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人抓到了
春晴被他們吵得耳朵疼。
甚至有人當眾開始點菜:
「我要吃醉仙樓的紅燒肉。」
「我要吃集香居的春筍釀鵝掌。」
「我要吃集香居的仙鵝含珠。」
報出來的菜名也是一個比一個古怪，有些春晴根本猜不到是什麼食材。
當然，春晴也不會去猜，不會去記，更不會去買。
一個超巨大的食盒遞進去：「一人兩個，不許爭搶。」
他們打開一看，頓時臉色一變。
饅頭、鹹菜，還有些水。
「欺人太甚！就給幾個白面饅頭！連狗都不吃的東西，拿來給我們吃。你們簡直沒人性！太過分了！」女客那邊有人大聲抱怨。
然而，根本沒人理她。
獨角戲唱久了也沒意思，嚷嚷聲很快就平息下來。
琥珀提著一隻小食盒來找春晴。
「後娘，我特地請他們幫忙買了肉包和滷菜，您快吃。」晚飯是霍錫林的人去買的，跑腿的人恰巧是白天和琥珀去衙門辦過戶手續的那個。
琥珀便托他買些好吃的。
食盒一打開。
滷菜的香味就飄了出來。
春晴一口包子，一口滷菜，吃得美滋滋。
院子裡的學子們，不停地朝這邊投來打探的目光。
倒是那些平民學子，特別是耕讀世家出身的，饅頭對他們來說，就是頂好的食物了。
琥珀一邊吃飯，一邊跟春晴咬耳朵，說悄悄話：「後娘，鋪子的事，我已經……」
「噓……」春晴朝她眨了眨眼，鋪子的事，等這裡的事結束後，回去再說。
琥珀連忙捂住嘴，乖巧地點點頭。
到後半夜，瑄老先生發起了高熱。
臉頰燒得通紅通紅的，一看就知道他的情況很不好。
四名大夫各顯神通，擦身、扎針、餵湯藥都試過了，最後都沒有用。
最後是春晴悄悄給他餵了一顆布洛芬膠囊，燒才慢慢退下去。
翌日下午。
昏迷了一天一夜的瑄老先生終於悠悠轉醒。
琥珀一直守在床邊，此時腦袋一點一點的，正在打瞌睡。
「小姑娘，我渴。」
琥珀猛地驚醒，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看見瑄老先生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她一蹦三尺高，大聲呼喊：「醒了！病人醒了！」
四位大夫都不可思議。
明明傷得那麼重，他們都覺得藥石無效，只能等死了。
沒想到，這個小姑娘，憑一己之力就把人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難不成，她真的是小醫仙？
針灸的大夫立刻湊了過來，一臉虛心地請教，詢問她，治好如此重傷的原理是什麼。
春晴倒也沒有藏私，叫來琥珀，讓她跟這位大夫解釋原理。
另外兩名大夫也眼饞，想湊過來旁聽又不好意思。
琥珀倒也大方，直接把二人叫過來一起聽。
那二人臉臊得緋紅，但還是厚著臉皮過來旁聽。
至於齊大夫……
他哼了一聲，高高揚起下巴，想讓琥珀親自去請他。
琥珀根本不搭理他。
琥珀人雖小，消息卻靈通得很。
早就知道這齊大夫跟王家主是一夥的。
齊大夫見自己被無視，氣得吹鬍子瞪眼。
他架子都端起來了，也不好意思自己再湊上去。
瑄老先生醒轉過來，給他餵了一些水，又餵了一些粥，他終於恢復了一些力氣。
「瑄老先生，殺你的是不是一個女人，還長得很像柳家二娘子，柳欽蘭？」霍錫林跟知府一起來給他錄口供。
賀知府立刻詢問。
他分明就是在誘導瑄老先生。
「柳欽蘭是誰？」瑄老先生一臉茫然。
賀知府道：「就是今日在詩會上，頂撞你的那個女子。」
「不是她！」瑄老先生說得斬釘截鐵，「雖然她穿的衣服跟柳欽蘭的很像，但我可以確定那不是一個人。殺我的人雖是個女子，但她個子更小更結實一些，應是干慣了重活的女子。」
賀知府的臉色微微一變，他咬緊了腮幫子。
沒想到，這老頭兒的棺材土都埋到眉毛了，還能把事情記得這麼清楚。
竟然能區分得了雙方的體型差！
有了瑄老先生的證詞，柳欽蘭的嫌疑就徹底洗清了。
李學子一直在等這一刻。
賀知府很不願意：「現在只是排除了柳欽蘭的嫌疑，真正的兇手還沒抓到，你們暫時還是不要見面為好。」
李學子張了張嘴，還是把話咽回了肚子裡。
春晴讓瑄老先生描述兇手的外貌特徵，她就根據他的描述，用炭筆在紙上素描出來。
沒一會兒，她就畫出了大致輪廓，交給瑄老先生看。
瑄老先生看著畫像皺了皺眉。
春晴就根據他的回憶，修改了幾版。
瑄老先生一拍掌：「就是這樣！她就長這樣！小娘子，你的畫技很特別，活靈活現，就像把人裝進了紙里。這種畫法是誰教你的？」
「沒事的時候自己瞎畫的。」春晴笑笑，把畫交給了霍錫林，「讓你的人帶著畫去抓人吧。」
賀知府又想來橫插一腳：「這是我的活兒。」
霍錫林看著他似笑非笑：「不如讓我的人，陪著你的差役一起去吧。」
賀知府：「……呵呵。」
兩邊的人一起出發了，沒用十分鐘，他們就押著一個侍女回來了。
這名侍女比別人要高一些，體格也要壯一些。
有個差役在她膝蓋彎踹了一腳，侍女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了。
她痛得齜牙，表情扭曲了一下。
春晴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總覺得這個人很違和。
霍錫林的手下把一包衣服扔在地上，「這是在她藏身的地方找到的。」
扔在地上的是一件淺綠色的衣服，跟柳欽蘭昨天穿的那一件很像。
瑄老先生撐起身體，只看了侍女一眼，就指著她道：「是她，就是她想殺我。她的力氣特別大！」
甚至有人當眾開始點菜:
「我要吃醉仙樓的紅燒肉。」
「我要吃集香居的春筍釀鵝掌。」
「我要吃集香居的仙鵝含珠。」
報出來的菜名也是一個比一個古怪，有些春晴根本猜不到是什麼食材。
當然，春晴也不會去猜，不會去記，更不會去買。
一個超巨大的食盒遞進去：「一人兩個，不許爭搶。」
他們打開一看，頓時臉色一變。
饅頭、鹹菜，還有些水。
「欺人太甚！就給幾個白面饅頭！連狗都不吃的東西，拿來給我們吃。你們簡直沒人性！太過分了！」女客那邊有人大聲抱怨。
然而，根本沒人理她。
獨角戲唱久了也沒意思，嚷嚷聲很快就平息下來。
琥珀提著一隻小食盒來找春晴。
「後娘，我特地請他們幫忙買了肉包和滷菜，您快吃。」晚飯是霍錫林的人去買的，跑腿的人恰巧是白天和琥珀去衙門辦過戶手續的那個。
琥珀便托他買些好吃的。
食盒一打開。
滷菜的香味就飄了出來。
春晴一口包子，一口滷菜，吃得美滋滋。
院子裡的學子們，不停地朝這邊投來打探的目光。
倒是那些平民學子，特別是耕讀世家出身的，饅頭對他們來說，就是頂好的食物了。
琥珀一邊吃飯，一邊跟春晴咬耳朵，說悄悄話：「後娘，鋪子的事，我已經……」
「噓……」春晴朝她眨了眨眼，鋪子的事，等這裡的事結束後，回去再說。
琥珀連忙捂住嘴，乖巧地點點頭。
到後半夜，瑄老先生發起了高熱。
臉頰燒得通紅通紅的，一看就知道他的情況很不好。
四名大夫各顯神通，擦身、扎針、餵湯藥都試過了，最後都沒有用。
最後是春晴悄悄給他餵了一顆布洛芬膠囊，燒才慢慢退下去。
翌日下午。
昏迷了一天一夜的瑄老先生終於悠悠轉醒。
琥珀一直守在床邊，此時腦袋一點一點的，正在打瞌睡。
「小姑娘，我渴。」
琥珀猛地驚醒，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看見瑄老先生正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她一蹦三尺高，大聲呼喊：「醒了！病人醒了！」
四位大夫都不可思議。
明明傷得那麼重，他們都覺得藥石無效，只能等死了。
沒想到，這個小姑娘，憑一己之力就把人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難不成，她真的是小醫仙？
針灸的大夫立刻湊了過來，一臉虛心地請教，詢問她，治好如此重傷的原理是什麼。
春晴倒也沒有藏私，叫來琥珀，讓她跟這位大夫解釋原理。
另外兩名大夫也眼饞，想湊過來旁聽又不好意思。
琥珀倒也大方，直接把二人叫過來一起聽。
那二人臉臊得緋紅，但還是厚著臉皮過來旁聽。
至於齊大夫……
他哼了一聲，高高揚起下巴，想讓琥珀親自去請他。
琥珀根本不搭理他。
琥珀人雖小，消息卻靈通得很。
早就知道這齊大夫跟王家主是一夥的。
齊大夫見自己被無視，氣得吹鬍子瞪眼。
他架子都端起來了，也不好意思自己再湊上去。
瑄老先生醒轉過來，給他餵了一些水，又餵了一些粥，他終於恢復了一些力氣。
「瑄老先生，殺你的是不是一個女人，還長得很像柳家二娘子，柳欽蘭？」霍錫林跟知府一起來給他錄口供。
賀知府立刻詢問。
他分明就是在誘導瑄老先生。
「柳欽蘭是誰？」瑄老先生一臉茫然。
賀知府道：「就是今日在詩會上，頂撞你的那個女子。」
「不是她！」瑄老先生說得斬釘截鐵，「雖然她穿的衣服跟柳欽蘭的很像，但我可以確定那不是一個人。殺我的人雖是個女子，但她個子更小更結實一些，應是干慣了重活的女子。」
賀知府的臉色微微一變，他咬緊了腮幫子。
沒想到，這老頭兒的棺材土都埋到眉毛了，還能把事情記得這麼清楚。
竟然能區分得了雙方的體型差！
有了瑄老先生的證詞，柳欽蘭的嫌疑就徹底洗清了。
李學子一直在等這一刻。
賀知府很不願意：「現在只是排除了柳欽蘭的嫌疑，真正的兇手還沒抓到，你們暫時還是不要見面為好。」
李學子張了張嘴，還是把話咽回了肚子裡。
春晴讓瑄老先生描述兇手的外貌特徵，她就根據他的描述，用炭筆在紙上素描出來。
沒一會兒，她就畫出了大致輪廓，交給瑄老先生看。
瑄老先生看著畫像皺了皺眉。
春晴就根據他的回憶，修改了幾版。
瑄老先生一拍掌：「就是這樣！她就長這樣！小娘子，你的畫技很特別，活靈活現，就像把人裝進了紙里。這種畫法是誰教你的？」
「沒事的時候自己瞎畫的。」春晴笑笑，把畫交給了霍錫林，「讓你的人帶著畫去抓人吧。」
賀知府又想來橫插一腳：「這是我的活兒。」
霍錫林看著他似笑非笑：「不如讓我的人，陪著你的差役一起去吧。」
賀知府：「……呵呵。」
兩邊的人一起出發了，沒用十分鐘，他們就押著一個侍女回來了。
這名侍女比別人要高一些，體格也要壯一些。
有個差役在她膝蓋彎踹了一腳，侍女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了。
她痛得齜牙，表情扭曲了一下。
春晴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總覺得這個人很違和。
霍錫林的手下把一包衣服扔在地上，「這是在她藏身的地方找到的。」
扔在地上的是一件淺綠色的衣服，跟柳欽蘭昨天穿的那一件很像。
瑄老先生撐起身體，只看了侍女一眼，就指著她道：「是她，就是她想殺我。她的力氣特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