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局勢
兩個人甜蜜了一會兒，寧娘說道：「王爺不是在忙嗎？怎麼過來了？」端王如今在幫著皇上處理朝政的事情寧娘是知道的，因為知道這些，寧娘更是佩服起來了當初董舉人和董書博的眼光，他們是在怎麼會知道以後成為皇上的是端王呢？雖然因為在端王的身邊時間長了，她慢慢的看出來的一些東西，可是這些東西真是不是說看出來就能夠說出來的啊，而且說也說不明白的！
這樣想著寧娘覺得董舉人和董書博真的是一對無比精明的父子了！
端王說道：「就算是再怎麼忙，也是能夠擠出來時間的！」
寧娘笑起來了，說道：「那王爺今兒陪著妾身吃晚飯吧！」
他特地空出來一下午的時間不就是想著陪著她的嗎？真的是一個不領情的小傢伙，居然會說出來這樣的話，想一想，當初他會因為陪著一個女子而耽誤正事嗎？
端王看向寧娘的字，說道：「都已經練習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是沒有我的風骨？」
寧娘嘟起嘴：「反正無論妾身怎麼練習都是不能夠讓王爺滿意的，妾身練習自己的就好了，也不指望著王爺誇讚一句了！」
端王點點寧娘的頭：「居然說來這樣話，這是不思進取了！」
寧娘則是理直氣壯，破罐子破摔：「妾身就是寫的再好難不成還能夠成為狀元不成？所以啊，這些關鍵就是看自己是不是滿意了，自己滿意了就好了！」
寧娘的嘴一張一合的很是可愛，至於寧娘說的是什麼，她都已經沒有聽到了，然後在寧娘說完之後，就咬住了寧娘的嘴唇，一陣纏綿！
「離著吃飯還早，我們做些其他有意義的事情吧！」端王含糊不清的說著，只是這個時候的寧娘已經是不能夠回答什麼了，專心的沉浸在了端王營造的那些纏綿悱惻裡面了！
歡愛之後，寧娘卻是沒有能夠和端王一起吃上一頓晚飯，因為，因為蕭國舅過來了！
端王從來都不會是那種因為女人而耽擱正事的人，就算是對象是寧娘也不會違背他這些原則的，只是在面對寧娘的時候會覺得有些愧疚而已！
寧娘在跟著端王的那一刻起就是知道的端王的性格，所以現在自然是不會奢求什麼的，看著端王眼中的愧疚，寧娘覺得她在他的心中已經是進步很多了，就比如以前的時候端王的眼中是無論如何都是不會出現愧疚的不是嗎？
這樣想著，寧娘的心情好了很多，笑著說道：「王爺去吧，只是不能夠晚了吃飯！」
端王離開之後，寧娘卻是沒有著急起床，而是在床上又膩歪了一會兒，熟悉過然後起來了！
晚飯上面有鹿肉鍋子，寧娘看著只覺得胃口好了很多，就笑著說道：「可是莊子裡面送過來的鹿肉？」
劉姑姑在一旁說道：「是莊子裡面送過來了，是一頭剛剛出生兩個月的小鹿，所以肉質格外的鮮嫩，王爺特地吩咐了給娘娘留著的！」
寧娘吃了一塊，廚房裡面做飯的師傅有著絕佳的手藝，做出來的飯菜自然是美味無比，寧娘吃了一口，果然覺得鮮嫩多汁，但是，到底因為是晚上，不敢多吃的，只是吃了五六片之後就放下了筷子，但是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寧娘心中流淚，真的不是她不想多吃的，而是劉姑姑就那樣看著你，時間長了就會讓你有一種罪惡感了！
劉姑姑笑著吩咐讓人把鍋子撤下去了，笑著說道：「娘娘嘗嘗這一道清炒小白菜，這小白菜是暖棚裡面種出來的，可是第一茬呢！」
端王卻是顧不上吃飯，見了蕭國舅，說道：「可是有什麼消息了！」
蕭國舅說道：「皇后娘娘如今也是不敢動用手中的人，所以能夠知道的消息不是很多，可是，總歸是能夠得到一些蛛絲馬跡的，所以皇上的身子的應該是越來越不好了！」
端王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也就是說葉言去西域也是沒有得到什麼東西了，這樣的話，還真的是有些麻煩！」
蕭國舅深以為然，說道：「如今我們不知道皇上到底是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所以不能夠輕舉妄動，可是如果是現在的話真的不是一個好消息！還有，蕭煜他們在西北一直沒有什麼進展，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結束，只是希望能夠快一點吧！」
端王敲敲桌子：「的確應該快一點，現在皇上的身子的事情知道的人還不是很多，可是總歸是會有人發現什麼的，所以我想皇上的身子的事情應該很快就會被更多的人發現端倪的，因此我們要好好的準備才是！」
蕭國舅點點頭：「的確是到了應該準備的時候了，成王現在看來倒是沒有什麼威脅了，可是英王卻是深藏不漏的，表面上看著英王只是得到了文官的支持，但是英王既然能夠插手西南的金銀礦就說明了英王應該是藏起來了實力，說不定和西南的總兵會有什麼牽扯！」
端王同意蕭國舅的觀點，說道：「我看應該就是這樣的，只是，英王得到這些不是靠著他本身，只是收攏的秦王的一些勢力，別忘了，西南總兵娶得妻子是高貴妃的妹妹，我想，英王應該是暗地裡面接手了跟多的秦王的勢力才是！」
「若是這樣的話，事情還是有些麻煩了，我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動英王，畢竟西南那裡的事情不能夠公布出來，一點公布出來了就會又是一場動亂，現在的局勢可是禁不起再一場的動亂了！」蕭國舅說道，英王的事情應該早一點注意到才是，早一點注意到了就不會想現在這樣麻煩了！
端王說道：「我想父皇應該也是知道的，等著明天我進宮的時候在試探一下父皇，看看父皇的意思！」
蕭國舅說道：「還有一件事情，就是鄭文王那裡，現在看來鄭文王倒是老實了，可是我覺得鄭文王應該是在策劃一場更加隆重的陰謀，這一場陰謀應該不是那麼容易化解的，不知道為甚嗎，我總覺得鄭文王那裡有些奇怪！」
的確，鄭文王那裡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皇上的身體到底是怎麼樣的鄭文王也很是清楚，可是鄭文王一直都沒有公布出來，其實本身就是看出來了鄭文王應該阿是在醞釀一件什麼事情了！
端王說道：「我的人在福建那裡還沒有得到什麼消息，還是等著那裡傳過來的消息再做打算吧！」
蕭國舅點點頭：「嗯，皇上到現在還沒有明確的表現出來什麼，就說明了皇上還是能夠堅持一段時間的，其實我們不用過於著急！」
聽著蕭國舅這樣說，端王微微一頓，然後說道：「是啊，父皇從來都不是那種無的放矢的人，所以，父皇應該是有自己的手段在的！」看來，他應該進宮好好的和自己的父皇說一說話了！
兩個人說話到了深夜，蕭國舅離開了，端王身邊的人詢問：「王爺今兒可是要歇息在書房？」
端王卻是說道：「不了，去董側妃那裡！」今兒他又丟下她了，雖然寧娘從來都沒有責備過他，但是他卻是更加的心疼她，現在就算是不能夠過去陪著她吃飯，能夠陪著她睡覺也好！
榮公公低下頭，他就知道無論什麼時候，端王對於董側妃永遠都是特別的，想一想，若是以後端王真的能夠做的上那個位置，恐怕是這個董側妃到時候就成為了董貴妃了，要是在能夠生下來一個男孩，這造化就真的是沒有辦法去說了！
不過，這些事情啊，還是現在想一想，是絕對不能夠說出來了！
端王去寧娘那裡的時候看著寧娘還是在點著燈等她，端王臉上的輪廓立刻就變的柔和起來了，走到了寧娘身邊，說道：「怎麼還不休息？」
寧娘看著端王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會過來的，而且肯定沒有吃飯，所以就等你！而且，下午睡了現在也不怎麼困！」
端王對寧娘愧疚一笑，說道：「蕭國舅過來說了很重要的事情，我就忘了！」其實，在寧娘面前，他更喜歡和寧娘說話的時候用的是「你我」。
寧娘一臉我就知道的神色，說道：「早就知道會這樣了，所以吩咐了小廚房給你準備了一些東西，現在基本上已經是到了睡覺的時候了，倒是沒有準備很多，都是一些比較軟和的東西，有麵條，也有粥，你吃什麼？」
端王很很是喜歡寧娘這樣處處為他操勞的樣子，聞言，就說道：「都上來吧！」
寧娘吩咐黃鸝去端過來，一看有一碗麵條，一碗粥，還有幾樣清淡爽口的小菜，量都不是很多看著很是誘人！
端王吃了一半，然後又在寧娘的監視下喝了一碗消食茶，才和寧娘睡覺！
夜深了，端王和寧娘相擁而眠，雖然沒有做什麼其他的事情，但是卻是讓人覺得溫馨無比，只是這一晚上端王妃卻是仍然是失眠了！
躺在床上，端王妃在想端王已經是多長時間沒有到她這裡來了呢？似乎是從上一次她和鄭文王聯繫的時候被他知道了之後就沒有再過來了，只是，他為什麼就不去想想她為什麼會和鄭文王勾結在一起？但凡是他能夠多給她一點尊重她也不會這樣做啊，這個男人實在是冷血？
端王妃想著當初她是看錯了，端王哪裡會是想她想像中的那樣好掌握呢？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她能夠駕馭的，只是，後悔嗎？她想，其實她是一點不夠後悔的！
她不禁開始思考起來了她對於端王的情感，應該是喜歡的吧！對，是刻骨銘心的喜歡，只是為什麼這些那個男人都看不到呢？她是想著能夠掌握他，可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會害了他啊！為什麼他就不能夠聽她的呢？
上一世掌握權力的滋味讓她覺得很是著迷，所以她是根本離不開的，只是這些又應該怎麼去和端王說呢？她到現在還是相信她所掌握的知識要比這個時代的高端了很多，先進了很多，要是這個國家讓她去掌握的話一定要比現在好很多！
端王妃從床上做起來了，屋子裡面漆黑一片，她在想她以後應該怎麼辦？是不是還有機會能夠迎來端王重新對於她的認可呢？只是端王這個人實在是剛愎自用，她說的話端王從來不聽！
「菡萏！」端王妃高聲說道！
菡萏一直都是躺在外面的床上給端王妃守夜，一直以來，給端王妃守夜的都是她，所以她晚上睡覺的時候從來都不敢睡得太熟，所以，現在端王妃一叫，她就醒過來了！
她端著燭台走了進來，說道：「娘娘！」
端王妃說道：「可是知道王爺現在哪裡？」
在哪裡又有什麼可以說的，反正不會在這個正院裡面就是了！只是這話卻是不能夠說出來的。
「在董側妃那裡！」至於其他的事情還是不要說了，根絕她知道的消息，她也不得不讚嘆王爺是真正的把董側妃放在了眼中和心中了！
端王妃握緊了自己的手，說道：「又是在那個女人的手中，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端王妃說這話的時候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菡萏卻是在想其實到底好不好的有什麼重要嗎？只要王爺覺得她好就不是好了！
菡萏低下頭來，這個時候她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乾脆還是什麼都不說了就是！
端王妃卻是在想寧娘是不能夠再留了，再留就成為了禍患了，只是，又應該怎麼將寧娘去掉呢？
菡萏說道：「說是已經大好了！」其實這也是菡萏極為忌憚的地方，要是董側妃一直沒有孩子還好，但是一旦有了孩子，就是對端王妃的孩子是最大的威脅！
端王妃又問道：「你去打聽一下，她現在還適不適合懷孕！」
菡萏答應下來了，看來端王妃是打算徹底的對董側妃動手了，也不知道董側妃最終是面對什麼樣的命運，只是，這些不是她應該去想的，就算是想了又有什麼用呢？
轉眼，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蕭煜這裡的進展依舊不是很好，兩個孩子沒有找到，林家的宅子他們不知道去了多少次，仍然是沒有找到什麼比較有價值的東西！
西北，蕭煜這一天收到了一張拜帖，這個人只是一個從七品的縣丞而已，說起來，林家家主根本就沒有和這個從七品的縣丞接觸過，但是，蕭煜還是見了這個人！
就是從這個從七品的縣丞身上，蕭煜卻是得到了一個很是重要的消息！
原來，這個林家家主還有一個外室，有外室不是一件多麼奇怪的事情，但是這個林家家主的這個外室卻是知道的人不是很多，甚至是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知道，這一點才是讓蕭煜覺得奇怪的地方，所以，蕭煜覺得從這個外室的身上能夠得到以下線索！
薛士圻問蕭煜：「這個外室是什麼身份？」
蕭煜搖頭：「他知道了就是只有這一點而已，至於這個外室到底是什麼身份卻是並不知道的，所以到底是什麼身份恐怕是需要我們去查了，倒是他知道這個外室住在那裡，查起來應該也是比較容易的！」
董書博就說道：「那還等什麼，我們快點去查啊！」
「先不急，到現在已經是有一個月的時間了，這個外室明明知道了林家家主出事了卻是從來都沒有露頭的意思，甚至是一點動作都麼有，這是一件很是奇怪的事情，要是弄不清楚這件事情的話，我想我們暫時還是不能夠動彈！」蕭煜真的很是不能夠理解這件事情，所以這也是蕭煜一直都沒有動作的原因！
薛士圻就說道：「說來也是，外室，應該是什麼都是依附著林家家主的才是，可是在這個外室看起來卻並非是這樣，就算是我現在還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我卻是能夠確定這個人一定是有什麼貓膩才是，說不定就和我們需要的東西有關！」
這些天董書博也是成熟了不少，就說道：「要是這樣的話恐怕是我們也是不能夠輕易的從她身上得到什麼消息了，我們應該去好好的合計一下再說！」
蕭煜點點頭，說道：「所以我在想我們還是先查清楚這個人身上的事情再說，而且，在這之前我們絕對不能夠打草驚蛇，所以，什麼事情都只能夠慢慢來了！」
蕭煜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就說道：「我想，我們能夠從這個外室的身上知道不少的事情，只是，應該怎麼去接觸這個人卻是有些麻煩的！」
婧娘也很快從蕭煜身上知道了這件事情，聽說了之後婧娘就是覺得這件事情的本身就有很多非常奇怪的地方在裡面，想一想，為什麼會有外室的存在呢？
婧娘說道：「一般來說，但凡是女子都是寧願為妾都是不會願意成為外室的，但凡是當外室的都是身份不好或者是不能夠讓長輩們接受的人！只是林家作為一家之主是不會有這樣的顧慮存在的，而且，林家是商戶，其實對於這些本身就是沒有什麼講究在裡面，所以說起來林家應該是不會不容易接受這個外室才是！所以，說不是說明了這個外室的本身不願意進林家或者是說她因為一些原因不得不不進林家呢？」
蕭煜就說道：「我一直覺得事情有些怪怪的，這樣被你一說倒是明白了事情奇怪在哪裡了，我想就是應該是這個原因才是，這個女子一定不簡單！」
「現在我們掌握的消息太少，說什麼都為時過早，我看還是要等著掌握了更多是消息時候才能夠去做做判斷了！」婧娘說道，現在他們只是在知道林家家主有一個隱藏的很深的外室，其他的無論是這個外室的身份還是這個外室現在的情況他們都是一無所知的，因此真的是不能夠做出來什麼判斷！
蕭煜就說道：「現在最為主要的就是我們擔心這個人過於精明，我們一旦插手調查的話就會被她發現，所以還真的是不好下手！」
「既然不能夠放手去查的話，我們就在這個外室居住的地方買上或者是租住一個房子，然後通過接觸來了解這些事情，這樣的話就算是有途徑來接觸這個人了，剩下的慢慢的了解就是了！」婧娘說道，她覺得這應該是最不容易暴露的方式了！
蕭煜點點頭：「目前看來，這就是最為穩妥的方式了，我明天就讓人去那裡打聽一下！」
婧娘還是在想著這個外室的事情，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想必這個人身上應該是掌握著很是關鍵的東西了，只是林家家主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外室呢？
婧娘將自己心中的以為和蕭煜說了，最後說道：「我覺得這個外室應該是有人故意放在林家家主的身邊的，現在看來，林家家主對於這個外室應該很是信任的，那麼，這個外室身後的人會是誰呢？」
蕭煜停頓了一下，說道：「你說的不錯，這個外室的身後一定是站著什麼人才是，只是要想知道這個人的身份也就只能夠從這個外室身上下手了！」
婧娘卻是說道：「不一定，我想知府那裡應該也是知道一些，還有楊夫人這裡，我再去見一見這個楊夫人吧！」
蕭煜說道：「是了，林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子，尤其是林家和大梁做生意之後更是不知道賺了多少銀子了，所以這個外室應該阿是和這些人都是有些關係的才是，和成王的聯繫應該會更多！說不定就是成王的人！」
婧娘說道：「所以，其實林家不一定是通過武木侯和成王接觸，或者是說一開始的時候是通過武木侯和成王接觸，可是之後卻是通過這個外室和成王接觸！」
「事情到底是什麼樣子我們現在還不好下結論，但是應該是產不多的，無論如何，我們還是不要現在就去和這個外室接觸，現在多了解一下這個外室的情況再說吧！」蕭煜說道，「對了，兩個孩子怎麼樣了！」
蕭國舅給安康取名叫琛，蕭家安康這一輩男子輩分從玉，女子從月，所以阿歡的大名是馨月，婧娘覺得這兩個名字都是很不錯的，可是蕭煜卻是覺得一點都不承認就是了！
這個人的在這個方面的彆扭婧娘已經很是能夠理解了，所以一般的時候並不會在蕭煜的面前說兩個孩子的名字，當然，婧娘其實明白，蕭煜雖然表面上說不接受兩個還是的名字，可是其實心中已經是接受了！
聽著蕭煜說起來的兩個孩子，婧娘就說道：「最近小胳膊小腿的倒是開始有了力氣，所以正在學著走路呢！剛剛被人帶著走了一會兒，倒是累了然後躺在床上睡覺去了！」
蕭煜說道：「我去看看他，今天晚上可能會晚一點回來，如今也算是有了新的突破口了，所以應該去和張大人說一說才是！」畢竟這一次皇上是說他們兩個人一起負責這件事情的，所以要是雙方時間有了什麼發現還是通一通氣才好！
婧娘就說道：「嗯，在外面小心一點！」
婧娘和蕭煜看了孩子之後蕭煜就起身離開了，今天他們選擇見面的地方還是在那個不怎麼起眼的酒樓裡面！
婧娘則是對繪秋說道：「讓瓔珞寫一張帖子給楊夫人吧！」明天她還是要去見見這個楊夫人，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楊夫人故意不說的還是她也本身不知道！
只是，說來楊夫人應該不會是一點都不知道的，畢竟楊夫人都能夠得到一部分成王和武木侯之間的交易帳本了！
婧娘嘆了一口氣，覺得這一次見楊夫人絕對不會是一件很是容易的事情，肯定又是到了傷腦費力的時候了！
繪秋說道：「奴婢這就去和瓔珞說！」
「嗯，過去吧，讓素萍過來！」關於外室的事情也和素萍說一說，說不定還能夠從素萍這裡得到一些不一樣的看法！
知府家中，知府大人也是愁眉不展：「蕭煜這個人實在是精明，兩個孩子差一點就被他找出來了，幸虧我們轉移的早，要不然恐怕是現在已經結案了！」
就算是暫時他們沒有什麼，可是卻是真的很是危險的，知府夫人說道：「看樣子，他是準備緊追不捨了，這樣我們也是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他放棄了，說起來，我們還是危險無比！」
知府夫人雖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從哪裡得到的這個消息，可是她卻是相信自己的丈夫本事的，說道：「這樣就好，如今兩個孩子都在那個人的身上，那個人可真是了不得呢！就算是知道了林家家主被關押在大牢裡面，可是卻是愣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身為女子，知府夫人覺得她是永遠不能夠做到的！
知府大人說道：「都說戲子無情，這個道理你難道還不明白嗎？她本來就是一個戲子而已，又會有多少情誼呢！」
知府夫人點點頭，說道：「倒是這個道理，尋常的女子又哪裡能夠做到她這樣呢？」
知府大人卻是不打算和自己的妻子討論這件事情，而是轉移了話題：「我看，林家家主還是要快一點離開這個世界才是，留著誰都不能夠覺得安心！」
「是這個道理，可是他們明顯也是擔心林家家主出什麼事情，所以一直都是嚴加看守，我們根本就沒有什麼機會，原本是想著從楊將軍這裡下手，但是楊將軍卻是油鹽不進！」知府夫人也是覺得林家家主活著就是隱患，畢竟知道事情始末的除了他們這些人就只有這個林家家主而已，要是林家家主能夠死了他們就是更加的安心！
知府大人卻是冷冷一笑，說道：「他並非是神仙身份，又怎麼真的會油鹽不進呢？不過就是裝模作樣而已！他這樣毫不猶豫的幫助蕭煜不就是希望等著以後蕭煜不會幹預他西北商道的歸屬問題嗎？我就拿著這件事情和他去商量買下來林家家主的命就是了！」
知府夫人說道：「無論是什麼辦法只要有用不就好了，我就說嘛，什麼人會真的無欲無求呢？只是，我看著蕭煜本身也沒有打算插手商道的事情，所以我們能夠從這一方面下手嗎？」
知府大人卻是說道：「放心吧，一定能夠做到的明天我就去見一見這個楊將軍！」
知府夫人也是有些猶豫的說道：「只是現在楊將軍避嫌不及，會見你嗎？」
知府大人卻是篤定的說道：「你放心，他一定會見我的，這個楊將軍可不是真的和蕭煜是一心的，就比如在京城的時候這個楊將軍可是和楊側妃的娘家人見面了，蕭煜娶的其實董側妃的堂妹，所以兩個人已經是產生了嫌隙，只是想現在不是撕破臉的時候，所以一直都是些相處的很好，但是之後到底好不好卻不是只是憑著現在的相處和諧就能夠看得出來的！」
「這樣就好，想想也是，西北這一條商道每年帶來的利潤可真的是不能夠計量的，這個蕭煜難不成就真的會一點都不動心嗎？只要他動心了，我們就能夠找到機會了！」知府夫人說道！
知府大人很是滿意自己的妻子的表現，說起來，又有幾個女子能夠像他的妻子這樣知道大事呢？可是他的妻子卻是不僅僅是知道，卻是能夠說得出來裡面的關鍵！
想到這裡，知府大人的臉上多了一些滿意，說道：「好了，你只管下帖子就是了，只是不能夠光明正大的下，畢竟還是要避開蕭煜！」
知府夫人笑著說道：「你放心，我知道輕重！」
平陽城有一個地方，這裡住的人家大多都不算事很富裕，也不能夠算是很貧窮，這裡的人家都是做一些小生意，能夠吃飽喝足，幸福美滿！
深秋，已經是有些冷了，可是這一條街仍然算是熱鬧，這個時候外面擺滿了各種賣小食的攤子，一個穿著很是普通長相也是溫婉的女子牽著兩個男孩來到了餛飩攤子上面，笑著說道：「劉叔，來兩碗餛飩！」
「是文家娘子過來了，還是帶著兩個侄子過來吃餛飩？」劉叔很是熱情的說道，手腳麻利的盛了兩碗餛飩出來，然後給放在了桌子上面！
文娘子溫柔一笑：「是啊，他們喜歡吃，就帶著他們過來了！」
兩個孩子端過來的餛飩狼吞虎咽的吃起來了，文娘子看著兩個還是的目光一直都是慈愛無比，讓人看著就是覺得很是舒服！
吃過了餛飩之後，文娘子從荷包裡面數出來了二十個銅板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後帶著兩個還是離開，自始至終，文娘子的臉上一直都是帶著和善的笑容！
很顯然，這個文娘子應該是和這些擺攤的人關係都是不錯的，一路上走來不少人都會和她打招呼，而她也一點都沒有不耐煩的樣子，都是笑眯眯的回應過去！
走到了這條街的盡頭，文娘子不經意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然後才叩響了門環，開門的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媽媽，看著是文娘子，笑著說道：「娘子回來了！準備了熱水，娘子好好的梳洗一下，去去身上的寒氣！」
文娘子笑著點頭應下了，然後牽著兩個孩子進了宅子，老媽媽則是先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周圍，然後利索的關上了們跟著文娘子走進了屋子，老媽媽步伐矯健一點都不想是老人走路的樣子！
這樣想著寧娘覺得董舉人和董書博真的是一對無比精明的父子了！
端王說道：「就算是再怎麼忙，也是能夠擠出來時間的！」
寧娘笑起來了，說道：「那王爺今兒陪著妾身吃晚飯吧！」
他特地空出來一下午的時間不就是想著陪著她的嗎？真的是一個不領情的小傢伙，居然會說出來這樣的話，想一想，當初他會因為陪著一個女子而耽誤正事嗎？
端王看向寧娘的字，說道：「都已經練習了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是沒有我的風骨？」
寧娘嘟起嘴：「反正無論妾身怎麼練習都是不能夠讓王爺滿意的，妾身練習自己的就好了，也不指望著王爺誇讚一句了！」
端王點點寧娘的頭：「居然說來這樣話，這是不思進取了！」
寧娘則是理直氣壯，破罐子破摔：「妾身就是寫的再好難不成還能夠成為狀元不成？所以啊，這些關鍵就是看自己是不是滿意了，自己滿意了就好了！」
寧娘的嘴一張一合的很是可愛，至於寧娘說的是什麼，她都已經沒有聽到了，然後在寧娘說完之後，就咬住了寧娘的嘴唇，一陣纏綿！
「離著吃飯還早，我們做些其他有意義的事情吧！」端王含糊不清的說著，只是這個時候的寧娘已經是不能夠回答什麼了，專心的沉浸在了端王營造的那些纏綿悱惻裡面了！
歡愛之後，寧娘卻是沒有能夠和端王一起吃上一頓晚飯，因為，因為蕭國舅過來了！
端王從來都不會是那種因為女人而耽擱正事的人，就算是對象是寧娘也不會違背他這些原則的，只是在面對寧娘的時候會覺得有些愧疚而已！
寧娘在跟著端王的那一刻起就是知道的端王的性格，所以現在自然是不會奢求什麼的，看著端王眼中的愧疚，寧娘覺得她在他的心中已經是進步很多了，就比如以前的時候端王的眼中是無論如何都是不會出現愧疚的不是嗎？
這樣想著，寧娘的心情好了很多，笑著說道：「王爺去吧，只是不能夠晚了吃飯！」
端王離開之後，寧娘卻是沒有著急起床，而是在床上又膩歪了一會兒，熟悉過然後起來了！
晚飯上面有鹿肉鍋子，寧娘看著只覺得胃口好了很多，就笑著說道：「可是莊子裡面送過來的鹿肉？」
劉姑姑在一旁說道：「是莊子裡面送過來了，是一頭剛剛出生兩個月的小鹿，所以肉質格外的鮮嫩，王爺特地吩咐了給娘娘留著的！」
寧娘吃了一塊，廚房裡面做飯的師傅有著絕佳的手藝，做出來的飯菜自然是美味無比，寧娘吃了一口，果然覺得鮮嫩多汁，但是，到底因為是晚上，不敢多吃的，只是吃了五六片之後就放下了筷子，但是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寧娘心中流淚，真的不是她不想多吃的，而是劉姑姑就那樣看著你，時間長了就會讓你有一種罪惡感了！
劉姑姑笑著吩咐讓人把鍋子撤下去了，笑著說道：「娘娘嘗嘗這一道清炒小白菜，這小白菜是暖棚裡面種出來的，可是第一茬呢！」
端王卻是顧不上吃飯，見了蕭國舅，說道：「可是有什麼消息了！」
蕭國舅說道：「皇后娘娘如今也是不敢動用手中的人，所以能夠知道的消息不是很多，可是，總歸是能夠得到一些蛛絲馬跡的，所以皇上的身子的應該是越來越不好了！」
端王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也就是說葉言去西域也是沒有得到什麼東西了，這樣的話，還真的是有些麻煩！」
蕭國舅深以為然，說道：「如今我們不知道皇上到底是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所以不能夠輕舉妄動，可是如果是現在的話真的不是一個好消息！還有，蕭煜他們在西北一直沒有什麼進展，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結束，只是希望能夠快一點吧！」
端王敲敲桌子：「的確應該快一點，現在皇上的身子的事情知道的人還不是很多，可是總歸是會有人發現什麼的，所以我想皇上的身子的事情應該很快就會被更多的人發現端倪的，因此我們要好好的準備才是！」
蕭國舅點點頭：「的確是到了應該準備的時候了，成王現在看來倒是沒有什麼威脅了，可是英王卻是深藏不漏的，表面上看著英王只是得到了文官的支持，但是英王既然能夠插手西南的金銀礦就說明了英王應該是藏起來了實力，說不定和西南的總兵會有什麼牽扯！」
端王同意蕭國舅的觀點，說道：「我看應該就是這樣的，只是，英王得到這些不是靠著他本身，只是收攏的秦王的一些勢力，別忘了，西南總兵娶得妻子是高貴妃的妹妹，我想，英王應該是暗地裡面接手了跟多的秦王的勢力才是！」
「若是這樣的話，事情還是有些麻煩了，我們現在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麼動英王，畢竟西南那裡的事情不能夠公布出來，一點公布出來了就會又是一場動亂，現在的局勢可是禁不起再一場的動亂了！」蕭國舅說道，英王的事情應該早一點注意到才是，早一點注意到了就不會想現在這樣麻煩了！
端王說道：「我想父皇應該也是知道的，等著明天我進宮的時候在試探一下父皇，看看父皇的意思！」
蕭國舅說道：「還有一件事情，就是鄭文王那裡，現在看來鄭文王倒是老實了，可是我覺得鄭文王應該是在策劃一場更加隆重的陰謀，這一場陰謀應該不是那麼容易化解的，不知道為甚嗎，我總覺得鄭文王那裡有些奇怪！」
的確，鄭文王那裡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皇上的身體到底是怎麼樣的鄭文王也很是清楚，可是鄭文王一直都沒有公布出來，其實本身就是看出來了鄭文王應該阿是在醞釀一件什麼事情了！
端王說道：「我的人在福建那裡還沒有得到什麼消息，還是等著那裡傳過來的消息再做打算吧！」
蕭國舅點點頭：「嗯，皇上到現在還沒有明確的表現出來什麼，就說明了皇上還是能夠堅持一段時間的，其實我們不用過於著急！」
聽著蕭國舅這樣說，端王微微一頓，然後說道：「是啊，父皇從來都不是那種無的放矢的人，所以，父皇應該是有自己的手段在的！」看來，他應該進宮好好的和自己的父皇說一說話了！
兩個人說話到了深夜，蕭國舅離開了，端王身邊的人詢問：「王爺今兒可是要歇息在書房？」
端王卻是說道：「不了，去董側妃那裡！」今兒他又丟下她了，雖然寧娘從來都沒有責備過他，但是他卻是更加的心疼她，現在就算是不能夠過去陪著她吃飯，能夠陪著她睡覺也好！
榮公公低下頭，他就知道無論什麼時候，端王對於董側妃永遠都是特別的，想一想，若是以後端王真的能夠做的上那個位置，恐怕是這個董側妃到時候就成為了董貴妃了，要是在能夠生下來一個男孩，這造化就真的是沒有辦法去說了！
不過，這些事情啊，還是現在想一想，是絕對不能夠說出來了！
端王去寧娘那裡的時候看著寧娘還是在點著燈等她，端王臉上的輪廓立刻就變的柔和起來了，走到了寧娘身邊，說道：「怎麼還不休息？」
寧娘看著端王笑道：「我知道你一定會過來的，而且肯定沒有吃飯，所以就等你！而且，下午睡了現在也不怎麼困！」
端王對寧娘愧疚一笑，說道：「蕭國舅過來說了很重要的事情，我就忘了！」其實，在寧娘面前，他更喜歡和寧娘說話的時候用的是「你我」。
寧娘一臉我就知道的神色，說道：「早就知道會這樣了，所以吩咐了小廚房給你準備了一些東西，現在基本上已經是到了睡覺的時候了，倒是沒有準備很多，都是一些比較軟和的東西，有麵條，也有粥，你吃什麼？」
端王很很是喜歡寧娘這樣處處為他操勞的樣子，聞言，就說道：「都上來吧！」
寧娘吩咐黃鸝去端過來，一看有一碗麵條，一碗粥，還有幾樣清淡爽口的小菜，量都不是很多看著很是誘人！
端王吃了一半，然後又在寧娘的監視下喝了一碗消食茶，才和寧娘睡覺！
夜深了，端王和寧娘相擁而眠，雖然沒有做什麼其他的事情，但是卻是讓人覺得溫馨無比，只是這一晚上端王妃卻是仍然是失眠了！
躺在床上，端王妃在想端王已經是多長時間沒有到她這裡來了呢？似乎是從上一次她和鄭文王聯繫的時候被他知道了之後就沒有再過來了，只是，他為什麼就不去想想她為什麼會和鄭文王勾結在一起？但凡是他能夠多給她一點尊重她也不會這樣做啊，這個男人實在是冷血？
端王妃想著當初她是看錯了，端王哪裡會是想她想像中的那樣好掌握呢？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她能夠駕馭的，只是，後悔嗎？她想，其實她是一點不夠後悔的！
她不禁開始思考起來了她對於端王的情感，應該是喜歡的吧！對，是刻骨銘心的喜歡，只是為什麼這些那個男人都看不到呢？她是想著能夠掌握他，可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會害了他啊！為什麼他就不能夠聽她的呢？
上一世掌握權力的滋味讓她覺得很是著迷，所以她是根本離不開的，只是這些又應該怎麼去和端王說呢？她到現在還是相信她所掌握的知識要比這個時代的高端了很多，先進了很多，要是這個國家讓她去掌握的話一定要比現在好很多！
端王妃從床上做起來了，屋子裡面漆黑一片，她在想她以後應該怎麼辦？是不是還有機會能夠迎來端王重新對於她的認可呢？只是端王這個人實在是剛愎自用，她說的話端王從來不聽！
「菡萏！」端王妃高聲說道！
菡萏一直都是躺在外面的床上給端王妃守夜，一直以來，給端王妃守夜的都是她，所以她晚上睡覺的時候從來都不敢睡得太熟，所以，現在端王妃一叫，她就醒過來了！
她端著燭台走了進來，說道：「娘娘！」
端王妃說道：「可是知道王爺現在哪裡？」
在哪裡又有什麼可以說的，反正不會在這個正院裡面就是了！只是這話卻是不能夠說出來的。
「在董側妃那裡！」至於其他的事情還是不要說了，根絕她知道的消息，她也不得不讚嘆王爺是真正的把董側妃放在了眼中和心中了！
端王妃握緊了自己的手，說道：「又是在那個女人的手中，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端王妃說這話的時候有一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菡萏卻是在想其實到底好不好的有什麼重要嗎？只要王爺覺得她好就不是好了！
菡萏低下頭來，這個時候她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才好，乾脆還是什麼都不說了就是！
端王妃卻是在想寧娘是不能夠再留了，再留就成為了禍患了，只是，又應該怎麼將寧娘去掉呢？
菡萏說道：「說是已經大好了！」其實這也是菡萏極為忌憚的地方，要是董側妃一直沒有孩子還好，但是一旦有了孩子，就是對端王妃的孩子是最大的威脅！
端王妃又問道：「你去打聽一下，她現在還適不適合懷孕！」
菡萏答應下來了，看來端王妃是打算徹底的對董側妃動手了，也不知道董側妃最終是面對什麼樣的命運，只是，這些不是她應該去想的，就算是想了又有什麼用呢？
轉眼，一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蕭煜這裡的進展依舊不是很好，兩個孩子沒有找到，林家的宅子他們不知道去了多少次，仍然是沒有找到什麼比較有價值的東西！
西北，蕭煜這一天收到了一張拜帖，這個人只是一個從七品的縣丞而已，說起來，林家家主根本就沒有和這個從七品的縣丞接觸過，但是，蕭煜還是見了這個人！
就是從這個從七品的縣丞身上，蕭煜卻是得到了一個很是重要的消息！
原來，這個林家家主還有一個外室，有外室不是一件多麼奇怪的事情，但是這個林家家主的這個外室卻是知道的人不是很多，甚至是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知道，這一點才是讓蕭煜覺得奇怪的地方，所以，蕭煜覺得從這個外室的身上能夠得到以下線索！
薛士圻問蕭煜：「這個外室是什麼身份？」
蕭煜搖頭：「他知道了就是只有這一點而已，至於這個外室到底是什麼身份卻是並不知道的，所以到底是什麼身份恐怕是需要我們去查了，倒是他知道這個外室住在那裡，查起來應該也是比較容易的！」
董書博就說道：「那還等什麼，我們快點去查啊！」
「先不急，到現在已經是有一個月的時間了，這個外室明明知道了林家家主出事了卻是從來都沒有露頭的意思，甚至是一點動作都麼有，這是一件很是奇怪的事情，要是弄不清楚這件事情的話，我想我們暫時還是不能夠動彈！」蕭煜真的很是不能夠理解這件事情，所以這也是蕭煜一直都沒有動作的原因！
薛士圻就說道：「說來也是，外室，應該是什麼都是依附著林家家主的才是，可是在這個外室看起來卻並非是這樣，就算是我現在還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我卻是能夠確定這個人一定是有什麼貓膩才是，說不定就和我們需要的東西有關！」
這些天董書博也是成熟了不少，就說道：「要是這樣的話恐怕是我們也是不能夠輕易的從她身上得到什麼消息了，我們應該去好好的合計一下再說！」
蕭煜點點頭，說道：「所以我在想我們還是先查清楚這個人身上的事情再說，而且，在這之前我們絕對不能夠打草驚蛇，所以，什麼事情都只能夠慢慢來了！」
蕭煜也是想到了這一點，就說道：「我想，我們能夠從這個外室的身上知道不少的事情，只是，應該怎麼去接觸這個人卻是有些麻煩的！」
婧娘也很快從蕭煜身上知道了這件事情，聽說了之後婧娘就是覺得這件事情的本身就有很多非常奇怪的地方在裡面，想一想，為什麼會有外室的存在呢？
婧娘說道：「一般來說，但凡是女子都是寧願為妾都是不會願意成為外室的，但凡是當外室的都是身份不好或者是不能夠讓長輩們接受的人！只是林家作為一家之主是不會有這樣的顧慮存在的，而且，林家是商戶，其實對於這些本身就是沒有什麼講究在裡面，所以說起來林家應該是不會不容易接受這個外室才是！所以，說不是說明了這個外室的本身不願意進林家或者是說她因為一些原因不得不不進林家呢？」
蕭煜就說道：「我一直覺得事情有些怪怪的，這樣被你一說倒是明白了事情奇怪在哪裡了，我想就是應該是這個原因才是，這個女子一定不簡單！」
「現在我們掌握的消息太少，說什麼都為時過早，我看還是要等著掌握了更多是消息時候才能夠去做做判斷了！」婧娘說道，現在他們只是在知道林家家主有一個隱藏的很深的外室，其他的無論是這個外室的身份還是這個外室現在的情況他們都是一無所知的，因此真的是不能夠做出來什麼判斷！
蕭煜就說道：「現在最為主要的就是我們擔心這個人過於精明，我們一旦插手調查的話就會被她發現，所以還真的是不好下手！」
「既然不能夠放手去查的話，我們就在這個外室居住的地方買上或者是租住一個房子，然後通過接觸來了解這些事情，這樣的話就算是有途徑來接觸這個人了，剩下的慢慢的了解就是了！」婧娘說道，她覺得這應該是最不容易暴露的方式了！
蕭煜點點頭：「目前看來，這就是最為穩妥的方式了，我明天就讓人去那裡打聽一下！」
婧娘還是在想著這個外室的事情，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想必這個人身上應該是掌握著很是關鍵的東西了，只是林家家主為什麼會有這樣一個外室呢？
婧娘將自己心中的以為和蕭煜說了，最後說道：「我覺得這個外室應該是有人故意放在林家家主的身邊的，現在看來，林家家主對於這個外室應該很是信任的，那麼，這個外室身後的人會是誰呢？」
蕭煜停頓了一下，說道：「你說的不錯，這個外室的身後一定是站著什麼人才是，只是要想知道這個人的身份也就只能夠從這個外室身上下手了！」
婧娘卻是說道：「不一定，我想知府那裡應該也是知道一些，還有楊夫人這裡，我再去見一見這個楊夫人吧！」
蕭煜說道：「是了，林家最不缺的就是銀子，尤其是林家和大梁做生意之後更是不知道賺了多少銀子了，所以這個外室應該阿是和這些人都是有些關係的才是，和成王的聯繫應該會更多！說不定就是成王的人！」
婧娘說道：「所以，其實林家不一定是通過武木侯和成王接觸，或者是說一開始的時候是通過武木侯和成王接觸，可是之後卻是通過這個外室和成王接觸！」
「事情到底是什麼樣子我們現在還不好下結論，但是應該是產不多的，無論如何，我們還是不要現在就去和這個外室接觸，現在多了解一下這個外室的情況再說吧！」蕭煜說道，「對了，兩個孩子怎麼樣了！」
蕭國舅給安康取名叫琛，蕭家安康這一輩男子輩分從玉，女子從月，所以阿歡的大名是馨月，婧娘覺得這兩個名字都是很不錯的，可是蕭煜卻是覺得一點都不承認就是了！
這個人的在這個方面的彆扭婧娘已經很是能夠理解了，所以一般的時候並不會在蕭煜的面前說兩個孩子的名字，當然，婧娘其實明白，蕭煜雖然表面上說不接受兩個還是的名字，可是其實心中已經是接受了！
聽著蕭煜說起來的兩個孩子，婧娘就說道：「最近小胳膊小腿的倒是開始有了力氣，所以正在學著走路呢！剛剛被人帶著走了一會兒，倒是累了然後躺在床上睡覺去了！」
蕭煜說道：「我去看看他，今天晚上可能會晚一點回來，如今也算是有了新的突破口了，所以應該去和張大人說一說才是！」畢竟這一次皇上是說他們兩個人一起負責這件事情的，所以要是雙方時間有了什麼發現還是通一通氣才好！
婧娘就說道：「嗯，在外面小心一點！」
婧娘和蕭煜看了孩子之後蕭煜就起身離開了，今天他們選擇見面的地方還是在那個不怎麼起眼的酒樓裡面！
婧娘則是對繪秋說道：「讓瓔珞寫一張帖子給楊夫人吧！」明天她還是要去見見這個楊夫人，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楊夫人故意不說的還是她也本身不知道！
只是，說來楊夫人應該不會是一點都不知道的，畢竟楊夫人都能夠得到一部分成王和武木侯之間的交易帳本了！
婧娘嘆了一口氣，覺得這一次見楊夫人絕對不會是一件很是容易的事情，肯定又是到了傷腦費力的時候了！
繪秋說道：「奴婢這就去和瓔珞說！」
「嗯，過去吧，讓素萍過來！」關於外室的事情也和素萍說一說，說不定還能夠從素萍這裡得到一些不一樣的看法！
知府家中，知府大人也是愁眉不展：「蕭煜這個人實在是精明，兩個孩子差一點就被他找出來了，幸虧我們轉移的早，要不然恐怕是現在已經結案了！」
就算是暫時他們沒有什麼，可是卻是真的很是危險的，知府夫人說道：「看樣子，他是準備緊追不捨了，這樣我們也是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他放棄了，說起來，我們還是危險無比！」
知府夫人雖然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是從哪裡得到的這個消息，可是她卻是相信自己的丈夫本事的，說道：「這樣就好，如今兩個孩子都在那個人的身上，那個人可真是了不得呢！就算是知道了林家家主被關押在大牢裡面，可是卻是愣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身為女子，知府夫人覺得她是永遠不能夠做到的！
知府大人說道：「都說戲子無情，這個道理你難道還不明白嗎？她本來就是一個戲子而已，又會有多少情誼呢！」
知府夫人點點頭，說道：「倒是這個道理，尋常的女子又哪裡能夠做到她這樣呢？」
知府大人卻是不打算和自己的妻子討論這件事情，而是轉移了話題：「我看，林家家主還是要快一點離開這個世界才是，留著誰都不能夠覺得安心！」
「是這個道理，可是他們明顯也是擔心林家家主出什麼事情，所以一直都是嚴加看守，我們根本就沒有什麼機會，原本是想著從楊將軍這裡下手，但是楊將軍卻是油鹽不進！」知府夫人也是覺得林家家主活著就是隱患，畢竟知道事情始末的除了他們這些人就只有這個林家家主而已，要是林家家主能夠死了他們就是更加的安心！
知府大人卻是冷冷一笑，說道：「他並非是神仙身份，又怎麼真的會油鹽不進呢？不過就是裝模作樣而已！他這樣毫不猶豫的幫助蕭煜不就是希望等著以後蕭煜不會幹預他西北商道的歸屬問題嗎？我就拿著這件事情和他去商量買下來林家家主的命就是了！」
知府夫人說道：「無論是什麼辦法只要有用不就好了，我就說嘛，什麼人會真的無欲無求呢？只是，我看著蕭煜本身也沒有打算插手商道的事情，所以我們能夠從這一方面下手嗎？」
知府大人卻是說道：「放心吧，一定能夠做到的明天我就去見一見這個楊將軍！」
知府夫人也是有些猶豫的說道：「只是現在楊將軍避嫌不及，會見你嗎？」
知府大人卻是篤定的說道：「你放心，他一定會見我的，這個楊將軍可不是真的和蕭煜是一心的，就比如在京城的時候這個楊將軍可是和楊側妃的娘家人見面了，蕭煜娶的其實董側妃的堂妹，所以兩個人已經是產生了嫌隙，只是想現在不是撕破臉的時候，所以一直都是些相處的很好，但是之後到底好不好卻不是只是憑著現在的相處和諧就能夠看得出來的！」
「這樣就好，想想也是，西北這一條商道每年帶來的利潤可真的是不能夠計量的，這個蕭煜難不成就真的會一點都不動心嗎？只要他動心了，我們就能夠找到機會了！」知府夫人說道！
知府大人很是滿意自己的妻子的表現，說起來，又有幾個女子能夠像他的妻子這樣知道大事呢？可是他的妻子卻是不僅僅是知道，卻是能夠說得出來裡面的關鍵！
想到這裡，知府大人的臉上多了一些滿意，說道：「好了，你只管下帖子就是了，只是不能夠光明正大的下，畢竟還是要避開蕭煜！」
知府夫人笑著說道：「你放心，我知道輕重！」
平陽城有一個地方，這裡住的人家大多都不算事很富裕，也不能夠算是很貧窮，這裡的人家都是做一些小生意，能夠吃飽喝足，幸福美滿！
深秋，已經是有些冷了，可是這一條街仍然算是熱鬧，這個時候外面擺滿了各種賣小食的攤子，一個穿著很是普通長相也是溫婉的女子牽著兩個男孩來到了餛飩攤子上面，笑著說道：「劉叔，來兩碗餛飩！」
「是文家娘子過來了，還是帶著兩個侄子過來吃餛飩？」劉叔很是熱情的說道，手腳麻利的盛了兩碗餛飩出來，然後給放在了桌子上面！
文娘子溫柔一笑：「是啊，他們喜歡吃，就帶著他們過來了！」
兩個孩子端過來的餛飩狼吞虎咽的吃起來了，文娘子看著兩個還是的目光一直都是慈愛無比，讓人看著就是覺得很是舒服！
吃過了餛飩之後，文娘子從荷包裡面數出來了二十個銅板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後帶著兩個還是離開，自始至終，文娘子的臉上一直都是帶著和善的笑容！
很顯然，這個文娘子應該是和這些擺攤的人關係都是不錯的，一路上走來不少人都會和她打招呼，而她也一點都沒有不耐煩的樣子，都是笑眯眯的回應過去！
走到了這條街的盡頭，文娘子不經意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然後才叩響了門環，開門的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媽媽，看著是文娘子，笑著說道：「娘子回來了！準備了熱水，娘子好好的梳洗一下，去去身上的寒氣！」
文娘子笑著點頭應下了，然後牽著兩個孩子進了宅子，老媽媽則是先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周圍，然後利索的關上了們跟著文娘子走進了屋子，老媽媽步伐矯健一點都不想是老人走路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