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回門
趙林唆使其他三人一起縱火，再加上欲對代清允行兇，縣衙直接將他收監看管。
至於賠償代清允是沒想過了，只是可惜這房子，要好好修繕修繕了。
直到代清玉回門這日，代家人才知道縣裡發生的事兒。
一大早代之孝就來了縣裡接女兒回家。
「你還要瞞著我們到幾時？要不是消息傳了回去，我和你娘，你爺奶，都以為你是鋪子裡頭走不開！」
代之孝顯然氣的不行，但看著女兒的樣子又說不出什麼重話。
「還有趙林這事兒，你也不知道先給家裡遞個信，你不知道你娘有多擔心你！」
代清允鼻子有些酸酸的，她低著頭道，「女兒只是不想你們擔心。」
「傻丫頭。」代之孝摸了摸她都腦袋，「走吧，先回家，大家都在等你回去，尤其是你娘，這下看你怎麼哄她。」
代之孝說罷嘆了口氣，又道，「你呀，就是太懂事了，你要記住，爹娘永遠是你的依靠。」
代清允點點頭，卻不敢說話，生怕自己一張嘴就忍不住哭。
一路上代之孝都在講著這些天家裡頭發生的趣事，想要讓女兒高興些。
「玉兒出嫁哪天，四郎哭的一臉鼻涕，惹得大家笑了好久。」
代之孝呵呵的笑著，手上還拿著果子削皮。
「四郎這傢伙，平日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其實心細著呢。」
代清允笑道，「他肯定哭完就去吃肉了。」
「哈哈哈，還是你了解他。」代之孝笑著，將削好皮的果子遞給允兒，「最近你奶奶身子有些差，也不願意請大夫來看，你回去了再勸勸。」
「好，我知道了。」代清允回道。
現在家裡人都看出奶奶身體不好，這事怕是也瞞不了多久，只是她托人尋的秘方還沒有消息。
想到這裡代清允有些泄氣，只希望能快些找到秘方，她希望奶奶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晌午到了石頭村，李氏聽見動靜第一個衝出來，瞧見代清允下了馬車，她一把抱住女兒，還是沒忍住哭道，「你是不是想嚇死娘？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你竟一點消息也不給家裡說！」
「娘……」代清允正欲說話，李氏又道，「你還知道我是你娘！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沒有爹娘！」
說罷李氏撒開代清允，擦了擦眼淚，一臉嚴肅的對她道，「你今日就好好在家思過！」
「不是……」代清允伸手拉了拉李氏的袖子，委屈道，「今日不是玉兒姐回門麼？您這樣罰我也不好看，不然等姐夫走了再罰好不好？」
代之孝也在一旁賠笑道，「爹娘還等著見玉兒呢，你彆氣了。」
李氏一瞬間無話可說，只狠狠的瞪了一眼代之孝，「你們可真是親父女倆！」
說罷她哼了一聲轉身進了院子。
這會兒全家人都在老屋的堂屋等著，林氏瞧見李氏先進來了，忙問道，「允兒呢？咳咳，怎麼允兒還沒進來。」
「娘，她在後頭呢。」李氏連忙上前給她順著背，輕聲道，「這孩子還得您來訓兩句才行。」
「爺，奶。」代清允進了堂屋，瞧見一屋子的人，忙一一打了招呼。
代老爺子和林氏知道允兒向來是個有主意的，也只是片面的說了幾句，但還是擔心趙林欲殺她一事。
這會兒趙氏坐在一旁，她雖清醒了，但心裡頭的火氣卻要壓不住了。
要不是因為今天玉兒回門，她一定要鬧頓好的。
「當時事發突然，他拿了繩子要勒死我，我才動手的。」代清允說罷後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看了一眼趙氏。
趙氏果然如她想像中一般，要是眼神能殺人，她怕是早被趙氏殺了千百遍了。
聽見代清允親口說著當時的情景，堂屋眾人還是被嚇到。
「哎，好端端的一個孩子，竟成了這般模樣。」代之禮嘆了口氣，那到底也是他的侄兒……
「要我說有什麼樣的爹娘就有什麼樣的孩子！這次是允兒命大，要是萬一呢！？」錢氏憤慨的說道，「我們回來時還以為允兒他們一起回來了，這才沒在縣裡頭停留，要早知道是這樣，就該去縣裡帶允兒回來。」
錢氏一家子除了三郎都在玉兒成親前一天回了封縣，本以為二郎依兒允兒幾人早回了村里，卻沒想到允兒留在縣裡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趙氏拍著桌子喝道，「她爹娘都沒說話，輪得到你說三道四？怎麼跟在她屁股後頭賺了些錢就把她當你的娃了？」
「你說什麼！」錢氏氣的不行，站起身指著趙氏就要罵李氏連忙拉著錢氏坐好，她冷聲道，「大嫂還是注意些言語，屋子裡可都是小輩。」
代老爺子板著臉道，「這事老二媳婦說的沒錯，那孩子也被縣衙關了起來，沒什麼可爭論的。」
老爺子發了話，也沒人敢吭聲，唯有趙氏低著頭啜泣著。
代清玉坐在宋子煬身旁，今日本是她回門的好日子，卻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宋子煬見她有些難堪，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代清玉看向他時見他笑著，心裡也鬆了口氣。
「今日玉兒回門，允兒也回來了，都洗洗手準備吃飯，一個個的，都精神些。」林氏說道，只是她自己臉色有些差，卻還是強撐著笑道，「子煬，這一路辛苦你照顧玉兒了，等會多吃些肉。」
「不辛苦不辛苦，照顧玉兒也是孫兒的職責。」宋子煬連忙對林氏笑道。
接著林氏讓大家去隔壁飯廳吃飯，又示意代清允過來扶著自己。
「奶奶。」代清允乖巧的上前攙扶著林氏，「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林氏卻笑道，「你宏嬸早告訴我了，只是我對你放心，你有你的顧慮，這是對的，奶奶相信你。」
代清允聽罷有些感動，又有些驚訝，林氏對自己好像一直都是這樣無條件支持。
不論自己做什麼決定，她從來不會反對。
代清允看向走在前面的老爺子，又看向林氏，林氏笑著點點頭，「所以，只要是你考慮好的，都去做吧。」
李氏夫妻二人跟在後頭，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倆打啞謎。
李氏道，「你這個女兒，和她奶奶關係比我還好。」
「別吃醋，我不是和你關係最好嗎。」代之孝笑嘻嘻的說道。
「沒個正形。」李氏將兒子丟給他抱著，然後又對他翻了個白眼。
一餐飯忽略掉趙氏垮著的臉外吃的還算盡興，尤其是四姐妹，坐在一起低聲說著些悄悄話。
惹得林氏還笑罵了幾句幾人吃個飯也不懂規矩。
飯後宋子煬被四郎纏著玩，二郎和顧然只得作陪，代清玉便理所當然的被代清允三姐妹拉去房裡聊天。
「先別急著問我。」代清玉一進屋就連忙說道，「允兒你先說說顏如玉那日的事情，我得知這事兒差點沒嚇暈，原本我還說你只顧著店裡，都不回來……」
卻沒想到允兒險些遇害，好在當時有人幫忙，不然那後果真是不敢想像。
代清蓉也忙說道，「是啊，縣衙的告示說是山匪，這青天白日的也敢下山殺人了，真是恐怖。」
說罷她還拍了拍心口，滿臉被嚇到的樣子。
代清依也拉著允兒道，「好在你沒事。」
其實她知道這事遠沒有那麼簡單，在二哥讓她和四郎小然先回家時她就知道了。
只是他們既然不想讓自己知道，那這些事她也會當做不知道，只要他們平平安安的就行。
「放心放心，瞧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代清允笑眯眯的道，她又看向代清玉，「只是你不怪我傷了趙林？那可是趙家唯一的兒子。」
代清玉搖搖頭，嘆了口氣，道，「這如何能怪你？他先縱火在前，又想殺你……」
「這些事情，從始至終你都沒有錯。」
錯的是她外公外婆一家，利慾薰心，更是將趙林也教養成了這般模樣……
代清蓉代清依連忙安慰道，「這事已經過去了，咱們就別說了。」
「是啊，沒得說起來煩人，只要允兒沒事就好。」
代清允笑了笑，「玉兒姐現在是不是可以說說你嫁人後怎麼樣了？姐夫對你好不好？」
「！！！」代清玉紅著臉，她就知道這個話題躲不掉。
姐妹幾人在房裡說著悄悄話，趙氏也在房裡鬧著。
代之禮感覺自己要崩潰了，他看著一地狼藉，心裡的怒火已經到了極致。
「允兒沒被勒死就算好的了，你現在鬧個什麼？趙珊，你要不想過了趁早滾蛋！」
「玉兒也成親了，大郎日子過的也不錯，我也忍你忍得夠久了！」
「你娘家是個什麼混蛋樣子你不清楚嗎？還隔這兒跟我鬧什麼？趙家拿了我們代家多少銀子？利用我爹名聲辦了多少事？這些你不清楚？」
「趙林就是活該！當初劉縣令留他活路他不珍惜，這會兒發瘋！」
代之禮冷笑著，「說起來他發瘋這樣和你有的一拼，到底是趙家人！」
「你混說什麼！代之禮！你是想休了我？！玉兒才成親你就想休了我？！」趙氏將手裡的花瓶丟過去，沒想到代之禮竟然不躲開，直接扔在了他的額頭上。
「啪！」
花瓶掉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你怎麼不躲！」趙氏慌了，連忙拿了手帕過去想給她止血，卻被代之禮一把推開。
至於賠償代清允是沒想過了，只是可惜這房子，要好好修繕修繕了。
直到代清玉回門這日，代家人才知道縣裡發生的事兒。
一大早代之孝就來了縣裡接女兒回家。
「你還要瞞著我們到幾時？要不是消息傳了回去，我和你娘，你爺奶，都以為你是鋪子裡頭走不開！」
代之孝顯然氣的不行，但看著女兒的樣子又說不出什麼重話。
「還有趙林這事兒，你也不知道先給家裡遞個信，你不知道你娘有多擔心你！」
代清允鼻子有些酸酸的，她低著頭道，「女兒只是不想你們擔心。」
「傻丫頭。」代之孝摸了摸她都腦袋，「走吧，先回家，大家都在等你回去，尤其是你娘，這下看你怎麼哄她。」
代之孝說罷嘆了口氣，又道，「你呀，就是太懂事了，你要記住，爹娘永遠是你的依靠。」
代清允點點頭，卻不敢說話，生怕自己一張嘴就忍不住哭。
一路上代之孝都在講著這些天家裡頭發生的趣事，想要讓女兒高興些。
「玉兒出嫁哪天，四郎哭的一臉鼻涕，惹得大家笑了好久。」
代之孝呵呵的笑著，手上還拿著果子削皮。
「四郎這傢伙，平日看起來沒心沒肺的，其實心細著呢。」
代清允笑道，「他肯定哭完就去吃肉了。」
「哈哈哈，還是你了解他。」代之孝笑著，將削好皮的果子遞給允兒，「最近你奶奶身子有些差，也不願意請大夫來看，你回去了再勸勸。」
「好，我知道了。」代清允回道。
現在家裡人都看出奶奶身體不好，這事怕是也瞞不了多久，只是她托人尋的秘方還沒有消息。
想到這裡代清允有些泄氣，只希望能快些找到秘方，她希望奶奶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晌午到了石頭村，李氏聽見動靜第一個衝出來，瞧見代清允下了馬車，她一把抱住女兒，還是沒忍住哭道，「你是不是想嚇死娘？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你竟一點消息也不給家裡說！」
「娘……」代清允正欲說話，李氏又道，「你還知道我是你娘！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沒有爹娘！」
說罷李氏撒開代清允，擦了擦眼淚，一臉嚴肅的對她道，「你今日就好好在家思過！」
「不是……」代清允伸手拉了拉李氏的袖子，委屈道，「今日不是玉兒姐回門麼？您這樣罰我也不好看，不然等姐夫走了再罰好不好？」
代之孝也在一旁賠笑道，「爹娘還等著見玉兒呢，你彆氣了。」
李氏一瞬間無話可說，只狠狠的瞪了一眼代之孝，「你們可真是親父女倆！」
說罷她哼了一聲轉身進了院子。
這會兒全家人都在老屋的堂屋等著，林氏瞧見李氏先進來了，忙問道，「允兒呢？咳咳，怎麼允兒還沒進來。」
「娘，她在後頭呢。」李氏連忙上前給她順著背，輕聲道，「這孩子還得您來訓兩句才行。」
「爺，奶。」代清允進了堂屋，瞧見一屋子的人，忙一一打了招呼。
代老爺子和林氏知道允兒向來是個有主意的，也只是片面的說了幾句，但還是擔心趙林欲殺她一事。
這會兒趙氏坐在一旁，她雖清醒了，但心裡頭的火氣卻要壓不住了。
要不是因為今天玉兒回門，她一定要鬧頓好的。
「當時事發突然，他拿了繩子要勒死我，我才動手的。」代清允說罷後怕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看了一眼趙氏。
趙氏果然如她想像中一般，要是眼神能殺人，她怕是早被趙氏殺了千百遍了。
聽見代清允親口說著當時的情景，堂屋眾人還是被嚇到。
「哎，好端端的一個孩子，竟成了這般模樣。」代之禮嘆了口氣，那到底也是他的侄兒……
「要我說有什麼樣的爹娘就有什麼樣的孩子！這次是允兒命大，要是萬一呢！？」錢氏憤慨的說道，「我們回來時還以為允兒他們一起回來了，這才沒在縣裡頭停留，要早知道是這樣，就該去縣裡帶允兒回來。」
錢氏一家子除了三郎都在玉兒成親前一天回了封縣，本以為二郎依兒允兒幾人早回了村里，卻沒想到允兒留在縣裡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趙氏拍著桌子喝道，「她爹娘都沒說話，輪得到你說三道四？怎麼跟在她屁股後頭賺了些錢就把她當你的娃了？」
「你說什麼！」錢氏氣的不行，站起身指著趙氏就要罵李氏連忙拉著錢氏坐好，她冷聲道，「大嫂還是注意些言語，屋子裡可都是小輩。」
代老爺子板著臉道，「這事老二媳婦說的沒錯，那孩子也被縣衙關了起來，沒什麼可爭論的。」
老爺子發了話，也沒人敢吭聲，唯有趙氏低著頭啜泣著。
代清玉坐在宋子煬身旁，今日本是她回門的好日子，卻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宋子煬見她有些難堪，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代清玉看向他時見他笑著，心裡也鬆了口氣。
「今日玉兒回門，允兒也回來了，都洗洗手準備吃飯，一個個的，都精神些。」林氏說道，只是她自己臉色有些差，卻還是強撐著笑道，「子煬，這一路辛苦你照顧玉兒了，等會多吃些肉。」
「不辛苦不辛苦，照顧玉兒也是孫兒的職責。」宋子煬連忙對林氏笑道。
接著林氏讓大家去隔壁飯廳吃飯，又示意代清允過來扶著自己。
「奶奶。」代清允乖巧的上前攙扶著林氏，「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林氏卻笑道，「你宏嬸早告訴我了，只是我對你放心，你有你的顧慮，這是對的，奶奶相信你。」
代清允聽罷有些感動，又有些驚訝，林氏對自己好像一直都是這樣無條件支持。
不論自己做什麼決定，她從來不會反對。
代清允看向走在前面的老爺子，又看向林氏，林氏笑著點點頭，「所以，只要是你考慮好的，都去做吧。」
李氏夫妻二人跟在後頭，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倆打啞謎。
李氏道，「你這個女兒，和她奶奶關係比我還好。」
「別吃醋，我不是和你關係最好嗎。」代之孝笑嘻嘻的說道。
「沒個正形。」李氏將兒子丟給他抱著，然後又對他翻了個白眼。
一餐飯忽略掉趙氏垮著的臉外吃的還算盡興，尤其是四姐妹，坐在一起低聲說著些悄悄話。
惹得林氏還笑罵了幾句幾人吃個飯也不懂規矩。
飯後宋子煬被四郎纏著玩，二郎和顧然只得作陪，代清玉便理所當然的被代清允三姐妹拉去房裡聊天。
「先別急著問我。」代清玉一進屋就連忙說道，「允兒你先說說顏如玉那日的事情，我得知這事兒差點沒嚇暈，原本我還說你只顧著店裡，都不回來……」
卻沒想到允兒險些遇害，好在當時有人幫忙，不然那後果真是不敢想像。
代清蓉也忙說道，「是啊，縣衙的告示說是山匪，這青天白日的也敢下山殺人了，真是恐怖。」
說罷她還拍了拍心口，滿臉被嚇到的樣子。
代清依也拉著允兒道，「好在你沒事。」
其實她知道這事遠沒有那麼簡單，在二哥讓她和四郎小然先回家時她就知道了。
只是他們既然不想讓自己知道，那這些事她也會當做不知道，只要他們平平安安的就行。
「放心放心，瞧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代清允笑眯眯的道，她又看向代清玉，「只是你不怪我傷了趙林？那可是趙家唯一的兒子。」
代清玉搖搖頭，嘆了口氣，道，「這如何能怪你？他先縱火在前，又想殺你……」
「這些事情，從始至終你都沒有錯。」
錯的是她外公外婆一家，利慾薰心，更是將趙林也教養成了這般模樣……
代清蓉代清依連忙安慰道，「這事已經過去了，咱們就別說了。」
「是啊，沒得說起來煩人，只要允兒沒事就好。」
代清允笑了笑，「玉兒姐現在是不是可以說說你嫁人後怎麼樣了？姐夫對你好不好？」
「！！！」代清玉紅著臉，她就知道這個話題躲不掉。
姐妹幾人在房裡說著悄悄話，趙氏也在房裡鬧著。
代之禮感覺自己要崩潰了，他看著一地狼藉，心裡的怒火已經到了極致。
「允兒沒被勒死就算好的了，你現在鬧個什麼？趙珊，你要不想過了趁早滾蛋！」
「玉兒也成親了，大郎日子過的也不錯，我也忍你忍得夠久了！」
「你娘家是個什麼混蛋樣子你不清楚嗎？還隔這兒跟我鬧什麼？趙家拿了我們代家多少銀子？利用我爹名聲辦了多少事？這些你不清楚？」
「趙林就是活該！當初劉縣令留他活路他不珍惜，這會兒發瘋！」
代之禮冷笑著，「說起來他發瘋這樣和你有的一拼，到底是趙家人！」
「你混說什麼！代之禮！你是想休了我？！玉兒才成親你就想休了我？！」趙氏將手裡的花瓶丟過去，沒想到代之禮竟然不躲開，直接扔在了他的額頭上。
「啪！」
花瓶掉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你怎麼不躲！」趙氏慌了，連忙拿了手帕過去想給她止血，卻被代之禮一把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