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9:劉海中,我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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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孩子認不認乾爹的,都是浮雲。

  劉光天哥倆在劉海中的眼裡,壓根就不是親生兒子。

  人家過來找事,目的就是要點好處。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

  就現在的情勢,監護權在老潘身上,這哥倆目前跟劉海中壓根就沒關係。

  他也好意思張開嘴要錢?要好處?

  老潘自然是不會同意給劉海中好處的,這個口子要是一開,那麼以劉海中的性格,絕對會三番五次的前來索要好處。

  人家劉海中才不會放過這種發財的辦法。

  「劉海中,我今天就把話給你撂這,我是不會給你一分錢的好處的,你要是非要好處,你就把兩個孩子給帶回去自己養去。」

  潘叔直接把話挑明。

  現在哥倆又不是你劉海中的孩子,你覺得老潘會害怕嗎?

  「那不行,孩子的監護權在你手上,你就是兩個白眼狼的監護人,除非街道辦把監護權還給我,要不然我是不會再養兩個白眼狼的。」

  「再說了,兩個白眼狼又不是我的種,憑什麼要我養?」劉海中直接耍賴。

  老潘被劉海中無恥的發言給氣笑了:「合著你就是覺得我老潘好欺負,專門過來欺負人的不是?」

  劉海中認真的點點頭,他還真是這麼想的。

  整個青果巷現在能欺負的人是越來越少,想當年整個青果巷四合院。

  那就是他們三個管事大爺的天下,誰見了他們三位大爺不得客客氣氣的。

  可現在呢?

  三位管事大爺,已經名存實亡,整個青果巷劉建設說的算。

  劉海中喝了酒,大腦已經喪失了理智,新仇加舊恨。

  管事大爺能不能重回巔峰,就看自己今天能不能再要回錢。

  「我說老潘,你這話可說的不地道,劉光天哥倆可是我的種,你今天認人家當乾兒子,怎麼也得我這個親爹的同意吧?」

  劉海中跟老潘正在那對峙呢,閻埠貴也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

  老潘眉頭一皺:「怎麼?他劉海中過來要好處,你閻埠貴也準備要點好處?」

  「你們倆想幹啥?合起伙來欺負我這個孤寡老頭了不是?」

  「我今天還就把話挑明了,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實在不行,咱們就去找執法隊街道辦婦聯還有審判院的人一起叫來,重新劃分一下孩子的監護權!」

  老潘是徹底憤怒了,欺負人也不能這麼欺負?

  一個兩個的都想在自己身上占點便宜,把自己當什麼了?

  麵團嗎?誰想捏一下就捏一下?

  「老潘,你先別著急,你先冷靜一下,我沒那個意思,我才不是過來找你要錢的。」

  閻埠貴一看老潘發火,連忙更換一下說法。

  「那你是來幹什麼來了?」

  你要說,閻埠貴不是來占便宜的,這話隔壁的大黃聽了都得搖頭。

  「我過來時給你算一筆帳的,既然你要給兩個孩子當乾爹,你是不是得舉辦一個儀式?」

  「可人家二大媽,畢竟是孩子的親生母親,你看你是不是給人家母親點好處。」

  閻埠貴輕飄飄的說道。

  瞅瞅人家閻埠貴這情商,不愧是閻老摳。

  這算盤珠子打的,西伯利亞的雪橇犬聽了都得搖頭。

  「我給你兩個大嘴巴子,你信不信?」

  老潘勃然大怒,差點就被閻埠貴給忽悠住了。

  把話轉悠了一大圈,原來是在這等著自己呢。

  「老潘,你給還是不給,我今天把話挑明了,你要是規規矩矩的給錢,今天啥事都好辦,你要是不給錢,信不信我今天掀桌子?」

  喝了酒的劉海中,耐心已經逐漸減少。

  拿著酒瓶指向老潘。

  看那架勢,不給錢就要動手!

  老潘梗著脖子,硬氣道:「來來來,你有種你就弄死我,你看我給不給你錢。」

  砰!的一聲!

  劉建設直接拍桌子。


  「都什麼年代了?現在是新社會,你們兩個到底想要幹什麼?」

  「你們這是敲詐勒索的行為,麻溜的給我滾!」

  劉建設本來不想摻和進去,可是越圍觀,越生氣。

  劉海中跟閻埠貴兩人,這次屬實有點過分。

  喝了點酒,就開始滿世界鬧事。

  而且還是當著自己的面鬧事,這是壓根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啊!

  「劉建設!你丫給我閉嘴,這是我們之間的私事,你有什麼資格開口?」

  「你劉建設是軋鋼廠廠長不假,可現在又不是上班時間,胡同口也不是軋鋼廠,你又不是管事大爺,哪裡輪得到你張嘴?」

  「瑪德!在廠里給你幾分面子,叫你一聲廠長,在四合院,你又不是管事大爺,你特麼的想要管誰?」

  喝了酒喪失了理智的劉海中,頗有一種,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架勢。

  對著劉建設就狗叫了起來。

  劉建設被氣笑了,好久了,已經記不清有多久了。

  很久有人敢正面挑釁自己了。

  如今劉海中不知天高地厚的挑釁,讓他忍不住懷念起當年的日子。

  現在呢?

  傻柱被閹割成玉珠,在紅星醫院替自己打探情報。

  易中海則在監獄裡踩縫紉機。

  現在終於有人挑釁自己,劉建設非常的興奮。

  「挑釁我是吧?說我多管閒事是吧?」

  「我特麼今天還就多管閒事了,你能把我怎麼得?」

  劉建設站起來朝著劉海中的腦袋瓜上就是一下。

  一邊抽著劉海中腦瓜,一邊轉身沖范宇安排。

  「去一趟執法隊,在去一趟街道辦,讓當初負責劉光天哥倆案件的人,在來一趟,就說現在的情況有點不對勁,要重新分配一下哥倆的監護權!」

  范宇點點頭,起身就往外走。

  閻埠貴見狀,連忙阻止:「沒必要,都是街坊鄰居,不用這樣,千萬不要這養。」

  閻埠貴很心虛,這有關部門來了,肯定會重新商議倆孩子的監護權。

  就目前來說,要是重新劃定監護權。

  劃給閻埠貴的機率還是很大的。

  閻埠貴瞬間臉色灰敗,心道:「這下完犢子了,早知道在院裡不出來了。」

  很快街道辦的王大媽就趕了過來。

  王大媽,很生氣,很憤怒,憤怒到什麼程度?

  看誰都不順眼的那種。

  「劉海中,你才放出來幾天,又開始鬧事,當初怎麼跟你說的?由於你的所作所為性質非常的惡劣,所以兩個孩子的監護權暫時交給老潘。」

  「這怎麼你一出獄,就開始找人家老潘的麻煩,你想幹嘛?挑戰律法嗎?」

  「我跟你說,你在這樣,我還是要跟上級領導匯報的,剝奪你孩子的監護權。」

  王大媽叉著腰,小嘴跟機關槍似的,不停的說著。

  早就被劉建設兩巴掌抽到在地的劉海中聞言。

  跌跌撞撞的爬起來,憤怒的咆哮道:「誰特麼跟他爭奪監護權了?兩個白眼狼又不是我兒子?」

  「我才不要監護權呢!我養了兩個白眼狼十幾年,我要點補償很過分嗎?」

  劉海中的發言讓王大媽一愣。

  倆孩子不是劉海中的?

  這不應該啊?

  仿佛感受到了王大媽的疑問,潘叔直接指向閻埠貴。

  「王大媽,你最近忙,還不知道情況。」

  「我跟你說,劉海中跟閻埠貴,他們兩家可是通家之好,互相給對方養孩子。」

  「劉光齊哥四個,親生父親其實就是閻埠貴,而閻解曠兄妹三人的親生父親其實是劉海中。」

  這個消息,不論到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是那麼讓人感到震驚。

  可以這麼說,但凡正常人知道兩家的貓膩後,第一反應就是詫異到摸不清頭腦。

  王大媽很驚愕,半晌都沒有說出話來。


  劉建設見狀,只好將事情的起因以及經過原原本本的告知了王大媽。

  王大媽震驚的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腦子有點亂,這關係太亂了,簡直不是一般的亂。

  「等等,我好像捋清楚了,那我不禁要問了,劉海中你要是要撫養費的話,不應該去找閻埠貴要嗎?你為什麼要去找老潘要?」

  「既然,兩個孩子都不是你的,冤有頭債有主的,你應該去找閻埠貴要撫養福,你找老潘要,怎麼也說不過去的吧?」

  王大媽終於捋清楚了思路,將目光看向劉海中。

  劉海中扭過頭去,選擇沉默。

  你要是找閻埠貴要撫養費,人家閻埠貴還反過來找你要撫養費呢!

  本就是一筆糊塗帳,壓根就沒法計算,只能把注意打到老潘身上。

  劉海中的反應,讓王大媽大概能猜到了對方的打算。

  於是,王大媽又將目光看向閻埠貴。

  「閻埠貴,你呢?你為什麼又過來湊熱鬧?」

  「人家老潘替你養兩個兒子,解決了你的負擔,你不在一邊偷著樂,你怎麼還選擇找人家討要好處?」

  「我說你是不是不知道好賴?你閻算計,未免也太算計了吧?」

  「合著別人給你養孩子,還得給你好處是不是?」王大媽譏諷的說道。

  閻埠貴苦笑的擺擺手:「王大媽,您也就冤枉我了,我跟你說,我可沒有找老潘要撫養費的意思。」

  「老潘不是要當兩個孩子的乾爹嗎?我的意思是,你當孩子的乾爹沒事,可是你也得給孩子的母親點好處嗎?」

  閻埠貴指了指四合院道:「你要知道一點,就算二大媽對孩子再怎麼不好,那倆孩子也是二大媽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你認人家孩子當乾兒子,怎麼也得給人家母親點補償吧?」

  閻埠貴的話,看似很有道理,可實際上經不起推敲。

  什麼叫做認乾兒子需要給親生母親一點賠償?

  這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混淆概念而已。

  「你不要跟我說那麼多,我就問你,你有沒有找老潘索要好處?「為了避免被閻埠貴給繞暈,王大媽直接一針見血的問道。

  閻埠貴還想繼續偷換概念,可面對王大媽不善的目光,只能微微點頭。

  「既然是準備要好處,那就好辦了!」

  「我來的時候已經通知了其他部門的人員,他們很快就會過來,讓大傢伙重新在討論劃分一次,這樣就能解決你們三家人的矛盾了。」

  王大媽說完後,閻埠貴的臉色至極就黑的猶如鍋底一般。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明明最擔心,有關部門重新劃定哥倆的撫養權。

  現在好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下出錢的將會是自己咯。

  本來想著撈一筆好處,現在倒好,出好處的,看樣子要變成自己了。

  閻埠貴是後悔莫及,心中開始想著用什麼辦法糊弄過去。

  就這樣,場面變得有些冷清下來,一直到傳來一股濃郁的臭味!

  「什麼味道這麼抽?誰拉褲子裡了?還是怎麼了?」劉建設眉頭一皺,捂著鼻子厭惡的詢問道。

  在場的所有人面面相覷,顯然沒有問到。

  有人眼見,指著躺在地上的劉海中。

  「是他!劉海中拉褲兜子裡,這是喝了多少酒啊!拉褲襠里了都不知道!」

  眾人望去,看見躺在地上的劉海中,身邊有一對水漬,身上還散發著臭味。

  頓時一個個的都退開一段距離,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碰到。

  王大媽捂著鼻子,厭惡的說道;「該死,竟然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有這種噁心人的手法來逃避制裁!」

  「算了,這次算你運氣好,下次就不會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閻埠貴聞言,眼眸瞬間一亮,原來這種辦法能逃避制裁。

  辦法雖然噁心了一點,不過能逃脫制裁也是個好辦法。

  閻埠貴開始東張西望起來,心中盤算著要不自己也拉一褲兜算了。

  可是就仿佛知道了他的想法似的。

  劉建設拉過對方的脖子一腳踹在閻埠貴屁股上。

  「賊眉鼠眼的,一看你就沒打什麼好主意,去領著你的偷家之好去更換衣服去。」

  「這麼大的年紀了,還拉褲子,遲早老年痴呆啊!」

  被劉建設這麼用力一踹,直接就把閻埠貴踹到了劉海中身邊。

  閻埠貴就感覺手裡黏黏的,一看手掌。

  「劉海中,你特麼就不能不竄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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