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我攤牌了
林平看著陳玉連那沉默壓抑的面容，心中也是暗暗叫苦！
自己做的孽現在又能說什麼呢？
那天晚上兩個人的確喝了很多酒，但至少林平來說，還沒有酒醉到失去理智的狀態。
對於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從開始到結束，林平的腦袋清清楚楚。
沒有發生斷片的事情，也沒有發生酒後大腦失控的狀態。
這就意味著，當那些事情發生的時候，林平完全有能力阻止。
只可惜林平選擇了水到渠成的做法。
不得不承認，有些事情當下的確很開心。
可是，一旦發生之後。
尤其是徹底的清醒之後，再加上如果遭遇了一些麻煩。
99%的男人都會後悔，林平自然也不是例外。
對於這樣的事情，現在如果用渣男的方式去處理，傷害當事人不說。
很有可能演變成傷害自己身邊的人，甚至是自己最親近的人。
林平可不希望陳玉連有一天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之後。
選擇用最激烈的方式去回應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到時候引的那些狗仔隊蠢蠢欲動，這可不是林平想要看到的結局。
與此同時，一旦被宣揚了出來。
自己不但要失去發哥這樣的年代票房王炸，甚至對於趙晚秋那邊都不好交代。
如果沐言菲知道自己剛剛進入娛樂圈就鬧出這樣的緋聞，恐怕立馬殺回港城，把事情反而攪得更加混亂。
「其實有件事，本打算過些日子再告訴你。
可能會失去你這個朋友。」林平講的很委婉，甚至給自己找好的藉口是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最擔心失去的東西自然不能擺到檯面上來講。
這種心照不宣的話，只能是兩個聰明人各自體會。
陳玉連看著林平一臉認真的樣子，好奇心成功的被釣了起來。
「你不覺得聽我的聲音很熟悉嗎？如果是外人的話也就算了，可你是發哥的女朋友。
你怎麼能夠對我的聲音如此陌生呢？」林平看著陳玉連甩出了一條關鍵信息。
「恩？」陳玉連顯然沒想到林平想要表達什麼，一時之間滿頭霧水不明所以。
因為陳玉連壓根不會把眼前的這個王海，跟收購亞視的林平，做任何有可能性的連接。
兩個人天差地別，一個能出得起1400萬去挖掘一個明星。
而另外一個人，正在為自己來到港區的工作而發愁。
這樣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在陳玉連的腦海中，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同時出現。
看著陳玉連疑惑不解的樣子，林平無奈的苦笑搖頭。
「難道你就聽不出來發哥的1400萬是我開的價嗎？」林平只能亮出大招，表明自己的身份。
「恩？你開的1400萬？不是亞視的大老闆林平嗎？你...」陳玉連聽到這句話第1個反應，是覺得王海腦子進水了。
怎麼開始說胡話了呢？
不過這個反應之後，陳玉連第1次在腦海中把王海跟林平做橫向對比。
不比較還則罷了。
這一比較之下，突然間發現。
眼前的王海跟林平長得還真是有點像。
就是兩個人的髮型發色以及鬍鬚有些不同。
林平是短髮，非常的幹練，沒有鬍鬚也不戴眼鏡。
而眼前這位王海長發還染了色，甚至還續了鬍鬚戴了眼鏡。
雖然有著藝術家的氣息，可也正是這份氣息，讓任何人都不把眼前這位王海跟林平做任何可能性的連接。
而這一對比之下，陳玉連越看越是迷糊。
甚至猶豫了一下之後，直接上手去撕林平的鬍鬚。
只是稍微用力，那假鬍子就掉了下來。
「啊...」發現鬍子是假的之後，陳玉連大吃一驚。
有了這個驚人的發現之後，陳玉連甚至顧不得兩個人還在亞視跟TVB門口不遠處。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一番撕扯之下果然是假髮。
沒有了鬍鬚跟假髮的掩飾，再把眼鏡摘掉之後。
這人就像是電視上，以及雜誌封面上看到的一樣。
「你真的是，林平？」陳玉連幾乎已經可以確認眼前這人的身份。
可是仍舊出聲詢問，想要得到對方確認的答覆。
「沒錯，就是我。」林平攤開手，無奈的說道。
看到對方承認，陳玉連大驚失色的躲回到駕駛位。
甚至還向著駕駛位旁邊的門口靠了靠。
如果眼前之人是王海，二人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大不了以後再也不提起，大家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可眼前之人居然是港城商界的超級大紅人。
陳玉連怎麼可能再做到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不過，思索之下。
對於這樣的商界大老闆來說。
那天晚上的事只不過是一場誤會。
名字是假的，身份是假的，跑到無線電視台參加考試自然也是假的。
他這麼做，因為了什麼呢？
難道是發哥聽到1400萬選擇沉默之後。
這位大老闆要用假身份進到無線電視台一探究竟嗎？
而他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
要給自己開一部電影?
這種方式幾乎是港城富豪去認識女明星的最佳途徑。
對於富豪們來說，一部電影成本幾十萬到一百幾十萬不等。
這點錢對於尋常人而言自然是天價一般。
可是對於敢向女明星拋橄欖枝的富豪而言，百八十萬隻不過是一點點零花錢。
就算是打了水漂，聽個響聲。
對於這些富豪的財富也沒有絲毫的影響。
「走吧，我們換個地方。
在這裡終究不是說話的場合。
如果讓狗仔拍到我跟你如此親密的在一起。
恐怕會把你的前男友氣瘋。」林平示意二人馬上換個說話的場所。
聽到林平這番話，陳玉連這才想起二人還在亞視跟TVB的門口。
這裡來來往往皆是名人明星。
來這裡堵明星的狗仔數不勝數。
萬一被人拍下來可就麻煩了。
陳玉連很快發動車子向著街尾衝去。
而在路上，陳玉連忍不住說道：「就算被狗仔拍到你也有的是理由。大不了就說，你希望我去說服發哥加入你的公司。」
這番話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不過當陳玉連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瞬間紅了臉。
這樣的台詞，就是推脫跟掩飾。
一個出了軌的女人，才會用到的台詞。
自己送上門被人吃掉，然而現在還要幫對方找理由推脫跟掩飾。
這算得上是什麼呢？
不要臉？
犯賤？
陳玉連默默的苦笑。
很快，兩個人回到了林平的住處。
「你是真的要給他開1400萬嗎？你真的覺得他能給你掙回來這麼多錢嗎？
還是說跟外界猜測一樣，你花著天價的籌碼。
為的只不過是給平靜的水池中丟下一顆巨大的石頭。
要的目的只不過是讓他們形成漣漪，讓平靜的池塘徹底亂起來。
只有亂了起來，你才可能渾水摸魚為自己爭取利益。
或許花掉這1400萬之後，會有大量的TVB原班人馬選擇跳槽。
而跳槽之後，亞視的實力會瞬間成長一些。
而在這段時間之內， TVB的實力自然是大幅的縮水。
仿佛在這裡林平更像是一位客人，而她陳玉連更像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已經常理來推斷，哪有客人給主人沏茶倒水的道理。
林平很坦然地享受著客人的斟茶倒水。
看著一杯水倒滿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外界的猜測自然是理由之一，但並不是全部。
我給他1400萬，是因為他值這個價錢。
但是與他同步電視劇爆火的趙小姐，顯然連一半的價錢都不配。
如果很公平公正的讓我開價，我可能也會給這位趙小姐開上過千萬的價碼。
但這時候開出的價錢，完完全全就是為了給你們這些人去看。
趙小姐1000萬的身價，從商業的角度去看，她很難給我掙回了這麼多。
當然了，如果我用500萬拍電影，再用500萬做GG宣傳。
然後把所有的拷貝賣向全世界的話，相信收回成本應該問題不大。
但是要想盈利爆火，票房大豐收，恐怕趙小姐很難扛起這樣的重任。」
對於林平來說，曾經自己所見識過的那個90年代瘋狂電影工業的港城。
7天就能拍一部電影，完成剪輯並且上映。
應該得到很多資源才對。
可是縱觀趙小姐的履歷，電影作品寥寥無幾。
大紅大紫的也不過是幾部電視劇而已。
在那個瘋狂的年代都沒有什麼作品。
以此可見，在電影人的圈子裡對她並不感冒。
在網絡大爆炸的年代中，拍電視劇跟拍電影統稱為娛樂圈。
很多電影明星可以降級去拍電視劇，這個時候很多電影明星就是為了片酬。
可是很多拍電視劇的明星，卻沒有能力扛起一部電影的票房。
哪怕在電視圈很有名，有太多太多的影迷。
但是同樣是演戲，讓觀眾花幾十塊錢去買電影票，這些人號召力明顯不足。
投資人正是因為明白這樣的道理，所以在選擇角色的時候優先考慮真正的電影人。
哪怕是啟用一個新人，都不願意輕易去用那些拍電視劇為生的人。
這種案例太多太多。
很多電視劇的明星想要轉型成為大熒幕的電影人。
於是越來越多的電視圈明星，只能待在自己的舒適區，不願意輕易冒險。
因為一旦嘗試拍電影失敗，很可能連自己的電視圈也要丟掉。
反觀那些電影人，輕易的跑到電視劇劇組撈一筆，然後繼續去拍自己的電影。
向下兼容容易，向上攀登太過於辛苦。
這就是林平為什麼不願意趙小姐的理由。
既然在那個瘋狂的年代中，她都沒什麼作品。
自己何必非要不撞南牆不回頭，用趙小姐拍電影呢！
雖然現在還沒有到80年代末，90年代初期那麼的繁榮。
各種各樣的電影女神層出不窮。
但是能拿得出手的明星，足夠自己這些劇本去使用。
而沒有必要砸重金去把她變成一個電影人。
陳玉連與趙小姐也算是圈中好友。
畢竟自己的男朋友跟她拍了一部《上海灘》大紅大紫。
無論是拍攝的前期還是後期爆火的生活狀態。
被眼前的林平用這樣的言語去評論，陳玉連很想要去反駁。
不過話到口邊又忍了下去。
而與此同時更讓陳玉連關心的是，她想聽聽自己在林平心中到底值個什麼身價。
「趙小姐那麼紅的一位明星，覺得她700萬都不值不配。
按照你給發哥開出的條件。
其中200萬是用於違約金的賠償，嚴格來說100萬都用不了。
700萬減去100萬還剩600萬。
再扣除100萬所謂的簽字費，那麼還剩下500萬。
而500萬要簽訂10部電影的合約，也就意味著每部電影是50萬的價格。
50萬作為片約來說，整個港城能拿得起這樣的片約的人不超過三個。
當年的李小龍算一個，嘉禾的成龍也算一個，而第3個可能勉強會落到發哥頭上吧！
以上這些都是最頂級的明星，你覺得趙小姐電影的片約不值50萬。
那麼你覺得像我這樣的小人物，拍攝一部電影多少錢合適呢？」陳玉連說完話後端起了水杯掩飾自己急切想要知道答案的心情。
「對於你來說，如果不考慮我們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違約金加上簽字費以及10部電影的片約，或許是5部電影，5部電視劇的片約。
我會給你200萬到300萬。
當然了，我不是那種吃干抹淨不認帳的人。
如果你願意簽約10部電影，10部電視劇。
我現在就給你開500萬的價碼。」對於眼前這位小龍女，林平覺得還是有必要給一個合適的價格。
這個價格顯然出乎陳玉連的意料之外。
因為陳玉連之前覺得100萬也是一個不錯的價格。
聽到10部電影10部電視劇就能拿到500萬。
這是放在無線電視台，恐怕必須要拍50部電影50部電視劇，才有可能得到這麼多錢。
而以TVB的模式來看，一旦明星過氣之後，很難再拿到上高價。
陳玉連直接放下水杯，回應了林平一個深情而又熱烈的吻。
「大小姐，我是請你回來拍電影...不是...」
自己做的孽現在又能說什麼呢？
那天晚上兩個人的確喝了很多酒，但至少林平來說，還沒有酒醉到失去理智的狀態。
對於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從開始到結束，林平的腦袋清清楚楚。
沒有發生斷片的事情，也沒有發生酒後大腦失控的狀態。
這就意味著，當那些事情發生的時候，林平完全有能力阻止。
只可惜林平選擇了水到渠成的做法。
不得不承認，有些事情當下的確很開心。
可是，一旦發生之後。
尤其是徹底的清醒之後，再加上如果遭遇了一些麻煩。
99%的男人都會後悔，林平自然也不是例外。
對於這樣的事情，現在如果用渣男的方式去處理，傷害當事人不說。
很有可能演變成傷害自己身邊的人，甚至是自己最親近的人。
林平可不希望陳玉連有一天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之後。
選擇用最激烈的方式去回應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到時候引的那些狗仔隊蠢蠢欲動，這可不是林平想要看到的結局。
與此同時，一旦被宣揚了出來。
自己不但要失去發哥這樣的年代票房王炸，甚至對於趙晚秋那邊都不好交代。
如果沐言菲知道自己剛剛進入娛樂圈就鬧出這樣的緋聞，恐怕立馬殺回港城，把事情反而攪得更加混亂。
「其實有件事，本打算過些日子再告訴你。
可能會失去你這個朋友。」林平講的很委婉，甚至給自己找好的藉口是不想失去這個朋友。
最擔心失去的東西自然不能擺到檯面上來講。
這種心照不宣的話，只能是兩個聰明人各自體會。
陳玉連看著林平一臉認真的樣子，好奇心成功的被釣了起來。
「你不覺得聽我的聲音很熟悉嗎？如果是外人的話也就算了，可你是發哥的女朋友。
你怎麼能夠對我的聲音如此陌生呢？」林平看著陳玉連甩出了一條關鍵信息。
「恩？」陳玉連顯然沒想到林平想要表達什麼，一時之間滿頭霧水不明所以。
因為陳玉連壓根不會把眼前的這個王海，跟收購亞視的林平，做任何有可能性的連接。
兩個人天差地別，一個能出得起1400萬去挖掘一個明星。
而另外一個人，正在為自己來到港區的工作而發愁。
這樣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在陳玉連的腦海中，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同時出現。
看著陳玉連疑惑不解的樣子，林平無奈的苦笑搖頭。
「難道你就聽不出來發哥的1400萬是我開的價嗎？」林平只能亮出大招，表明自己的身份。
「恩？你開的1400萬？不是亞視的大老闆林平嗎？你...」陳玉連聽到這句話第1個反應，是覺得王海腦子進水了。
怎麼開始說胡話了呢？
不過這個反應之後，陳玉連第1次在腦海中把王海跟林平做橫向對比。
不比較還則罷了。
這一比較之下，突然間發現。
眼前的王海跟林平長得還真是有點像。
就是兩個人的髮型發色以及鬍鬚有些不同。
林平是短髮，非常的幹練，沒有鬍鬚也不戴眼鏡。
而眼前這位王海長發還染了色，甚至還續了鬍鬚戴了眼鏡。
雖然有著藝術家的氣息，可也正是這份氣息，讓任何人都不把眼前這位王海跟林平做任何可能性的連接。
而這一對比之下，陳玉連越看越是迷糊。
甚至猶豫了一下之後，直接上手去撕林平的鬍鬚。
只是稍微用力，那假鬍子就掉了下來。
「啊...」發現鬍子是假的之後，陳玉連大吃一驚。
有了這個驚人的發現之後，陳玉連甚至顧不得兩個人還在亞視跟TVB門口不遠處。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
一番撕扯之下果然是假髮。
沒有了鬍鬚跟假髮的掩飾，再把眼鏡摘掉之後。
這人就像是電視上，以及雜誌封面上看到的一樣。
「你真的是，林平？」陳玉連幾乎已經可以確認眼前這人的身份。
可是仍舊出聲詢問，想要得到對方確認的答覆。
「沒錯，就是我。」林平攤開手，無奈的說道。
看到對方承認，陳玉連大驚失色的躲回到駕駛位。
甚至還向著駕駛位旁邊的門口靠了靠。
如果眼前之人是王海，二人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大不了以後再也不提起，大家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可眼前之人居然是港城商界的超級大紅人。
陳玉連怎麼可能再做到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不過，思索之下。
對於這樣的商界大老闆來說。
那天晚上的事只不過是一場誤會。
名字是假的，身份是假的，跑到無線電視台參加考試自然也是假的。
他這麼做，因為了什麼呢？
難道是發哥聽到1400萬選擇沉默之後。
這位大老闆要用假身份進到無線電視台一探究竟嗎？
而他剛剛那話是什麼意思？
要給自己開一部電影?
這種方式幾乎是港城富豪去認識女明星的最佳途徑。
對於富豪們來說，一部電影成本幾十萬到一百幾十萬不等。
這點錢對於尋常人而言自然是天價一般。
可是對於敢向女明星拋橄欖枝的富豪而言，百八十萬隻不過是一點點零花錢。
就算是打了水漂，聽個響聲。
對於這些富豪的財富也沒有絲毫的影響。
「走吧，我們換個地方。
在這裡終究不是說話的場合。
如果讓狗仔拍到我跟你如此親密的在一起。
恐怕會把你的前男友氣瘋。」林平示意二人馬上換個說話的場所。
聽到林平這番話，陳玉連這才想起二人還在亞視跟TVB的門口。
這裡來來往往皆是名人明星。
來這裡堵明星的狗仔數不勝數。
萬一被人拍下來可就麻煩了。
陳玉連很快發動車子向著街尾衝去。
而在路上，陳玉連忍不住說道：「就算被狗仔拍到你也有的是理由。大不了就說，你希望我去說服發哥加入你的公司。」
這番話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不過當陳玉連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瞬間紅了臉。
這樣的台詞，就是推脫跟掩飾。
一個出了軌的女人，才會用到的台詞。
自己送上門被人吃掉，然而現在還要幫對方找理由推脫跟掩飾。
這算得上是什麼呢？
不要臉？
犯賤？
陳玉連默默的苦笑。
很快，兩個人回到了林平的住處。
「你是真的要給他開1400萬嗎？你真的覺得他能給你掙回來這麼多錢嗎？
還是說跟外界猜測一樣，你花著天價的籌碼。
為的只不過是給平靜的水池中丟下一顆巨大的石頭。
要的目的只不過是讓他們形成漣漪，讓平靜的池塘徹底亂起來。
只有亂了起來，你才可能渾水摸魚為自己爭取利益。
或許花掉這1400萬之後，會有大量的TVB原班人馬選擇跳槽。
而跳槽之後，亞視的實力會瞬間成長一些。
而在這段時間之內， TVB的實力自然是大幅的縮水。
仿佛在這裡林平更像是一位客人，而她陳玉連更像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已經常理來推斷，哪有客人給主人沏茶倒水的道理。
林平很坦然地享受著客人的斟茶倒水。
看著一杯水倒滿之後，才緩緩開口說道：「外界的猜測自然是理由之一，但並不是全部。
我給他1400萬，是因為他值這個價錢。
但是與他同步電視劇爆火的趙小姐，顯然連一半的價錢都不配。
如果很公平公正的讓我開價，我可能也會給這位趙小姐開上過千萬的價碼。
但這時候開出的價錢，完完全全就是為了給你們這些人去看。
趙小姐1000萬的身價，從商業的角度去看，她很難給我掙回了這麼多。
當然了，如果我用500萬拍電影，再用500萬做GG宣傳。
然後把所有的拷貝賣向全世界的話，相信收回成本應該問題不大。
但是要想盈利爆火，票房大豐收，恐怕趙小姐很難扛起這樣的重任。」
對於林平來說，曾經自己所見識過的那個90年代瘋狂電影工業的港城。
7天就能拍一部電影，完成剪輯並且上映。
應該得到很多資源才對。
可是縱觀趙小姐的履歷，電影作品寥寥無幾。
大紅大紫的也不過是幾部電視劇而已。
在那個瘋狂的年代都沒有什麼作品。
以此可見，在電影人的圈子裡對她並不感冒。
在網絡大爆炸的年代中，拍電視劇跟拍電影統稱為娛樂圈。
很多電影明星可以降級去拍電視劇，這個時候很多電影明星就是為了片酬。
可是很多拍電視劇的明星，卻沒有能力扛起一部電影的票房。
哪怕在電視圈很有名，有太多太多的影迷。
但是同樣是演戲，讓觀眾花幾十塊錢去買電影票，這些人號召力明顯不足。
投資人正是因為明白這樣的道理，所以在選擇角色的時候優先考慮真正的電影人。
哪怕是啟用一個新人，都不願意輕易去用那些拍電視劇為生的人。
這種案例太多太多。
很多電視劇的明星想要轉型成為大熒幕的電影人。
於是越來越多的電視圈明星，只能待在自己的舒適區，不願意輕易冒險。
因為一旦嘗試拍電影失敗，很可能連自己的電視圈也要丟掉。
反觀那些電影人，輕易的跑到電視劇劇組撈一筆，然後繼續去拍自己的電影。
向下兼容容易，向上攀登太過於辛苦。
這就是林平為什麼不願意趙小姐的理由。
既然在那個瘋狂的年代中，她都沒什麼作品。
自己何必非要不撞南牆不回頭，用趙小姐拍電影呢！
雖然現在還沒有到80年代末，90年代初期那麼的繁榮。
各種各樣的電影女神層出不窮。
但是能拿得出手的明星，足夠自己這些劇本去使用。
而沒有必要砸重金去把她變成一個電影人。
陳玉連與趙小姐也算是圈中好友。
畢竟自己的男朋友跟她拍了一部《上海灘》大紅大紫。
無論是拍攝的前期還是後期爆火的生活狀態。
被眼前的林平用這樣的言語去評論，陳玉連很想要去反駁。
不過話到口邊又忍了下去。
而與此同時更讓陳玉連關心的是，她想聽聽自己在林平心中到底值個什麼身價。
「趙小姐那麼紅的一位明星，覺得她700萬都不值不配。
按照你給發哥開出的條件。
其中200萬是用於違約金的賠償，嚴格來說100萬都用不了。
700萬減去100萬還剩600萬。
再扣除100萬所謂的簽字費，那麼還剩下500萬。
而500萬要簽訂10部電影的合約，也就意味著每部電影是50萬的價格。
50萬作為片約來說，整個港城能拿得起這樣的片約的人不超過三個。
當年的李小龍算一個，嘉禾的成龍也算一個，而第3個可能勉強會落到發哥頭上吧！
以上這些都是最頂級的明星，你覺得趙小姐電影的片約不值50萬。
那麼你覺得像我這樣的小人物，拍攝一部電影多少錢合適呢？」陳玉連說完話後端起了水杯掩飾自己急切想要知道答案的心情。
「對於你來說，如果不考慮我們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違約金加上簽字費以及10部電影的片約，或許是5部電影，5部電視劇的片約。
我會給你200萬到300萬。
當然了，我不是那種吃干抹淨不認帳的人。
如果你願意簽約10部電影，10部電視劇。
我現在就給你開500萬的價碼。」對於眼前這位小龍女，林平覺得還是有必要給一個合適的價格。
這個價格顯然出乎陳玉連的意料之外。
因為陳玉連之前覺得100萬也是一個不錯的價格。
聽到10部電影10部電視劇就能拿到500萬。
這是放在無線電視台，恐怕必須要拍50部電影50部電視劇，才有可能得到這麼多錢。
而以TVB的模式來看，一旦明星過氣之後，很難再拿到上高價。
陳玉連直接放下水杯，回應了林平一個深情而又熱烈的吻。
「大小姐，我是請你回來拍電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