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沒有戲份的第一女主與神隱的金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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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4章 沒有戲份的第一女主與神隱的金髮女主【4200】

  思想理念的嚴重分歧,使得青登並不大喜歡武市半平太。

  驅逐西洋人,排擠包括知識、商品在內的一切西洋物事……這種與當年的討夷組毫無二致的極端思想,在青登看來,實在是不可理喻。

  只不過,儘管自己註定與對方尿不到一個壺裡,但他也不得不承認:武市半平太是個爽快人。

  他並未食言,在收下青登的「十萬兩金」的欠條後,便立即著手替青登解憂。

  在他的一手主導下,前後僅用了7天的時間,岩崎彌太郎的兩大心愿便悉數得以實現。

  父親的名譽獲得恢復;自己一家的戶籍也從土佐藩中遷出。

  雖然日本只是一個疆域不廣的小國,但從京都到土佐藩的路程可不輕鬆。

  土佐藩坐落在四國大島上,要想從京都前往土佐藩,必須得乘船渡過瀨戶內海。

  僅用7天的時間,就將這些事情悉數辦妥……其效率之高,令人不得不咋舌。

  既然岩崎一家已經脫離土佐藩的控制了,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青登修書一封給他的老上司——北番所奉行薄井忠次郎——請求他為岩崎一家置辦江戶戶籍。

  對於身為「江戶市長」的薄井忠次郎來說,這種程度的小忙,只不過是「向底下的人吩咐一聲」的程度,實在是容易得很。

  這種既不麻煩,又能換回青登好感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乎,他十分爽快地應承下來,回信表示「絕對會以最快的速度辦妥此事」。

  薄井忠次郎沒理由無法完成這點小事。

  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收到他的好消息了。

  在獲悉自己的心愿盡了後,感激得涕泗橫流的岩崎彌太郎,當場跪了下來,擺出標準的土下座,一邊向青登磕頭,一邊高聲道:

  「仁王大人!從今往後,我岩崎彌太郎定會為您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總算是將「三菱集團的創始人」收入麾下了,總算是獲得夢寐以求的商業人才了!青登不禁長出一口氣,難抑激動之情。

  既然已經是他的部下了,其裝扮自然是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磕磣。

  在青登的出資贊助之下,岩崎彌太郎換了一身威武的行頭。

  陳舊褪色、滿是補丁的破衣爛衫,換成仙台平的紋付羽織絝。

  腰間的佩刀也換成嶄新的好刀。

  原本亂糟糟的頭髮,剃成了乾淨整潔的月代頭。

  首次在新選組諸將面前亮相,饒是心性堅韌、強大的岩崎彌太郎也不禁感到緊張。

  只見他抿緊嘴唇,因為力度過大,兩條唇瓣都微微泛白了,兩隻手掌布滿冷汗。

  在朗聲宣布完新選商會的成立以及對岩崎彌太郎的任命後,青登適時地停了下來,留給眾人反應、消化的時間。

  除了土方歲三、山南敬助等極少部分人之外,其他人對青登的「以商促軍」的大計,完全就毫不知情。

  甚至就連土方歲三他們,都是直到幾天前才知悉此事。

  一時間,新選組諸將面面相覷、目目相看,嘰嘰喳喳的探討聲此起彼伏。

  原田左之助撓了撓頭髮,率先向青登說道:

  「橘先生,你把我搞糊塗了……突然向我們宣布成立一個新組織……接著又突然指名一個陌生人來擔任這個新組織的老大……我的腦子快轉不過來了。」

  相比起原田左之助的單純的抱怨,永倉新八接下來所提的疑問,就要專業得多了。

  「橘先生,既然這個新選商會的任務是設法賺錢以填補新選組的軍需,那它是像都察局、拔刀隊那樣的直屬於新選組的組織嗎?」

  青登微微一笑,解釋道:

  「問得好!」

  「新選商會與新選組平級,二者並無上下級之分,皆為鎮撫府的直系機關。」

  「新選組的人不可對新選商會的所作所為指手畫腳。」

  「新選商會的人亦無權干涉新選組的一切活動。」

  鎮撫府——即青登的幕府。

  京畿鎮撫使有開府治事之權,京畿鎮撫使的衙署被慣稱為「京畿鎮撫府」,簡稱為「鎮撫府」。


  青登所設立的一切機構——包括新選組在內——皆為鎮撫府的下屬機關。

  因為暫時沒有那個必要,所以青登尚未為鎮撫府開闢專門的辦公地方。

  永倉新八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口中嘟囔:

  「新選組和新選商會互不統屬嗎……」

  便在這個時候,某人的話音忽地插入進來:

  「……橘先生,我可以發言嗎?」

  清河八郎側過腦袋,直勾勾地盯著青登。

  青登瞥了他一眼,然後滿面微笑地輕輕頷首。

  「當然可以!你們有什麼疑問,儘管暢所欲言!」

  「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言了。」

  說罷,清河八郎掃動目光,估價般地上下掃視岩崎彌太郎。

  「橘先生,敢問此人出身何處?以前可曾擔任過什麼職務?」

  青登聞言,側過腦袋,給了身旁的岩崎彌太郎一個眼神。

  岩崎彌太郎立即心領神會地高昂起腦袋,朗聲道:

  「在下出生於土佐藩安藝郡!乃地下浪人出身,此前無官無職!」

  不得不說,岩崎彌太郎的自我介紹,還是很能讓人眼前一亮的。

  眼神堅定,目光不飄忽,聲音洪亮,口條清晰,語氣里透出沉著與鎮定。

  只不過……其內容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

  他的話音剛落,不太張揚的騷動聲頓時降臨在廳室內外。

  在座的絕大部分人,都知道土佐藩的地下浪人代表著什麼。

  清河八郎的眉頭瞬間皺緊:

  「……橘先生,倘若是讓近藤君、山南君或土方君來擔任新選商會的初代會長,我絕無怨言。」

  「他們都是萬里挑一的當世英傑。」

  「若將新選商會託付給他們,大伙兒都可以放一萬個心。」

  「但是……」

  清河八郎朝岩崎彌太郎投去銳利如箭的目光。

  「從您剛才的描述來看,新選商會乃專職於商業活動的組織,負責為新選組提供資金支持。」

  「換言之,新選組的補給保障,全系新選商會會長於一身。」

  「職責之重,非常人可勝任。」

  「而他……請恕我語鋒犀利——此人何德何能肩負如此重任?」

  霎時間,一束束或審視、或懷疑的目光,集中至岩崎彌太郎的身上。

  青登曾經看過岩崎彌太郎和澀澤榮一的紀錄片,所以他知道岩崎彌太郎有多大的本事、將會創下多麼驚人的成就。

  然而……其他人可沒有青登的「上帝視角」。

  在他們的眼裡,岩崎彌太郎就只是一個出身低下、既無資歷又無成就的普通人。

  因此,清河八郎所提出的這番質疑,實在是合情合理。

  但凡是智商正常的人類,都會對岩崎彌太郎的能力提出質疑。

  青登自然是早就料到眾人在知悉岩崎彌太郎的出身、資歷後所產生的反應。

  因此,他神態如故,淡淡道:

  「我清楚你們的憂慮,但請放心。」

  「我之所以提拔岩崎君,並非無的放矢。」

  「他是經過我考核的傑出人才,其能力值得肯定。」

  「我向你們保證,同時你們也可以敬請期待——岩崎君接下來的表現,絕對不會讓你們失望!」

  說到這,青登頓了一頓。

  而後微笑著補充道:

  「我可曾讓你們失望過?」

  此言一出,全場的氛圍頓時發生顯著的變化。

  總司、永倉新八、齋藤一……「試衛館派」的大伙兒們的面部線條,紛紛放鬆下來。

  芹澤鴨、新見錦、清河八郎——這3個與青登不熟的人,暫且不論。

  可對於「試衛館派」的諸位來說,青登的每一言、每一行,無不在他們的心裡有著極重的份量!

  在與青登相識的3年多的時間裡,他早就通過一次又一次的有力行動,向他們證明了其能力、言辭的可信度。


  一句「我可曾讓你們失望過?」,勝過千言萬語。

  「……我明白了。橘大人,既然您這麼信任此人,那在下便沒有異議了。」

  清河八郎以意味深長的目光掃視了岩崎彌太郎幾眼後,恭順地低下頭,向青登輕施一禮。

  青登點了點頭,以示回應,隨後一邊掃視全場,一邊問道:

  「還有誰有疑問嗎?」

  大伙兒的目光在半空中遊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遲遲無人作聲。

  正當青登以為今日的這場緊急會議,可以到此為止的時候,一道清冷的女聲乍然響起:

  「橘君,既然是商會,那就應該賣東西吧?」

  佐那子剛一開腔,便立即將全場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來。

  「新選商會打算賣什麼商品來賺錢呢?」

  佐那子的這句提問,倒是提醒了大伙兒。

  一時間,青登的身上落滿了好奇的目光。

  青登怔了一下。

  少頃,他輕拍額頭,唇邊浮起苦笑。

  「對哦,差點忘記向你們介紹了。」

  時至如今,已經沒有再繼續隱瞞銀鏡的存在的必要。

  「咱們的新選商會所要販賣的商品……將席捲全日本的市場!」

  說著,面露自信笑容的青登,不緊不慢地從懷裡摸出一隻閃亮的、剛剛出爐的銀鏡……

  ……

  ……

  約莫半個時辰後——

  新選組屯所,青登的房間——

  青登埋首案前,奮筆疾書,一絲不苟地處理著公務。

  冷不丁的,他那如游蛇般在奉書紙上快速滑動的筆尖,忽地頓住。

  【注·奉書紙:最高級的書寫用紙】

  停頓是暫時的。

  大約2秒鐘後,「唰唰唰」的書寫聲再度響起。

  同一時間,他頭也不回、無悲無喜地開腔道:

  「阿舞,有事兒嗎?」

  他的話音甫一落下,其身後的天花板旋即響起「吱吱呀呀」的怪異響聲——某塊板子被搬開,露出一條窄窄的縫。

  下一息,一道輕盈、纖細卻又在某些地方格外豐滿的倩影,就像沒有骨頭的貓一樣,順著這條窄縫墜下,穩穩地落定在青登身後。

  青登輕笑了幾聲,半開玩笑地說道:

  「阿舞,我知道你是女忍者,隱秘行動是你的看家本領,可你真的有必要每次現身的時候,都要這麼神出鬼沒嗎?」

  換做是在平常時候,木下舞一定會很積極地回應青登的調侃。

  然而,此時此刻,她直接予以無視,急不可耐地快聲問道:

  「橘君,清河八郎又與其黨羽相會了。」

  青登聽罷,一臉平靜——其手中的毛筆甚至都沒有出現分毫的停頓——十分鎮定地反問道:

  「他們這一次都討論了些什麼?」

  木下舞答道:

  「並沒有討論什麼值得一提的重要事情,清河八郎就只是將今日的緊急會議的內容分享給他的黨羽而已。」

  青登點了點頭。

  「嗯,我知道了。阿舞,辛苦你了。若無別的事兒,便先退下吧。」

  「……」

  「阿舞,怎麼了?」

  在注意到身後的木下舞既不作聲又不離開後,青登立即停下手裡的毛筆,轉頭去看她。

  木下舞像是有什麼話想說,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

  就這麼遲疑了片刻後,她緩緩地問道:

  「青登……你真的要讓清河八郎再多活一陣子嗎?」

  青登不假思索地淡淡道:

  「嗯,是的,我已經決定了。我要讓清河八郎和他的黨羽都再多活一段時間,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們死得更有價值。」

  打從一開始,青登就不信任前科累累的清河八郎。

  若不是因為清河八郎乃新軍的發起者,擁有一定的功勞,並且他在江戶的浪人中有著不小的影響力,青登甚至都不想讓他進入新選組。


  在上洛的路途中,青登就秘密向木下舞下達了「監視清河八郎」的任務。

  木下舞的忍者本領,果然沒讓青登失望。

  7天前,當木下舞將「清河八郎密謀反叛」的消息傳遞給青登後,即使是已經對清河八郎的野心有所戒備的青登,也不禁感到愕然。

  「雖然我早就料到這個傢伙肯定不會安分,但沒想到他的野心竟會這麼大,居然妄想奪取新選組……」

  以啞然失笑的口吻這般自言自語後,青登當即向木下舞下達新的命令:

  「阿舞,繼續監視清河八郎及其黨羽,老樣子——他們若有任何異常舉動,即刻向我匯報。」

  是時,當青登下達這條命令的時候,木下舞頓時愣在原地。

  「青登,就這樣?你不馬上將清河八郎等人繩之以法嗎?」她問。

  「清河八郎還有利用價值,現在不是殺他們的最好時候。」他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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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細一想,佐那子好久沒有戲份了。至於某金髮蘿莉更是神隱已久……好想寫澀澀啊!腦子裡有好多很澀的想法,可是現在的起點太嚴了(流淚豹豹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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