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本想留你一命,奈何你自己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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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陳元按照張蒙所講,將真氣依次點在這地圖的五個城池之上。

  一道絢麗的光芒閃過,隨後就見這地圖紙上的山川河流乃至城池關隘全都漂浮在了空中,形成了一幅立體的圖象。

  其中的場景栩栩如生,就好像是在用無人機在高空觀看一般。

  不僅如此,陳元不經意的觸動了其中一出關隘。

  正是玉門關。

  下一刻,一段文字出現在了玉門關的上方。

  酒泉郡葫蘆河,下廣上狹,涸波甚急,深不可渡。上置玉門關,路必由之,即西境之襟喉也。

  去敦煌西北一百六十里,極盛之時,甲兵五千。

  好傢夥,這還有簡單的介紹。

  別看文字不多,但也足夠了。

  這裡面已經提供了很多內容了。

  陳元再點長安、成都等等,均是如此,都會顯現出一段文字,對該地的介紹。

  雖然有些內容已經過時,但是博望厚距今不過三百餘年而已,其中的內容對陳元幫助很大。

  其他不說,但就對西南的地形介紹,這對荊州取益州的幫助那可就太大了。

  甚至可以這樣說,陳元現在根本不需要什麼所謂的蜀中地形圖。

  根據博望侯的這個博望行旅圖就足夠當做地圖使用了。

  而且還是那種三維立體帶百度百科介紹的那種。

  這簡直比得上後世的衛星定位了。

  高德地圖和百度地圖了解一下。

  至於這寶圖的另外的魂寶作用,這對陳元來說就不是很重要了。

  是的,這博望旅行圖還有類似與山河社稷圖的作用,能夠御使其中的山川河流來砸人。

  當然,肯定不可能把原物搬來,多半是博望厚當年取了一些山川精氣匯入其中,這才使得此圖擁有了可以驅使山川河流砸人的功效。

  不止如此,此圖似乎還有儲物之能。

  當然,這裡面並沒有什麼自成世界的誇張效果,就是一方不大的空間,差不多就是三丈見方左右。

  對於個人來說,或許是一件作用十分強的儲物法寶了。

  但是要用於國家和軍事,那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最主要的還是他的地圖導向功能以及其記載的許多險地。

  這是一件軍國之寶。

  真搞不懂,漢武帝怎麼會把這樣的寶物送還給博望侯,難道他就不怕有人得到此寶造反嗎?

  這玩意對打仗來說簡直太重要了。

  可以這樣說,有了這地圖,大漢江山的西半部分就再也沒有什麼秘密了。

  半個大漢盡在眼底了。

  這也就是博望侯壽命有限,要不然說不定整個大漢都被他給繪進這張圖中了。

  到時候,這張圖可就不叫博望行旅圖了,叫大漢全輿圖那也是一點問題沒有。

  到那時,這件法寶的威能也許不下於赤霄劍了。

  想到這裡,陳元心中一動。

  這不就是自己的成道之寶嗎?

  博望侯只繪進了半個大漢,就已經有如此威能。

  如果自己把整個大漢,乃至此方世界全都繪入其中,那這寶圖不就是山河社稷圖了嗎?

  想到這裡,陳元忍住興奮:「張蒙,我來問你,博望侯可曾說過當年他是如何繪製此圖的嗎?」

  張蒙一愣,完全沒有明白陳元是什麼意思。

  不過,看了呂布一眼,忍不住一抖。

  順從的說到:「先祖當年每到一地采山河精氣和紅塵之氣凝練而成,以此來繪製圖形,從而成就此寶。」

  聽到張蒙這麼說,陳元頓時明了了。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看來博望侯也有雄心壯志啊。

  博望侯當年也許是想煉製一個跟禹貢全輿圖一樣的至寶,但是他也許並不是想自己用,而是要獻給武帝。

  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博望侯沒有完成自己的雄心壯志。

  不管博望侯當年目的是什麼,現在這件寶物是我的了。


  也許這就是自己的成道之寶了。

  難不成自己要干一回殺人奪寶的勾當?

  看著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張蒙,陳元眼中不時閃過寒光。

  可是陳元終究不時那種人。

  最終陳元還是嘆了一口:「張蒙,本來按照我原先的想法,今日你必死,你張家也要被連根拔掉。」

  聽到這裡,張蒙都嚇傻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陳元竟然想要把張家連根拔掉。

  求生的欲望大於一切。

  張蒙頓時哀求:「別駕不要如此,不要如此啊,我張家願意為別駕麾下走狗,還請別駕饒恕我張家啊。」

  看張蒙如此不堪,陳元倒也沒有生氣。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大多數人面臨生死的時候都會如張蒙這般的。

  陳元抬手止住了張蒙的哀求:「先別急著求饒,我現在改主意了。」

  「看在你先祖博望侯的面子上以及這張寶圖的面子上,我可以饒恕你們張家,但是有幾點你必須做到,不然你就去地下向博望侯請罪吧。」

  張蒙一聽陳元願意放過自己,眼中頓時放出希望的光芒:「請別駕示下,我張家必定照辦無誤。」

  「第一點,張家帶頭遵循太守府的各項政策,尤其是屯田、釋放奴婢、編戶齊民、一體納糧納稅,可能做到?」

  張蒙一聽這個,心中萬般不願。

  因為一旦這麼做,那張家就徹底的跟其他豪強和地主決裂了。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說不定有傾覆之危險。

  可是如果不答應,現在張家就沒了啊。

  沒辦法,張蒙只能硬著頭皮道:「別駕,我張家願意照此辦理,但是還是希望州縣能在某些時候不要看著我張家被欺辱才是。」

  陳元明白張蒙的顧慮。

  「只要你帶頭遵循,太守府和縣府自然會保你平安。」

  聽到陳元的如此保證,張蒙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

  還好,看來不是把自己往絕路上逼。

  「第二點,在姓縣令沒有達到之前,你們張家給我維持住縣城的秩序,不能讓縣城出現一絲一毫的紊亂,可能做到?」

  這一點對張蒙來說,一點問題沒有。

  畢竟博望縣城是他張家所在地,他也不想縣城發生混亂,這對張家沒有什麼好處的。

  要不是鄧家這些人的逼迫,他也不會放任博望縣城出現現在這個樣子。

  「別駕放心,博望縣城絕對不會亂的。

  「第三點,你張家但凡有作奸犯科的,欺壓百姓的,都給我交出來吧。」

  「什麼?」

  聽到陳元這麼說,張蒙有點繃不住了。

  作為博望第一大地主,你要說張家沒有干違法的事情,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不僅幹了,而且沒少干。

  不過好歹張家還有點底線,並沒有做絕。

  做的也不過是許多豪強都在做的事情,比如凌辱百姓啊,欺壓縣府啊,巧取豪奪啊,兼併土地啊什麼的。

  但是還沒有喪心病狂到直接殺人的地步。

  要是都交代出來,估計張家剩不了幾個人了。

  張蒙一咬牙一狠心,直接說道:「別駕,如若如此,我張家估計剩不了幾個人了,跟滅族無異,恕我這一點辦不到,要殺要剮,別駕自便吧。」

  看到張蒙竟然耍起了光棍,陳元不由冷冷一笑。

  地主豪強總歸是脫不了這些惡習。

  不過,這傢伙說的也對,如果較真的話,還不如直接把張家滅了。

  看了一眼手中的寶圖,再想想博望侯的功績。

  陳元心中忍不住嘆息一聲。

  罷了,就給他一個機會吧。

  「張蒙,你這是跟本別駕耍橫嗎?」

  張蒙連道:「不敢,不敢,別駕,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陳元冷哼一聲:「如若不是看在博望侯的功績上,今天就把你們張家徹底剷除了。」


  看到陳元這麼說,張蒙心中忍不住一松。

  看來張家大部分多半可以保住,但是有些人必須要犧牲了。

  「這樣,你們張家現在有多少人?」

  張蒙不知道陳元為什麼這麼問,不過還是老實的回到:「我張家人有一百三十二口,加上奴僕等,大約有五六百人之多。」

  呵,這就是此時的豪強大族啊。

  區區一個縣中豪族,就由奴僕五六百人之多。

  那一郡豪族,奴僕豈不是要有幾千人之多。

  這是一個可怕的數字啊。

  想想博望縣才多少人,按照統計,博望縣的人口絕對不會超過三萬人,甚至更少。

  一個張家就占去了三十分之一乃至二十分之一啊。

  必須遏制。

  「張家一百三十口,按照罪責輕重,罪責最輕的三十人留下,剩下的一百單二人,全都給我交出來,奴僕也都給我解散了,你們需要自力更生,有什麼問題沒有?」

  「啊!」

  張蒙頓時蒙了。

  一百三十二口,只留三十人,還要把所有奴僕解散。

  這怎麼能行,這樣的話,張家豈不是完了。

  張蒙此時大約摸到了陳元的一些路子,似乎這位別駕對於先祖十分敬重。

  於是,張蒙直接嚎啕大哭:「先祖啊,您留下的博望張家就要沒了啊,您顯顯靈看看吧。」

  一邊哭一邊偷偷的看陳元的臉色。

  陳元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還發出了冷笑:「張蒙,我看在博望侯的面子上給你留了生路,你不珍惜,反而想以此為要挾?」

  「那你就錯了,我是不忍博望侯留下的這一支血脈斷絕,可是你自己要作死,那就怪不得我了,城固張家也不是沒有博望侯的後人,只要博望侯的祭祀不斷,我也就算對得起博望侯了。」

  陳元此時終於忍不住心中惡氣了。

  一方面是被張家這種無恥行徑可噁心到了。

  一方面是痛惜博望侯一世英名,竟然有了這等不孝的後世子孫。

  說完,陳元轉身離去,而後有聲音飄來:「奉先,看住張家,不允許任何一人離開張府門口半步,違令者斬。」

  說著,陳元的身影就遠去了。

  張蒙此時如夢初醒,渾身忍不住開始哆嗦起來。

  他知道,張家就要完了。

  終於,他朝著離去的陳元大喊道:「別駕勿走,我都答應,我都答應。」

  可是,此時已經晚了。

  呂布嘿然一笑,走到張蒙面前:「我說你是不是賤啊,軍師給你機會,你自己不把握,現在好了吧,放心,我呂布殺人一向都很快的,忍一下就過去了。」

  張蒙看著呂布那嗜血的眼神,心中生出無限恐懼:「呂將軍,我願意做別駕麾下走狗啊,我全都答應啊,再給我一次機會,再給我一次機會,求求你了。」

  張蒙扒著呂布的衣裳如是說道。

  呂布厭惡的一巴掌就把張蒙給打到一邊去了。

  他懶得再跟這種又蠢又壞的人說任何話。

  立掌成刀,直接把這愚蠢的人給拍暈了。

  殺是不能殺的。

  在陳元的影響下,即便是呂布也明白了一點,軍師不喜歡動用私刑。

  即便是要殺張家,那也要依靠律法來宣判他們。

  這些個豪強地主,按照九章律一條條的對他們,沒有一個可以倖免的。

  之後的事情就非常簡單了,周泰按著陳元的符印把縣兵給領來了,然後把張家所有人都集合道一個大院子當中。

  之後,就開始審問了。

  也沒有花費太大的功法,張家所做的違法之事一件件都被揭露了出來。

  陳元現場辦公,按照律法規定,該判斬首的斬首,該流放的流放,該苦役的苦役,總之一個都沒跑了。

  至於那些僕人,沒有做過惡的分發錢糧讓他們各回各家,做過惡的一律按照律法處置。

  張家的財產先是分給那些奴僕,剩下的直接充公。


  當然,張家之人也不全是都犯了罪的。

  還有極個別的潔身自好的,並沒有犯下什麼罪行。

  這幾個人陳元也沒有為難他們,將他們該得的財產依舊分給了他們,甚至張家的公產也都交給了他們。

  所謂的公產,就是整個張家所有的東西。

  這些又叫做族產,也就是宗族全體族人共同擁有的集體財產。

  這是中國宗族制度的一種形勢。

  族產對於任何一個宗族都是十分重要的東西,是維繫宗族凝聚力和壯大家族的一項制度。

  這一部分財產,陳元取出兩成交給了這幾個潔身自好的張家人,並告誡他們要以張蒙為戒,切不可違反律法,不然到時候國法無情,張家可就真的完了。

  這幾個人自然唯唯諾諾的應了。

  陳元如此做,也是為了博望侯的這一支血脈不至於斷絕,至於這些個張家人是不是會仇恨自己,陳元完全不在意。

  處理完張家之事後,博望縣城的新縣令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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