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4:二大媽:當惡婆婆的感覺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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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俏寡婦提起了舔狗傻柱跟許大茂二人。

  眾人這才醒悟過來。

  就是啊,傻柱在醫院裡住著,可許大茂最近去什麼地方了?

  粗略一算,都快一個月沒見過許大茂了。

  這傢伙能去哪呢?該不會出事了吧?

  人啊,不能腦補,一腦補就容易瞎想。

  閻埠貴喃喃道:「傻柱在醫院裡都躺快三個月了,怎麼還沒出院?」

  「許大茂可能在醫院裡照顧傻柱,畢竟二人的關係非同尋常,算算時間,最近這幾天也應該出院了。」

  「等會問問何大清就知道了,秦淮茹我跟你說,那傻柱還有一個姐姐,長相可漂亮了,前段時間剛被何大清給領回來。」

  「那模樣,那身段,跟你比起來都不差。」

  「唉唉唉!老伴你揪我耳朵幹嘛?這世道還不能讓人說句實在話了?」

  閻埠貴本來還想給秦淮茹介紹一下何玉珠。

  由於用詞不當,導致三大媽實在看不下去了,用手揪著閻埠貴的耳朵就往家裡走。

  既然知道傻柱還在醫院裡躺著。

  秦淮茹覺得應該去探望一下舔狗,這次回到京都,還不知道要待多久。

  如果待的時間長,必須要拉攏一下傻柱的。

  去港城被人舔了那麼久,還是傻柱這條舔狗舔的最讓人舒服。

  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到紅星醫院。

  打聽了一下傻柱的病房後,秦淮茹就踩著高跟鞋直奔傻柱的病房。

  推開病房後,房間裡乾淨整潔,壓根就沒有住過人的痕跡。

  喊了半天,依舊沒有人回答,就在秦淮茹準備回前台詢問的時候。

  就看見兩名妙齡女子有說有笑的走了過來。

  看著短髮的女子,秦淮茹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眼前這個女人跟傻柱長得有些相像,就如同是女人版的傻柱一樣。

  心中升起這個念頭後,秦淮茹趕緊搖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自己家的舔狗自己熟悉,就傻柱那糙漢子的模樣,變成女人也絕對好不到哪裡去。」

  「剛才發生都是幻覺,都是意淫,都不是真的。」

  秦淮茹搖搖頭輕聲的安慰自己。

  恰好這時,兩位護士走到了秦淮茹的身前,剛要繼續邁步向前走時。

  傻柱冷不丁的瞥了秦淮茹一眼,隨後整個人都呆愣住了。

  眼眸瞪大,滿眼都是詫異與疑惑。

  穿旗袍的這個女人,怎麼長得那麼像女神秦姐?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秦姐現在應該在港城當闊太太享清福呢,不可能回到京都。

  一定是自己眼花了,絕對是眼花了。

  秦淮茹詫異的扭頭望向傻柱,疑惑的問道:「這位女同志,你認識我?」

  傻柱頓時啞口無言,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過轉眼一想,自己現在是女人,害怕什麼?

  只要自己不把真相告訴了秦姐。

  秦姐就不會知道,站在她面前的是她最忠誠的舔狗。

  「你好我叫何玉珠,何大清的大女兒,我聽我爸說起過你,所以我才感覺你看起來有點面熟。」傻柱隨便找了一個藉口道。

  秦淮茹一怔,旋即認真的開始打量傻柱。

  幾分鐘後,這才開口說道:「原來你就是三大爺說的何大清的大女兒,仔細看看,你跟傻柱還真有幾分相似。」

  「你穿著護士服,你在紅星醫院上班?」

  「對了,你弟弟傻柱去哪了?我這次回來還挺想你弟的。」

  女神遠在港城,還在惦記著自己。

  這讓傻柱感動的熱淚盈眶,眼淚差一點就奪眶而出。

  「我弟他身體不好,轉院去申城了,得一段時間回不來,他上次被噶了腰子,雖說裝回去了,可一直都有點器官排異,所以去申城治療。」

  傻柱沒辦法只能隨意的編了一個藉口。

  你的公舔狗,現在變成了母舔狗了吧?


  「那許大茂呢?一起去申城照顧你弟了?」秦淮茹繼續問道。

  傻柱點點頭,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

  「真是太可惜了,我這次回來還想跟他倆一起聚聚,他倆大約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可能要在京都待一段時間。」秦淮茹再次問道。

  這可把傻柱給難住了,要是真想要五肢俱全的傻柱。

  可能這輩子都夠嗆能找到。

  「嗯,誰也說不準,得看治療的結果如何,治療的快,那就回來的早,治療的慢那誰也說不準什麼時候回來。」傻柱再次編了一個理由。

  秦淮茹默默的點點頭,舔狗不在四合院,最近還是得低調一些。

  沒有舔狗可以利用,發生衝突了,也沒人給自己撐腰。

  眼下,當務之急就是先找到賈張氏。

  自從上次楊建國將賈張氏帶回京都後。

  賈張氏從此就變得杳無音訊,誰也不知道她被送進了什麼地方。

  這次回京都,棒梗給了自己一個地址,說是賈張氏就被關在那裡。

  打聽完傻柱的下落後,秦淮茹就準備離開醫院。

  碰巧的是,白占元此時正好走出病房,一眼就看見走廊里的秦淮茹。

  白占元那裡見過這種妖艷的賤貨,京都里的風氣畢竟還是保守一些。

  旗袍也有人穿,只不過都是一些官太太們穿的。

  再說了,誰家正經旗袍開叉到咯吱窩啊?

  平常人家有雙小皮鞋都得高興半天。

  高跟鞋大波浪,外加旗袍。

  誘惑力直接拉滿,成功吸引了白占元的注意力。

  跟明媚動人的玉珠比起來,秦淮茹這種人才是能吸引人浴火的存在。

  眼看美人要走,白占元直接一個箭步,來到秦淮茹身邊。

  「這位漂亮的女士,在下白占元,大宅門下一任家主,目前正在跟軋鋼廠劉建設斗的死去活來。」

  「剛才在房間裡聽聞,您很關心傻柱跟許大茂的情況,我大概能猜到您跟劉建設也有衝突。」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要不要咱們一起找個地方商量一下,如何讓劉建設身敗名裂?」

  白占元單手撐著牆,直接壁咚秦淮茹。

  秦淮茹也是此中老手,裝作一副受寵若驚害羞靦腆的模樣,柔柔弱弱的低聲道:「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對付劉建設的人那麼多,也沒見誰成功過。」

  秦淮茹一邊說,一邊不動聲色的在白占元身上畫圈圈。

  白占元抓住秦淮茹的小手,緊緊的握在手裡。

  「他們是他們,白家是白家,我們白家傳承幾百年,想要對付一個劉建設,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我實話告訴你,劉建設他蹦躂不了多久的,很快他就會哭著喊著跪下來求我放過他。」

  也不知道白占元哪裡來的底氣,明明現在白家已經是強弩之末,還想著鹹魚翻身。

  「嘿!你們倆這是幹嘛呢?站在走廊里就開始調清,你們也不怕被人看見?」

  白景琦也從病房裡走了出來,一眼就看見自己孫子正在跟一個娘們在你儂我儂。

  一點臉都不要了,簡直就是沒眼看。

  自家爺爺都走出來了,白占元這才依依不捨的鬆開秦淮茹,乖巧的走到白景琦身邊。

  而秦淮茹甩了甩頭髮之後,也轉身離開了紅星醫院。

  等走出紅星醫院後,秦淮茹突兀之間有了一種孤獨感。

  以前吃不飽穿不暖,為了幾個白面饅頭,能讓人家占便宜。

  現在卻不一樣了,現在的自己,要錢有錢,要票有票,再也不用靠讓人占便宜混吃的。

  可卻有了一種不知名的空虛感。

  一大爺二大爺在裡面踩縫紉機,驟然一看現在整個四合院裡沒有熟人了。

  孤獨空虛的感覺讓她有些難受,不過轉念一想,自己還有個表妹,鄉下還有父母。

  富貴不還鄉猶如錦衣夜行。

  在四合院裡裝逼差不多了,怎麼也得去秦京茹面前裝裝,等在炫耀完畢後,在回鄉下老家住幾天。


  至於賈張氏,一個糟老太婆而已,晚幾天在找也沒啥大事。

  想到這裡,秦淮茹開始朝著秦京茹家中走去。

  秦京茹家中,婆媳二人之間的矛盾愈發激烈起來。

  最主要的還是吃飯問題。

  按理說,婆媳住在一起,就應該在一起吃,婆婆吃什麼,媳婦吃什麼。

  可在劉光齊家中卻不一樣。

  二大媽覺得自己是婆婆,也生了孩子,再加上自己年紀大了,應該得到主要的照顧。

  所以經常讓劉光齊給她開小灶,逼著劉光齊去買些產奶的食物回來。

  至於秦京茹,隨便吃點得了。

  誰當年都是這麼過來,以前小兩口沒跟父母在一起住,當婆婆的沒時間調教兒媳婦。

  秦京茹最開始還是退讓的,二大媽說什麼就是什麼。

  逐漸的,二大媽感受到了賈張氏的快樂。

  原來,當一個惡婆婆這麼爽?

  以前看見賈張氏欺負秦淮茹,總感覺賈張氏不是個東西。

  現在變成自己是惡婆婆了,二大媽覺得賈張氏做的對。

  兒媳婦就應該狠狠的欺負,不立個規矩,以後兒媳婦能上天。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可二大媽沒想到的是,秦京茹跟秦淮茹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性格。

  秦淮茹為了白蓮花一樣的人設,能默默忍受。

  可秦京茹卻是另外一種性格。

  脾氣火爆的小辣椒能忍受你惡婆婆的欺負?

  開什麼玩笑?

  反抗!必須反抗,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於是,婆媳倆的矛盾愈發激烈起來,雖然還沒有上演全武行,可針尖對麥芒的架勢,也是讓劉光齊格外的頭疼。

  「秦京茹,跟你說多少次了,以後吃飯的時候少吃一點,光齊是個男人,需要掙錢養家。」

  「你看看你,都吃了半個窩窩頭了,還不住嘴的吃,你是豬嗎?一頓半個窩窩頭?」

  秦京茹看了看手上的小半個窩窩頭,在看看二大媽手中的白面饅頭。

  怒火噌的一下就上來了。

  「你怎麼有臉說我的?家裡一頓飯總共就兩個白面饅頭,你自己一個人吃一個半,我就吃了半個窩窩頭,你就嫌棄我吃的多。「

  「咱倆到底誰吃的多?你看看你現在肥頭大耳的模樣,跟只母豬站起來似的。」

  「我跟你說,你不要以為我好欺負,想著給我立規矩,立規矩可以,但是你得讓我心服口服,我可不是軟柿子,隨便就能捏一下。」

  秦京茹抱著孩子瞪著眼睛,痛罵自己家的惡婆婆。

  二大媽不甘示弱的抱著自己孩子,跟秦京茹怒目而視。

  「我老了,能吃就是福氣,只要我健健康康的,就是你們這些小輩的福氣,你還嫌棄我吃得多?」

  「怎麼?非得讓我躺在床上起不來,你天天伺候我,你才後悔莫及?」

  「你要是真這麼想的,我立馬出去撞牆,讓你伺候我一輩子。」

  不得不說,二大媽算是徹底放開了。

  雖然在刻意的模仿賈張氏的行為,可終究還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常言道,父母健康就是兒女最大的福氣。

  可二大媽明顯的曲解了這個意思。

  本來是勸人向善的一句正能量話語,到了二大媽手中就變成了武器。

  秦京茹徹底氣的原地爆炸,胸口不停的起伏。

  好半晌後,這才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現在就去撞,我伺候你後半輩子。」

  「我友情提醒一下你,你可得掌握好力度,要是撞個半死不活,我才能照顧你,你要是直接撞死,那可是直接就給你辦喪事。」

  「你要是沒掌握好力度,撞個頭破血流,疼的可就是你。」

  秦京茹抱著孩子,一副你快點撞,你不撞我看不起你的模樣。

  二大媽不屑的撇嘴:「我才不會中你的激將法,我撞牆上了,萬一出事,吃虧的還是我兒子。」

  「再說了,我是婆婆,我就不能教訓一下自己兒媳婦了?你姐當年被賈張氏天天欺負的抹眼淚,也沒見你姐反抗過。」

  「你這個當妹妹的,怎麼就不跟你姐秦淮茹學學呢?」

  「你姐身上那麼多優點,你是一點都沒有繼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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