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你想現世演繹劈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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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久嘆了口氣,道:「媽媽,這個叔叔你小心點,駱阿姨都說他是狐狸精轉世。」

  許靜安心裡狂笑,駱冰高冷得很,很少論他人短長。

  這是多看不過眼,會對久久說出這話來。

  許靜安抱著久久進屋,反手將門關上。

  雲蔓焦急地等在門口,一見她就問,「小滿,知道今天是誰在追你嗎?」

  「沒事。」許靜安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他們都沒跑過我。」

  雲蔓擠出一個牽強的笑,嘆道,「這種事防不勝防呀。」

  許靜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雲蔓嘀咕,「兵和水來的時候,一點招呼都不會打,今天我感覺他們沒動真格的,要真不管不顧四輛撞我們的車,很難逃的。」

  許靜安:「……」她已經進了這個局,退是很難退出去了。

  久久在許靜安被鄰居牽手的問題上糾結了好一會,終於抵不過睡意,揉了揉眼睛,嘟噥兩聲後,睡了。

  陶行舟在電話里的聲音聽起來有點低沉,說在椿棠府門口,想見她。

  許靜安換了套休閒服下來,出了小區。

  陶行舟的邁巴赫停在路邊,他就站在樹的陰影下,眼睛朝她望過來,臉上難掩憂傷。

  元旦期間,他和邱玲剛忙完入駐商場的事,就被一個緊急電話叫去京市。

  陶父因為桃色事件,被小三男朋友鬧到單位,場面很不好看,還被發到網上,直指他作為國家幹部,包養情婦,道德底線低下。

  輿論逐漸發酵,陶父和那女人雙雙被停職調查。

  那女人顏面全無,乾脆扔下辭職信走人,出國了。

  陶父氣急攻心,進了醫院,醫院打電話通知陶行舟,他緊急飛去京市。

  許靜安從羽絨衣兜里拿出一瓶咖啡飲料,淺笑著遞給他。

  」人沒事就好。」

  陶行舟諷笑,「活該!幾十年沒長白頭髮,一下子冒出來一大片,本來還有七年才退,現在可以提前退了。」

  許靜安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兩人就倚在車上,也不怎麼說話,但勝過千言萬語。

  「我就是憋悶,從去京市到飛回來,那種感覺像吞了口餿飯,無法形容,見到你心情就好了很多。」

  「邱姨,還好吧?」

  「她還好,又哭又笑了一場,說自己在乎的東西在別人那什麼都不是,後悔沒早點想開。」

  「行舟哥,別難過了,邱姨這麼能想開,說明病快好了,你不用再提心弔膽了。」

  兩人在寒涼的夜風裡聊了會,陶行舟遲疑著問她近況。

  許靜安勉強笑了笑。

  「小滿。」熟悉的男聲穿透空氣,傳過來。

  許靜安望過去,郁辭正走出小區,筆挺的墨青色西裝,包裹著他的大長腿,矜貴出塵

  只是表情很冷,直直看著她。

  陶行舟顯然也認出他來,臉上的表情有點錯愕,站直,身體都繃緊了。

  他雙手捏得很緊,有一瞬,他聽到什麼東西崩裂的聲音。

  是這個男人!

  為什麼是他?

  郁辭停在許靜安身邊,問:「朋友?」

  「嗯,行舟哥。」許靜安又向陶行舟介紹,「郁辭。」

  郁辭臉上的表情溫和了幾分,「陶先生,幸會,謝謝你以前對小滿的諸多幫助。」

  陶行舟直直地看著郁辭,「我和小滿是多年的朋友,沒必要謝。」

  郁辭笑容越發的溫和,「你是她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你要是賞光,改天請你吃飯。」

  ……吃鬼的飯!

  陶行舟暗罵一句,心裡像扎了根刺一樣,很是頹然。

  這樣的男人,他能守到小滿離開他嗎?

  陶行舟說:「師兄在哪個醫院復健,我想去看看他。」

  「好,下次我去的時候叫上你。」

  陶行舟深深地看了眼郁辭,跟兩人告別。

  邁巴赫緩緩啟動,不一會消失在夜色里。


  郁辭挑起許靜安的下巴,道:「青梅私會竹馬,小滿……被我抓包了。」

  許靜安嗤笑一聲,「郁辭,你整宿整宿陪青梅初戀,夜裡當忠犬陪護,算什麼?」

  「對不起。」郁辭拉起許靜安的手,「你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原諒我?讓我跪什麼,你說了算。」

  「切!你剛剛不是過去換衣服了,怎麼又換了一套衣服出來?」

  「嗯,你師姐說有朋友找你,我怕你有危險,就下來了。」

  許靜安嘖嘖道,「郁狗啊郁狗,你犯得著特意打扮這孔雀樣出來?」

  郁辭輕笑。

  回到1901。

  郁辭一進臥室,就輕輕走過去坐在床沿上,俯首看著沉睡著的小人兒,目光捨不得離開。

  許靜安有點吃味。

  這男人,自從知道久久的存在,百分之九十的心都被久久牽走了。

  郁辭痴痴地看了會久久,俯身在她的小臉蛋上親了親。

  然後將剛擦好護膚品的許靜安抱到床上,摟著她躺下去,在她身上蹭了蹭。

  男人的撒嬌。

  他壓低聲音道:「小滿,我今晚睡這,回去睡不著。」

  許靜安踢他一腳,「不行,才半個多月你就登堂入室!」

  「我就抱著你,純睡覺,要是怕吵到久久,你跟我去那邊。」

  許靜安嗤道:「想得美,去你那邊,你更加胡來,久久都說你是狐狸精轉世,你是狼我是羊,郁總,你女兒都看穿了你。」

  郁辭輕輕笑了,被女兒說成是狐狸精和狼,自豪。

  他抱著她,突然沉默下來,再出聲的時候,語氣嚴肅了許多。

  「我有事跟你說,不會太久,你跟我去一下那邊,在這裡會吵著久久。」

  許靜安狐疑地看著他。

  「真有事,不想走,我抱你過去。」說完,郁辭起身,作勢來抱她。

  許靜安連忙從床上爬起來,跟著他去了1902。

  郁辭摟著她在沙發上坐下。

  捏著她的手摩挲了好一會,郁辭出聲道:「我安排了四個人給你,司機明早會直接過來,平時就住這邊,另外三個分散在你附近,會一直跟著你,沒事不會出現。」

  許靜安嘆口氣道:「會不會太小題大做了?這樣被人盯著,一點自由都沒有。」

  郁辭正色道:「不知道他們會做什麼,小心點好。」

  「你忍忍,我要出趟差,快的話四五天,等我回來,我給他們製造些麻煩,他們就沒這麼多時間關注你這邊了。」

  許靜安抬起頭來,美眸直勾勾地看著他,「去哪?」

  郁辭答非所問,「丁放這幾天也要出去一趟,要是有特別緊急的事情,我和丁放都聯繫不上,你就找高特助。」

  「他們今天出動這麼多人,其實最簡單的方式是一擁而上,將我抓了,為什麼非要飛車來追我?是因為車禍撞死好脫罪嗎?」

  郁辭輕輕將她溫柔地擁進懷裡,身音有點悶,「對不起,都是因為我,讓你陷入這麼危險的境地。」

  許靜安腦袋在他胸前蹭了蹭。

  「你自己注意安全。」

  郁辭輕輕嗯了一聲。

  手指傳來涼涼的觸感,許靜安低頭看去,郁辭捉著她的手,將一枚戒指套在她右手中指上。

  他舉起她的手,在手指上摸了摸,「還行,尺寸沒量錯。」

  許靜安這才發現,他右手中指上也戴著一枚戒指。

  ……情侶款?

  她這枚戒托中間一顆黑鑽,切割成圓形的菱面,郁辭戴的那枚款式更簡單,就一個圓環,中間圍著一圈碎鑽。

  許靜安心情有點複雜,朝他鎖骨上看了一眼,那枚「唯戒」項鍊還戴在他脖子上呢。

  「什麼戒指?」她問。

  「情侶戒,你那顆黑鑽切割下來的碎鑽鑲在我這枚戒指上,我的戒指上刻了你的名字,你的戒指上刻了我的名字,不管我倆是不是這一起,只要戴著這枚戒指,都代表我倆在一起。」

  接著,他從家居服口袋裡掏出兩條項鍊。

  「我倆現在都不適合將它們戴在手上,就掛脖子上吧,我在你這條項鍊上裝了定位追蹤器,戴著別取下來。」

  許靜安一怔。

  爾後,意味深長地看著郁辭。

  郁辭問:「你那什麼眼神?」

  許靜安嗤笑道:「你戴著和前女友的情侶戒,跟和我的情侶戒一起,都掛脖子上?你想現世演繹劈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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