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丟臉死了
「他爹的，真晦氣。」霍錫林暴躁地咒罵，一副無能狂怒的樣子。
罵完之後，他仍不甘心。
他指著後山扔火把的方向，大吼：「去，把放火的人給我揪出來。沒了華家人，那就撬開他們的嘴！我就不信，他們的嘴比鐵鉗還硬！」
不過，霍錫林的人還是晚了一步。
等他們追到後山，那裡除了幾個未使用的火把和幾個腳印，再無其他。
忽然，村子裡響起敲銅盆的聲音。
「快來人啊，醒醒啊！老華家失火了，大家快起來救火啊！」
不一會兒，安靜的村子就喧鬧起來。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霍錫林他們迅速隱藏進後山林子裡。
華家住在村子邊緣，離村子還有一定距離。
不一會兒，村民就提著水，拿著耙子趕過來救火。
撞開華家的院門，發現地上躺著的屍體。
以為是被煙嗆暈了，七手八腳想把人抬出去。
沒想到摸到一手的血，還有冰冷的觸感。
把人翻過來，才發現早就死透了。
被人一刀砍斷脖子，頸部只剩一層皮連著，擺成扭曲的姿勢。
村民嚇得尖叫連連：「死了！華老爹被人殺死了！」
隨後，華家亂成一團。
村長趕忙讓人去城裡報案。
現場很快就被封鎖了。
最後一無所獲。
霍錫林擺著一張臭臉，回城去了。
**
王宅。
王荼蘼懶洋洋地起床，任由侍女端來花瓣水給她洗漱。
淨臉、洗手，清潔後又挖了一塊脂膏擦臉。
等一切做好。
王荼蘼把手拿到鼻間聞了聞，微微皺起眉頭：「這味道有些艷俗了，不如香皂的香味好聞。」
提到香皂，便想起昨日夸下的海口。
為了避免鬧出烏龍丟臉，便吩咐婢女：「去告訴崔媽媽一聲，讓她告訴江管事，我的那些小姐妹來買香皂，一律買一送一。」
江管事和崔媽媽都是她母親的陪嫁心腹。
江管事幫著母親打理外面的產業，崔媽媽則負責內務，很得母親器重。
「是。」婢女領命去了。
可是沒一會兒，婢女就和崔媽媽一起回來了。
王荼蘼很是信任她。
見她進來，王荼蘼笑著請她坐下。
崔媽媽半邊屁股挨著凳子，跟王荼蘼說話畢恭畢敬的：「不知荼蘼娘子說的香皂，是怎麼回事？」
王荼蘼打個哈欠：「就是前幾日，有人獻上來的香皂啊，可以洗手洗臉。還有很多種味道。」王荼蘼頓時不耐煩。
她招了招手，讓婢女把昨日得到的一小塊贈品拿來給崔媽媽看看。
崔媽媽拿著香皂仔細打量之後，十分確信地道：「我們的鋪子裡，並沒有賣這種貨物。」
原本還一臉慵懶的王荼蘼，瞬間坐了起來：「你說什麼？沒有賣的？是不是你記錯了？」
崔媽媽恭恭敬敬地道：「確實沒有賣。此前昌益縣的王掌柜送來一種肥皂，跟您這個香皂有些相似，夫人確實有讓王掌柜去談合作，不過反饋回來的消息並不理想……」
下面的話王荼蘼沒再聽。
她腦子裡快速運轉。
這香皂若不是王家賣出去的，
柳家又是從何處買得？
莫非……
是柳家得到消息，搶先一步，奪了自家的生意？
事到如今，柳家竟還沒認清自己的身份。
王荼蘼氣鼓鼓地跑去找她的母親。
薛夫人聽後，表情卻十分平靜：「原以為是個村姑，沒想到還有些本事。竟然跟柳家勾搭在一起。」
王荼蘼得意地哼了一聲：「嘁……還想找柳家做靠山，她恐怕不知道柳家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吧！村姑就是村姑，眼界只有針眼大。」
「經過昨天那一出，柳家元氣大傷，沒落是遲早的事。」薛夫人愛憐地揉揉王荼蘼的頭髮：「那香皂方子，遲早會落到我們手裡，你著什麼急？」
「可是……昨天我都答應好姐妹了，她們來買香皂買一送一。現在香皂不是我們家的，可怎麼辦啊，我豈不是丟臉死了！」
「你隨便找個理由打發就是了，難不成她們還敢問到你臉上來？」
「可是……」王荼蘼嬌嗔地跺了跺腳，撲進薛夫人懷裡，「我沒法出去見人了。母親，你得補償我。我喜歡你那套紫玉頭面。」
「好好好，你喜歡，給你就是了。」薛夫人拍著女兒的背，愛憐地輕哄著。
不出王荼蘼所料，當天下午，就有小姐妹相約去薛家的鋪子買香皂。
雜貨、首飾、衣料鋪子，接連問了六七家，都說沒有香皂，還反問她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小姐妹們興沖沖地去，結果卻撲了個空。
心裡當然不高興。
於是她們就登上王家的門，想親口問一問王荼蘼，香皂到底在哪家鋪子賣。
便躲在家裡，不敢露面。
眼見上門的人越來越多。
她乾脆放出消息，說她去親戚家了，歸期不定。
她的歸期，取決於王家什麼時候得到香皂的配方。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春晴昨晚遛了一夜的老鼠，今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其他人都出去玩了，就剩下大哥和發財守著她。
在客棧里吃過飯，她就帶著兩人，溜達著去剛買的鋪子裡看看。
開門進去。
就見鋪子被打掃得一塵不染。
後院還有淡淡的艾草的香氣。
發財立馬狗腿地道：「富貴叔特地熏了柚葉和艾草，說是去穢迎喜。」
春晴笑著道：「你富貴叔想得倒是周到。」
後院也是二層樓，房間保養得很好。
樓下有廚房，有水井，生活已經非常便利了。
唯一遺憾的是少了一個好用的衛生間。
春晴想到偶爾會來住，還是弄一個衛生間好些。
考慮到排水等問題，她準備弄一個三段式的化糞池。
陶瓷的蹲便器也得有。
一聽有活干，發財飛奔著去搖人了。
春晴沒別的事，就和大哥一邊逛街一邊回到客棧。
一路上，春晴看見不少人在說八卦。
八卦的主角，正是柳欽蘭。
什麼版本都有。
柳欽蘭大庭廣眾之下，衣袖衫不整。
柳欽蘭飢不擇食，跟混子在愉園裡鬼混，發現後被衣衫不整的拖走。
柳欽蘭在愉園被人欺負了，嘖嘖嘖，那個慘哦，身上血淋淋的，沒一塊好皮膚。好好一個千金貴女，就這麼毀了！
大哥不高興地哼哼了幾聲：「他們都在撒謊。」
流言傳成這樣，定是有人在推波助瀾。
是王家動的手腳嗎？
柳家聽見這些謠言了嗎？
也不知有沒有應對辦法。
春晴對柳欽蘭印象挺好的，並不希望一個好好的女子，毀於這些謠言。
兄妹倆回到客棧，剛進門，柳管家就迎了上來：「春晴娘子，可算是等到你了。」
春晴笑著道：「柳管家，您是過來結帳的吧！這等小事怎麼還勞您親自跑一趟，叫個小廝來知會一聲就行了。」
柳管家苦笑：「小醫仙，您就別逗我了，我是來找您去救命的。」
這邊尊稱都用上了，看來事情不小！
罵完之後，他仍不甘心。
他指著後山扔火把的方向，大吼：「去，把放火的人給我揪出來。沒了華家人，那就撬開他們的嘴！我就不信，他們的嘴比鐵鉗還硬！」
不過，霍錫林的人還是晚了一步。
等他們追到後山，那裡除了幾個未使用的火把和幾個腳印，再無其他。
忽然，村子裡響起敲銅盆的聲音。
「快來人啊，醒醒啊！老華家失火了，大家快起來救火啊！」
不一會兒，安靜的村子就喧鬧起來。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霍錫林他們迅速隱藏進後山林子裡。
華家住在村子邊緣，離村子還有一定距離。
不一會兒，村民就提著水，拿著耙子趕過來救火。
撞開華家的院門，發現地上躺著的屍體。
以為是被煙嗆暈了，七手八腳想把人抬出去。
沒想到摸到一手的血，還有冰冷的觸感。
把人翻過來，才發現早就死透了。
被人一刀砍斷脖子，頸部只剩一層皮連著，擺成扭曲的姿勢。
村民嚇得尖叫連連：「死了！華老爹被人殺死了！」
隨後，華家亂成一團。
村長趕忙讓人去城裡報案。
現場很快就被封鎖了。
最後一無所獲。
霍錫林擺著一張臭臉，回城去了。
**
王宅。
王荼蘼懶洋洋地起床，任由侍女端來花瓣水給她洗漱。
淨臉、洗手，清潔後又挖了一塊脂膏擦臉。
等一切做好。
王荼蘼把手拿到鼻間聞了聞，微微皺起眉頭：「這味道有些艷俗了，不如香皂的香味好聞。」
提到香皂，便想起昨日夸下的海口。
為了避免鬧出烏龍丟臉，便吩咐婢女：「去告訴崔媽媽一聲，讓她告訴江管事，我的那些小姐妹來買香皂，一律買一送一。」
江管事和崔媽媽都是她母親的陪嫁心腹。
江管事幫著母親打理外面的產業，崔媽媽則負責內務，很得母親器重。
「是。」婢女領命去了。
可是沒一會兒，婢女就和崔媽媽一起回來了。
王荼蘼很是信任她。
見她進來，王荼蘼笑著請她坐下。
崔媽媽半邊屁股挨著凳子，跟王荼蘼說話畢恭畢敬的：「不知荼蘼娘子說的香皂，是怎麼回事？」
王荼蘼打個哈欠：「就是前幾日，有人獻上來的香皂啊，可以洗手洗臉。還有很多種味道。」王荼蘼頓時不耐煩。
她招了招手，讓婢女把昨日得到的一小塊贈品拿來給崔媽媽看看。
崔媽媽拿著香皂仔細打量之後，十分確信地道：「我們的鋪子裡，並沒有賣這種貨物。」
原本還一臉慵懶的王荼蘼，瞬間坐了起來：「你說什麼？沒有賣的？是不是你記錯了？」
崔媽媽恭恭敬敬地道：「確實沒有賣。此前昌益縣的王掌柜送來一種肥皂，跟您這個香皂有些相似，夫人確實有讓王掌柜去談合作，不過反饋回來的消息並不理想……」
下面的話王荼蘼沒再聽。
她腦子裡快速運轉。
這香皂若不是王家賣出去的，
柳家又是從何處買得？
莫非……
是柳家得到消息，搶先一步，奪了自家的生意？
事到如今，柳家竟還沒認清自己的身份。
王荼蘼氣鼓鼓地跑去找她的母親。
薛夫人聽後，表情卻十分平靜：「原以為是個村姑，沒想到還有些本事。竟然跟柳家勾搭在一起。」
王荼蘼得意地哼了一聲：「嘁……還想找柳家做靠山，她恐怕不知道柳家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吧！村姑就是村姑，眼界只有針眼大。」
「經過昨天那一出，柳家元氣大傷，沒落是遲早的事。」薛夫人愛憐地揉揉王荼蘼的頭髮：「那香皂方子，遲早會落到我們手裡，你著什麼急？」
「可是……昨天我都答應好姐妹了，她們來買香皂買一送一。現在香皂不是我們家的，可怎麼辦啊，我豈不是丟臉死了！」
「你隨便找個理由打發就是了，難不成她們還敢問到你臉上來？」
「可是……」王荼蘼嬌嗔地跺了跺腳，撲進薛夫人懷裡，「我沒法出去見人了。母親，你得補償我。我喜歡你那套紫玉頭面。」
「好好好，你喜歡，給你就是了。」薛夫人拍著女兒的背，愛憐地輕哄著。
不出王荼蘼所料，當天下午，就有小姐妹相約去薛家的鋪子買香皂。
雜貨、首飾、衣料鋪子，接連問了六七家，都說沒有香皂，還反問她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小姐妹們興沖沖地去，結果卻撲了個空。
心裡當然不高興。
於是她們就登上王家的門，想親口問一問王荼蘼，香皂到底在哪家鋪子賣。
便躲在家裡，不敢露面。
眼見上門的人越來越多。
她乾脆放出消息，說她去親戚家了，歸期不定。
她的歸期，取決於王家什麼時候得到香皂的配方。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春晴昨晚遛了一夜的老鼠，今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其他人都出去玩了，就剩下大哥和發財守著她。
在客棧里吃過飯，她就帶著兩人，溜達著去剛買的鋪子裡看看。
開門進去。
就見鋪子被打掃得一塵不染。
後院還有淡淡的艾草的香氣。
發財立馬狗腿地道：「富貴叔特地熏了柚葉和艾草，說是去穢迎喜。」
春晴笑著道：「你富貴叔想得倒是周到。」
後院也是二層樓，房間保養得很好。
樓下有廚房，有水井，生活已經非常便利了。
唯一遺憾的是少了一個好用的衛生間。
春晴想到偶爾會來住，還是弄一個衛生間好些。
考慮到排水等問題，她準備弄一個三段式的化糞池。
陶瓷的蹲便器也得有。
一聽有活干，發財飛奔著去搖人了。
春晴沒別的事，就和大哥一邊逛街一邊回到客棧。
一路上，春晴看見不少人在說八卦。
八卦的主角，正是柳欽蘭。
什麼版本都有。
柳欽蘭大庭廣眾之下，衣袖衫不整。
柳欽蘭飢不擇食，跟混子在愉園裡鬼混，發現後被衣衫不整的拖走。
柳欽蘭在愉園被人欺負了，嘖嘖嘖，那個慘哦，身上血淋淋的，沒一塊好皮膚。好好一個千金貴女，就這麼毀了！
大哥不高興地哼哼了幾聲：「他們都在撒謊。」
流言傳成這樣，定是有人在推波助瀾。
是王家動的手腳嗎？
柳家聽見這些謠言了嗎？
也不知有沒有應對辦法。
春晴對柳欽蘭印象挺好的，並不希望一個好好的女子，毀於這些謠言。
兄妹倆回到客棧，剛進門，柳管家就迎了上來：「春晴娘子，可算是等到你了。」
春晴笑著道：「柳管家，您是過來結帳的吧！這等小事怎麼還勞您親自跑一趟，叫個小廝來知會一聲就行了。」
柳管家苦笑：「小醫仙，您就別逗我了，我是來找您去救命的。」
這邊尊稱都用上了，看來事情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