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番外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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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吳騏自以為可以看到左宸的中槍身亡,可他等了又等,也沒有聽到中槍聲,反而是他被左宸的副官黑鷹一腳踹飛。

  直直撞到金屬牆面後。

  他被兩名戰衛死死按在地上。

  再抬頭時,才發現他的那顆雷射彈被一道無形的氣流擋了下來。

  吳騏詫異:「你竟然會玄術!?」

  此話一出。

  在場人也詫異了。

  嚯,他們國主隱藏的挺深啊。

  吳騏早就做好曲澗兒給左宸製作護身符的準備,所以他雷射槍的彈道里,刻著他花了大價錢買來的相生相剋符籙。

  縱使是四星道士,縱使是再厲害的術法,也不一定能擋住這把威力極強的雷射槍。

  哪曾想。

  左宸自己就是術士。

  他千算萬算,唯獨少算了這一點。

  可是。

  左宸既然會術法,他為什麼不表現出來,反而一直依賴曲澗兒。

  他打探到的所有消息,都沒有明確指出左宸本身就是術士。

  且。

  他還打探到左宸和曲澗兒早已貌合神離,卻一直不和對方分開,就是想要仰仗曲澗兒的玄術能力。

  難道他打探的消息都是假的?

  那可是公認的帝後黑粉群。

  他買的資料也都是一手的。

  不可能的……

  左宸黑沉得瞟了一眼吳騏,就令吳騏的顱骨麻透,那股視線森涼而緩慢地從吳騏眉眼描摹到他的下頜。

  讓吳騏極度瘋狂。

  吳顫抖著,嘶吼著:「左宸,你敢不敢承認你矇騙了所有人!」

  眾人:「……」要死啊,這東西沒長腦子吧,國主做事還需要向你匯報?

  左宸嘴角一彎,帶著一絲笑意,堅硬的皮靴底部磕在地板上發出脆響,聲音在安靜的環境裡異樣明顯。

  他停在吳騏面前。

  居高臨下得看著眼前人。

  冰冷的目光一點點僭入吳騏的心,讓他冒出一種從骨子裡誕生的恐懼。

  吳騏如臨大敵。

  左宸的眼神好像在看死人。

  難道左宸想要殺了他!?

  那因為生命危在旦夕、因為遭到矇騙而徹底沸騰的鮮血,驟然冷靜下來。

  吳騏搖頭:「你不能殺我!」

  左宸饒有興致道:「為什麼?」

  吳騏咬著牙。

  他不怕死。

  只怕死前沒有殺死敵人。

  所以他要苟且偷生,無論用什麼辦法他都要活下來,總之他還不能死。

  吳騏大吼道:「我是吳家最後的人,你殺了我,吳家就徹底死絕,世人會以為你趕盡殺絕,知道他們舉薦的國主是個暴君……」

  左宸沒聽完吳騏的話。

  他看了眼黑鷹。

  黑鷹領命,選擇射殺吳騏。

  吳騏忍著並不直接致命的疼痛。

  眼神帶著不明所以。

  為什麼?

  左宸不怕外人亂嚼舌根嗎?

  左宸挑眉:「之前讓你活著,就是想看你會用什麼手段對付我。」

  他漫不經心得說出讓人心寒膽戰的話,看吳騏的目光很好解讀——「不過爾爾」。

  吳騏茫然失措。

  原來,他一直在左宸的監視中。

  偏偏他還沾沾自喜。

  以為自己躲過了一劫。

  吳騏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左宸幽幽得看向站成一排的人。

  那些人已經嚇到無話可說。

  明明剛從戰場上下來,可他們卻覺得現在的戰場比和蟲族廝殺還要要命。

  他們乖巧得不說話,單膝跪下,閉上眼睛認命得等待審判,這是隨著基因而流傳下來的對強者的畏懼和臣服。


  左宸走了幾步,忽的停下步伐:「給你們三天的時間,解決掉自己的小尾巴。三天後,人類與蟲族的戰爭將畫上句號,也是你們和軍團能不能繼續共存的時候。」

  內心有欲望的人才好掌控。

  他決定給這些傢伙一條活路。

  有被嚇傻的戰將茫然得看向抱懷而戰的黑鷹:「黑鷹副官,陛下這是何意?」

  黑鷹打了個哈欠,聳肩道:「咱們的陛下心善,給你們以及你們背後的人留了條活路,且行且珍惜。」

  左宸從指揮室離開後。

  來到休息室。

  便接到左慕曲的聯絡號。

  左宸聲音放緩:「餵。」

  左慕曲舉著兒童光腦,一臉認真得小聲說道:「呼叫老爸,這裡是慕慕,察覺到老媽有異常舉動,隨時準備離家出走,慕慕特來匯報,請求下一步指令。」

  小小隻的左慕曲肉乎乎的臉上是嚴肅對待,他光著白嫩的腳丫,穿著曲澗兒給他買的恐龍睡衣,躲在床底下匯報「敵情」。

  左宸配合道:「收到了。」

  他又和左慕曲說了幾句話。

  然後,將一首生日歌放給左慕曲聽。

  左慕曲握拳:「老爸,我四歲啦,我覺得我可以聽戰歌。」

  左宸點頭:「下次一定,生日禮物給你放到秘密基地了,好好聽話,三天後回家。」

  左慕曲從床底翻身爬出。

  表示自己收到了。

  他掛上聯絡號。

  左慕曲就要爬上床。

  曲澗兒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聽了多久,她拎起人:「又告狀呢?」

  左慕曲被揪住命運的後領子,他頑強不屈、絲毫不懼:「向老爸匯報老媽的時事情況,是身為兒子的生存準則。」

  曲澗兒:「……」好小子,我這是給自己生了個小間諜啊。

  她不就是準備偷偷去找左宸嘛。

  好給對方一個驚喜。

  這能有什麼異常?

  也值得匯報?

  左慕曲有模有樣得抱著勸道:「老媽,不是慕慕說你,如果你安分一點,你親愛的慕慕也就不會半夜和老爸聯絡啦。」

  曲澗兒:「……」倒反天罡?

  她把人放到腿上,拍了拍對方的屁股,以示自己的生氣。

  左慕曲假裝求饒,眼珠子一轉:「其實我這樣做是為了迷惑老爸,我們先埋伏他老人家一手,事後我不被追究責任,老媽你也能想到什麼做什麼。」

  她兒砸這聰明勁一看就遺傳了她。

  曲澗兒抱著人啃了一口。

  然後樂呵呵得跑了。

  左慕曲抹了一把臉上的口水。

  大人真的太容易哄了。

  他好擔心老媽被壞人欺負啊。

  不行,他要做點什麼。

  左慕曲屁顛顛得跑到隔壁屋,戳醒了四腳朝天睡大覺的黑大柱。

  黑大柱翻了個身,它用貓爪按住垂拉下來的小耳朵:「就算失火又地震了,我也不起,不要叫我。」

  左慕曲一聽這話。

  就知道舊辦法沒用了。

  他摸了摸小下巴。

  換了個叫醒方式。

  左慕曲語重心長得嘆氣道:「欸,柱叔,難道你不關心壯叔?」

  聞言。

  黑大柱的小尾巴也不晃了。

  它麻溜得爬起來。

  左慕曲一臉認真:「我的目標太大,不能潛伏在一線,現在組織上要交給你一個艱巨的任務,希望黑同志你可以勝任。」

  黑大柱:洗耳恭聽.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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