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9章 第859章 番外之砍掉一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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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恬恬說動了周建明,他真的鬆開了她,沒有對她強行動手。

  恬恬趕緊坐起來,拉好衣服。

  周建明放蕩的眼神落在她身上,「料你也跑不到哪裡去,老子正好無聊,過來,陪老子喝酒!」

  恬恬跟著走過去,不著痕跡的四處打量。

  周建明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恬恬走過去,周建明塞給她一瓶啤酒,恬恬不怎麼會喝酒,只抿了一小口,入口苦澀,她皺了皺眉。

  周建明盯著她,「怎麼,不喜歡啊。」

  恬恬沒說話。

  周建明笑了笑,「多喝點,喝醉了更省事,待會兒玩起來才盡興。」

  恬恬拿著啤酒的手,一僵。

  頓了頓,她開了口,「你的信息發出去了?」

  「做什麼?」

  「沒有信息回來嗎?」

  周建明皺眉,「你什麼意思?」

  「我只是在想,你信息已經發出去這麼長時間了,席世修那邊也接收到了,如果他真的在乎我,應該第一時間就會給你打電話,可是他沒有。」

  恬恬沖他笑了笑,「周建明,或許我在他心裡一文不值呢,你還獅子大開口,要一千萬,他是腦子秀逗了,才會給你這麼多錢。」

  周建明臉色開始有點難看,「他不在乎你,你就是死路一條,你最好祈禱他在乎你!」

  恬恬無所謂的聳肩,「死不死的我不在乎,反正人終歸有一死。」

  周建明沒想到她這麼看的開,忍不住冷笑,「你想死,也要有我的允許才能死,而且就算你死,你的死相也會很難看,所以你最好祈禱姓席的把錢打到我說的那個帳號上來,否則……」

  他摔了手裡的酒瓶子,「你就等著吧。」

  「砰!」的一下,周建明被她手裡的酒瓶子打的踉蹌了一下,鬆開了她。

  恬恬拔腿就往外面跑。

  手摸到門上,背後驟然一痛,恬恬低叫一聲,被大力慣到地上,周建明怒不可遏,「臭婊子,活膩了!」

  他抓著恬恬的頭髮,把她往屋裡拖。

  恬恬咬牙一聲沒吭,雙手在地上四處摸著能攻擊人的東西。

  周建明反她重新扔回籠子裡,吐出一口血唾沫,伸手去解皮帶,「賤人,老子今天不爽一爽,就對不起我斷掉的這隻手!」

  恬恬一臉厭惡,「我後悔當初沒有讓他殺掉你!」

  一個人的惡,竟然可以惡到這種地步。

  周建明抽掉皮帶,「老天讓我大難不死,就是要有今天!」

  恬恬往後退,可籠子就那麼大一點地方,她能退到哪裡去?

  她的眼底,慢慢的浮現了一絲恐懼。

  聽覺在這個時候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她聽到他奸笑的聲音,還有她脫掉外套的聲音,第一個聲音和動作都讓她覺得恐慌。

  絕望之時,她仿佛聽到了有腳步聲響起。

  是朝她這個地方來的。

  光影之中,她看到一道修長的影子進來,男人黑衣黑髮,面容冷酷。

  看到他的瞬間,恬恬一直忍著的眼淚忽然掉了下來。

  周建明似乎有感應,回頭一看,像見了鬼一樣的表情,很快他鎮定下來,反手把恬恬從地上拉起,從腰後也取出一把槍,「不許過來。」

  看到恬恬的瞬間,席世修皺了皺眉,她太狼狽了,這讓他心裡格外不爽。

  「給你一個全屍的機會,你現在放了她。」

  周建明冷笑,「是我給你一個全屍的機會!你的錢帶過來了嗎?」

  「錢沒帶,只帶了槍子,要嗎?」

  「沒帶錢,你還敢過來?」周建明一手勒著恬恬的脖子,一手用槍抵著她的腦袋,「那你只能帶回她的屍體。」

  「哦?」席世修挑挑眉,輕蔑的表情,「看來斷你一隻手,還是輕的,當初就應該讓你去見上帝。」

  「少廢話,把你手裡的槍扔過來!」

  「如果我說不呢。」

  周建明冷笑一聲,對準恬恬的腿。


  砰的一聲,在夜色里極為響高。

  劇痛從大腿傳來,冷汗一下子從身體裡出來,恬恬只覺得要痛得暈過去。

  周建明道,「現在,把槍搶了。」

  席世修照做,沒有遲疑。

  「搶槍踢過來。」

  席世修踢過去。

  周建明用腳把槍劃到身後,興奮的全身都在發抖,「一千萬,現在給我轉帳。」

  席世修伸手去摸口袋,周建明神經緊繃,「你幹什麼?」

  「轉帳,我要用電話。」

  「別耍花樣,否則我一槍崩了你心愛的女人!」

  席世修面無表情,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轉一千萬到剛才我說的那個帳戶上,還有,把最好的醫生給我準備好,恬恬受傷了,我馬上帶她去治療。」

  說完,他掛掉電話,「看看你的手機,有進帳通知。」

  周建明早已經準備萬全,只要錢到帳,就有人會給他打電話。

  果然,沒過一會兒,他的手機響起來,只響了一聲,就掛了,那是進帳的信息,告訴他錢已經到手了。

  周建明沒想到姓岑的這死丫頭,竟然如此有用。

  他眯了眯眼,「錢到了,我說過要放你們走嗎?」

  「邊上有一把斧子,去撿過來,砍掉自已的手。」

  席世修皺了皺眉。

  「怎麼,不敢了?」周建明的槍,又挪向恬恬的另外一條腿。

  「慢著。」席世修開口,「我去拿。」

  恬恬渾身顫抖,朦朧的雙眼裡全是不可置信。

  席世修找到斧子過來,把手放在桌子上,砍下去之前看向恬恬,「雖然少了一隻手,會丑點,可你以後應該不會嫌棄吧?」

  恬恬死死咬著牙,一字一句,「不許砍!」

  「不砍你會受傷。」他輕笑。

  「我的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不要管我!」

  席世修冷臉,「沒良心的東西,我來救你,你竟然說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沒有關係的人,我才不會管他死活。」

  他看著她,「確實要說我沒有任何關係?」

  恬恬瞪著他。

  席世修勾了勾嘴角,手裡的斧子放到了一邊,「說我們有關係,我這手砍掉,才算有點值。」

  他散漫的姿態,仿佛在說今天的天氣如何。

  完全不是一副置身危險之中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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