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數不清的糧食
春晴浴血奮戰。
她雖厲害，但對方也不是吃素的。
動手之後就發現，他們一個個身經百戰，攻勢很有章法。
春晴挑眉，這些人，莫非都是從戰場退下來的老兵！
春晴硬控了對方十分鐘，體力就逐漸跟不上了。
她的動作逐漸遲緩軟綿……
對面的人更加興奮了，廝殺得更加兇猛。
春晴咬牙，這身體也太脆皮了，總在關鍵時候拖她後腿！
圍攻之下，她逐漸處於弱勢。
春晴一腳踹飛一個人。
就覺左邊黑影一閃，謝懷璋落在她身邊，一刀砍殺一個衝上來的人。
不愧是烈陽國第一高手。
謝懷璋一出現，頓時形勢逆轉。
他一陣砍殺，二十幾個人，就像地里的西瓜，全部被劈開，露出裡面的紅瓤。
紅汁也滲得到處都是。
他很快就把這些人解決完。
回頭打量春晴：「你沒事吧？」
他的目光很快定在她的胳膊上：「你受傷了！」
她順著他的視線，果然看見右上臂有一條手指長的刀傷。
傷勢不算嚴重，但還在往外滲血。
春晴滿意地點點頭，「我們繼續往前走吧！」
謝懷璋跟在春晴身後，欲言又止。
想問她包紮為何如此熟練。
不過想到雲夢城之戰，春晴經常跟著方半夏混跡在傷兵營，想必是那時候學的。
又解決了幾波偷襲之後，將近三四百米深的溶洞就見底了。
一路走來，春晴也看得更加清晰。
溶洞裡有很明顯的人工開鑿的痕跡。
除了頂部的溶洞被加高，溶洞兩旁的石壁里，每隔一段時間，都有一個五六平米的石窟。
有的鋪著床單被褥，有的放著鍋碗瓢盆，有的存放著蔬菜肉類。
這麼大的溶洞，起碼能一次性容納上千人。
這裡不止是一個糧食中轉站，更像是一個臨時的聚集地。
看來，玥國在這邊，經營頗深！
將這些蛀蟲抓出來，已經迫在眉睫。
兩人也找到了通向其他出口的甬道。
有深有淺。
「藏了不少人進去。」
「應該還搬了不少糧食。」
「是藏了不少，但跟外面的比起來，九牛一毛。先把這些口子炸了，把他們堵在裡面。」
等我們把外面的處理了，再慢慢挖這些老鼠洞。」
春晴上次進來，就在船上標記了吃水深度。
剛才一路走過來，她發現船上浮了一些，但不多！
他們說話時，甬道里射出暗箭偷襲。
春、謝二人都十分警覺。
聽見『嗖嗖』的破空聲，謝懷璋拉著春晴躲開。
春晴嚇了一跳，拍著胸膛：「這些人簡直是壽星公上吊。」
謝懷璋：「？？」
「嫌命長了唄！」兩人一人四個炸藥包，兩個洞口。
安放，點燃引線。
砰砰砰！
一陣地動山搖。
甬道里傳來憤怒的喊叫。
漆黑的狹窄甬道里，涌動著人影，他們想衝出來。
然而，滾落的石頭先一步落下，把洞口堵得嚴嚴實實了。
有了這層屏障，躲在甬道里準備偷襲他們的人，一時半會兒就出不來了。
確定切斷了裡面的支援後，春晴拿出鳥哨吹響。
兩名護衛陸續跳了進來。
他們後面，還跟著七八位來做苦力的莊稼漢子。
這些漢子一改此前的老實巴交，眼中流露出與憨厚農民截然不同的凌厲。
看他們進來之後，哪些人防禦，哪些人觀察情況都極有章法，像是經過專門訓練的。
他們都是退伍的老兵。
之前一直隱藏在其他苦力當中，沒有露過面。
現在摸清了狀況，他們就跟著進來了。
謝懷璋找來的人，沒一個是簡單的。
春晴猜到個大概，就不再多問。
與他們匯合後，就開始一艘一艘船的清理。
上船之後，那些莊稼漢子的眼睛都看直了。
糧食。
全是糧食。
一包。
兩包。
三包。
……
五十七包。
哎呀，太多了，數也數不清！
莊稼漢子們的語氣里，是藏不住的欣喜：「這麼多糧食！真是太好了！前線的兄弟可以有段時間，不用餓著肚子上戰場了。」
「狗日的玥賊，這些年，不知從我們這邊偷去多少糧食。要是那些糧食送到我們的前線，我們好些兄弟也不會……」因為餓著肚子上戰場，沒力氣應付，而死在沙場。
謝懷璋拍拍他們的肩膀：「好了，都是過去的事了。相信他們看見我們今天的所作所為，也會很高興的。」
「小……老闆，以後再有這種事，記得叫上我們。」
「對！叫上我們！」
「一定要叫上我們！」
這些『莊稼漢子』對謝懷璋十分信任和熟稔。
這些對話更加證實了春晴的猜測，這些其貌不揚的莊稼漢子，都是謝懷璋的舊部。
而且還是與謝懷璋十分親近的那一批！
船上有很多不易察覺的躲避位置，裡面藏了不少的人。
十幾艘船，他們花了三四個時辰才清理完，抓出四五十個「小老鼠」。
春晴嘖舌：「這個山洞真能藏。埋伏在裡面的人，比我想像中還要多。」
春晴說完，又看向水中：「你說，這裡面藏著沒？」
謝懷璋道：「我看船上有漁網，不如撒幾網？」
「走！」
兩人興沖沖地去打魚。
用炸藥爆破之後，就要靠人力清理。
「大家加快速度，只要明天之前把洞口清理出來，除了原本答應的工錢，每人多獎勵二兩銀子。幹活最多的，再額外多獎勵一兩銀。」柳二郎許下重利。
原本還苦著臉的工人，瞬間來了幹勁。
干起活來，一個比一個賣力。
稍微有點自信的，都想拿下第一名。
一兩銀子，夠給家裡的妻兒老母買一身新衣，還能吃上大豬蹄膀。
春晴他們在洞裡撈魚。
網下去沒一會兒，拉上來之後網就被砍得七零八落。
春晴道：「看來魚也不少。」
「東家，那些人在水下，怎麼換氣啊？」護衛問。
「當然是這樣換啦！」春晴在水邊掃了一圈，目光落在一根蘆葦管上。
她直接捏住蘆葦管。
很快。
水下就冒出一串泡泡，水面盪起一片漣漪。
護衛瞬間明白了。
他眼疾手快，刀扎進水中。
不一會兒，水裡就浮起一團腥紅。
她雖厲害，但對方也不是吃素的。
動手之後就發現，他們一個個身經百戰，攻勢很有章法。
春晴挑眉，這些人，莫非都是從戰場退下來的老兵！
春晴硬控了對方十分鐘，體力就逐漸跟不上了。
她的動作逐漸遲緩軟綿……
對面的人更加興奮了，廝殺得更加兇猛。
春晴咬牙，這身體也太脆皮了，總在關鍵時候拖她後腿！
圍攻之下，她逐漸處於弱勢。
春晴一腳踹飛一個人。
就覺左邊黑影一閃，謝懷璋落在她身邊，一刀砍殺一個衝上來的人。
不愧是烈陽國第一高手。
謝懷璋一出現，頓時形勢逆轉。
他一陣砍殺，二十幾個人，就像地里的西瓜，全部被劈開，露出裡面的紅瓤。
紅汁也滲得到處都是。
他很快就把這些人解決完。
回頭打量春晴：「你沒事吧？」
他的目光很快定在她的胳膊上：「你受傷了！」
她順著他的視線，果然看見右上臂有一條手指長的刀傷。
傷勢不算嚴重，但還在往外滲血。
春晴滿意地點點頭，「我們繼續往前走吧！」
謝懷璋跟在春晴身後，欲言又止。
想問她包紮為何如此熟練。
不過想到雲夢城之戰，春晴經常跟著方半夏混跡在傷兵營，想必是那時候學的。
又解決了幾波偷襲之後，將近三四百米深的溶洞就見底了。
一路走來，春晴也看得更加清晰。
溶洞裡有很明顯的人工開鑿的痕跡。
除了頂部的溶洞被加高，溶洞兩旁的石壁里，每隔一段時間，都有一個五六平米的石窟。
有的鋪著床單被褥，有的放著鍋碗瓢盆，有的存放著蔬菜肉類。
這麼大的溶洞，起碼能一次性容納上千人。
這裡不止是一個糧食中轉站，更像是一個臨時的聚集地。
看來，玥國在這邊，經營頗深！
將這些蛀蟲抓出來，已經迫在眉睫。
兩人也找到了通向其他出口的甬道。
有深有淺。
「藏了不少人進去。」
「應該還搬了不少糧食。」
「是藏了不少，但跟外面的比起來，九牛一毛。先把這些口子炸了，把他們堵在裡面。」
等我們把外面的處理了，再慢慢挖這些老鼠洞。」
春晴上次進來，就在船上標記了吃水深度。
剛才一路走過來，她發現船上浮了一些，但不多！
他們說話時，甬道里射出暗箭偷襲。
春、謝二人都十分警覺。
聽見『嗖嗖』的破空聲，謝懷璋拉著春晴躲開。
春晴嚇了一跳，拍著胸膛：「這些人簡直是壽星公上吊。」
謝懷璋：「？？」
「嫌命長了唄！」兩人一人四個炸藥包，兩個洞口。
安放，點燃引線。
砰砰砰！
一陣地動山搖。
甬道里傳來憤怒的喊叫。
漆黑的狹窄甬道里，涌動著人影，他們想衝出來。
然而，滾落的石頭先一步落下，把洞口堵得嚴嚴實實了。
有了這層屏障，躲在甬道里準備偷襲他們的人，一時半會兒就出不來了。
確定切斷了裡面的支援後，春晴拿出鳥哨吹響。
兩名護衛陸續跳了進來。
他們後面，還跟著七八位來做苦力的莊稼漢子。
這些漢子一改此前的老實巴交，眼中流露出與憨厚農民截然不同的凌厲。
看他們進來之後，哪些人防禦，哪些人觀察情況都極有章法，像是經過專門訓練的。
他們都是退伍的老兵。
之前一直隱藏在其他苦力當中，沒有露過面。
現在摸清了狀況，他們就跟著進來了。
謝懷璋找來的人，沒一個是簡單的。
春晴猜到個大概，就不再多問。
與他們匯合後，就開始一艘一艘船的清理。
上船之後，那些莊稼漢子的眼睛都看直了。
糧食。
全是糧食。
一包。
兩包。
三包。
……
五十七包。
哎呀，太多了，數也數不清！
莊稼漢子們的語氣里，是藏不住的欣喜：「這麼多糧食！真是太好了！前線的兄弟可以有段時間，不用餓著肚子上戰場了。」
「狗日的玥賊，這些年，不知從我們這邊偷去多少糧食。要是那些糧食送到我們的前線，我們好些兄弟也不會……」因為餓著肚子上戰場，沒力氣應付，而死在沙場。
謝懷璋拍拍他們的肩膀：「好了，都是過去的事了。相信他們看見我們今天的所作所為，也會很高興的。」
「小……老闆，以後再有這種事，記得叫上我們。」
「對！叫上我們！」
「一定要叫上我們！」
這些『莊稼漢子』對謝懷璋十分信任和熟稔。
這些對話更加證實了春晴的猜測，這些其貌不揚的莊稼漢子，都是謝懷璋的舊部。
而且還是與謝懷璋十分親近的那一批！
船上有很多不易察覺的躲避位置，裡面藏了不少的人。
十幾艘船，他們花了三四個時辰才清理完，抓出四五十個「小老鼠」。
春晴嘖舌：「這個山洞真能藏。埋伏在裡面的人，比我想像中還要多。」
春晴說完，又看向水中：「你說，這裡面藏著沒？」
謝懷璋道：「我看船上有漁網，不如撒幾網？」
「走！」
兩人興沖沖地去打魚。
用炸藥爆破之後，就要靠人力清理。
「大家加快速度，只要明天之前把洞口清理出來，除了原本答應的工錢，每人多獎勵二兩銀子。幹活最多的，再額外多獎勵一兩銀。」柳二郎許下重利。
原本還苦著臉的工人，瞬間來了幹勁。
干起活來，一個比一個賣力。
稍微有點自信的，都想拿下第一名。
一兩銀子，夠給家裡的妻兒老母買一身新衣，還能吃上大豬蹄膀。
春晴他們在洞裡撈魚。
網下去沒一會兒，拉上來之後網就被砍得七零八落。
春晴道：「看來魚也不少。」
「東家，那些人在水下，怎麼換氣啊？」護衛問。
「當然是這樣換啦！」春晴在水邊掃了一圈，目光落在一根蘆葦管上。
她直接捏住蘆葦管。
很快。
水下就冒出一串泡泡，水面盪起一片漣漪。
護衛瞬間明白了。
他眼疾手快，刀扎進水中。
不一會兒，水裡就浮起一團腥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