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又來一個叫他「阿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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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靜安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一個相當知性的女人。

  寶藍色的一字肩小禮服,恰到好處地展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肩頸線條,肌膚在寶藍色的映襯下,宛若白玉。

  她笑著小跑到夏桂枝身邊,親熱地挽住她。

  「蕪雙,知道這節目是你主持,我特意來的。」

  女人嬌笑著說,「郁奶奶,謝謝,您來看節目,我好高興。」

  「本來想叫那渾小子來,可他這段時間出差了,等他回來,請你去我家吃松子桂魚。」

  「好。」

  許靜安挑眉,嘴角微微勾了勾。

  郁辭好福氣……

  沒過多久,侯老從後台走出來,隔著老遠就沖郁榮生伸出手來。

  兩位老朋友的手握在一起,寒暄了一陣,侯老朝許靜安的方向看過來,沖她招了招手。

  許靜安微笑著起身,乖巧地走到侯老身邊,低眉順眼地喊了一聲:「郁爺爺。」

  侯老笑著說:「榮生,還認得小滿嗎?小不點的時候我倆就看著了。」

  郁榮生笑得慈愛。

  夏桂枝的臉瞬間就拉了下來。

  侯老兀自說著,「看過小滿的戲沒有?我可在電話里提醒過你一定要去看的。」

  郁榮生瞥了一眼夏桂枝,笑得溫和,「看過,看過,你讓我去看,我哪能不去,小丫頭唱的是真好。」

  「我在電話里說的話你沒忘記吧?」

  「記得,記得。」

  兩位老人說著說著就扯到一旁寒暄去了。

  許靜安轉身欲走,被夏桂枝叫住了。

  「聽說你在追我孫子。」

  許靜安嘴角忍不住勾了一下,連忙抿唇掩住笑意,回頭淡淡看向夏桂枝。

  夏桂枝抓起盧蕪雙的手,冷著臉說:「這才是我未來的孫媳婦。」

  許靜安輕輕哦了一聲,看了眼盧蕪雙,禮貌地笑了一下,轉身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身後,盧蕪雙的聲音傳來,「阿辭喜歡她嗎?」

  又來一個叫他「阿辭」的女人……

  「不喜歡,我孫子怎麼會喜歡她?蕪雙呀,阿辭喜歡你,他從來沒給女孩子夾過菜,你是第一個,他說歡迎你來靜園。」

  許靜安:……

  回頭得好好問問,郁辭給這個「無雙」夾的是哪道菜。

  侯老跟郁榮生聊了一會,把許靜安叫了出去,帶她認識了幾個老藝術家。

  今天上台表演的都是國內有名的老藝術家,也有一些中生代表演藝術家。

  女主持人就是那個叫「無雙」的知性女人,風趣幽默、妙語連珠,很有親和力,與嘉賓互動也非常自信。

  很優秀的女人,應該是夏桂枝所說的「門當互對」,難怪夏桂枝那麼喜歡她。

  難得一次性看到這麼多老藝術家的表演,許靜安和雲蔓手都拍疼了。

  節目七點鐘開始,一直到九點,在男、女主持人的結束語中落下帷幕。

  給侯老打了個電話,許靜安跟雲蔓走出演播廳。

  兩人站在劇院門口的屋檐下,雲蔓看著外面飄著的雨,懊惱道:「又沒帶傘。」

  於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低聲道:「你倆在這等一下,我去把車開過來。」

  說完,他長腿一邁,走進雨里。

  許靜安扯著雲蔓走到柱子邊上。

  從劇院出來的人,陸續撐開傘走下台階,突然,一個撐著傘走到台階中間的女人腳下一滑,驚呼一聲,手中的傘飛了出去。

  許靜安朝狼狽地滑倒在台階上的女人看去。

  危險就在一瞬間來臨。

  許靜安感覺到身後傳來的危險氣息時,急忙往旁邊躲閃了一下。

  突然,有人從她身邊飛了出去,重重地跌落在台階上,一路滾到台階下,捂著頭半天沒爬起來。

  落在台階上的,還有一把細長的匕首,閃著微微寒光。

  許靜安拉著雲蔓躲在柱子一側,轉頭就對上兩人的目光。


  郁辭給他安排的暗衛,領口有著獨特圖案。

  其中一人朝許靜安點了點頭,兩人走下台階,攙著那男人上了一輛黑色小轎車。

  剛才那匕首是沖她來的。

  雲蔓自然也想到了,聲線顫抖,「小滿,是沖你來的!」

  許靜安嗯了一聲。

  白色保時捷停在台階下,許靜安拉著雲蔓上了車,對吳成說:「去他們車上,我有幾句話問問。」

  吳成在停車場繞了小半圈,開到那輛黑色小車旁。

  許靜安上了那輛車。

  被抓的男人被綁帶反剪著雙手,萎靡地癱坐在車后座上。

  「是什麼人讓你用匕首來扎我的?想扎我哪裡?」許靜安問。

  男人捂住頭,就是不說。

  一隻大手驀地卡住那男人的咽喉,隨即是一條極品芥末,悉數擠進他嘴裡,接著是一條墨西哥魔鬼辣,也被擠進他嘴裡。

  接著,那男人的嘴被緊緊捂住。

  許靜安看得目瞪口呆。

  天吖,這逼供真的是壕無人性!

  男人掙扎時,綠色和著紅色的汁液進了他的眼睛和鼻孔。

  他的臉瞬間比煮熟的蝦米還紅,張大嘴直喘粗氣,紅透的脖子上青筋凸起。

  「說吧,你要是不說,我有的是苦頭讓你吃,我這車裡,這樣的芥末、辣條可以讓你吃個飽,多吃幾條,你胃和腸子都會穿孔。」

  保鏢的嘴角是向上勾著的,看起來斯斯文文,一點也沒有兇狠氣,可眼裡卻無比的邪惡。

  又折磨了一陣,那男人頂不住曝了。

  他是劉權叫過來的,讓他給許靜安放放血。

  要不是她後面有保鏢跟著,這麼細長的匕首扎進要害位置,危險至極。

  許靜安關掉電話錄音,下車,上了保時捷。

  「誰的人?」雲蔓問。

  「劉權。」

  「這也太毒了,他是吃定你沒有後台,找人故意摔一跤分散你的注意力,然後趁你不備神不知鬼不覺地刺你一刀,萬一紮的是動脈……」

  人在被刺時,剛開始的感覺很麻木,要過好一會才會有痛覺,等人反應過來受傷時,人早就跑了。

  雲蔓拍著胸口,慶幸道:「還好有人跟著你。」

  劉權今晚找人來傷她,純粹是臨時起意。

  許靜安為自己今天的大意感到後怕,有多少人跟著她,都不如自己足夠警惕來得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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