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證據確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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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謊話大家有眼睛的一會兒就看出來了。」駱樾不屑跟她爭吵,卻也煩她在這吵吵嚷嚷,見她已經從地上爬起來,那模樣似乎又要衝到她身旁來,駱樾臉都黑了。

  此時滿堂的賓客神色各異,八卦的盯著台上三個人。

  梁冉整個人都是崩潰的,她一雙眼睛瞪得很大,精緻的妝容都掩蓋不住面容的憔悴猙獰,渾身在顫抖,看不出半點剛開始的優雅和高貴。

  眾人不由將目光轉向駱樾,小聲說了一句,「這駱家大少爺到底鬧的哪一出呀?怎麼梁家鋪天蓋地的說要他娶梁家小姐梁冉,駱家這邊卻換了一個說辭?」

  「對啊,你看駱家來了幾個人。」

  他們往四周望,好傢夥,駱家直系裡除了台上的駱樾之外一個都還沒有來。

  眾人屏氣凝神,大多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沒有人打亂現在的狀況。

  梁冉緩了緩,緩過勁兒來之後又是新一波的吵鬧,「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就不怕……就不怕我報復她嗎?」

  她現在可不管這麼多年來在人前的形象,也不想在駱樾面前裝模作樣了,「只要我們梁家不承認她,她就永遠是個野種,你娶一個野種,駱爸爸和駱媽媽是不會同意的!」

  駱樾眼光一冷,沉聲道:「駱家的事情輪不到,也不需要你來操心,就算我娶了你妹妹你也別想借著這層關係,借著駱家的勢做什麼。」

  他這般說道,忽然擡腳往梁冉那走了過去,微微傾身,聲音壓低,「你和蔡燕這些年做過什麼真以為我不知道嗎?你們騙婚騙財產,弄得那麼多家大公司破產,這麼多有名望的世家家破人亡,甚至你的爸爸……」

  梁冉的眼眶瞪大,瞳孔卻緊縮,像是聽見了什麼可怕的事。

  她聽見駱樾緩緩道:「但凡有人問起你爸,你和蔡燕都會說他是因為工作原因去了國外,可我找到了證據,他在半年前就已經死了,因為他得知你和你媽媽這麼多年來騙婚騙財產,他不同意你把同樣的手段用在駱家,用在我手上,所以他死了。」

  「你……你怎麼會……」梁冉怔怔的望著駱樾。

  駱樾卻已經直起身,神情愉悅道:「證據我都有,而且備份了好幾份,藏在各種地方,只有我和我信任的人能夠拿到,你如果再鬧下去,這些證據就會分批送進警察局,擋也擋不住。」

  這樣的結果自然是梁冉和蔡燕一起進局子。

  梁冉的身體抽搐了兩下,腿一軟癱倒在了地上。

  台下的人只看見駱樾懂了動嘴,似乎說了什麼很了不得的事,而在蔡燕的位置也只能依稀聽見駱樾說了幾個字眼兒。

  她見女兒竟然又倒下了連忙上來扶人,狠狠的瞪著駱樾,「駱樾,你是晚輩我本來不想跟你多計較,但你看你做的都是些什麼事兒!你再這樣任性胡鬧下去,把駱家和梁家的臉面往哪放!」

  駱樾冷笑一聲,沒搭腔。

  梁冉扶著蔡燕的手臂,腦中不斷刷屏駱樾說的這些話,這才明白,原來這段時間駱樾對她的柔情蜜意都是假的。

  怪不得……怪不得每次駱樾同她說話都會東扯西扯,總會問到些她不願提起的事情,她為了不惹駱樾生氣只能隱秘的回答,原以為駱樾得不到什麼信息,可她想錯了,

  駱樾就是這麼聰明,有手段的人,單單只是一點點信息,他也能順藤摸瓜挖出一大堆證據。

  都是她的錯,她被駱樾迷惑了。

  梁冉後悔不已,淚水奪眶而出,這不是假的,是真的傷心了,她這輩子裝哭的次數多了去了,可唯有這一次是最深刻最痛苦的。

  其實到了這個年紀,遇見駱樾,愛上駱樾,她已經收起了以往的那些小心思,決定要好好跟駱樾過一輩子了。

  可是駱樾騙了她。

  梁冉泣不成聲,身為母親的蔡燕自然心疼的緊,也因為這次的訂婚出意外而生氣,眼看到手的錢不翼而飛,她開始不顧形象的怒吼,將所有難聽的詞罵了個遍。

  不過沒將駱樾罵急眼,反倒是她自己面紅耳赤,激動不已。

  這時人群中又有一陣騷動,原來是王梅來了。

  王梅作為駱家老爺子正兒八經娶進門的人,在貴婦圈子裡混到了一定的地位,一來便有七八個人圍著她,當然也都好奇問道:「你家這是搞的什麼,怎麼突然鬧成這樣了?」

  王梅不知道怎麼回應。


  她最近為著前段時間對付駱樾的事付出代價,各種收拾殘局已經心力憔悴,這一次來參加訂婚宴也不過是走個過場,只為了不讓人詬病她身為駱家夫人不出來給自己兒子撐個場面。

  對於實際流程進行的怎麼樣,說實話王梅不在乎,因為梁冉和蔡燕在她心目中已經不配稱為隊友了。

  她安靜看完這場也就完事兒了,結果卻有人總不叫她如意。

  蔡燕眼尖看見了王梅,頓時像找到了希望似的,滿腦子都是王梅曾說過的她可以做主讓駱樾娶了梁冉。

  於是她興奮道:「梅姐!你終於來了,你快管管小樾,他真是要把我們兩家的臉都丟盡了,你這個做長輩的不能任由他胡來呀!」

  王梅在心裡罵了她兩句,並沒有回應她的話。

  蔡燕察覺到不對勁了,愣了一愣,隨後明白了什麼,臉色一變又罵道:「狼心狗肺的女人,虧我以前還這麼幫你,要不是我,你覺得你能這麼順利的……」

  說到這,蔡燕一副便秘的表情,意識到如果把這事說出來她自己也難逃罪責,於是憋著一股子氣又罵道:「你怎麼能過河拆橋!」

  王梅現在特別想衝上台去把這個女人的嘴給封上。

  雖然蔡燕臨時改口沒把那些事暴出來,可說這些話跟暴出來的差別也不大,是個人都能聯想到她們之間有什麼交易,做過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只要是再聯想到駱家這些日子以來發生的事情,那她不就相當於裸奔?

  隨著一道又一道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掃過,王梅頭皮發麻,再也不能裝作沒看見了,於是她站出了人群,道:「小樾已經成年了,他的婚事我這個做長輩不好多說什麼,這都什麼年代了,包辦婚姻早就過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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