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5:何大清:其實我還有一個大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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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裡,何大清坐在躺椅上,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水,手中還拿著一柄蒲扇輕輕地晃動著,

  在他正前方,何小飛正在跟一群小夥伴們瘋跑著,時不時的還散發出歡樂的笑容。

  看著快樂玩耍的孫子,何大清忍不住的有些觸景生情起來。

  當年何雨水跟何小飛差不多年紀的時候,他選擇跟白寡婦私奔去保城發展。

  本以為會跟白寡婦雙宿雙飛,一起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誰能想到,這才十幾年而已,就被白家人給聯手趕走了。

  想當年何大清自從跟白寡婦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之後,二人的關係開始突飛猛進起來

  何大清更是直接就沒再回四合院,一門心思的待在白寡婦家,

  一家四口更是其樂融融,讓何大清有些樂不思蜀。

  就連軋鋼廠的工作都被他拋在腦後。

  「我去買票,等過兩天就去保城,柱子已經能在軋鋼廠食堂獨當一面了,就是我現在離開,廠里也不會反對的。」

  終於在白寡婦的溫柔體貼下,何大清決定拋妻棄子。

  原因很簡單,首先他是真心喜歡白寡婦。

  這個娘們技術高超,而且還懂得拿捏男人的心理。

  是個知冷知熱的人,這點讓何大清很著迷。

  另外如果去了保城,四合院的房子就可以交給傻柱。

  一舉兩得,而且何大清還有其它想法。

  雖然拋妻棄子跟白寡婦去保城,可到了保城,何大清會偷偷摸摸的給傻柱匯錢。

  這樣,哪怕日後白寡婦的一對兒女長大,翻臉不認人,那麼他何大清也有迴旋的餘地,本來以為這個方案一輩子都用不到,沒想到終究還是因為情誼,救了何大清一命。

  當然更加需要感謝的就是何小飛的出現。

  如果沒有何小飛,何雨水也不會選擇原諒何大清當年的行為的。

  五六月的天氣,一群孩子瘋跑著玩,很快就熱的一身汗水。

  聽見何小飛的聲音後,何大清這才從回憶中醒來,將身邊的一瓶汽水提給何小飛。

  等對方喝完,還不忘記叮囑大孫子。

  「別瞎跑,柱子屋子裡有個籃球,你們沒事去打打籃球,不比你瞎跑強嗎?」

  一聽說有籃球可以玩耍,何小飛興奮跑到傻柱屋子裡,尋找起來。

  幾分鐘後,拿著籃球的何小飛樂呵呵的跑出來,跟院子裡的小夥伴們玩耍起來。

  「何大清,你擱著懷念人生呢?我怎麼感覺你有點感慨萬千的模樣?」

  「當年你突然消失不見,也沒人知道你去了哪,現在你能解釋解釋不?」

  潘叔不知何時出現在何大清身邊,從兜里拿出一包大前門,扔給何大清一根,自己也坐在何大清身邊,隨意的問道。

  何大清喝口茶道:「什麼叫做我突然消失?我走得那天,還跟易中海安排過傻柱兄妹倆。」

  何大清的目光開始變得有些回味起來,腦海中的記憶也回到了十幾年前。

  十幾年前,當何大清決定要去保城的時候,曾經偷偷摸摸的回到過四合院。

  還當場被易中海給逮住。

  二人剛好在胡同口碰見,易中海看著何大清一副要出遠門的模樣,驚奇道:「何大清,你這是要出遠門?」

  易中海明顯不信何大清的鬼話,拉著對方就往自己家屋子裡走。

  當時的易中海已經發覺何大清有些不太對勁,最開始沒有往拋妻棄子上邊想,還以為對方只是單純的跟傻柱鬧矛盾。

  所以準備開導開導何大清。

  「老易,你放開我,我還有事,等我回來再跟你閒聊。」何大清掙扎著。

  可惜沒啥大用,反而被易中海給拉進房間裡。

  「何大清,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要幹嘛去?」

  「別跟我說你要去鄉下幹活,這種鬼話你也就只能糊弄一下小年輕,咱們幾十年的鄰居,你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

  「說吧,你到底要幹嘛?父子倆有什麼矛盾不能解決,非要離家出走?」

  易中海面色嚴肅,認真的盯著何大清。


  何大清本來還準備繼續撒謊,可在易中海嚴厲的目光注視下。

  長嘆一聲,將事情的經過全部說了一遍,包括要去保城開飯館的事情。

  易中海聽完之後,內心反應就是,何大清去了保城,那麼不就能謀劃讓傻柱幫他養老了?

  易中海的內心是狂喜的,可是臉上的表情卻異常認真。

  憤怒的一拍桌子,嚴厲的訓斥道:「何大清,你仔細想想,你這種行為是什麼行為?」

  「柱子跟雨水,多好的孩子,你忍心放任他們不管嗎?」

  「那姓白的寡婦,到底有什麼好的,竟然能把你迷的五迷三道的?我還以為你跟柱子有了什麼矛盾而已,沒想到你竟然要去給寡婦拉幫套,你太讓人失望了。」

  何大清張張嘴,努力想要爭辯一下,可卻不知道從何處說起。

  於是只能長嘆一聲:「老易,你知道什麼是愛情嗎?」

  愛情?這事跟愛情有什麼關係?

  你拋妻棄子去白寡婦家拉幫套,怎麼還扯上愛情倆字了?

  你就是個廚子,有個屁的愛情!

  易中海心中腹誹不已,冷聲道:「愛情?愛你麻皮,你明明就是饞人家身子,還愛情?別特麼玷污愛情兩個字了。」

  「你特麼差不多得了,你既然要跟白寡婦離開,那麼說明你已經得手了,睡了就睡了。」

  「怎麼著?你還睡上癮了?睡一次還不夠?準備睡一輩子?」

  「何大清我跟你說,白寡婦可不是一般的寡婦,她可是跟好幾個男人都不清不楚的。」

  內心雖然狂喜,可該裝模作樣還是需要裝模作樣的。

  何大清認真的點點頭:「老易,你是沒睡過白寡婦,你要是跟我一樣水果她,你心裡肯定也會想著睡她一輩子。」

  「你怎麼知道我沒睡過?」情緒激動的易中海直接脫口而出。

  何大清一拍桌子怒道:「老易,你這話什麼意思?」

  罵完之後,何大清繼續道:「算了,你睡過就睡過吧,不過我跟你說,這次誰都不能阻擋我追求愛情的嚮往。」

  「我是真心想給白寡婦一個家,老易算我求你了,你就當沒看見我,放我離開吧!」

  易中海沉默了,內心狂喜,可臉色卻糾結起來。

  俄頃後,易中海揉著太陽穴道:「你去追求愛情,我就不管你,可是你的一對兒女怎麼辦?」

  「柱子還算有個工作,可是雨水也才念初中,你突然離開,會不會給雨水帶來一些不好的影響?」

  對於易中海的問題,何大清早就有所準備。

  「柱子在廠里當掌勺的,每個月工資十幾塊錢,完全可以養活他跟雨水,再說了軋鋼廠的工資會長的。」

  「我聽說,明年要技能評級,要是柱子爭氣點,混個八級炊事員問題不大。」

  「你也知道炊事員的技能評定跟你們鉗工不一樣,你們鉗工八級是最高等級。」

  「而炊事員,九級算是一級鉗工,八級炊事員就相當於二級鉗工。」

  「二級工的工資一個月二十幾塊錢,完全可以養活他跟雨水了。」

  「再說了,我到了保城,又不是不管他們倆,我會每個月定時把錢寄回來。」

  何大清說到這裡,將目光看向易中海。

  「我在保城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呢,這兄妹倆,我就交給你了,你可得好好照顧。」

  何大清說完,雙膝跪地,趁著易中海沒反應過來,砰砰砰就是三個響頭。

  「大清,不至於,不至於,你看你這是幹嘛?」

  「羞辱我呢不是?你就是不說這話,我也會好好照顧兄妹倆,你這麼客氣幹嘛?」易中海假仁假義的說道。

  沉吟片刻後,易中海再次確認道:「真的要去保城?」

  何大清重重的點點頭。

  「不去不行嗎?要不晚點再去,現在距離過年還剩一兩個月,等過完年再去也不遲,陪兄妹倆在過個年不行嗎?」易中海勸慰道。

  何大清苦澀一笑:「還是現在去吧,等過完年我估計會心軟不捨得走了。」

  「這次去保城,我準備闖一闖,看看能不能把飯館開起來,如果生意興隆,我就回來一趟,把兄妹倆接過去。」


  易中海點點頭,再次長嘆一聲:「你我都是成年人,既然做出決定,那我就不再勸你。」

  「你放心的離開吧,以後雨水跟柱子就是我親生的孩子,絕對不會讓他們受委屈。」

  「你記好,一旦生意興隆,你立馬回來,我跟你說,拉幫套的結局很悽慘的,現在白寡婦的一對兒女還小,對你產生不了威脅。」

  「等再過個十幾年,倆孩子長大了,一狠心把你趕出去,你可就得不償失了。」

  「你一定要切記啊!等把白寡婦的一對兒女養大,實在不行就回來吧,四合院永遠都是你的家。」

  真是患難見真情啊!何大清一感動,直接自爆。

  「老易,我家還有個縫紉機,你等雨水嫁人那天,給雨水當嫁妝吧,現在就在庫房裡放著,倆孩子誰也不知道。」

  易中海高興的都快繃不住了,這下好了,錢也有了,縫紉機也有了。

  自己一分錢不用出,還能落個好名聲,這買賣真划算。

  何大清千恩萬謝的離開了四合院,最晚後天就要踏上前往保城的火車。

  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次前往保城的選擇到底正確不正確。

  反正唯一能肯定的是,他是為了愛情去的保城。

  潘叔聽到這裡,臉上忍不住的露出了看傻子一樣的表情。

  「何大清,你說你平常多機靈的一個人,怎麼在關鍵時刻還鑽牛角尖呢?」

  「你現在想想當初易中海說的這些話,是不是覺得有些古怪的不行,要我說,估計你是中計了。」

  「我敢跟你說,你跟白寡婦的認識估計都是易中海設的局,這個驢日的易中海,十幾年前開始布局了,要不是院裡有劉建設,我估計傻柱,還有你,你們父子倆的結局都悽慘的不行。」

  潘叔抽著煙,心有餘悸的說道。

  何大清也不是傻子,腦子裡開始認真的思索一番。

  越想,越覺得潘叔說的有道理。

  找個寡婦算計一下自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再加上,易中海這些人的人設已經崩塌,被劉建設揭開了嘴臉。

  何大清越來越覺得自己之所以會看上白寡婦,其實一切都是易中海設的局。

  人啊,有時候都會將自己的失敗,歸功到別人身上。

  何大清也不例外。

  易中海就是再能算計,他又不是穿越者,也不是重生者,他怎麼肯能算計到幾十年後的事情去呢?

  這一切其實都是何大清給自己失敗找的藉口而已。

  「這個狗日的易中海,自作孽不可活,幸虧他進監獄了,要不然咱們整個四合院都被這老貨給算計一遍。」

  何大清同樣心有餘悸的摸著胸口說道。

  潘叔眨眨眼,推了推何大清。

  「何大清,你丫可以啊,走了一個白寡婦,又找了一個?不是我說,咱們都一把年紀了,沒必要在找了,忍忍一輩子就過去了,下輩子說不準就不是光棍了。」

  「我都算好了,等咱們去世,投胎轉世成人後,差不多是二零一幾年,問我就不信兩輩子還都能打光棍?」

  「不過,這寡婦看起來挺白淨的,就是怎麼感覺有些眼熟?」

  潘叔看著四合院外,緩緩走來的傻柱,忍不住的有些恍惚。

  「我怎麼感覺,這個女的有點像傻柱呢?」

  何大清微微一笑:「老潘,其實傻柱還有一個姐姐,我一直都寄樣在別人家裡,現在我不隱藏了。」

  「我給你隆重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大女兒,何玉珠!」

  老潘直接傻眼,不敢置信的看著何大清,剛要出聲說話,就聽見,正在打籃球的小朋友們的話語。

  「你幹嘛。哎呦。真的好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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