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1章 青登出馬!直面英艦!【6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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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91章 青登出馬!直面英艦!【6200】

  文久三年(1863),5月28日——

  京都,壬生鄉,新選組屯所,青登的辦公間——

  青登伏首案前,一絲不苟地處理著公務。🐳♔ 69𝕤Ĥ𝕌x.𝐜𝓞м 👺♬

  突然間,房門外倏地響起山南敬助的聲音:

  「橘君,土方君寄信回來了!」

  青登頭也不抬地回應道:

  「進來。」

  唰——山南敬助推門而入,三步並作兩步地奔至青登的跟前。

  山南敬助是新選組的總長、總務處的最高長官,負責掌管新選組的文書工作。

  這樣的工作性質,註定了在日常時候,山南敬助是與青登接觸得最多的人。

  他時常要幫青登打下手、替青登出謀劃策、陪青登開各種各樣的會議,儼然已成青登的私人秘書。

  若讓青登用通俗易懂的話語來形容山南敬助的才能,那應該便是——他實乃「先天秘書聖體」!

  與山南敬助的合作,總能讓青登倍感愉快。

  首先,山南敬助飽讀詩書,有著極高的文化涵養,寫得一手好字和好文章。

  每當出現要動筆桿子的任務,比如撰寫公文什麼的,青登都會將這類型的工作交給山南敬助去全權處理,他每一次都會解決得漂漂亮亮。

  其次,他有著過人的體力。

  他乃習武之人,擁有著小野一刀流和北辰一刀流兩大流派的免許皆傳。

  單論個人武力的話,他是新選組的頂尖戰力之一。

  因此,在他的書生外表之下,隱藏著一具生龍活虎的強勁肉體!

  在「睡神」、「強精+4」、「鎖血+7」等天賦的加持下,青登乃名副其實的卷王!

  他時常整宿不睡覺,通宵達旦地工作。

  累了就往榻榻米上隨意一躺,眼睛一眯,沒一會兒就恢復了精神。

  最繁忙的時候,他甚至連續3天3夜沒進過被窩。

  此外,託了「過目不忘」、「聚神」、「神腦+9」等天賦的福,青登的工作效率奇高。

  一般人要花1個時辰才能處理完的事務,他只用半個小時就能搞定。

  廢寢忘食的工作態度+事半功倍的工作效率……綜合下來,青登1個人能幹30個人的活兒。

  截至目前為止,他的桌案上從未出現積壓過一夜的待處理的文件。

  也正是多虧了青登的大卷、狂卷、暴卷,新選組才得以發展得如此迅猛

  換作一般人,根本就跟不上青登的工作節奏。

  也就只有像山南敬助這樣的猛人,能夠與青登親密配合了。

  雖然比不上青登,但山南敬助也是一位不得了的卷王。

  想也知道,在文、武兩方面都取得顯赫成就的山南敬助,肯定也是一個很能「折騰」自身的人物。

  他經常陪著青登熬夜,青登工作到多晚,他也工作到多晚。

  每當聽見青登的傳喚,山南敬助都會立即放下手頭上的一切事務,以自己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即刻出現在青登的眼前——哪怕是在三更半夜,也不例外。

  即使睡著了,只要青登的命令到了,他就會像殭屍一樣「騰」地彈直起身,迅速進入工作狀態。

  某些人戲稱山南敬助有著「睜著一隻眼睛睡覺」的本領。

  總的來說,就一句話——山南敬助總能出現在青登所需要他出現的地方。

  最後,他的記憶力超群。

  青登的天賦「過目不忘」,就是從山南敬助的身上複製過來的。

  超乎常人的記憶力,自然是對文書工作大有裨益。

  不僅如此,山南敬助還是一個做事嚴謹的人。

  即使自己已經有著過人的記憶力,但他仍會一板一眼地將重要事件記錄在自己的貼身工作簿上,以防出現差錯。

  與這種既聰明又勤勞的人共事,就是舒服!

  「橘君,土方的信。」

  說著,山南敬助抬手將掌中的信件遞給青登。


  青登接過信件,確認封口無異後,一邊拆開信封,一邊對山南敬助問道:

  「敬助,下關那邊如何了?」

  毫無疑問,長州對下關海峽的封鎖,成了時下最牽動人心的大事件。

  各個勢力都在密切關注下關方面的戰事。

  青登自然也不例外。

  自5月10日以來,青登每天都在關注下關海峽的最新情況。

  雖然長州捅了大簍子,西方諸國絕不會輕易放過長州,但歷史的發展總是無厘頭的。

  天知道接下來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使得長州逃過一劫,甚至是破繭重生呢?

  青登前腳剛問完,後腳山南敬助就立即回答道:

  「下關海峽仍處於封鎖狀態,長州依然在不依不撓地炮擊經過下關海峽的每一艘西方船隻。」

  他一邊說,一邊從懷裡掏出一本小冊子——此乃他的工作日誌——鋪攤開來,一目十行地快速閱讀。

  「5月23日及5月26日,分別有一艘法國商船和一艘荷蘭商船經過下關海峽,二船皆受到長州的炮擊,不得不倉皇逃離。」

  說到這,山南敬助驀地頓了一頓。

  當他再度開口時,換上了凝重的語氣:

  「據悉,西方諸國已開始陸續做出反應。」

  「美、法兩國相繼派出軍艦。」

  「不出意外的話,美艦將在6月1日抵達下關海峽。」

  「法國軍艦最遲也將在一星期之內進入戰場。」

  「長州馬上就要迎來真正的『攘夷戰爭』了……」

  語畢,山南敬助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今天已是5月28號,距離5月10號的「開戰日」,已經過去了半個多月的時間。

  這段時間以來,長州的狀態……一言以蔽之:愈來愈魔怔!

  幕府與其他藩國的作壁上觀,不僅沒有使長州的尊攘志士們灰心喪氣,反而還極大地增長了他們的鬥志!

  幕府與其他藩國都是膽小鬼!他們一見著西夷,兩腿就直打哆嗦!我們長州男兒才是扶危濟難的真武士!

  就這樣,他們自命不凡,越來越偏激、狂熱。

  看見掛著西洋旗幟的船隻就打,絲毫不管它是商船還是別的什麼船隻。

  不僅如此,他們還開始指責起對岸的小倉藩。

  長州藩位於下關海峽的東面,小倉藩則位於下關海峽的西面,二藩共同扼守住下關海峽。

  長州在戮力攘夷,而對岸的小倉藩卻袖手旁觀,這令長州的尊攘志士們極為不滿。

  有傳言道:長州的尊攘志士們欲圖攻擊小倉藩!狠狠地給他們一個教訓!

  乍一看,長州的所作所為很爽、很解氣。

  然而,截至目前為止,他們沒有擊沉哪怕一艘西洋船隻!

  這個時代沒有雷達,更沒有衛星,全靠肉眼來進行瞄準。

  攻擊海面上的目標本就極度困難,結果長州所使用的大炮,又基本都是那種很老舊的型號,射程和精度都乏善可陳。

  此外,長州的尊攘志士們又普遍缺乏訓練,他們連炮彈都裝填不利索,也就只能欺負一下弱小了。

  這般一來,長州能夠取得輝煌的戰績才有鬼了。

  他們目前最大的戰果,僅僅只是擊傷了幾艘商船。

  而被擊傷的這幾艘商船也並未受到嚴重傷害,在被炮彈命中後,仍有辦法逃至長州的炮擊範圍之外。

  雖然長州的尊攘志士們不斷地「告捷」,但他們目前所攻擊的目標,基本都是沒有還手之力的民用船隻。

  他們尚未與真正的軍艦展開交鋒。

  等到西方諸國的軍艦陸續趕到了,長州就能切身實際地感受到真正的攘夷戰爭了……

  青登沉思了一會,隨後緩緩說道:

  「敬助,繼續關注下關方面的戰事。」

  「一旦出了什麼重大變化,立即向我匯報。」

  山南敬助:「是!」

  這個時候,青登總算是打開了信封,從中抽出潔白的信紙,「呼」地一把展開。


  工整卻又不失狂野的字體……正是土方歲三的親筆字。

  土方歲三仍在主持江戶地方的徵兵工作。

  他定期地寄信回來,向青登匯報最新的徵兵進展。

  青登掃動視線,十行俱下地快速閱讀。

  未幾,便見其眉頭緊蹙成一個「川」字。

  山南敬助見狀,當即問道:

  「青登,怎麼了?江戶方面的徵兵事宜出了什麼差池嗎?」

  青登輕輕地搖了搖頭。

  「不,徵兵進行得很順利。」

  「上至旗本武士,下到普通百姓,全都踴躍參軍。」

  「為了爭奪那僅有的名額,甚至還發生了許多起鬥毆事件。」

  「我之所以面露愁容,不為其他,正是因為現在兵臨江戶的那支英方艦隊。」

  「此次的這封信,不同尋找。」

  「土方在此信中詳細匯報了前來索要賠款的英方艦隊的動向。」

  「停靠在江戶灣上的那9艘英艦,始終不願離去。」

  「英吉利國代理公使約翰·尼爾放出狠話:幕府若不交付『生麥事件』的10萬英鎊的賠款,便要讓江戶燃燒。」

  「3天前,他們對著大海放了幾炮,嚇得江戶滿城驚慌,江戶町內爆發了巨大的騷亂。」

  「據土方所言,時下的江戶已是人心惶惶。」

  「亂七八糟的各式謠言在江戶的大街小巷裡四處傳播。」

  「有能力離開江戶的人,拖家帶口地連夜逃離江戶。」

  「沒能力離開江戶的人,則是惴惴不安地祈求英艦儘快離去。」

  「你自己看看吧。」

  說罷,青登將手中的信紙倒了個個兒,轉遞給山南敬助。

  山南敬助伸手接過後,急匆匆地閱讀起來,然後也像青登那樣,表情被凝重所支配。

  平日裡總是溫文爾雅的山南敬助,刻下難得地咬了咬牙,面露憤慨。

  「英方實在是欺人太甚啊……」

  「『生麥事件』與我們何干?」

  「冤有頭債有主,幕府根本就不需要為『生麥事件』負責吧?」

  青登冷笑一聲:

  「英吉利國是個海盜國家,靠侵略和掠奪來發家。」

  「他們做慣了海盜,現在只不過是干起了老本行,想趁此機會來多訛些錢財罷了。」

  生麥事件——此事件完全是薩摩的鍋,與幕府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是文久二年(1862)……也就是去年的事兒了。

  薩摩國父島津久光親率1000藩兵東上江戶,「勸諫」幕府接受以下3項條件:

  一,為商討攘夷事宜,將軍德川家茂必須來到京都,與朝廷一同討論該問題。

  二,設置五大老(薩摩藩的島津氏、長州藩的毛利氏、土佐藩的山內氏、金澤藩的前田氏、宇和島藩的伊達氏)。政事需要召開五大老會議進行決定。

  三,改革幕府政治,推行攘夷。但不能依靠幕府閣僚進行,因此任命一橋慶喜為將軍輔佐之職,任命福井藩的松平春岳為政事總裁一職。

  帶著1000藩兵來江戶……島津久光擺足了強硬的態度。

  名為「勸諫」,實乃「兵諫」。

  島津久光的帶兵東上,往嚴重了說,已屬於徹頭徹尾的造反!

  幕府完全能夠以此為由,撤掉薩摩的封地,甚至是號召諸藩,發動「征薩戰爭」。

  但是,而今的薩摩,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薩摩了。

  經過天璋院的義父……也就是薩摩前藩主島津齊彬的大力改革,薩摩渾然已是脫胎換骨。

  引起了蒸汽機、精密工具機等先進設備和技術,建起了大量近代工業,還擁有了自主製造槍、炮、艦的能力。

  坦白說,倘若真的要與已經實現「半近代化」的薩摩開戰,幕府並無必勝的把握……

  正值內憂外患之際的幕府,實在是無力再與國力強大的薩摩為敵,只能點頭接受了島津久光的全部條件。

  政治目的已經達成,志得意滿的島津久光領兵撤出江戶,踏上歸藩的路途。


  歷史一次又一次地證明:當你覺得穩當了、整個人意氣風發的時候,就總會遭遇飛來橫禍。

  果不其然——島津久光剛一離開江戶,就不出意外地出意外了。

  9月14日,島津久光的隊伍途經神奈川的生麥村時,意外發生了。

  這一天,4個英國人在生麥村的東海道上騎馬漫步。

  他們中有一個商人查理斯·理查遜、他的店員克拉克、以及一對英國商人馬歇爾夫妻。

  在路上,他們恰好遭遇了島津久光及其隊伍,藩士們站滿了整條道路。

  按照慣例,平民如遇到大名的隊伍,須下跪及退讓。

  可是這4個英國人無論如何也不肯相從,於是便被認為是對島津久光的無禮行為。

  其間,馬歇爾夫人的馬突然受驚沖入儀仗隊——本就緊張至極的氣氛,瞬間爆發。

  島津衛隊的奈良原喜立刻拔出了刀,砍傷了查理斯,緊接上來的衛士十分好心地給他介錯。

  另外另外男丁——克拉克和馬歇爾先生——也都受了重傷。

  只有馬歇爾夫人毫髮無傷。

  此事一出,立即引起舉國震動。

  整起事件乃徹頭徹尾的人禍,完全是薩摩惹出的事端。

  此事件跟幕府的關係,就像是海豹與金錢豹的關係——鳥毛關係都沒有。

  然而,英方卻毫不講理。

  它同時向幕府和薩摩索賠,並且獅子大張口,一開口就向幕府索要10萬英鎊的賠款。

  為了防止幕府和薩摩抵賴,它還很貼心地派出艦隊。

  那9艘英國軍艦已經在江戶灣上停泊了好些時日。

  其間,幕府已先後派出多撥人員去與英方交涉,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儘管幕府已經給足了誠意,但英方的回應始終只有一個:要麼給錢!要麼就等著挨炸吧!

  青登吐出一口濁氣,身子向側邊一靠,倚住肘靠。

  「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假若真的有彈幕落進江戶,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時下的英國,可不是後世的拉胯「大嚶」。

  19世紀的英國,那可是真正的大英帝國!

  布武全球,想揍誰就揍誰。

  更何況,這個時代可不如現代。

  雖然已有類似於國際法的《萬國公法》的誕生,但「禁止大屠殺」、「禁止攻擊平民」等人道理念尚未普及開來。

  時下的西方諸國可不會因為「礙於國際觀瞻」等理由而掐滅掉火炮的引線。

  換言之——若不儘快採取有效措施,江戶灣上的那9艘英艦可是真的會炮轟江戶的!

  唯獨江戶這個地方,青登是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它受難的。

  因為他有太多的親友住在江戶了。

  桐生老闆、近藤周助、老僕人九兵衛……

  艦炮之下,眾生平等。

  強如桐生老闆,也只是肉體凡胎,並不常人多出

  在挨受艦炮的轟炸後,除了化為飛灰之外,沒有別的後果。

  「……沒辦法了。」

  青登深吸一口氣,伸手抓起旁邊刀架上的毗盧遮那,接著慢悠悠地站起身。

  「果然還是需要我來親自出馬啊。」

  山南敬助見狀,先是一怔,然後沉聲反聲道:

  「橘君,你這是……想要親自去與英方交涉嗎?」

  青登毫不躊躇地斷言道:

  「也只能如此了啊。英方的橫行霸道,已經令幕府無計可施了。」

  「我再不出手的話,江戶可就真的要熊熊燃燒了啊。」

  「與其坐在這裡嘆氣,倒不如去奮力做完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

  山南敬助面露遲疑。

  「可是……青登,我若沒記錯的話,你從未做過縱橫家啊,你有把握說服英方嗎?」

  青登聞言,頓時哈哈一笑:

  「敬助,不用擔心我。」


  「你還不了解我?我從不打無法獲勝的仗。」

  「我既然敢接下這項苦差,自然是有一定的把握。」

  說到這,青登換上耐人尋味的微笑。

  「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很清楚西方人的脾性,很擅長跟西方人打交道的。」

  「敬助,我不在京都的這段時間,就麻煩你們照看好新選組了。」

  山南敬助神色一凜,當即應承道:

  「嗯!那是自然!」

  ……

  ……

  青登騎上蘿蔔,快牛加鞭地趕赴二條城,找上德川家茂和天璋院。

  經過多日的靜養,德川家茂的身體已大體康復。

  在見到這對母子後,青登省去了多餘的寒暄,直接坦言:我願擔任使者,親自去與英方交涉!勸退江戶灣上的英艦!

  對於青登的毛遂自薦,德川家茂和天璋院都驚呆了,二人直接當場石化。

  他們見多了逃跑的人、甩鍋的人,逃避責任的人。

  像青登這樣主動承擔責任、主動去涉險的官員,他們當真是不多見!

  一方面是民族性格使然,另一方面則是幕府的官場風氣不佳,兩相迭加,使得幕府官員們別的本事沒有,互相甩鍋的本領倒是一流。

  屁大點的事情,他們都能掰扯上好幾個月,甚至是好幾年。

  擔任使者,與來勢洶洶的英方交涉……這可不是什麼有著諸多好處的肥差啊。

  此項任務之艱巨、兇險,令人聞之色變!

  第一個負責前去與英方交涉的人,是尾張藩主德川義宜。

  他剛到江戶,就被英方的陣仗給嚇得奪路而逃了。

  再之後,又陸續上了許多位幕府高官。

  勝麟太郎、老中小笠原長行……

  後續上陣的這些人,要麼是百般推辭,要麼就是鎩羽而歸。

  現如今,大伙兒對於江戶灣上的那9艘軍艦,已是唯恐避之不及。

  如此,便不難理解德川家茂和天璋院在見識到青登的自告奮勇後,會露出這般震驚的表情。

  起初,德川家茂的頰間布滿震愕之色。

  少頃,震愕逐漸轉變為平靜。

  他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直勾勾地緊盯著青登的雙眼,然後神情鄭重地向青登問道:

  「……青登,我可以拜託你嗎?」

  青登淡淡地回答道:

  「我盡力一試。」

  ……

  ……

  當天,德川家茂親口下令:特命青登為臨時使者,代表江戶幕府全權負責跟英方交涉!

  在獲得德川家茂的應允的翌日,也就是5月29日,青登牛不停蹄地筆直東上。

  為了方便行動,他沒有攜帶任何隨從,就這麼獨自行動。

  如今的青登已不再需要保鏢的陪同。

  帶著保鏢上路的話,若是真的遭遇刺客,都不知道會是誰保護誰。

  就在他火急火燎地趕往江戶的時候,下關方面的戰事又出現了新的重大變化。

  6月1日,美艦順利抵達下關海峽,正式展開報復。

  6月5日,2艘法艦亦抵達下關,攻擊岸上炮台。

  在美、法二軍的合力夾擊下,長州藩不出意外地遭遇慘敗,損失慘重。

  東西日本同時遭遇兵臨城下的危機……儼然一副末日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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