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帶著煙味的吻（1）
電梯內，江漓漓站在葉嘉衍身側，看著顯示面板上不斷變小的數字。
數字變成「B1」，電梯門向兩邊滑開，江漓漓透過門縫，眼尖地察覺到外面有人。
她「咻」地閃到葉嘉衍身後，攥著葉嘉衍的長外套。
外面是葉氏集團的一名高管，在等員工電梯，看見葉嘉衍的專用電梯快下來了，想著跟葉嘉衍打個招呼。
電梯門開後，高管傻眼了——
葉嘉衍的身影再高大，也藏不住他身後有一個女人的事實。
女人穿一件和葉嘉衍同色系的大衣，一雙黑色切爾西靴，躲在葉嘉衍身後。
「葉、葉總……」高管指了指旁邊的電梯，「我先走了！」說完像是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一樣溜了。
江漓漓從葉嘉衍身後探出頭，問：「我們可以出去了嗎？」
葉嘉衍按住電梯的開門鍵，看著江漓漓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躲起來，事情會被傳得更離譜？」
「呃……」江漓漓摸了摸鼻尖，試圖岔開話題，「你們公司的員工也喜歡八卦老闆的感情生活嗎？」
「你覺得呢？」
「……」
江漓漓放下手，腦補了一下傳言的版本：
葉嘉衍周末帶女人到公司，兩個人在辦公室呆了一個上午，離開時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把那個女人藏在身後，不讓員工發現。
傳言會在這個基礎上，越傳越離譜……
「下次再碰到這種情況，」葉嘉衍命令道，「不許躲！」
「不躲？」江漓漓愣愣地看著葉嘉衍，「你……你要……」她不躲，難道他要公開他們的關係嗎？
「你這樣一躲，等於催生流言。」葉嘉衍說，「你不躲反而沒事。」
江漓漓懂了——
她躲起來，路過的員工看不清她的樣貌，她的一切成迷，葉嘉衍的感情生活也成迷。
她不躲，光明正大地站在葉嘉衍身邊，員工反而不會覺得她和葉嘉衍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從葉嘉衍的角度考慮，她躲起來的確不如不躲，但是——
「對我來說不一樣啊！」江漓漓眨眨眼睛，「我不躲起來，你們公司的人看見我，八卦的焦點就是我。我躲起來，八卦的焦點就是你了！」
葉嘉衍：「……」
江漓漓粲然一笑，接著說：「這個焦點，還是你來當比較好。」說完邁著大步走出電梯。
到了爺爺家，江漓漓發現門口停著一輛奔馳，穿著西裝的司機站在車門邊抽菸。
雖然不常見到那個人，但她知道那輛車是誰的。
葉嘉衍一看見車子，臉立刻像被烏雲覆蓋了，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
「我們明天再過來。」
他說完就要打方向盤調轉車頭往回開。
「等一下。」江漓漓攥住他的手腕，「我想去看看爺爺。」
葉嘉衍看向江漓漓，命令道：「鬆手。」
江漓漓沒有松，反而加大手上的力道，眸底瀰漫著一股溫柔的堅定，說：「你不可能一輩子不見她。進去吧，我陪著你。」
葉嘉衍眸底的風暴平息了一些，踩下剎車，跟黑色奔馳並列停在一起。
司機看見葉嘉衍的車，早早就把煙滅了，看見葉嘉衍和江漓漓下來，衝著他們笑了笑。
江漓漓跟司機大叔打了聲招呼，拉著葉嘉衍進去。
葉嘉衍走得很慢，江漓漓不得已挽著他的手，費勁地拖著他往前走。
還沒進門，屋內就傳來爺爺和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女人是一個清瘦、氣質溫婉高貴的夫人，眉眼和葉嘉衍有幾分相似，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了，看起來卻是四十出頭的樣子。
看見葉嘉衍和江漓漓進來，女人倏地站起來，眼裡明明滿是欣喜，卻表現得十分克制，說：「嘉衍和漓漓回來了。」
「爺爺！」江漓漓跟老爺子打了聲招呼，接著看向氣質絕佳的女人，「媽。」說完暗暗掐了掐葉嘉衍，示意他叫人。
葉嘉衍叫了一聲爺爺，沒怎麼注意起身迎向他們的女人。
不知情的人，絕對想不到這個女人是葉嘉衍的親生母親——梅迎嵐。
葉嘉衍的父親幾年前去世了，梅迎嵐在他還未成|年之前就已經和他父親離婚。
除了這些，江漓漓只知道，葉嘉衍小時候跟爺爺生活在一起，很少去父母家。
這也是葉嘉衍和爺爺比較親近的原因。
葉嘉衍對母親的感情極其淡薄，成家後拒絕梅迎嵐去他家，也從不去看梅迎嵐。
梅迎嵐知道他周末會來看老爺子，時不時會過來碰碰運氣，但有時候葉嘉衍知道她來了，會刻意等她走後再過來。
哪怕像今天這樣偶然碰到，他也會當梅迎嵐不存在。
梅迎嵐已經習慣葉嘉衍對她冷漠了，雖然受傷，臉上的笑容卻沒有出現裂痕，說：「坐吧。」
葉嘉衍沒有坐，甚至沒有看梅迎嵐一眼，對爺爺和江漓漓說了聲他上樓一趟，就邁著長腿上去了。
梅迎嵐看著葉嘉衍的背影，擠出一抹笑，偽裝成沒事的樣子。
江漓漓走過去，柔聲說：「媽，你先坐。嘉衍有點事，處理好馬上下來了。」
「迎嵐，別管他。」老爺子一旦吐槽起葉嘉衍來也是毫不留情的，「他從小就是這樣，有事非得處理好才行。這麼多年，一點沒變。」
梅迎嵐和葉嘉衍的父親離婚後，還是把老爺子當成父親，這麼多年對老爺子的稱呼也沒有變。
她坐下來，看著江漓漓說：「我聽爺爺說，你去上班了？」
「嗯。」江漓漓點點頭，「我現在在盛唐實習。」
「挺好的。你還年輕呢，去工作一段時間、體驗一下職場也好。」梅迎嵐又問，「實習怎麼樣，還順利嗎？」
「很順利！」江漓漓知道梅迎嵐渴望了解葉嘉衍的消息，很自然地把話題拐到葉嘉衍身上，「嘉衍最近的工作也很順利。除了忙，其他的沒什麼問題。」
「對了，你們有沒有什麼打算啊？」梅迎嵐兀自算起來，「過了年，你就24，嘉衍也28了。如果計劃明後年要孩子，剛剛好。當然，媽只是給你們個建議，沒有催你們的意思。」
江漓漓臉紅了，說：「我和嘉衍……暫時還不打算要孩子。」
事實上，不要說孩子了，葉嘉衍很有可能連她都不打算要……
梅迎嵐沒想到江漓漓會害羞成這樣，說：「漓漓，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嘉衍這個性子，娶到你，是他的福氣。」
江漓漓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個話題，起身說：「我上去看看嘉衍忙完沒有。」
她溜到樓上，看見葉嘉衍站在他房間外面的陽台上。
她走過去，才發現他在抽菸。
「你哪來的煙？」
葉嘉衍不抽菸，也沒有隨身帶煙的習慣。
葉嘉衍吐出煙圈，灰色的煙霧裊裊升空，浮在陽台上方的空氣里，煙味瀰漫開來。
透過煙霧看他的臉，竟然有一種頹然朦朧的美感。
啊，妖孽！
江漓漓為了不被迷惑，劈手奪走了葉嘉衍的煙。
「王叔房間拿的。」葉嘉衍伸出手，「還給我。」
江漓漓看了看葉嘉衍，又看了看煙，一點要還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把煙往自己嘴裡送——
葉嘉衍眼明手快地攔住她，捏了捏她的虎口，她下意識地鬆手，煙滾落到地上，葉嘉衍一腳碾滅了。
「你幹什麼？」葉嘉衍瞪了江漓漓一眼，「抽菸是可以隨便學的嗎？」
江漓漓仰著下巴，很有底氣地反擊：「你可以試，我為什麼不可以？」
「你想試？」葉嘉衍問。
「嗯！」
「我幫你。」
江漓漓還沒反應過來，葉嘉衍已經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他原本很好聞的氣息，摻雜了淡淡的煙味，一絲一絲地侵襲她的感官。
江漓漓後退了一步，本來是想躲開，葉嘉衍卻跟著過來了，把她壓在陽台的圍欄上，在一陣陣掠過的風中狠狠地吻她。
風是冷的，他的唇是溫的，他整個人是熱的。
他像一個強勢的掠奪者，吻得格外兇狠，不由分說地蹂|躪著江漓漓的唇瓣。
「葉嘉衍，」江漓漓好不容易才找到出聲的機會，「痛……」
一陣強風吹過，江漓漓的頭髮被揚起，飛到了葉嘉衍臉上。
葉嘉衍聞到她發間的清香，理智回籠了，力道小了不少，卻仍然沒有鬆開她。
江漓漓也沒有把人推開，反而伸出手，圈住他的腰，像是要抱住他、給他某種安慰一樣。
過了許久，葉嘉衍終於鬆開江漓漓，看著她問：「她叫你上來的？」
江漓漓搖搖頭，表示否認，「你要一直躲在樓上嗎？」
「……」葉嘉衍移開視線，走向一邊，沒有說話。
江漓漓扯了扯他的衣袖，「跟我一起下去吧。」
「我不想看見她。」葉嘉衍的聲音就像結著一層薄冰，格外的冷。
「那你看我和爺爺啊！」江漓漓說，「我又沒有叫你一定要看她！」
葉嘉衍還以為江漓漓會勸他放下心裡的芥蒂，沒想到她的答案這麼清流。
她看著江漓漓，勾了一下唇角，穿過房間往外走。
江漓漓鬆了口氣，跟著葉嘉衍下樓。
數字變成「B1」，電梯門向兩邊滑開，江漓漓透過門縫，眼尖地察覺到外面有人。
她「咻」地閃到葉嘉衍身後，攥著葉嘉衍的長外套。
外面是葉氏集團的一名高管，在等員工電梯，看見葉嘉衍的專用電梯快下來了，想著跟葉嘉衍打個招呼。
電梯門開後，高管傻眼了——
葉嘉衍的身影再高大，也藏不住他身後有一個女人的事實。
女人穿一件和葉嘉衍同色系的大衣，一雙黑色切爾西靴，躲在葉嘉衍身後。
「葉、葉總……」高管指了指旁邊的電梯，「我先走了！」說完像是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一樣溜了。
江漓漓從葉嘉衍身後探出頭，問：「我們可以出去了嗎？」
葉嘉衍按住電梯的開門鍵，看著江漓漓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躲起來，事情會被傳得更離譜？」
「呃……」江漓漓摸了摸鼻尖，試圖岔開話題，「你們公司的員工也喜歡八卦老闆的感情生活嗎？」
「你覺得呢？」
「……」
江漓漓放下手，腦補了一下傳言的版本：
葉嘉衍周末帶女人到公司，兩個人在辦公室呆了一個上午，離開時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把那個女人藏在身後，不讓員工發現。
傳言會在這個基礎上，越傳越離譜……
「下次再碰到這種情況，」葉嘉衍命令道，「不許躲！」
「不躲？」江漓漓愣愣地看著葉嘉衍，「你……你要……」她不躲，難道他要公開他們的關係嗎？
「你這樣一躲，等於催生流言。」葉嘉衍說，「你不躲反而沒事。」
江漓漓懂了——
她躲起來，路過的員工看不清她的樣貌，她的一切成迷，葉嘉衍的感情生活也成迷。
她不躲，光明正大地站在葉嘉衍身邊，員工反而不會覺得她和葉嘉衍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從葉嘉衍的角度考慮，她躲起來的確不如不躲，但是——
「對我來說不一樣啊！」江漓漓眨眨眼睛，「我不躲起來，你們公司的人看見我，八卦的焦點就是我。我躲起來，八卦的焦點就是你了！」
葉嘉衍：「……」
江漓漓粲然一笑，接著說：「這個焦點，還是你來當比較好。」說完邁著大步走出電梯。
到了爺爺家，江漓漓發現門口停著一輛奔馳，穿著西裝的司機站在車門邊抽菸。
雖然不常見到那個人，但她知道那輛車是誰的。
葉嘉衍一看見車子，臉立刻像被烏雲覆蓋了，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
「我們明天再過來。」
他說完就要打方向盤調轉車頭往回開。
「等一下。」江漓漓攥住他的手腕，「我想去看看爺爺。」
葉嘉衍看向江漓漓，命令道：「鬆手。」
江漓漓沒有松，反而加大手上的力道，眸底瀰漫著一股溫柔的堅定，說：「你不可能一輩子不見她。進去吧，我陪著你。」
葉嘉衍眸底的風暴平息了一些，踩下剎車，跟黑色奔馳並列停在一起。
司機看見葉嘉衍的車，早早就把煙滅了，看見葉嘉衍和江漓漓下來，衝著他們笑了笑。
江漓漓跟司機大叔打了聲招呼，拉著葉嘉衍進去。
葉嘉衍走得很慢，江漓漓不得已挽著他的手，費勁地拖著他往前走。
還沒進門，屋內就傳來爺爺和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女人是一個清瘦、氣質溫婉高貴的夫人，眉眼和葉嘉衍有幾分相似，已經是五十多歲的人了，看起來卻是四十出頭的樣子。
看見葉嘉衍和江漓漓進來，女人倏地站起來，眼裡明明滿是欣喜，卻表現得十分克制，說：「嘉衍和漓漓回來了。」
「爺爺！」江漓漓跟老爺子打了聲招呼，接著看向氣質絕佳的女人，「媽。」說完暗暗掐了掐葉嘉衍，示意他叫人。
葉嘉衍叫了一聲爺爺，沒怎麼注意起身迎向他們的女人。
不知情的人，絕對想不到這個女人是葉嘉衍的親生母親——梅迎嵐。
葉嘉衍的父親幾年前去世了，梅迎嵐在他還未成|年之前就已經和他父親離婚。
除了這些，江漓漓只知道，葉嘉衍小時候跟爺爺生活在一起，很少去父母家。
這也是葉嘉衍和爺爺比較親近的原因。
葉嘉衍對母親的感情極其淡薄，成家後拒絕梅迎嵐去他家，也從不去看梅迎嵐。
梅迎嵐知道他周末會來看老爺子，時不時會過來碰碰運氣，但有時候葉嘉衍知道她來了，會刻意等她走後再過來。
哪怕像今天這樣偶然碰到，他也會當梅迎嵐不存在。
梅迎嵐已經習慣葉嘉衍對她冷漠了，雖然受傷，臉上的笑容卻沒有出現裂痕，說：「坐吧。」
葉嘉衍沒有坐，甚至沒有看梅迎嵐一眼，對爺爺和江漓漓說了聲他上樓一趟，就邁著長腿上去了。
梅迎嵐看著葉嘉衍的背影，擠出一抹笑，偽裝成沒事的樣子。
江漓漓走過去，柔聲說：「媽，你先坐。嘉衍有點事，處理好馬上下來了。」
「迎嵐，別管他。」老爺子一旦吐槽起葉嘉衍來也是毫不留情的，「他從小就是這樣，有事非得處理好才行。這麼多年，一點沒變。」
梅迎嵐和葉嘉衍的父親離婚後，還是把老爺子當成父親，這麼多年對老爺子的稱呼也沒有變。
她坐下來，看著江漓漓說：「我聽爺爺說，你去上班了？」
「嗯。」江漓漓點點頭，「我現在在盛唐實習。」
「挺好的。你還年輕呢，去工作一段時間、體驗一下職場也好。」梅迎嵐又問，「實習怎麼樣，還順利嗎？」
「很順利！」江漓漓知道梅迎嵐渴望了解葉嘉衍的消息，很自然地把話題拐到葉嘉衍身上，「嘉衍最近的工作也很順利。除了忙，其他的沒什麼問題。」
「對了，你們有沒有什麼打算啊？」梅迎嵐兀自算起來，「過了年，你就24，嘉衍也28了。如果計劃明後年要孩子，剛剛好。當然，媽只是給你們個建議，沒有催你們的意思。」
江漓漓臉紅了，說：「我和嘉衍……暫時還不打算要孩子。」
事實上，不要說孩子了，葉嘉衍很有可能連她都不打算要……
梅迎嵐沒想到江漓漓會害羞成這樣，說：「漓漓，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嘉衍這個性子，娶到你，是他的福氣。」
江漓漓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個話題，起身說：「我上去看看嘉衍忙完沒有。」
她溜到樓上，看見葉嘉衍站在他房間外面的陽台上。
她走過去，才發現他在抽菸。
「你哪來的煙？」
葉嘉衍不抽菸，也沒有隨身帶煙的習慣。
葉嘉衍吐出煙圈，灰色的煙霧裊裊升空，浮在陽台上方的空氣里，煙味瀰漫開來。
透過煙霧看他的臉，竟然有一種頹然朦朧的美感。
啊，妖孽！
江漓漓為了不被迷惑，劈手奪走了葉嘉衍的煙。
「王叔房間拿的。」葉嘉衍伸出手，「還給我。」
江漓漓看了看葉嘉衍，又看了看煙，一點要還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把煙往自己嘴裡送——
葉嘉衍眼明手快地攔住她，捏了捏她的虎口，她下意識地鬆手，煙滾落到地上，葉嘉衍一腳碾滅了。
「你幹什麼？」葉嘉衍瞪了江漓漓一眼，「抽菸是可以隨便學的嗎？」
江漓漓仰著下巴，很有底氣地反擊：「你可以試，我為什麼不可以？」
「你想試？」葉嘉衍問。
「嗯！」
「我幫你。」
江漓漓還沒反應過來，葉嘉衍已經低下頭，吻上她的唇。
他原本很好聞的氣息，摻雜了淡淡的煙味，一絲一絲地侵襲她的感官。
江漓漓後退了一步，本來是想躲開，葉嘉衍卻跟著過來了，把她壓在陽台的圍欄上，在一陣陣掠過的風中狠狠地吻她。
風是冷的，他的唇是溫的，他整個人是熱的。
他像一個強勢的掠奪者，吻得格外兇狠，不由分說地蹂|躪著江漓漓的唇瓣。
「葉嘉衍，」江漓漓好不容易才找到出聲的機會，「痛……」
一陣強風吹過，江漓漓的頭髮被揚起，飛到了葉嘉衍臉上。
葉嘉衍聞到她發間的清香，理智回籠了，力道小了不少，卻仍然沒有鬆開她。
江漓漓也沒有把人推開，反而伸出手，圈住他的腰，像是要抱住他、給他某種安慰一樣。
過了許久，葉嘉衍終於鬆開江漓漓，看著她問：「她叫你上來的？」
江漓漓搖搖頭，表示否認，「你要一直躲在樓上嗎？」
「……」葉嘉衍移開視線，走向一邊，沒有說話。
江漓漓扯了扯他的衣袖，「跟我一起下去吧。」
「我不想看見她。」葉嘉衍的聲音就像結著一層薄冰，格外的冷。
「那你看我和爺爺啊！」江漓漓說，「我又沒有叫你一定要看她！」
葉嘉衍還以為江漓漓會勸他放下心裡的芥蒂，沒想到她的答案這麼清流。
她看著江漓漓，勾了一下唇角，穿過房間往外走。
江漓漓鬆了口氣，跟著葉嘉衍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