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閻解成把白占元給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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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是癩蛤蟆玩青蛙,長得醜玩的花。

  變性後的傻柱跟潘叔一對比,那就是癩蛤蟆跟白天鵝。

  不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不是一個好蛤蟆。

  潘叔也不例外。

  房間內,潘叔眼巴巴的看著傻柱,希望對方能大發善心,讓自己這個老蛤蟆吃上一口天鵝肉。

  為了能吃上天鵝肉,潘叔不惜爆出的身價。

  「玉珠,我實話跟你說,我這人別看我長得矮,還一輩子沒結婚,可是我身體好啊,一個晚上兩三次不是問題,當然我說的是起夜。」

  「再說了,我還有個雜貨鋪,那也是祖傳的基業,距離百年老店,還差五十年,我的小雜貨鋪,一天的純利潤也有二三十塊錢。」

  「二三十塊錢什麼概念?一個月運氣好都能掙上千塊,一個就是七八千甚至上萬,別看我不捨得吃不捨得穿,但是咱有的是錢。」

  潘叔為了能吸引傻柱的注意力,不惜將營業額誇大了些。

  實際上,潘叔的雜貨鋪掙錢嗎?

  掙錢倒是掙錢,幾條胡同就這一家雜貨鋪,而且背靠大樹好乘涼,有劉建設當靠山,軋鋼廠超市的一些臨期食品,都會半賣半送給潘叔。

  再加上成本,實際上,潘叔一個月也就掙個百十塊錢。

  當然,這種實話,潘叔是不會說出來的,只會誇大自己的收入。

  這就好比現在的年輕人去相親,家中長輩會說,把工資水平誇大一些。

  反正女方又不看你的個稅證明,該吹牛逼的時候,肯定要往大了吹。

  果不其然,傻柱瞬間來了興趣。

  一個小雜貨鋪還挺掙錢,一年七八千塊錢,放在這個時代誘惑力可是很大的。

  劉建設身為軋鋼廠廠長,一年的收入也才不到三千塊錢,當然人家在港城也有好幾家公司的,這點錢在人家眼裡根本不值一提。

  傻柱心中暗中思考起來,如果女神秦淮茹碰見這種事情,該如何斡旋?

  可傻柱又捨不得潘叔的小雜貨鋪。

  有了小雜貨鋪,晚年就有了依靠,準確來說也算有了份基業。

  現在的世道變得有些快,前兩年小將軍們還猖狂得不得了。

  最近這兩年小將軍們都夾著尾巴做人,生怕有點風吹草動。

  風向已經轉變,這是所有人都確認的一件事情。

  「潘叔,你也別尋死覓活,您這個年紀屬實有點大,當然我也不是那種嫌棄您年紀大的那種人,你讓我思考幾天可以嗎?」

  傻柱的想法是,斡旋在三個男人之間,刀尖上跳舞,玩的就是一個刺激。

  反正腦子最好使的胖子,現在還在軋鋼廠里,實在不行,等會去一趟軋鋼廠,請教一下胖子。

  潘叔覺得,沒有當場拒絕,就說明這招還是挺好使的。

  思考幾天就思考幾天吧,反正都是一個院裡的鄰居。

  傻柱走後,潘叔得意的翹著二郎腿,給自己點根煙。

  「我跟你說什麼來著?好女怕男纏,只要拉下臉,沒有追不到的女人。」潘叔叼著煙晃著腿,得意的跟劉光天哥倆嘚瑟。

  劉光天翻翻白眼:「這話說得跟人家答應你似的,費那麼大勁演了一場戲,人家不也是沒有說同意嗎?」

  「依我說,考慮考慮都是推辭的話而已,您啊還是安安穩穩的存錢給自己養老吧,養老院又不是沒有老太太。」

  幾分鐘後,房間裡,潘叔憤怒的罵聲響起:「小兔崽子,就會打擊我的信心。」

  劉光天哥倆相視一笑,手拉手準備出去玩。

  剛走到胡同口,就看到何小飛一臉落寞的蹲在地上,手中還拿著一根小木棍在不停的畫圈圈。

  落寞的模樣,就差叼根煙,告訴別人,我有故事。

  「何小飛,你沒事不回家,蹲在這幹嘛?」劉光天好奇的問道。

  何小飛聽見聲音後,抬起頭一看是劉光天哥哥,這才回答道:「我在等爺爺。」

  「等爺爺為啥不回家去等?你家裡不是還有你玉珠姑姑嗎?怎麼你姑姑對你不好嗎?」劉光天突然來了好奇。

  「那不是我姑姑,那是傻柱。」何小飛爭辯道。


  這話一出,劉光天哥倆就有點迷糊了。

  不對勁,有點不對勁,何玉珠不論從任何角度來說,都是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怎麼可能是傻柱那個糙漢子呢?

  「小飛,你都五歲了,怎麼連個男人女人都分不清?你家裡那個明明就是女人,玉珠姐姐長得跟傻柱又不一樣。」

  「玉珠姐姐那麼漂亮,傻柱長得那麼丑,玉珠怎麼可能是傻柱呢?你搞錯了吧,兩個人除了名字有點想像,其他一點都不一樣。」

  「我跟你說小飛,分辨男人跟女人,其實是竅門的,咱們男人都是站著尿尿,她們女人則是蹲著尿尿,你記住這一點就能分辨男人女人了。」

  劉光天開始傳授自己的經驗。

  何小飛眼看劉光天哥倆不相信自己,氣的撅起嘴,邁著小短腿回家了。

  劉光福一臉過來人的語氣說道:「年輕人,什麼都不懂,傻柱跟玉珠的名字那麼像,一個孩子區分不出來,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嗎?」

  「年輕人沒有經歷過社會的毒打,有自己的固執,這是好事。」

  劉光福說完後,下意識的想模仿一下大人,摸摸鬍渣。

  可壓根就沒有鬍渣可以摸。

  無奈之下,正單手撐著下巴:「還是太年輕啊!」

  劉光天贊同的點點頭,兄弟倆對視一眼,再一次的拉著手跑出去玩耍了。

  四合院閻解成的房間內。

  傻柱坐在床邊,看著被子蒙頭的閻解成,有些好笑的說道:「小帥哥?生姐姐的氣了?」

  「沒有!」閻解成在被子裡瓮聲瓮氣的回道。

  「沒生氣,你把被子打開,跟姐姐我說幾句話唄!」傻柱說完就要掀開閻解成的被子。

  結果竟然沒有掀動,低頭一看,閻解成臉色漲紅的死死抓住自己的被子,就是不讓傻柱掀開。

  「我沒穿衣服,別掀開了好不好?」閻解成哀求道。

  一聽這話,傻柱更興奮了,這一刻男人的性格又一次的回歸到了傻柱身上。

  好傢夥,裡面果然有一個赤果果的男人。

  傻柱拿著一手拎起閻解成,打開門往外一丟。

  「都來看啊!閻家兒子不要臉了,一大把年紀了還光著屁股睡覺,羞羞臉。」

  房間內,閻家眾人瞬間震驚。

  閻解曠第一時間就緊緊捂住了自家媳婦的眼睛。

  於莉連忙扭過頭去,三大媽臉色一黑,拿起掃把就往閻解成身上砸。

  「臭不要臉的狗東西,你還小嗎?光著屁股睡覺,我今天打死你個小流氓。」

  閻解成緊緊捂住要害位置,一邊躲閃一邊哀嚎。

  「媽,你別打我,疼,真疼,你饒了我吧?」

  母子二人一個追一個打,很快就跑出了房間。

  大院裡,此時正值晚飯時間,家家戶戶都在院子裡吃飯納涼。

  當光著屁股的閻解成跑出來後,整個四合院都沸騰了。

  社死,簡直就是社死,太社死了。

  以後都不能在這個大院裡生存了,趁早離開這個大院吧!

  閻解成為了不丟人現眼,順便躲避一下母親的追打。

  跑著跑著就跑出了胡同口,直奔遠處的小公園。

  擺脫了母親的追打,閻解成不由得長舒一口氣,隨後驚奇的發現。

  小公園裡竟然有衣服存在,估計是某對野鴛鴦偷食,迫不及待的去瀟灑了。

  這下可便宜了閻解成。

  閻解成躡手躡腳的將衣服穿好,你還別說還挺合身。

  穿上衣服,閻解成又不知道該去向何處。

  天下之大,竟然沒有能去的地方,何其悲哀啊!

  漫無目的的走著,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處偏僻的胡同口。

  閻解成抬頭一看,遠處有出大宅門,上面寫著白府二字。

  這不就巧合了嗎?

  大宅門白家,白占元不就住在這裡嗎?

  說曹操曹操就到,胡同口的不遠處,白占元東倒西歪的走了過來。


  一看就是喝高了,閻解成眼神一亮。

  眼下左右四處都無人,天賜良機。

  閻解成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來到白占元身邊。

  瞄準腦門用力一砸,只聽見砰的一聲。

  白占元本就搖搖晃晃的身軀瞬間倒地。

  閻解成顧不上查看對方傷勢,邁開腿就跑。

  直接跑回家,關上房間門蒙頭就睡。

  翌日清晨,閻解成吃完早飯,慢悠悠的朝著軋鋼廠走去。

  到了軋鋼廠來到自己工作崗位,閻解成開始賣力工作起來。

  工作了沒有半個小時,保衛科的小周領著執法隊的人員走進了車間。

  「閻解成,有人找你,去一趟執法隊,配合一下執法者的工作。」

  閻解成心中咯噔一下,心說難不成昨晚用磚頭拍白占元的事情暴露了?

  就這樣,閻解成被抓進了青果巷執法隊。

  青果巷執法隊。

  劉建設待在房間裡,無聊的聽著廣播喝著茶,手裡還拿著當天的報紙,認真的觀看著。

  「我就一個小老百姓,我怎麼會去招惹白家呢?」

  牢房裡驟然出現了閻解成的叫嚷聲。

  劉建設放下手中的報紙,好奇的看向護欄外。

  護欄外,閻解成被兩名執法者給架著,任由閻解成如何的掙扎,如何的叫嚷。

  兩名執法者充耳不聞,一直到將閻解成送進牢房,這才拍手離開。

  「我真的是冤枉的,你們不能亂抓好人,我是軋鋼廠的工人,我們廠長是劉建設,你們快點放我出去,要不然我們廠長會生氣的。」

  「你們知道我跟劉建設的關係有多好嗎?我倆可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閻解成抓住護欄,不停的叫嚷著,甚至試圖搬出劉建設這尊大佛。

  「你不要瞎說,我可不會生氣,抓你也就抓了,我自己不也被抓進來了?」劉建設喝口茶,平靜的說道。

  閻解成聽著熟悉的聲音,下意識的朝旁邊看去。

  劉建設揚起茶杯,跟閻解成示意。

  「建設哥?你怎麼也被抓進來了?我說最近幾天怎麼在廠里看不見你,回四合院還是見不到你。」閻解成抓著圍欄驚奇的問道。

  劉建設看著報紙,頭也沒抬的回答:「有些事情耽誤了一下,所以進來散散心,改善一下伙食。」

  這話說的沒毛病,可閻解成不相信。

  頓頓吃烤地瓜嗎?

  閻解成心中腹誹不已,覺得劉建設估計又是被接受調查了。

  這事以前又不是沒有發生過,反正過不了幾天就放出去了。

  ……

  四合院內,閻解曠上氣不接下氣的奔跑而來。

  一進家就大聲喊道:「爸媽,不好了,解成被抓進執法隊了,說是什麼惡意毆打他人。」

  「解成啥時候跟人打架了?你們二老怎麼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閻埠貴聞言疑惑的撓撓頭:「你弟就沒跟人打過架,我都沒聽說他跟人動手過,怎麼可能被抓進去了,你是不是搞錯了?」

  「這事我們跟你開玩笑嗎?我閒的沒事幹了,跟您逗悶子玩,解成真的被抓進去了。」閻解曠焦急的說道。

  「誰是閻埠貴?出來一下!」

  突然間,院裡傳來了詢問聲。

  閻埠貴走出房間,看見黑壓壓的一群人在白景琦的帶領下站在自家門口。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景琦,承蒙京都人厚愛,都稱呼我為七爺。」

  「我有一個孫子,昨天晚上被你兒子給敲了悶棍,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

  「我今天過來就是想問一下,我孫子是怎麼得罪你兒子了?竟然打悶棍,未免有些不講江湖道義了。」

  白景琦站在閻埠貴家門前,緊緊的盯著閻埠貴。

  ps:年底了,大家都相親了嗎?書友裡面有沒有單身小姐姐跟單身小哥哥,評論區里發照片,能成一對是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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