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迎風酒樓
因為那猥瑣男剛剛喊了一聲，所以附近有人走過來圍觀了。
北慶人有一個特點，彪悍雖然彪悍，可是見不得有人欺負女人，若是這兩個人追葉小嫻，那勢必有人過來阻攔。
兩男的只好眼睜睜地看著葉小嫻跑了。
葉小嫻一直在追猥瑣男，不一會兒就追到了自家的巷子口。
猥瑣男停了下來，再笑嘻嘻地看著葉小嫻。
葉小嫻只覺得噁心，然後就上去把推車給搶了過來，接著道：「還給我！」
猥瑣也不繼續跟她搶，而是把一根小指放到鼻子裡面，摳著鼻屎。
葉小嫻幾乎想吐。
她推著車，迅速把車推回自己家，再將院門關上。
接著，她疲憊地將車子往旁邊一放，再坐在地上直吁氣。
她感到又難過又委屈。
於是，她抱著自己的肩膀，把頭埋進膝蓋裡面，再低低地哭了出來。
這個時候，她真想寶山，想冬冬和小夏，想李紅梅。
哪怕李紅梅在身邊，她也不至於這麼無助。
過了一會兒，她又反應了過來：街上那兩個賭徒沒有跟來，還有，是猥瑣男替她引開的。
猥瑣男最後也沒有對她做什麼出格的行動，難道……
果然是秦明的人！
又是一個用來監視她的，這條巷子裡面，恐怕都是秦明的人。
這兩天，木頭和他的奶奶都沒有出現了，想必是因為暴露了，所以不方便再出現，改成了那個猥瑣男來盯著她。
倒是安排得完美。
葉小嫻怔怔地坐了一會兒，只覺得日子不能再這樣過下去。
她若是明天出攤了，那賭鬼還會來，猥瑣男也不可能次次都能幫到她。
她得另外找出路才行。
……
翌日。
葉小嫻也就不做烙餅了，而是做了一碗牛肉麵，美美地吃了。
待臨近中午的時候，她再收拾一番，然後拿上二兩銀子上街。
憑著之前的記憶，她又去了鬧市。
但不是三教九流聚集的那種鬧市，而是靠近皇宮那邊的鬧市。
那邊有繁華的商業街，比如酒樓、茶樓等。
逛了許多，她鎖定了一家叫「迎風」的酒樓。
這酒樓是她目前發現的最大的，主打的菜式是烤羊肉，出入酒樓的都是一些衣著考究，派頭十足的人物。
葉小嫻走了進去。
裡面的店小二見她一個人來，打扮又普通，態度也沒有怎麼客氣：「姑娘，想吃什麼？」
葉小嫻問：「你們這裡的招牌菜除了烤羊，還有什麼？」
「我們家的滷牛肉也不錯，還有一些地道的江南菜，不過，每一樣都是大份，姑娘你一個人吃得完一份嗎？」
葉小嫻道：「那就來個烤全羊吧。」
店小二有些驚訝：「你一個人吃？」
「很奇怪嗎？」葉小嫻左右看了一下，發現門口處有一個空位，便去坐了下來。
店小二猶豫，擔心葉小嫻吃完了不給錢，便又走過去道：「姑娘，我們這裡的烤全羊一兩銀子一隻。」
「味道如何？」葉小嫻問。
「味道？」店小二將手裡的毛巾把肩上一搭：「我們迎風酒樓不擔心沒有生意做，來這裡的都是上京城的貴族，所以味道絕對是上上品，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呢……請走，反正也不缺你一個顧客。」
葉小嫻冷笑一下：「不過是問一下味道如何，你便要趕人，這便是你們這裡的待客之道？」
說完，葉小嫻便將一兩銀子放在桌上：「儘管去弄來，不管好不好吃，我都會付錢。」
店小二正要去拿那錢，葉小嫻卻把錢收了回來：「羊還沒有做呢，便想拿錢？你們這裡不都是吃完飯再給錢的嗎？」
店小二心想，反正人在這裡，銀子也在這裡，跑不掉的。
於是，他便到後廚下單了。
在等菜的功夫里，葉小嫻也沒有閒著，這裡走走，那裡轉轉，或者看看鄰桌的菜式。
她表現得好奇又大方，別人也不好趕她，再說又不是乞丐。
等了好一會兒，她的烤全羊上來了。
「姑娘，您的烤全羊，請慢用！」店小二現在客氣了一些。
他們酒樓也時常有一些客人，看起來衣著打扮不怎麼樣，實際上有錢得很。
葉小嫻拿起刀割了一塊放到嘴裡嘗了嘗，可剛嚼了一會兒，她突然用力地「呸」地把羊肉吐了出來，然後再重重地一拍桌子喝道：「你們家做的是什麼玩意？這種東西也配叫烤全羊？」
店小二怔了怔，隔壁幾張桌子的人叫有人吼，便也朝她的方向看了過來。
葉小嫻仍是生氣的樣子：「你這店裡的東西也配叫烤全羊？把皮糊焦了，把肉烤熟了，再灑上一些孜然粉，就可以拿出來應付客人了？烤全羊講究的是什麼？外皮焦脆，裡面肉汁流水，再配上特製的醬料，這才能稱得烤全前。還有，你這羊肉是一早就烤好的吧？客人點的時候，臨時熱一熱？根本就不新鮮嘛。」
店小二聽葉小嫻這麼一說，他眼裡頓時露出鄙夷的樣子來：「姑娘，你是來挑釁的吧？想白吃不給錢？」
「白吃？我吃這一口都吐了，我白吃你什麼？你們自己做的東西不好吃，還不讓人批評了？把你們掌柜的叫出來，我教教他怎麼做烤全羊！」
店小二道：「可是，不是我吹牛，我們迎風酒樓的烤全羊，我們敢認第二，沒有人敢第一。」
「我呸！要是我能做出第一的呢？」葉小嫻將帶出來的二兩銀子塞在桌子上，再道：「這樣吧，你讓我到後廚，我自己親自來烤一道烤全羊，讓這周圍的客人們嘗一嘗，要是我做的好吃，那這二兩銀子都是你的，就算我做出來的東西，他們說不好吃，這二兩銀子也你們的，就當我請客了，如何？」
葉小嫻又看向周圍幾桌客人：「怎麼樣，大夥們敢不敢嘗一嘗我做的烤全羊？不是我吹牛，經過我手做出來的烤全羊，保證你們吃了之後，再也不想吃其他人做的了。」
周圍那些食客聽說能白吃羊，還能看熱鬧，便抱著起鬨的態度道：「好啊好啊，姑娘你既然敢做，那我們就敢吃。」
「不過你要保證是熟的，不要做出來讓我們拉肚子才行。」
「店家，你就讓她做唄，人家都說了，不管好不好吃，二兩銀子都會付，你也不虧，我們也有得吃啊。」
「……」
店小二雖然不想讓葉小嫻鬧事，但是周圍這些都是熟客，要給面子的。
但是他又不能拍板做主，便說要去後台請示一下當家的。
這北慶人本來就性子爽，再說，能開這麼大一家酒樓，當家的自然不是小氣之人，也不會將葉小嫻哄走，聽說了葉小嫻的需求，他立刻就答應了：「行，你讓她做，她既然那麼肯定自己的廚藝，想必也有下子，至於能不能超過咱們自己的廚子，那就難說了。」
店小二聽了當家的話，便出來將葉小嫻帶到後廚。
迎風酒樓的後廚也著實很大，裡面有七八個廚子和幫廚。
店小二把葉小嫻帶進去後，就一陣揶揄：「各位，這姑娘說咱們做的烤全羊不好吃，想自己做一隻，大夥們有空的過來搭把手，看她需要啥材料就給啥材料，當家的說了，任由她發揮，只要不浪費就行。」
說是搭把手，其實也是監督。
眾人聽罷，都覺得有趣極了。
這年頭，還有人想要自己做的？
還是一個姑娘？
北慶雖然女性地位高，但是這些粗重活，一般也是男子乾的啊。
葉小嫻畢竟幹過廚子，還在大祈御廚待過，所以她也不等人來協助她，便輕車熟路地找齊了食材和鍋具。
眾人見她似乎有兩下子，這下也不笑了。
找齊食材和鍋具後，葉小嫻便開始將一隻生羊吊了起來。
北慶人吃羊，習慣直接放火上燒一下。
但葉小嫻只用炭，為了節省下一些功夫，她就加大了炭量。
眾人一見她這麼操作，便又覺得她這是自作聰明，這麼大的炭量，不怕烤糊了嗎？
可葉小嫻卻加大了翻轉的力度，讓羊在炭上快速地翻轉著，如此一來，既可以讓羊肉受熱均勻，又可以快速熟透。
葉小嫻還有一個本事，一邊烤一邊灑調料，這樣調料可以更快地入味，不至於吃起來只有表面有味，而裡面的肉必須要加上孜然粉，否則就會有一股子腥味。
眾人見她烤羊的姿勢，深知她肯定是有經驗的，說不定還是行家。
「迎風」酒樓的大廚都是北慶有名的廚子，這些人就算去宮裡面當值也是可以的。
廚子也有廚子的圈子，大廚認識的都是大廚，可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葉小嫻，也沒有聽過哪裡有一個這麼厲害的女廚子。
隨著烤羊的味道出來，眾人聞到香噴噴的烤肉味，這下全被味道吸引住了。
最後收火的時間裡，葉小嫻將大部份炭撤掉，只留下一點點慢慢烘，然後又灑上一層料。
再看她烤出來的羊，一點都不糊，而是金黃金黃的，讓人看著口水直流。
最後，她將整隻羊放到托盤裡面，這才招呼那店小二：「來兩人，幫我把這羊抬出去。」
北慶人有一個特點，彪悍雖然彪悍，可是見不得有人欺負女人，若是這兩個人追葉小嫻，那勢必有人過來阻攔。
兩男的只好眼睜睜地看著葉小嫻跑了。
葉小嫻一直在追猥瑣男，不一會兒就追到了自家的巷子口。
猥瑣男停了下來，再笑嘻嘻地看著葉小嫻。
葉小嫻只覺得噁心，然後就上去把推車給搶了過來，接著道：「還給我！」
猥瑣也不繼續跟她搶，而是把一根小指放到鼻子裡面，摳著鼻屎。
葉小嫻幾乎想吐。
她推著車，迅速把車推回自己家，再將院門關上。
接著，她疲憊地將車子往旁邊一放，再坐在地上直吁氣。
她感到又難過又委屈。
於是，她抱著自己的肩膀，把頭埋進膝蓋裡面，再低低地哭了出來。
這個時候，她真想寶山，想冬冬和小夏，想李紅梅。
哪怕李紅梅在身邊，她也不至於這麼無助。
過了一會兒，她又反應了過來：街上那兩個賭徒沒有跟來，還有，是猥瑣男替她引開的。
猥瑣男最後也沒有對她做什麼出格的行動，難道……
果然是秦明的人！
又是一個用來監視她的，這條巷子裡面，恐怕都是秦明的人。
這兩天，木頭和他的奶奶都沒有出現了，想必是因為暴露了，所以不方便再出現，改成了那個猥瑣男來盯著她。
倒是安排得完美。
葉小嫻怔怔地坐了一會兒，只覺得日子不能再這樣過下去。
她若是明天出攤了，那賭鬼還會來，猥瑣男也不可能次次都能幫到她。
她得另外找出路才行。
……
翌日。
葉小嫻也就不做烙餅了，而是做了一碗牛肉麵，美美地吃了。
待臨近中午的時候，她再收拾一番，然後拿上二兩銀子上街。
憑著之前的記憶，她又去了鬧市。
但不是三教九流聚集的那種鬧市，而是靠近皇宮那邊的鬧市。
那邊有繁華的商業街，比如酒樓、茶樓等。
逛了許多，她鎖定了一家叫「迎風」的酒樓。
這酒樓是她目前發現的最大的，主打的菜式是烤羊肉，出入酒樓的都是一些衣著考究，派頭十足的人物。
葉小嫻走了進去。
裡面的店小二見她一個人來，打扮又普通，態度也沒有怎麼客氣：「姑娘，想吃什麼？」
葉小嫻問：「你們這裡的招牌菜除了烤羊，還有什麼？」
「我們家的滷牛肉也不錯，還有一些地道的江南菜，不過，每一樣都是大份，姑娘你一個人吃得完一份嗎？」
葉小嫻道：「那就來個烤全羊吧。」
店小二有些驚訝：「你一個人吃？」
「很奇怪嗎？」葉小嫻左右看了一下，發現門口處有一個空位，便去坐了下來。
店小二猶豫，擔心葉小嫻吃完了不給錢，便又走過去道：「姑娘，我們這裡的烤全羊一兩銀子一隻。」
「味道如何？」葉小嫻問。
「味道？」店小二將手裡的毛巾把肩上一搭：「我們迎風酒樓不擔心沒有生意做，來這裡的都是上京城的貴族，所以味道絕對是上上品，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呢……請走，反正也不缺你一個顧客。」
葉小嫻冷笑一下：「不過是問一下味道如何，你便要趕人，這便是你們這裡的待客之道？」
說完，葉小嫻便將一兩銀子放在桌上：「儘管去弄來，不管好不好吃，我都會付錢。」
店小二正要去拿那錢，葉小嫻卻把錢收了回來：「羊還沒有做呢，便想拿錢？你們這裡不都是吃完飯再給錢的嗎？」
店小二心想，反正人在這裡，銀子也在這裡，跑不掉的。
於是，他便到後廚下單了。
在等菜的功夫里，葉小嫻也沒有閒著，這裡走走，那裡轉轉，或者看看鄰桌的菜式。
她表現得好奇又大方，別人也不好趕她，再說又不是乞丐。
等了好一會兒，她的烤全羊上來了。
「姑娘，您的烤全羊，請慢用！」店小二現在客氣了一些。
他們酒樓也時常有一些客人，看起來衣著打扮不怎麼樣，實際上有錢得很。
葉小嫻拿起刀割了一塊放到嘴裡嘗了嘗，可剛嚼了一會兒，她突然用力地「呸」地把羊肉吐了出來，然後再重重地一拍桌子喝道：「你們家做的是什麼玩意？這種東西也配叫烤全羊？」
店小二怔了怔，隔壁幾張桌子的人叫有人吼，便也朝她的方向看了過來。
葉小嫻仍是生氣的樣子：「你這店裡的東西也配叫烤全羊？把皮糊焦了，把肉烤熟了，再灑上一些孜然粉，就可以拿出來應付客人了？烤全羊講究的是什麼？外皮焦脆，裡面肉汁流水，再配上特製的醬料，這才能稱得烤全前。還有，你這羊肉是一早就烤好的吧？客人點的時候，臨時熱一熱？根本就不新鮮嘛。」
店小二聽葉小嫻這麼一說，他眼裡頓時露出鄙夷的樣子來：「姑娘，你是來挑釁的吧？想白吃不給錢？」
「白吃？我吃這一口都吐了，我白吃你什麼？你們自己做的東西不好吃，還不讓人批評了？把你們掌柜的叫出來，我教教他怎麼做烤全羊！」
店小二道：「可是，不是我吹牛，我們迎風酒樓的烤全羊，我們敢認第二，沒有人敢第一。」
「我呸！要是我能做出第一的呢？」葉小嫻將帶出來的二兩銀子塞在桌子上，再道：「這樣吧，你讓我到後廚，我自己親自來烤一道烤全羊，讓這周圍的客人們嘗一嘗，要是我做的好吃，那這二兩銀子都是你的，就算我做出來的東西，他們說不好吃，這二兩銀子也你們的，就當我請客了，如何？」
葉小嫻又看向周圍幾桌客人：「怎麼樣，大夥們敢不敢嘗一嘗我做的烤全羊？不是我吹牛，經過我手做出來的烤全羊，保證你們吃了之後，再也不想吃其他人做的了。」
周圍那些食客聽說能白吃羊，還能看熱鬧，便抱著起鬨的態度道：「好啊好啊，姑娘你既然敢做，那我們就敢吃。」
「不過你要保證是熟的，不要做出來讓我們拉肚子才行。」
「店家，你就讓她做唄，人家都說了，不管好不好吃，二兩銀子都會付，你也不虧，我們也有得吃啊。」
「……」
店小二雖然不想讓葉小嫻鬧事，但是周圍這些都是熟客，要給面子的。
但是他又不能拍板做主，便說要去後台請示一下當家的。
這北慶人本來就性子爽，再說，能開這麼大一家酒樓，當家的自然不是小氣之人，也不會將葉小嫻哄走，聽說了葉小嫻的需求，他立刻就答應了：「行，你讓她做，她既然那麼肯定自己的廚藝，想必也有下子，至於能不能超過咱們自己的廚子，那就難說了。」
店小二聽了當家的話，便出來將葉小嫻帶到後廚。
迎風酒樓的後廚也著實很大，裡面有七八個廚子和幫廚。
店小二把葉小嫻帶進去後，就一陣揶揄：「各位，這姑娘說咱們做的烤全羊不好吃，想自己做一隻，大夥們有空的過來搭把手，看她需要啥材料就給啥材料，當家的說了，任由她發揮，只要不浪費就行。」
說是搭把手，其實也是監督。
眾人聽罷，都覺得有趣極了。
這年頭，還有人想要自己做的？
還是一個姑娘？
北慶雖然女性地位高，但是這些粗重活，一般也是男子乾的啊。
葉小嫻畢竟幹過廚子，還在大祈御廚待過，所以她也不等人來協助她，便輕車熟路地找齊了食材和鍋具。
眾人見她似乎有兩下子，這下也不笑了。
找齊食材和鍋具後，葉小嫻便開始將一隻生羊吊了起來。
北慶人吃羊，習慣直接放火上燒一下。
但葉小嫻只用炭，為了節省下一些功夫，她就加大了炭量。
眾人一見她這麼操作，便又覺得她這是自作聰明，這麼大的炭量，不怕烤糊了嗎？
可葉小嫻卻加大了翻轉的力度，讓羊在炭上快速地翻轉著，如此一來，既可以讓羊肉受熱均勻，又可以快速熟透。
葉小嫻還有一個本事，一邊烤一邊灑調料，這樣調料可以更快地入味，不至於吃起來只有表面有味，而裡面的肉必須要加上孜然粉，否則就會有一股子腥味。
眾人見她烤羊的姿勢，深知她肯定是有經驗的，說不定還是行家。
「迎風」酒樓的大廚都是北慶有名的廚子，這些人就算去宮裡面當值也是可以的。
廚子也有廚子的圈子，大廚認識的都是大廚，可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葉小嫻，也沒有聽過哪裡有一個這麼厲害的女廚子。
隨著烤羊的味道出來，眾人聞到香噴噴的烤肉味，這下全被味道吸引住了。
最後收火的時間裡，葉小嫻將大部份炭撤掉，只留下一點點慢慢烘，然後又灑上一層料。
再看她烤出來的羊，一點都不糊，而是金黃金黃的，讓人看著口水直流。
最後，她將整隻羊放到托盤裡面，這才招呼那店小二：「來兩人，幫我把這羊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