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8：白占元：爺爺你吃翔了？
等賈張氏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身處於病房之中。
身邊的床位上還躺著一個熟人。
二大媽一臉消愁的坐在床邊，扶著額頭陷入深思之中。
自己一個正常人，怎麼稀里糊塗的就成為了神經病呢？
是不是某個環節出錯了？
為什麼和藹可親的老院長等劉光齊走後，立馬就確定了自己的病情？
還說幸虧發現的及時，要不然就會成為神經病的風險。
嘿！這話說的，成為神經病能有什麼危險呢？
老院長冷靜的給二大媽科普了一下神經病的分類。
有發病時脾氣暴躁見人就打的，也有幻想自己是外星人的。
像二大媽這種，就是屬於產後抑鬱症。
自己老公進了監獄，然後又生了一個孩子。
內心害怕加恐懼之下，成功的讓精神變得脆弱，再加上種種的負能量日積月累，一次性爆發。
看誰都不順眼，環視四周後，剛好發現秦京茹在吃南瓜，這下宣洩點就有了。
誰家兒媳坐月子吃掉十二個南瓜的？
可憐的秦京茹就成為了二大媽宣洩脾氣的對象。
「二大媽？是二大媽嗎？你怎麼也在這？你也被人當做神經病送進來了?」
「這是精神病院還是土匪窩？怎麼隨便就把人抓進來呢？」
碰見了熟人，賈張氏很高興，不停的開始問東問西。
而二大媽耷拉著臉，不論賈張氏如何的說話，就是不願意開口說話。
碰了一鼻子灰的賈張氏，也不生氣。
誰剛被送進來的時候，都是有些小脾氣的，等過兩天適應了就好了。
等下班後，劉光齊興高采烈的回到自己家中。
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媳婦兒！還真讓你說對了，咱媽腦子真的有點不正常，老院長都說了，咱媽需要接受治療。」
「最少需要治療三個月，三個月後也差不多過年了，到時候我爸也該放出來了，等那時頭疼的就不是咱們了。」
秦京茹聞言，頓時大喜過望，三個月不用看見自家婆婆，簡直比過年都令人高興。
這麼高興的事情，自然值得慶祝，晚上必須包餃子吃，必須要好好慶祝一下。
當天晚上，秦京茹兩口子破天荒的包了一頓餃子吃。
肉聯廠內，孫廠長來到送貨的運輸車前。
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車上堆放的肉食，孫廠長開始陷入回憶之中。
前天晚上劉建設沒有回心轉意。
孫廠長一怒之下開車來到紅星醫院，直接面見白景琦。
二人都有一個共同目標，那就是報復劉建設。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你過來找我，算是找對人了，我跟你說，想整治一下劉建設那還不簡單。」
「我們白家有一種無色無味的配方，專門讓人吃了拉肚子，你只需要把藥粉往豬肉上一方，軋鋼廠的人絕對拉肚子，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第二天，就有白家子弟將藥粉送到了孫廠長桌上。
孫廠長看著藥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本來還有些擔憂害怕，可轉念一想劉建設的態度後。
孫廠長心中的怒火，頓時爆發出來。
心中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劉建設付出代價。
命令手下將藥粉均勻的塗抹到豬肉身上後，孫廠長就背著手吹著口哨離開了。
孫廠長前腳剛走，後腳肉聯廠負責後勤的人員就火急火燎的趕來。
「這批肉先不要送到軋鋼廠，先送到東來順，他們那邊要的召集，聽說白家人在東來順大擺宴席，請了許多社會名流。」
「我都感覺這群社會名流特麼的有病，東來順是什麼地方？那可是老字號的羊肉館子，這群人去羊肉館子指名道姓的吃豬肉，這不是砸人家的招牌嗎？」
「東來順的老闆也是個人才，人家來羊肉館子吃豬肉，你要是換做我，我絕對把人趕出去，而不是厚著臉皮去供應豬肉。」
後勤主管罵罵咧咧的讓司機把肉送到東來順。
司機師傅有些欲言欲止：「這批豬肉廠長親自說要送到軋鋼廠，咱們送到東來順會不會有些不好？」
「你要是送到東來順，人家當場就給你現金結帳，腦子有問題的人才往軋鋼廠送，你聽我的，趕緊往東來順送，出了一切事情由我負責。」
司機師傅還想據理力爭，可當看見後勤主管吹鬍子瞪眼睛的表情後。
官大一級壓死人，只能無奈的聳聳肩，開著車就往東來順跑。
東來順內，老張站在門口，露出虛假的笑容。
笑容的背後則是苦澀。
東來順老字號羊肉招牌，竟然有一天要涮豬肉，這要是讓前輩們知道，估計都能從墳墓里跑出來抽自己大嘴巴子。
可是沒辦法啊！
今天來的都是社會名流，尤其還有白家人，人家開口就想吃點不一樣的。
非要嘗嘗涮羊肉的鍋底涮豬肉，老張能怎麼辦？
只能含淚的答應下來，聯繫了肉聯廠抓緊送來一批豬肉。
十幾分鐘後，肉聯廠的司機終於將肉給送來。
老張趕快安排人卸貨，自己則跑到大廳里賠罪。
「七爺，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肉已經到了，馬上就能上菜了。」
「耽誤了您那麼長時間，你可千萬別見怪。」老張彎腰行禮，不好意思的抱歉道。
「是不是各位？來羊肉館子吃豬肉，咱們可是頭一回。」
白景琦說完，大堂里的眾人哄然大笑：「七爺說的對。」
「可是大傢伙也都知道，今年的肉食供應比著往年來說，確實有點緊張，肉聯廠找軋鋼廠重新分配肉食供應，準備分出來兩成交給各大飯館。」
「本來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可是呢，你們知道嗎？軋鋼廠的劉建設竟然公開的翻臉，不願意讓出豬肉，還威脅肉聯廠，不要豬肉了。」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行為？這是一種霸權行為，我白某人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霸權主義，所以我在此號召大家，多吃豬肉，多下館子。」
「劉建設不就是仗著他們軋鋼廠人多，肉食消耗的多嗎？所以才能拿捏肉聯廠，軋鋼廠的人多，咱們京都城的人更多。」
「只要咱們團結一心，眾志成城，就能打敗劉建設的陰謀詭計。」
白景琦振臂一呼，成功的調動了眾人的情緒。
眾人熱血上頭，紛紛當場打包票，一定多下館子，多多吃肉，抵抗劉建設的暴政。
老張感動急了，這才知道七爺的真實目的。
「七爺仗義，真的太仗義了。」
「來來來，肉都上來了，都趕快吃肉。」
老張熱情的招呼眾人吃肉。
此時的老張也不在考慮羊肉館子賣豬肉合理不合理，一心只想發展客戶。
眾人一口肉一口酒，吃的那叫一個美啊！
半個小時候後，酒足飯飽後，眾人紛紛剔著牙，準備離開。
白景琦等眾人走後，剔著牙就要跟老張說兩句話。
可剛起身，就感覺肚子裡不停的進行翻滾。
白景琦還想控制一下括約肌，可年紀大了，括約肌不是那麼好控制的。
而且肚子裡不斷的翻滾，有可能也是屁。
可肚子疼的時候，你永遠不知道是屁還是翔。
白景琦感覺是個屁，也十分篤定是個屁。
很明顯，他賭錯了。
賭狗不值得同情。
噗噗噗的聲音響起後，白景琦第一時間捂著肚子，哀嚎道：「老張，趕快扶我去茅房，我拉褲兜了。」
老張一聽這話，攙扶著白景琦就往茅房趕。
而這時，剛剛離開的食客們一窩蜂的又跑了回來。
爭先恐後的朝著茅房跑去。
總共也就那一兩個茅房而已，速度快的已經占領進去。
而速度慢的，則捂著肚子在茅房門口哀嚎，希望對方能快點。
七爺畢竟年紀大了，搶不過年輕人，緊趕慢趕還是沒趕上。
無奈之下，白景琦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看向老張。
老張指了指隔壁：「隔壁也是個飯店，去他家上茅房，七爺你慢著點，我這就攙扶您過去。」
說者無意，聽著有心，一聽對面有茅房。
幾個正在等待的人，一溜煙直奔隔壁。
白景琦一看這架勢，自己就算跑過去，估計也搶不過這些人。
只能繼續將哀求的目光看向老張。
老張也沒法子了，只能無奈的建議道：「七爺，要不您看這樣，您呢直接在門口解決，我讓夥計們用布圍著，這樣別人就看不見您了。」
白景琦一想，只能這樣了，在等下去，自己估計又得拉一褲兜。
「就這樣吧！你讓夥計們把我遮擋的嚴實點，我年紀大了，可丟不起那個人。」白景琦還是不放心的叮囑道。
老張一副我辦事你放心的模樣，認真的拍著胸脯：「七爺，你就放心吧！指定讓您丟不了人。」
「夥計們，去把布拿過來，順便給七爺準備一個木桶。」
老張吩咐完畢後，夥計們開始行動起來。
拉布的拉布，拿桶的拿桶，很快就在外邊搭建了一個簡易的茅房。
白景琦終於能放心的不在控制括約肌。
解開褲腰帶就準備上大號，可是沒成想，竟然有人膽大包天，喪心病狂的公然欺負老人。
只見白占元一邊解開褲子，一邊將自己親爺爺推在一邊。
「爺爺，您先等等，我先來，我很快的，馬上就好。」白占元抱歉的說道。
白景琦被推了一個屁股蹲，氣的鬍子都歪了。
這個孽障孫子，幹什麼都想著自己，你當孫子的年紀輕輕，你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括約肌？
看著白占元一臉舒爽的模樣，白景琦怒火更是不打一出來，氣憤的一腳踹出。
這下輪到白占元甩了個屁股蹲。
白景琦這一踹不要緊，年紀大的人很容易摔倒。
他這一摔，直接就朝著平地摔去。
巧合的是，白占元隨意的一踢，又將木桶給踢到，污物瞬間噴灑出來。
白景琦摔倒在地，臉部剛好摔在了污物上。
「爺爺，你吃翔了？」白占元顫抖的說道。
白景琦拿起木桶甩在白占元臉上。
「孫賊，你也吃翔了！」
.......
軋鋼廠的辦公室內。
馬華等人正在氣憤的找劉建設告狀。
「廠長，肉聯廠的人也太欺負人了，咱們雖然不跟他們合作了，可是這個月的豬肉供應還沒有給完呢。」
「本來今天就是送貨的日子，您看看現在都中午十一點了還沒有送過來，得虧咱們還有點豬肉儲備，要不然今天中午工人們吃不到肉，就該鬧情緒了。」
「廠長，這事您必須讓肉聯廠給個說法，不然兄弟們咽不下這口惡氣。」
馬華作為食堂的大廚，一臉憤慨的說著。
南易跟何大清也符合的點頭。
看著群情激奮的三名大廚，劉建設無奈只能撥通了肉聯廠孫廠長的電話。
「喂！孫廠長嗎？不合作就不合作了，你為什麼還扣押應該送過來的豬肉，做生意要有誠信，你不能言而無信，今天你的所作所為，我將會如實的稟報給大領導。」
「你做好跟大領導解釋的準備吧！」
肉聯廠的孫廠長放下電話後，走出辦公室直奔運輸隊。
「誰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早上讓你們送到軋鋼廠的那批豬肉，沒有送到地方？」
「那批豬肉給我送到何處去了？」孫廠長嚴厲的問道。
負責送貨的司機弱弱的說道：「後勤部的主管說，都跟軋鋼廠不合作了，就沒必要再往軋鋼廠送，讓我送到東來順去了。」
孫廠長心中咯噔一下，隨後心中升起了一個不好的念頭。
腦海中前天晚上白景琦的話語開始浮現。
「你不要害怕豬肉沒人要，我白家再京都還是有些實力的，等過兩天，我在東來順幾桌，號召大夥一起下館子，你的豬肉問題肯定能迎刃而解。」
身邊的床位上還躺著一個熟人。
二大媽一臉消愁的坐在床邊，扶著額頭陷入深思之中。
自己一個正常人，怎麼稀里糊塗的就成為了神經病呢？
是不是某個環節出錯了？
為什麼和藹可親的老院長等劉光齊走後，立馬就確定了自己的病情？
還說幸虧發現的及時，要不然就會成為神經病的風險。
嘿！這話說的，成為神經病能有什麼危險呢？
老院長冷靜的給二大媽科普了一下神經病的分類。
有發病時脾氣暴躁見人就打的，也有幻想自己是外星人的。
像二大媽這種，就是屬於產後抑鬱症。
自己老公進了監獄，然後又生了一個孩子。
內心害怕加恐懼之下，成功的讓精神變得脆弱，再加上種種的負能量日積月累，一次性爆發。
看誰都不順眼，環視四周後，剛好發現秦京茹在吃南瓜，這下宣洩點就有了。
誰家兒媳坐月子吃掉十二個南瓜的？
可憐的秦京茹就成為了二大媽宣洩脾氣的對象。
「二大媽？是二大媽嗎？你怎麼也在這？你也被人當做神經病送進來了?」
「這是精神病院還是土匪窩？怎麼隨便就把人抓進來呢？」
碰見了熟人，賈張氏很高興，不停的開始問東問西。
而二大媽耷拉著臉，不論賈張氏如何的說話，就是不願意開口說話。
碰了一鼻子灰的賈張氏，也不生氣。
誰剛被送進來的時候，都是有些小脾氣的，等過兩天適應了就好了。
等下班後，劉光齊興高采烈的回到自己家中。
開口第一句話就是：「媳婦兒！還真讓你說對了，咱媽腦子真的有點不正常，老院長都說了，咱媽需要接受治療。」
「最少需要治療三個月，三個月後也差不多過年了，到時候我爸也該放出來了，等那時頭疼的就不是咱們了。」
秦京茹聞言，頓時大喜過望，三個月不用看見自家婆婆，簡直比過年都令人高興。
這麼高興的事情，自然值得慶祝，晚上必須包餃子吃，必須要好好慶祝一下。
當天晚上，秦京茹兩口子破天荒的包了一頓餃子吃。
肉聯廠內，孫廠長來到送貨的運輸車前。
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車上堆放的肉食，孫廠長開始陷入回憶之中。
前天晚上劉建設沒有回心轉意。
孫廠長一怒之下開車來到紅星醫院，直接面見白景琦。
二人都有一個共同目標，那就是報復劉建設。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你過來找我，算是找對人了，我跟你說，想整治一下劉建設那還不簡單。」
「我們白家有一種無色無味的配方，專門讓人吃了拉肚子，你只需要把藥粉往豬肉上一方，軋鋼廠的人絕對拉肚子，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第二天，就有白家子弟將藥粉送到了孫廠長桌上。
孫廠長看著藥粉，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本來還有些擔憂害怕，可轉念一想劉建設的態度後。
孫廠長心中的怒火，頓時爆發出來。
心中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劉建設付出代價。
命令手下將藥粉均勻的塗抹到豬肉身上後，孫廠長就背著手吹著口哨離開了。
孫廠長前腳剛走，後腳肉聯廠負責後勤的人員就火急火燎的趕來。
「這批肉先不要送到軋鋼廠，先送到東來順，他們那邊要的召集，聽說白家人在東來順大擺宴席，請了許多社會名流。」
「我都感覺這群社會名流特麼的有病，東來順是什麼地方？那可是老字號的羊肉館子，這群人去羊肉館子指名道姓的吃豬肉，這不是砸人家的招牌嗎？」
「東來順的老闆也是個人才，人家來羊肉館子吃豬肉，你要是換做我，我絕對把人趕出去，而不是厚著臉皮去供應豬肉。」
後勤主管罵罵咧咧的讓司機把肉送到東來順。
司機師傅有些欲言欲止：「這批豬肉廠長親自說要送到軋鋼廠，咱們送到東來順會不會有些不好？」
「你要是送到東來順，人家當場就給你現金結帳，腦子有問題的人才往軋鋼廠送，你聽我的，趕緊往東來順送，出了一切事情由我負責。」
司機師傅還想據理力爭，可當看見後勤主管吹鬍子瞪眼睛的表情後。
官大一級壓死人，只能無奈的聳聳肩，開著車就往東來順跑。
東來順內，老張站在門口，露出虛假的笑容。
笑容的背後則是苦澀。
東來順老字號羊肉招牌，竟然有一天要涮豬肉，這要是讓前輩們知道，估計都能從墳墓里跑出來抽自己大嘴巴子。
可是沒辦法啊！
今天來的都是社會名流，尤其還有白家人，人家開口就想吃點不一樣的。
非要嘗嘗涮羊肉的鍋底涮豬肉，老張能怎麼辦？
只能含淚的答應下來，聯繫了肉聯廠抓緊送來一批豬肉。
十幾分鐘後，肉聯廠的司機終於將肉給送來。
老張趕快安排人卸貨，自己則跑到大廳里賠罪。
「七爺，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肉已經到了，馬上就能上菜了。」
「耽誤了您那麼長時間，你可千萬別見怪。」老張彎腰行禮，不好意思的抱歉道。
「是不是各位？來羊肉館子吃豬肉，咱們可是頭一回。」
白景琦說完，大堂里的眾人哄然大笑：「七爺說的對。」
「可是大傢伙也都知道，今年的肉食供應比著往年來說，確實有點緊張，肉聯廠找軋鋼廠重新分配肉食供應，準備分出來兩成交給各大飯館。」
「本來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情，可是呢，你們知道嗎？軋鋼廠的劉建設竟然公開的翻臉，不願意讓出豬肉，還威脅肉聯廠，不要豬肉了。」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行為？這是一種霸權行為，我白某人平生最討厭的就是霸權主義，所以我在此號召大家，多吃豬肉，多下館子。」
「劉建設不就是仗著他們軋鋼廠人多，肉食消耗的多嗎？所以才能拿捏肉聯廠，軋鋼廠的人多，咱們京都城的人更多。」
「只要咱們團結一心，眾志成城，就能打敗劉建設的陰謀詭計。」
白景琦振臂一呼，成功的調動了眾人的情緒。
眾人熱血上頭，紛紛當場打包票，一定多下館子，多多吃肉，抵抗劉建設的暴政。
老張感動急了，這才知道七爺的真實目的。
「七爺仗義，真的太仗義了。」
「來來來，肉都上來了，都趕快吃肉。」
老張熱情的招呼眾人吃肉。
此時的老張也不在考慮羊肉館子賣豬肉合理不合理，一心只想發展客戶。
眾人一口肉一口酒，吃的那叫一個美啊！
半個小時候後，酒足飯飽後，眾人紛紛剔著牙，準備離開。
白景琦等眾人走後，剔著牙就要跟老張說兩句話。
可剛起身，就感覺肚子裡不停的進行翻滾。
白景琦還想控制一下括約肌，可年紀大了，括約肌不是那麼好控制的。
而且肚子裡不斷的翻滾，有可能也是屁。
可肚子疼的時候，你永遠不知道是屁還是翔。
白景琦感覺是個屁，也十分篤定是個屁。
很明顯，他賭錯了。
賭狗不值得同情。
噗噗噗的聲音響起後，白景琦第一時間捂著肚子，哀嚎道：「老張，趕快扶我去茅房，我拉褲兜了。」
老張一聽這話，攙扶著白景琦就往茅房趕。
而這時，剛剛離開的食客們一窩蜂的又跑了回來。
爭先恐後的朝著茅房跑去。
總共也就那一兩個茅房而已，速度快的已經占領進去。
而速度慢的，則捂著肚子在茅房門口哀嚎，希望對方能快點。
七爺畢竟年紀大了，搶不過年輕人，緊趕慢趕還是沒趕上。
無奈之下，白景琦只能用哀求的目光看向老張。
老張指了指隔壁：「隔壁也是個飯店，去他家上茅房，七爺你慢著點，我這就攙扶您過去。」
說者無意，聽著有心，一聽對面有茅房。
幾個正在等待的人，一溜煙直奔隔壁。
白景琦一看這架勢，自己就算跑過去，估計也搶不過這些人。
只能繼續將哀求的目光看向老張。
老張也沒法子了，只能無奈的建議道：「七爺，要不您看這樣，您呢直接在門口解決，我讓夥計們用布圍著，這樣別人就看不見您了。」
白景琦一想，只能這樣了，在等下去，自己估計又得拉一褲兜。
「就這樣吧！你讓夥計們把我遮擋的嚴實點，我年紀大了，可丟不起那個人。」白景琦還是不放心的叮囑道。
老張一副我辦事你放心的模樣，認真的拍著胸脯：「七爺，你就放心吧！指定讓您丟不了人。」
「夥計們，去把布拿過來，順便給七爺準備一個木桶。」
老張吩咐完畢後，夥計們開始行動起來。
拉布的拉布，拿桶的拿桶，很快就在外邊搭建了一個簡易的茅房。
白景琦終於能放心的不在控制括約肌。
解開褲腰帶就準備上大號，可是沒成想，竟然有人膽大包天，喪心病狂的公然欺負老人。
只見白占元一邊解開褲子，一邊將自己親爺爺推在一邊。
「爺爺，您先等等，我先來，我很快的，馬上就好。」白占元抱歉的說道。
白景琦被推了一個屁股蹲，氣的鬍子都歪了。
這個孽障孫子，幹什麼都想著自己，你當孫子的年紀輕輕，你就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括約肌？
看著白占元一臉舒爽的模樣，白景琦怒火更是不打一出來，氣憤的一腳踹出。
這下輪到白占元甩了個屁股蹲。
白景琦這一踹不要緊，年紀大的人很容易摔倒。
他這一摔，直接就朝著平地摔去。
巧合的是，白占元隨意的一踢，又將木桶給踢到，污物瞬間噴灑出來。
白景琦摔倒在地，臉部剛好摔在了污物上。
「爺爺，你吃翔了？」白占元顫抖的說道。
白景琦拿起木桶甩在白占元臉上。
「孫賊，你也吃翔了！」
.......
軋鋼廠的辦公室內。
馬華等人正在氣憤的找劉建設告狀。
「廠長，肉聯廠的人也太欺負人了，咱們雖然不跟他們合作了，可是這個月的豬肉供應還沒有給完呢。」
「本來今天就是送貨的日子，您看看現在都中午十一點了還沒有送過來，得虧咱們還有點豬肉儲備，要不然今天中午工人們吃不到肉，就該鬧情緒了。」
「廠長，這事您必須讓肉聯廠給個說法，不然兄弟們咽不下這口惡氣。」
馬華作為食堂的大廚，一臉憤慨的說著。
南易跟何大清也符合的點頭。
看著群情激奮的三名大廚，劉建設無奈只能撥通了肉聯廠孫廠長的電話。
「喂！孫廠長嗎？不合作就不合作了，你為什麼還扣押應該送過來的豬肉，做生意要有誠信，你不能言而無信，今天你的所作所為，我將會如實的稟報給大領導。」
「你做好跟大領導解釋的準備吧！」
肉聯廠的孫廠長放下電話後，走出辦公室直奔運輸隊。
「誰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早上讓你們送到軋鋼廠的那批豬肉，沒有送到地方？」
「那批豬肉給我送到何處去了？」孫廠長嚴厲的問道。
負責送貨的司機弱弱的說道：「後勤部的主管說，都跟軋鋼廠不合作了，就沒必要再往軋鋼廠送，讓我送到東來順去了。」
孫廠長心中咯噔一下，隨後心中升起了一個不好的念頭。
腦海中前天晚上白景琦的話語開始浮現。
「你不要害怕豬肉沒人要，我白家再京都還是有些實力的，等過兩天，我在東來順幾桌，號召大夥一起下館子，你的豬肉問題肯定能迎刃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