曹志強眨眨眼，下意識看了看徐慶冬。
徐慶冬微微搖了搖頭。
那意思是說，他也不知道這個事兒，他也是剛知道這件事的。
收到信號後，曹志強扭頭問楊導演：「為什麼要選她？她還只是個在求學的新人，根本沒有作品。」
楊婕導演笑了笑道：「這一點我知道。其實，當時我直接去你們電影廠找人的時候，沒想到居然是跟出版社一起辦公。
所以等我進去問了人，他們才把我領去一個專門的樓層，說這裡就是電影廠的部分，不過目前只有一個辦公室是有人的，其他地方都沒人，讓我自己去找人，然後就走了。
我當時一個人去了那家唯一有人的辦公室，推開辦公室的門，發現裡面只有一個人，就是那位馬素芹同志。
當時，那位馬素芹同志正在一個人對著全身鏡子自說自話，我一看就知道，她是在練習表演跟台詞。
她練的很認真，連我推門進來都沒發現。
於是我一開始沒說話，就靜靜的看她表演。
然後我發現，她的表演功底很不錯，台詞功夫也很好。
但更重要的是，她的形象氣質驚艷了我。
尤其是眼神里的清冷、倔強以及孤傲，更是別人比不來的。
我覺得，她是最好的嫦娥人選。
因此，我想讓她來我的劇組，出演嫦娥仙子一角，你覺得如何？」
雖然她感覺曹志強是在推辭，不過仔細一想，他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尤其是楊導演這種稍微懂點行的，就更相信曹志強說的話了。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很多時候吧，坊間傳聞都是不可信的。
尤其是在這個時候，如果有人能在短短一年時間，就積累起超千萬的個人財富，這聽著就離譜。
雖然新聞上說，曹志強自導自演的那部電影《雨中戀》，在日本取得了大成功，還拿到了97.5億多的票房。
可就算是真的，以過往影片引入的情況，曹志強也不太可能拿到太多錢，最多是演員導演名氣大一些。
因為很簡單，以國內為例，引入國外電影，都是買斷版權，不會跟你玩什麼分成。
咱國內既然這樣，你的影片出口到國外，人家一般也會跟你玩對等政策。
因此，按照楊導演的理解，曹志強搞的那部電影，哪怕在日本取得了大成功，但曹志強真正能拿到手的錢也不會多，大概率是一次性買斷，然後再因為成績特別好，而多給一點獎金。
只是新聞上都在說，《雨中戀》那部電影是分成模式，這就讓楊導演有些疑惑。
這一次，人家明明白白的說，確實是分成，只是分成比例不高，這多少讓楊導演感覺安心，或者是覺得本該如此。
當然，就算這樣，一部電影在國內還沒上映，就在日本拿到三百多萬RMB的錢，這本身就很了不起。
目前的國內電影，有一個算一個，哪怕當年超火的《少林寺》，《牧馬人》，他們的電影公司加起來賺的錢，也沒有這筆錢的一個零頭多。
而《雨中戀》還沒在國內上映，就提前在國外爆火，然後又通過新聞傳遞到國內。
相信到時候一旦在國內上映，那肯定又是一場爆火的局面。
就算到時候不如《少林寺》跟《牧馬人》，也不會差太多。
不過，以國內的統一買斷形式，估計《雨中戀》在國內的票房哪怕再好，曹志強以及其所在的電影公司，也不會拿到太多錢，能拿到九十萬的頂配買斷額度，就算是燒高香了。
可惜，楊導演萬萬沒想到，曹志強是不走尋常路的。
他已經提前借著「迷霧」的藉口，跟林大爺提出了三個條件，其中第一個條件就是電影票房分成制。
哪怕只局限在他紅光電影廠一家，那也足夠了。
一旦有了這個口子，先不說別的，至少等《雨中戀》在國內正式上映後，他能從中拿到的票房分成，絕對不會少。
搞不好，一不小心就能賺到遠超日本的收入。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國內電影票的票價雖然不如日本的票價高，但人數多啊。
只要人數夠多，票房收入自然就高。
只是這些事情就沒必要跟這位楊導演一一解釋了。
「好吧，我明白了。」楊導演很有涵養的點點頭，「其實過來打擾，本來就很冒昧，找不到投資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真的不好意思。」曹志強連忙一臉慚愧的道，「難得您來找我一次，卻沒幫上忙，我感覺很不好意思。」
「哪裡。」楊導演笑了笑，「其實能藉此機會認識一下著名的曹總，也是值得的。」
等曹志強笑著謙虛一翻後，楊導演又道：「不過，等您有閒錢了，能否幫幫忙呢？」
曹志強立刻答應下來：「放心，只要我個人能有閒錢，又不違反組織紀律，一定幫忙。」
「好，那我等著曹廠長的消息。」楊導演笑了笑。
就在曹志強以為，對方因為要不到錢，會立刻起身走人的時候。
誰知道對方又話鋒一轉：「其實這次來，除了想要投資外，我還想跟你借兩個人。」
「借兩個人？」曹志強一愣，「誰？哪兩個人？」
楊導演笑了笑：「首先第一個，當然就是現在大名鼎鼎的朱霖同志了。
自從您跟朱霖同志一起出演的那部《雨中戀》在日本取得票房第一的成績，反過來在國內報導後。
不光這部還沒上映的電影火了，朱霖同志也跟著火了。
現在，我聽說好多雜誌，包括大眾電影，都想找她做專訪，拍封面，只是一直找不到人。
我聽說，朱霖現在的關係在您這裡，能不能割愛一番，借調我們西遊記劇組，去出演個角色啊？」
一聽這話，曹志強下意識看了看徐慶冬。
徐慶冬對曹志強微微搖了搖頭，意思是他沒跟楊婕導演說實話。
得到這個消息後，曹志強心裡就穩了。
曹志強沖楊導演笑了笑：「哎呀，朱姐能參加西遊記劇組，這當然是好事兒，我本人肯定是贊成的，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楊婕導演立刻問。
曹志強嘆口氣：「只不過，很不巧的是，之前朱姐跟徐導演一起去日本參加電影的宣傳活動的時候，因為水土不服，又偶感風寒，所以當時就病倒了。
由於朱姐生病了，病的厲害，所以我本來是想讓她在日本住院的。
但朱姐堅持不在日本住院，要堅持立刻回國。
理由就是她的簽證是短期簽證，而且日本的醫院治療費太貴了，她不想給我們造成過多負擔，所以才堅持回國治療。
我們拗不過她，這才匆匆結束了宣傳活動，早早一起回國。
只不過，因為當時沒有合適的直飛國內的航班，而朱姐的病情看起來卻很嚴重，一直高燒不退，所以我們選了從日本直飛香江的航班，打算先去香江，然後通過香江回國。
然而，當我們在香江下了飛機後，朱姐很快就暈倒了，沒辦法之下，我們才通過我在香江的一個朋友，把朱姐送去了香江當地的一家醫院。
醫生說，朱姐的情況很不樂觀，是嚴重肺炎，而且身體非常虛弱，如果再不趕緊住院治療，隨時有生命危險。
就這樣，我們讓朱姐暫時在香江住院，並拜託我那個香江的朋友照顧。
我跟徐導演呢，則因為不能長期在香江居留，只能先回了內地。
所以，現在這個時候，朱姐應該還在香江的醫院住院，恐怕是沒法答應您的請求了。
而且那香江的醫生還說。
朱姐原本身體就不好，很虛弱，抵抗力非常差，得了病後又拖了那麼久時間，傷了元氣。
所以，就算這次真能治好了，脫離了危險期，恐怕也得先休養一陣子。
起碼，她得休養個一年多才行。
這期間最好不工作，要安心靜養。
因此，至少一年之內，恐怕朱姐是沒法參與拍攝工作的。」
說到這，曹志強扭頭看向徐慶冬：「徐導演，是不是這樣啊？」
徐慶冬立刻一臉嚴肅的沖楊婕導演點點頭：「沒錯，事情就是這樣！
朱霖同志她，嗯，至少一年，不，我看起碼得有兩年的時間，都沒法進行正常工作了。」
「啊？」楊婕一臉詫異，「她竟然病的這麼嚴重？」
徐慶冬一臉沉痛的表情道：「誰說不是呢！
誰能想到，朱霖同志她，竟突然就有了……這種病！
她應該早點跟我們說的。
如果早跟我們說，她身體不舒服，我們就不會讓她去日本參加宣傳活動了。
那樣的話，說不定能好一點。
可現在看來，朱霖同志的身體情況，短期內是沒法投入工作的。」
楊婕導演一臉惋惜：「唉，太可惜了！本來我想讓她演王母娘娘，但現在看來，似乎是不行了。」
曹志強笑了笑：「王母娘娘的話，雖然尊貴，但感覺跟朱姐的氣質不太搭吧？要不，我提個建議如何？」
「什麼建議？」楊婕導遊問。
曹志強道：「楊導演，按照您的拍攝方式，這西遊記恐怕不是一年兩年能拍完的。而且那麼多集，您每一集都是按照拍電影的標準拍，我看拍個三四年都有可能。
我記得，西遊記里有一個女兒國的片段。
以我所見，不如就把女兒國國王的角色，留給朱霖。
順便呢，安排一場女兒國國王跟唐僧談戀愛，卻愛而不得的戲碼。
您看這樣如何？」
楊婕導演一愣，然後猛的一拍手：「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個主意好！」
曹志強呵呵一笑，心想能不好嗎？這就是你原先的想法，只是我提前拿出來了而已。
想到這裡，曹志強還正色道：
「楊導演，如果朱霖能演女兒國國王的角色，並且跟唐僧談一場愛而不得的戀愛，我到時候一定會全力支持。
不光資金方面我會盡力想辦法，我甚至可以幫忙寫一首與之相關的主題曲。
當然，這必須是朱霖同志病好之後。
所以，希望您先拍攝其他集的戲份，這一集，就專門留給朱霖。
等她好了，再開始籌備拍攝。」
聽曹志強這麼說，楊婕導演眼睛一亮：「對啊，差點忘了，您還是一名著名的音樂著作人。
您說的要求我當然可以答應，不就是等兩年嗎，沒問題。
不過，您能不能給我們西遊記寫幾首主題曲？」
曹志強眨眨眼，立刻拒絕道：「唉，楊導演，不是我不想，而是我暫時有很多工作要忙，恐怕沒法靜下心來搞創作。
再說了，就算我能寫，我也不會寫。
因為據我所知，您其實已經有專用的音樂製作人。
而一部電視劇的音樂著作人這方面，還是要講點忌諱的。
要是您已經有了專業的音樂寫手，最好繼續用下去，不要隨便亂換。
我之所以提出，要在女兒國那一集裡寫曲子，是因為這裡牽扯到我們的演員，再加上到時候我會有投資。
如此一來，我寫一兩首歌進去，就問題不大。
但現在就搶別人飯碗，這肯定是不行的。」
聽了曹志強這麼說，楊導演點點頭：「倒也是，是我孟浪了。」
曹志強笑了笑：「沒關係，我能體會到您對西遊記這部電視劇的喜愛跟執著，您也是愛之深，才一時忽視了這些小細節。
對了，您之前說，要跟我借兩個人，除了朱霖，還有誰？
不會是要借我們的徐導演吧？」
的確，曹志強想來想去，他的紅光電影廠，現在就小貓兩三隻，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朱霖這個目前已經開始發紅的女演員，以及徐慶冬這個導演了。
當然，他自己也算一個導演。
畢竟《雨中戀》的第一導演名字，可是他曹志強。
而徐慶冬在那部電影裡面，只是第二導演。
因此，當楊婕導演說要跟他借倆人，曹志強第一時間就想到徐慶冬跟朱霖，絕對不會想到自己。
原因很簡單，楊導演不是蠢人，肯定知道以曹志強目前的地位，她輕易是請不來的。
而且，她說的是跟曹志強借人，那肯定不能借他本人了。
想來想去，只能是朱霖跟徐慶冬。
然而，當楊婕導演說出第二個人名的時候，曹志強卻大跌眼鏡。
嗯，如果有眼鏡的話。
「誰？馬素芹？」
「對，就是這位馬素芹同志，我想借她一用。」
曹志強眨眨眼，下意識看了看徐慶冬。
徐慶冬微微搖了搖頭。
那意思是說，他也不知道這個事兒，他也是剛知道這件事的。
收到信號後，曹志強扭頭問楊導演：「為什麼要選她？她還只是個在求學的新人，根本沒有作品。」
楊婕導演笑了笑道：「這一點我知道。其實，當時我直接去你們電影廠找人的時候，沒想到居然是跟出版社一起辦公。
所以等我進去問了人，他們才把我領去一個專門的樓層，說這裡就是電影廠的部分，不過目前只有一個辦公室是有人的，其他地方都沒人，讓我自己去找人，然後就走了。
我當時一個人去了那家唯一有人的辦公室，推開辦公室的門，發現裡面只有一個人，就是那位馬素芹同志。
當時，那位馬素芹同志正在一個人對著全身鏡子自說自話，我一看就知道，她是在練習表演跟台詞。
她練的很認真，連我推門進來都沒發現。
於是我一開始沒說話，就靜靜的看她表演。
然後我發現，她的表演功底很不錯，台詞功夫也很好。
但更重要的是，她的形象氣質驚艷了我。
尤其是眼神里的清冷、倔強以及孤傲，更是別人比不來的。
我覺得，她是最好的嫦娥人選。
因此，我想讓她來我的劇組，出演嫦娥仙子一角，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