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決鬥
第118章 決鬥
「夠了！」
眼看著兩個兄弟就要大打出手了，一旁的伊西斯和奈芙蒂斯坐不住了，魔法的女神怒吼一聲，直接來到歐西里斯與賽特的中間，將正在怒視彼此的兩人隔開，「如果鬧夠了的話現在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宮殿裡面想想對方是你的什麼人，自己有必要與祂鬧成這個樣子嗎？如果還沒有鬧夠我就把父神和母神以及祖神們和偉大的創世者一起叫來，讓祂們看看你們現在這個劍拔弩張、兄弟隔閡的模樣。」
看著眼前伊西斯，歐西里斯收斂了臉上的怒氣，只是心裡還對賽特有所不滿，而賽特臉上的憤怒與不滿則一直未曾散去，不過在伊西斯的面前，祂也沒有繼續說什麼。
兩神之間那劍拔弩張的氣氛隨著伊西斯的插足而消散，但氣氛並沒有因此變得多麼好，反而愈發的尷尬了起來。
因為無論是歐西里斯還是賽特這個時候都在氣頭上，誰也沒有再與對方說過哪怕一個字。
這種尷尬的氣氛維持了大約一小會，伊西斯就拖著歐西里斯離開了賽特的宮殿。
「我無法理解賽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離開賽特的宮殿之後，歐西里斯再也無法安耐住說話的欲望，對著伊西斯傾述了起來，「如果僅僅只是因為沒有食物，祂完全可以找我，作為祂的哥哥，我會不幫助祂？我會不讓綠洲開滿祂統治的這塊地域？為什麼非要選擇用劫掠、用戰爭的方式來獲取？」
「還有祂的那句『倘若這個世界沒有戰爭，那我這個戰神又有何存在的意義？』……創世之初，眾神之間也沒有戰爭，那個時候祂不是照樣好好的？」
聽到祂的話，伊西斯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我能感覺到賽特的確變得有些偏激了，但是歐西里斯啊，不管怎麼樣，賽特都是你的弟弟，伱不應該為了外人就和自己的親兄弟發火的，我們才是一家人。」
人類不是外人，那是我的子民，是愛戴我、崇拜我的子民。
歐西里斯對伊西斯的話不認可，但祂也沒有反駁伊西斯，只是看著外面一望無際的沙漠，揮揮手，灑下了綠洲的種子。
祂心裡清楚，在所有神的眼裡，人類其實都是可以隨意毀滅的螻蟻，是創世者創造出來實現世界繁榮的工具，對待工具，當然是有用的時候拿來用一用，無用的時候隨意丟棄，毀滅，祂其實不認可這樣的認知，可祂也無力去改變這樣的認知。
一時間，歐西里斯有些煩悶了起來。
另一邊，賽特看著還沒有離開奈芙蒂斯，同樣沒能安耐住說話的欲望，對著奈芙蒂斯傾述了起來，「我真的無法理解歐西里斯，祂竟然會為了一些螻蟻就與我爭吵，怒斥我，甚至是沖我發脾氣。」
而聽到賽特抱怨的奈芙蒂斯其實並不是一個有主見的神，與祂而言，自己兩個哥哥的看法其實就是祂的看法，如果是在歐西里斯與賽特意見想左的時候，祂就像是左腦和右腦吵架了一樣不知所措，不知道該順著誰的話說下去。
而現在這裡只有賽特一個人的時候，她理所當然的順著賽特的話說下去，「歐西里斯的確是不應該與你吵架的，尤其是不應該為了這些人類和你吵架的，你是戰爭之神，給世界帶去戰爭是你的天職，你並沒有錯。」
聽到奈芙蒂斯認同自己的所作所為，賽特高興了起來，「哈哈，奈芙蒂斯，果然還是你最懂我。」
祂往回走了幾步，坐在自己的神座上，「我是戰爭之神，為這個世界帶去戰爭是我的職責，亦是我存在的意義，所以繼續戰鬥吧，我的子民們，把綠洲的國度攻破，把對方的糧食搶過來，把他們變成你們的奴隸……這是我，戰爭之神賽特，對你們的獎賞。」
賽特的聲音傳出很遠，傳遍了整個國度。
而奈芙蒂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忽然湧現出了不好的預感。
自己是說錯了什麼話嗎？
……
戰爭要開始了。
在賽特這位在人間的神將自己的意志傳遞到自己的國度的時候，整個沙漠國度都沸騰了起來，無數的人類拿上自己的皮甲，用木頭捆上堅硬的石塊做武器，然後騎上自己的駱駝開始出發。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本來貧瘠的沙漠裡面忽然出現了一抹抹綠意，仿佛再過一兩年，那些頑強的綠意就會擴展成綠洲，但這非但沒有熄滅沙漠國度的人那渴望戰爭的決心，反而讓他們對戰爭愈發的憧憬了起來。
因為綠洲出現之後他們需要奴隸來為自己種植食物，為自己抓捕獵物，而奴隸怎麼來？當然是戰爭啊。
隨著沙漠裡面的人開始積極備戰，綠洲那邊的人開始不安了起來。
與深陷飢餓、半天找不到一個獵物與水源的沙漠不一樣，綠洲的國度十分富足，在豐饒之神歐西里斯的神力下，大片大片的綠洲連成一片，宛如一處巨大的森林，一些新生的孩子甚至連沙漠是什麼都不知道，一直以為這個世界綠意盎然的世界。
所以綠洲人不喜歡戰爭，對他們來說，縱然是打贏了戰爭，自己能夠得到什麼？糧食嗎？他們不缺，而且沙漠裡的人連吃都吃不飽，哪有糧食供他們劫掠？至於奴隸，綠洲的國度里並無奴隸的說法。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些人直接找上了他們崇拜的神歐西里斯。
「偉大的歐西里斯神啊，沙漠的人正在摩拳擦掌，覬覦我們的土地，我們的糧食，甚至覬覦我們的人，想要把我們劫掠回去充當他們的奴隸……」
「偉大的神啊，我們該怎麼辦？」
歐西里斯早就知道了賽特的動作，也早就發過一次脾氣了，可當祂的子民走進宮殿，用忐忑和擔心的語氣向祂祈求的時候，難以遏制的怒火再一次在祂的心裡點燃。
祂剛剛還為了戰爭的事情怒斥了賽特，結果賽特轉眼間就掀起戰爭，祂要幹什麼？祂是故意和自己唱反調嗎？
「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應該由你們自己去解決。」
歐西里斯才開口，伊西斯就搶在這位神明的前面開口了，這位美麗優雅大方的女神從歐西里斯的身後走了出來，「人類的事情，應該由人類自己解決，神是不會插手人類自己的事情的。」
聽到伊西斯的話，歐西里斯忍不住想要開口，可下一秒，祂就看到自己這個一慣對自己溫柔的妹妹這個時候用無比冷冽的眼神看著自己，從未見過伊西斯這種姿態的歐西里斯愣在了原地。
「神不插手嗎？」
來人失望了起來。
神不幫助他們，他們就要自己與沙漠人廝殺、戰爭……可是，他們真的能打贏沙漠人嗎？而且就算是打贏了，到時候也會死很多年輕的小伙子……
可縱然是再失望，他也知道，神既然說不插手，那麼就不會插手，所以來人在恭恭敬敬的問好之後選擇了告退。
「伊西斯，你為什麼要阻止我說話？」
回過神來的歐西里斯馬上就明白了伊西斯無論是插嘴還是用無比冷冽的眼神看自己，目的都是為了阻止自己剛才說話。
伊西斯沒有回答祂，而是開口問道，「歐西里斯，你剛剛是不是想自己去找賽特，勸說賽特不要發動戰爭。」
「嗯。」
歐西里斯點了點頭。
「可如果賽特不肯呢？如果賽特不聽你的，執意要發動戰爭呢？你是不是打算與賽特戰鬥？」伊西斯接著問道。
面對伊西斯的問詢，歐西里斯沉默了下去。
而看到祂沉默，伊西斯已經知道了答案，祂失望的說道，「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不讓你說話了嗎？……歐西里斯，賽特是你的弟弟，是我們的家人，不管祂做了什麼事情，犯下什麼錯，你都不應該產生與祂戰鬥的想法。」
「難道就看著祂發動毫無意義的戰爭，讓人類在互相殘殺中死去？」
歐西里斯忍不住反駁道。
「為什麼不可以？」伊西斯反問道，「人類是什麼？壽命不過百年的浮游之物，縱然是你現在為了他們去找賽特，與賽特戰鬥，等到幾十年之後，你的子民們依然是要死去的，你何必為了人類那短短几十年的時間就與自己的兄弟翻臉？」
伊西斯說到這裡，忍不住指責了起來，「歐西里斯，你太愛你的子民了，可你要好好想想，對你來說，是你的子民重要，還是家人重要？」
深深的看了一眼伊西斯，歐西里斯沉默著，沒有回答祂的這句話。
子民重要還是家人重要？
當然是家人重要。
無論是你們還是我，都是這樣認為的。
可是啊伊西斯，家人重要並不代表我的家人就可以為了毫無意義的事情就去傷害我的子民，這是我不能允許發生的事情。
……
就在綠洲的人將『神不會插手戰爭』的消息傳遍整個綠洲連同沙漠的國度之後，一個驚天的消息傳了出去。
豐饒之神歐西里斯將要與戰爭之神賽特決鬥。
賭注，是整個大地。
(本章完)
「夠了！」
眼看著兩個兄弟就要大打出手了，一旁的伊西斯和奈芙蒂斯坐不住了，魔法的女神怒吼一聲，直接來到歐西里斯與賽特的中間，將正在怒視彼此的兩人隔開，「如果鬧夠了的話現在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宮殿裡面想想對方是你的什麼人，自己有必要與祂鬧成這個樣子嗎？如果還沒有鬧夠我就把父神和母神以及祖神們和偉大的創世者一起叫來，讓祂們看看你們現在這個劍拔弩張、兄弟隔閡的模樣。」
看著眼前伊西斯，歐西里斯收斂了臉上的怒氣，只是心裡還對賽特有所不滿，而賽特臉上的憤怒與不滿則一直未曾散去，不過在伊西斯的面前，祂也沒有繼續說什麼。
兩神之間那劍拔弩張的氣氛隨著伊西斯的插足而消散，但氣氛並沒有因此變得多麼好，反而愈發的尷尬了起來。
因為無論是歐西里斯還是賽特這個時候都在氣頭上，誰也沒有再與對方說過哪怕一個字。
這種尷尬的氣氛維持了大約一小會，伊西斯就拖著歐西里斯離開了賽特的宮殿。
「我無法理解賽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離開賽特的宮殿之後，歐西里斯再也無法安耐住說話的欲望，對著伊西斯傾述了起來，「如果僅僅只是因為沒有食物，祂完全可以找我，作為祂的哥哥，我會不幫助祂？我會不讓綠洲開滿祂統治的這塊地域？為什麼非要選擇用劫掠、用戰爭的方式來獲取？」
「還有祂的那句『倘若這個世界沒有戰爭，那我這個戰神又有何存在的意義？』……創世之初，眾神之間也沒有戰爭，那個時候祂不是照樣好好的？」
聽到祂的話，伊西斯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我能感覺到賽特的確變得有些偏激了，但是歐西里斯啊，不管怎麼樣，賽特都是你的弟弟，伱不應該為了外人就和自己的親兄弟發火的，我們才是一家人。」
人類不是外人，那是我的子民，是愛戴我、崇拜我的子民。
歐西里斯對伊西斯的話不認可，但祂也沒有反駁伊西斯，只是看著外面一望無際的沙漠，揮揮手，灑下了綠洲的種子。
祂心裡清楚，在所有神的眼裡，人類其實都是可以隨意毀滅的螻蟻，是創世者創造出來實現世界繁榮的工具，對待工具，當然是有用的時候拿來用一用，無用的時候隨意丟棄，毀滅，祂其實不認可這樣的認知，可祂也無力去改變這樣的認知。
一時間，歐西里斯有些煩悶了起來。
另一邊，賽特看著還沒有離開奈芙蒂斯，同樣沒能安耐住說話的欲望，對著奈芙蒂斯傾述了起來，「我真的無法理解歐西里斯，祂竟然會為了一些螻蟻就與我爭吵，怒斥我，甚至是沖我發脾氣。」
而聽到賽特抱怨的奈芙蒂斯其實並不是一個有主見的神，與祂而言，自己兩個哥哥的看法其實就是祂的看法，如果是在歐西里斯與賽特意見想左的時候，祂就像是左腦和右腦吵架了一樣不知所措，不知道該順著誰的話說下去。
而現在這裡只有賽特一個人的時候，她理所當然的順著賽特的話說下去，「歐西里斯的確是不應該與你吵架的，尤其是不應該為了這些人類和你吵架的，你是戰爭之神，給世界帶去戰爭是你的天職，你並沒有錯。」
聽到奈芙蒂斯認同自己的所作所為，賽特高興了起來，「哈哈，奈芙蒂斯，果然還是你最懂我。」
祂往回走了幾步，坐在自己的神座上，「我是戰爭之神，為這個世界帶去戰爭是我的職責，亦是我存在的意義，所以繼續戰鬥吧，我的子民們，把綠洲的國度攻破，把對方的糧食搶過來，把他們變成你們的奴隸……這是我，戰爭之神賽特，對你們的獎賞。」
賽特的聲音傳出很遠，傳遍了整個國度。
而奈芙蒂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忽然湧現出了不好的預感。
自己是說錯了什麼話嗎？
……
戰爭要開始了。
在賽特這位在人間的神將自己的意志傳遞到自己的國度的時候，整個沙漠國度都沸騰了起來，無數的人類拿上自己的皮甲，用木頭捆上堅硬的石塊做武器，然後騎上自己的駱駝開始出發。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本來貧瘠的沙漠裡面忽然出現了一抹抹綠意，仿佛再過一兩年，那些頑強的綠意就會擴展成綠洲，但這非但沒有熄滅沙漠國度的人那渴望戰爭的決心，反而讓他們對戰爭愈發的憧憬了起來。
因為綠洲出現之後他們需要奴隸來為自己種植食物，為自己抓捕獵物，而奴隸怎麼來？當然是戰爭啊。
隨著沙漠裡面的人開始積極備戰，綠洲那邊的人開始不安了起來。
與深陷飢餓、半天找不到一個獵物與水源的沙漠不一樣，綠洲的國度十分富足，在豐饒之神歐西里斯的神力下，大片大片的綠洲連成一片，宛如一處巨大的森林，一些新生的孩子甚至連沙漠是什麼都不知道，一直以為這個世界綠意盎然的世界。
所以綠洲人不喜歡戰爭，對他們來說，縱然是打贏了戰爭，自己能夠得到什麼？糧食嗎？他們不缺，而且沙漠裡的人連吃都吃不飽，哪有糧食供他們劫掠？至於奴隸，綠洲的國度里並無奴隸的說法。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些人直接找上了他們崇拜的神歐西里斯。
「偉大的歐西里斯神啊，沙漠的人正在摩拳擦掌，覬覦我們的土地，我們的糧食，甚至覬覦我們的人，想要把我們劫掠回去充當他們的奴隸……」
「偉大的神啊，我們該怎麼辦？」
歐西里斯早就知道了賽特的動作，也早就發過一次脾氣了，可當祂的子民走進宮殿，用忐忑和擔心的語氣向祂祈求的時候，難以遏制的怒火再一次在祂的心裡點燃。
祂剛剛還為了戰爭的事情怒斥了賽特，結果賽特轉眼間就掀起戰爭，祂要幹什麼？祂是故意和自己唱反調嗎？
「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應該由你們自己去解決。」
歐西里斯才開口，伊西斯就搶在這位神明的前面開口了，這位美麗優雅大方的女神從歐西里斯的身後走了出來，「人類的事情，應該由人類自己解決，神是不會插手人類自己的事情的。」
聽到伊西斯的話，歐西里斯忍不住想要開口，可下一秒，祂就看到自己這個一慣對自己溫柔的妹妹這個時候用無比冷冽的眼神看著自己，從未見過伊西斯這種姿態的歐西里斯愣在了原地。
「神不插手嗎？」
來人失望了起來。
神不幫助他們，他們就要自己與沙漠人廝殺、戰爭……可是，他們真的能打贏沙漠人嗎？而且就算是打贏了，到時候也會死很多年輕的小伙子……
可縱然是再失望，他也知道，神既然說不插手，那麼就不會插手，所以來人在恭恭敬敬的問好之後選擇了告退。
「伊西斯，你為什麼要阻止我說話？」
回過神來的歐西里斯馬上就明白了伊西斯無論是插嘴還是用無比冷冽的眼神看自己，目的都是為了阻止自己剛才說話。
伊西斯沒有回答祂，而是開口問道，「歐西里斯，你剛剛是不是想自己去找賽特，勸說賽特不要發動戰爭。」
「嗯。」
歐西里斯點了點頭。
「可如果賽特不肯呢？如果賽特不聽你的，執意要發動戰爭呢？你是不是打算與賽特戰鬥？」伊西斯接著問道。
面對伊西斯的問詢，歐西里斯沉默了下去。
而看到祂沉默，伊西斯已經知道了答案，祂失望的說道，「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不讓你說話了嗎？……歐西里斯，賽特是你的弟弟，是我們的家人，不管祂做了什麼事情，犯下什麼錯，你都不應該產生與祂戰鬥的想法。」
「難道就看著祂發動毫無意義的戰爭，讓人類在互相殘殺中死去？」
歐西里斯忍不住反駁道。
「為什麼不可以？」伊西斯反問道，「人類是什麼？壽命不過百年的浮游之物，縱然是你現在為了他們去找賽特，與賽特戰鬥，等到幾十年之後，你的子民們依然是要死去的，你何必為了人類那短短几十年的時間就與自己的兄弟翻臉？」
伊西斯說到這裡，忍不住指責了起來，「歐西里斯，你太愛你的子民了，可你要好好想想，對你來說，是你的子民重要，還是家人重要？」
深深的看了一眼伊西斯，歐西里斯沉默著，沒有回答祂的這句話。
子民重要還是家人重要？
當然是家人重要。
無論是你們還是我，都是這樣認為的。
可是啊伊西斯，家人重要並不代表我的家人就可以為了毫無意義的事情就去傷害我的子民，這是我不能允許發生的事情。
……
就在綠洲的人將『神不會插手戰爭』的消息傳遍整個綠洲連同沙漠的國度之後，一個驚天的消息傳了出去。
豐饒之神歐西里斯將要與戰爭之神賽特決鬥。
賭注，是整個大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