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媽媽,我是野種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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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哭了?」

  一大早,何歡給樂樂和小栓打扮的和年畫娃娃似的出去玩。

  沒人兜里還放了一些摔炮滑炮,瓜子水果糖,出去哪個不是孩子中最靚的仔。

  怎麼會哭成這樣呢?

  「嗚嗚嗚,媽媽,剛才,剛才有個孩子說我是野種,不是你生的。

  我真的不是你生的麼,嗚嗚嗚……」

  樂樂抱著何歡的大腿,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

  何歡皺著眉頭,將樂樂小心的抱起來,摸著他已經哭出汗的額頭親了親。

  一邊的薛尚武臉色更加冷凝起來,蹲下問小栓是誰說的。

  小栓回憶,說是剛才和樂樂出去玩,本來玩得好的小夥伴們突然都嫌棄他們似的,往一邊躲。

  兩個孩子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湊過去想要一起玩,結果就被那些孩子罵樂樂是野種。

  「他們胡說,還動手搶我們的東西,我們不給,就動手打起來了。」

  小栓的新衣服被扯壞,臉上好幾條被撓壞的地方,揪著衣角哭的可慘了。

  而最傷心的就是樂樂,他一直以為自己是何歡親兒子,卻不想竟然成了野種。

  他傷心的趴在何歡的肩膀上,眼睛都哭腫了。

  何歡非常心疼,抱著樂樂哄了好一會,其實她並沒有想隱瞞樂樂的身世。

  但想著是等樂樂上初中或者高中之後,有了自己判斷的能力,再告訴他。

  沒想到現在突然提前,讓她有些無措。

  「媽媽,我真的不是你的孩子麼?

  不是像大姨那樣,從你肚子裡跑出來的?」

  面對這樣的情況,何歡嘆息著,還是決定告訴他真相。

  「樂樂,你不是媽媽親生的,但我你也不是野種,你是媽媽從菩薩廟裡求來的。」

  何歡沒想騙樂樂,卻也不想讓他知道他原來的身世,畢竟被家人拋棄的感覺不好。

  她從小就有過這樣的體驗,不想讓樂樂也難過一輩子,於是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媽媽之前太孤單了,就想要個小娃娃陪著,然後我就去菩薩廟那問,能不能給媽媽一個小童子。

  菩薩問身邊的小娃娃們,誰願意和媽媽走,然後你就跳出來了。」

  何歡的話讓樂樂的哭聲越來越小,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被吸引過去。

  「真的麼,我不是野種?」

  「你怎麼可能是野種呢,你是媽媽求回來的小童子,你爸爸當時也在,不信問他。

  如果不是你,媽媽和爸爸還不能結婚呢。」

  薛尚武在樂樂的眼裡非常有威信,只要他說的,都信。

  於是樂樂就希冀的看過去,薛尚武連忙點頭。

  樂樂見狀雖然還傷心自己不是何歡親生的,但是卻也放心了。

  「不管選多少次,我都會選爸爸媽媽的。」

  何歡看著樂樂似乎忘記剛才的傷心事,稍微鬆口氣,而後叫來小栓問了到底是誰家的孩子後,就拉著薛尚武往外走。

  劉桂花看她神色不善,忙問幹嘛去。

  「大過年的,別弄出事啊!」

  何歡聞言冷冷一笑。

  「他們大過年的給我添堵,欺負我兒子,我不還回去都不叫何歡。」

  說完她就拎著院子裡的洗衣棒子離開,薛尚武心頭也憋悶,兩口子一起去找麻煩。

  那幾家的孩子離這裡也不遠,攏共也就十分鐘的路程,何歡第一家過去就開始哐哐踹門。

  等那家人出來,直接就要拽著孩子出來問話。

  「你這人大過年的幹啥呢,你誰啊就把孩子叫出來。」

  這附近誰不知道何歡的名頭,但人家明顯看出來她是來找麻煩的,就乾脆裝不知道。

  何歡卻不管這事,冷笑著推開主人走進院子。

  「我還要問問你們怎麼教孩子的,大過年的叫我家孩子野種,還搶他東西。

  那麼點個東西竟然敢偷雞摸狗,以後不得殺人放火,正好趁著這個時候我好好教育教育。」


  何歡嘴岔子厲害,薛尚武又和一座山似的站在她身後,主人家到底沒敢幹嘛,最後一咬牙終於把孩子給叫出來。

  尤其薛尚武那沙包大的拳頭,更是讓娃哇的一聲哭出來。

  「你這死孩子,出去玩怎麼還能搶人東西呢,趕緊拿出來,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等過完年的,非把你的皮給扒了。」

  那邊孩子的父母在動手,何歡看著雞飛狗跳的一家人也不動也不勸。

  直到等孩子被打的屁股開花,哭的鼻涕一把的時候終於出聲了。

  「現在孩子得到教訓了,我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何歡當然能夠感受到家長驚愕誇張的表情,但是卻根本不在意「現在告訴我,誰教你說的那些話。」

  剛才何歡就顧著生氣了,還是薛尚武提醒了一下,在這裡的人,沒幾個知道樂樂的身份。

  自家人不會說,那就還有幾個心思不純的,就是不知道會是誰。

  何歡一想也對,必須抓到那個別有用心的人。

  現在夏乘風進去了,夏瓊樓這個寒假都在小院裡,只有何晴那邊,還有夏明君三人,範圍到不是很多,就是得確定是誰。

  但凡讓她知道是那個賤嘴的,何歡非得把他的嘴給撕爛。

  「是,是一個男人和我說的,他給我兩毛錢,讓我們叫何樂是野種。」

  小孩哭得直抽搭,斷斷續續的終於說明白了。

  但孩子太小了,不知道怎麼形容男人的長相,穿的衣服,頭髮的樣式,一會一個樣,最後也沒找到什麼線索。

  如此這般,何歡如法炮製的走了三四家,對於那個男人的長相依舊一無所知。

  但還好,起碼知道性別,還有確實是人故意為之。

  「你要怎麼辦?」

  薛尚武看著何歡那陰晴不定的樣子,知道她是非常生氣。

  「哼,敢算計我,讓我不好過,那就誰也別好過。」

  何歡臉色陰沉,反正不論是何晴還是夏家那邊,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她主打就是個無差別攻擊。

  大過年的,非得給她添堵,那就誰也別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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