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9:鋼管舞是一種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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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水一記耳光狠狠的抽在了張建軍的臉上。

  巴掌聲響起,兩個孩子看見大人生氣了。

  頓時嚇得不知所措,心中升起害怕的恐懼感,癟嘴就要哭泣。

  何大清正在做飯,同樣也聽見巴掌聲響起。

  急急忙忙的走出房間內,眼看外孫跟孫子被嚇到。

  何大清弓起腰抱著孩子就開始哄起來。

  一邊哄還不忘記埋怨夫妻二人。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說,都嚇到孩子了。」何大清埋怨道。

  何雨水沒搭理何大清,目光緊盯著張建軍。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嗎?」何雨水開口問道。

  張建軍搖搖頭,他是真不知道雨水為什麼打他。

  「我打你,是因為你懷疑建設哥,懷疑的種子一旦誕生,那麼你就會覺得一切都是建設哥搞的鬼。」

  「我就問你,你跟建設哥認識那麼久了,你見過建設哥做過違法亂紀的事情嗎?」

  「整個四合院沒有一個好人,就建設哥一個好人,你不去調查那些禽獸,你竟然懷疑建設哥,你讓我怎麼不想著打你?」

  何雨水說著,眼角的淚水就開始緩緩的流淌下來。

  回想起住在四合院的日子,那簡直就是小孩沒娘說起來話長。

  別說京都了,就是整個大夏,都沒有四合院這種奇葩的住戶。

  一個個的男盜女娼,滿腦子都是欺男霸女。

  就這種社會殘渣,就算被劉建設坑了,又能怎麼樣?

  「我問你,你為什麼要懷疑建設哥?建設哥的人品你還是不了解嗎?」

  何雨水的話猶如一記重錘一般直接砸在湖面上。

  張建軍頓時反應過來,自己還真的陷入了思維誤區,當看見成功學大師,就覺得此事跟劉建設有關係。

  可是仔細想想,劉建設壓根就沒有作案的動機。

  人家有著光明的未來,不至於跟四合院這群人死槓。

  在所有人看來,劉建設日後肯定會身居高位的,沒必要給自己整污點。

  一耳光將張建軍給打醒後。

  張建軍一臉愧疚的認錯:「雨水,你說的對,是我孟浪了,我不應該懷疑建設的。」

  何雨水看見張建軍認錯後,這才長舒一口氣。

  自己老公是啥人,自己清楚。

  之所以能夠擔任執法隊的隊長,靠的就是敏銳的第六感。

  這些年來,張建軍從一個小隊員,一舉成為執法隊的隊長。

  靠的就是敏銳的第六感。

  既然解決了矛盾,一家人就開始和和睦睦的吃起午飯來。

  吃完午飯後,張建軍樂呵呵的跑去上班了。

  何大清看著在院子裡撒歡的孫子跟外孫,嘴角微微的笑了笑。

  隨後,將目光看向了何雨水。

  「雨水,其實建設真的在謀劃一大爺他們幾個,我之前負責給成功學大師送飯,我親眼看見了劉建設跟鳥哥兩個人在一起嘀咕,在一起商量計劃。」

  「通過我的偷聽,我知道了這兩人此時正在給三位大爺們下套,估計這一次三位大爺要傾家蕩產了。」

  何大清說到這裡,嘴角抿了抿:「這才估計閻埠貴最慘,本來還有一份教書育人的工作,現在為了搞什麼賣貨,已經徹底瘋狂了,都辭職了。」

  「還有就是易中海,上次我聽你哥說,他易中海把全部身家都投進去了,你要知道,易中海這些年可沒少攢養老錢,少說都有好幾千塊,這次要是賠完,估計能直接跳樓。」

  「雨水,我覺得大傢伙都是街坊鄰居,沒必要鬧到這種地步,你去找找劉建設,讓他不要趕盡殺絕,最好還是給這些人留點養老錢吧!」

  總歸是幾十年的鄰居,雖然三位大爺不是什麼好東西。

  可何大清還是希望劉建設能網開一面,給幾位大爺留點養老錢,不至於日後走上流浪的生活。

  何雨水沉默下來,其實她早就猜到了劉建設正在設局對付三位大爺。

  首先,自己男人自己清楚,張建軍既然懷疑,那麼就能說明此事是真的。


  「爸!你覺得建設他能聽我的嗎?建設那個人,你也知道的,他認定的事情,絕對不會輕易的放手的。」

  「我就是去勸說一下,我覺得他也不會聽我的,再說了三位大爺傾家蕩產,管咱們什麼事情?」何雨水反問道。

  何大清無奈只能說出了真實意圖。

  何雨水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何大清連忙攔住:「雨水,爹也是實在沒辦法了,傻柱再不好,他也是你哥,我兒子,還是小飛的父親,咱們不能看著傻柱流浪吧?」

  何大清說著就要跪下。

  可憐天下父母心,年紀越大,越覺得親情可貴。

  回想起早些年,拋妻棄子去給白寡婦養孩子,結果年紀大了被人趕回來。

  讓何大清明白了一個道理,不論怎麼樣,親情最重要。

  何雨水自然是不會讓何大清跪下的。

  無奈的嘆息一聲:「我去試試吧,實在不行你讓傻柱回來吧,既然知道是算計,就不要讓他在待下去了。」

  何雨水說完,徑直的走出了屋子,朝著軋鋼廠走去。

  軋鋼廠內,劉建設坐在辦公室里勾勾畫畫著。

  桌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資料,在看劉建設桌面上各式各樣的手稿。

  以及緊皺的眉頭,就能猜到此時的劉建設正在攻克某個難題。

  「總算計算出來了,養殖白羽雞的成本還是能控制住的,只要成本控制住,就不會有人前來找麻煩。」

  「我很期待,等國門打開的一瞬間,金拱門信誓旦旦的來到大陸,準備開快餐店,結果看見滿大街都是開封菜,那表情,肯定非常的精彩。」

  簡直刺激的不能太刺激。

  鐺鐺鐺的敲門聲驟然響起,隨後何雨水一臉糾結的走了進來。

  劉建設看見何雨水後,頓時感覺到稀奇。

  「呦!這不是紡織廠的何雨水廠長嗎?今天怎麼有功夫來我這視察工作?」劉建設調侃道。

  就在三個月前,紡織廠的老廠長正式退休,將廠長的職位交給了何雨水。

  三個月的時間,職位的過渡期後,現在紡織廠正式進入了平穩期。

  好歹也是附屬單位,紡織廠換了新廠長,對於軋鋼廠來說意義還是挺大的。

  「建設哥,我找你有點事想要詢問一下。」何雨水緊咬嘴唇,一副認真的模樣。

  劉建設還以為紡織廠出了什麼大事,隨即端正姿態,嚴肅的點點頭。

  「有什麼事情,直接說,是不是紡織廠出了什麼事情?有人鬧事還是原材料供應不足,亦或者人手不夠?」

  劉建設隨口就是三個問題。

  何雨水搖搖頭,表示都不是。

  既然都不是,那就是紡織廠出現了更加嚴重的問題。

  「建設哥,你是不是在坑三位管事大爺?」何雨水語出驚人道。

  不會吧不會吧?

  自己好不容易布的局,怎麼感覺誰都知道了?

  難不成自己的計謀就如此的拙劣不堪?

  誰都能看穿不成?

  劉建設陷入了沉思,覺得一定是某個環節出了錯。

  眼看劉建設一副閉口不言的表情,何雨水心中也相信了大半。

  「建設哥,我本來不想來質疑你的,可是我爸跟我說都是街坊鄰居,得饒人處且饒人,儘量給三位大也留點養老錢吧。」

  「真沒必要趕盡殺絕的,都是一個街坊的鄰居,沒什麼太大意外將會是幾十年的鄰居,以後肯定有用得到的地方。」

  何雨水說的情真意切,打內心裡希望劉建設能聽得進去。

  劉建設大概能猜到是誰泄露了消息,這麼算起來,給鳥哥送飯的人就是何大清。

  而何大清竟然把消息告訴了何雨水。

  這麼一推算,事情的真相就明朗了起來。

  「雨水,我也不知道是誰跟你說的,這個局還真不是我設的,我跟鳥哥確實有一個計劃,可這個計劃真不是為了對付四合院的這些人。」

  「時間會證明一切的,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要忙。」


  畢竟計劃很重要,坑四合院的諸位禽獸也很重要。

  計劃不能透露出去,不然就會不靈驗了。

  劉建設不願意解釋,何雨水也不能強迫人家,只能嘆息一聲,默默的走出了房間。

  回到自己家中,何大清看見女兒歸來,立馬出聲詢問道:「劉建設怎麼說?到底能不能放過你哥他們?」

  何雨水搖搖頭,算是回答了問題。

  何大清嘆息一聲,盡力了,已經盡力了。

  四合院的這幫人,註定要悲慘的度過後半生。

  ......

  大宅門白家。

  掙到錢的四合院眾人又開始了慶祝大會。

  「家人們,兄弟們,姐妹們,我有沒有騙你們吧?」

  「想要掙錢就別要臉,今天咱們的收益是昨天的兩倍,僅僅一天就掙了將近一千塊錢,大家繼續努力,一千塊錢都掙到手了,一萬塊錢還會遠嗎?」

  鳥哥跟個傳銷頭子似的,不停的給大夥加油打氣,不停的給大家畫大餅。

  一聽今天掙了一千塊錢,大夥的積極性徹底調動了起來。

  「你們就不知道,我今天有多賣力,手臂粗細的鋼管,直接讓我給乾折了,那群臭男人們眼睛都看直了,豎起大拇指就稱讚我是一名壯士!」

  等等,話里好像有不對勁的地方。

  跳鋼管舞能把鋼管給乾折了?

  那能叫鋼管舞嗎?

  應該叫少林棍法吧?

  眾人的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出賈張氏一副武僧的裝扮,拿著一根長棍哼哼哈嘿的舞者長棍。

  嘶!那場面太美簡直不敢想像。

  「咦?為什麼你們都一副蛋疼的模樣?我說的不對嗎?」

  「我今天真的犧牲很大的,有很多的人都是進來看我跳鋼管舞的,自從學會了鋼管舞,我整個人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一口氣上六樓,壓根就不費勁。」

  「鳥哥,明天還用不用我繼續跳鋼管舞,今天這跟鋼管太細,用起來不得勁,明天能不能送我一根粗一點,最起碼也得手腕那麼粗細的玩起來才帶勁。」

  賈張氏一邊說,一邊比劃了一個棍花的姿勢。

  鳥哥擦擦頭上汗水,生硬的轉移話題道:「那個咱們先指定一個規則,以後那種擦邊的舞蹈,作為一種營銷的手段。」

  「什麼叫做營銷手段,這個問題問的好,首先咱們要知道一點,什麼叫做噱頭。」

  噱頭?營銷?

  畢竟閻埠貴可是院裡的唯一知識分子。

  閻埠貴也是很疑惑,這兩個詞分開都認識,可是合在一起就不認識了。

  「噱頭就是一種幌子,一種吸引人的手段而已,至於營銷,這幾天咱們不是一直都在營銷嗎?」

  幸好,鳥哥沒有讓閻埠貴出醜,直接解釋了出來。

  「這種鋼管舞蹈,大家都很想看,可是咱們呢,不能經常表演,也不能不表演,一定要吊著這些人的胃口,既不能讓他們煩躁,又不能讓他們輕易看見。」

  「這裡面有個度,這個度就需要咱們去掌握,也就是傳說中的眼力勁。」

  鳥哥看了看易中海。

  「易師傅,您之前是工廠里的八級工,您對眼力勁應該深入了解,所以我決定讓您去把握現場的眼力勁。」

  易中海一臉懵逼,眼力勁?

  臥槽,什麼是眼力勁?

  壓根就不懂啊!易中海自從工作以來就是工人爺爺。

  壓根就不需要有眼力勁。

  可人家鳥哥把重任交給你,你又不好意思拒絕。

  易中海只能咬牙堅持下來。

  賈張氏一聽不讓鋼管舞不能想跳就跳,頓時就不樂意了。

  「啥?你說啥?不能隨意的跳舞?」

  「我不答應,我真的不答應,我好不容易找到了青春的感覺,你們竟然不讓我玩?」

  「我跟你們說,你們要是不讓我去跳鋼管舞,我立馬就去舉報你們。」

  賈張氏開始撒潑,開始胡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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