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夜色如水
第291章 夜色如水
聖盟大試煉場穹頂之上，江楓慵懶的躺在上面，目光看向無垠的夜空。
夜幕降臨，明月高掛，繁星點點，蘊藏著無盡的神秘。
「不要有太大的壓力，我們必定會取得最終的勝利。」江楓的身旁，上官彥伸著懶腰，小蠻腰纖細而嬌嫩。
江楓微笑道：「壓力是有一點，但是不足以壓垮我。」
「我只是在想，十年前的我還只是一名剛剛成為獵魔者的少年，想要殺敵立功，想要探索大陸的神秘，如今竟然站到了這般高度，人們視我為救世主，將率領人類與魔族進行最終聖戰。」
「一場戰爭的勝利，決定了聖魔大陸的走勢，決定了兩個族群的未來。」
江楓閉上雙眸，追憶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二十幾年時間，發現仿佛一場夢。
作為一名穿越者，他對於這個世界一直缺少所謂的認同，認為自己不過是一個過客，隨時有可能會離開。
而現在，他擁有了師傅，夥伴兄弟，有了愛的人，更是成為了人類的領袖，肩負著帶領人類衝破黑暗的重任。
很多時候，他都已經忘記了自己是一個穿越者的身份，認為自己就是聖魔大陸的一名人類。
如今恍然響起了自己的身份，讓他有一種不真切的感覺。
上官彥托起江楓的頭，枕在自己腿上。
感覺到一股驚人的彈性傳來，江楓睜開雙眼，看到了師姐絕世的容顏。
這是一種前世無法見到的美，而如今，他竟然能夠擁有。
若是沒有穿越，他可能就是一個普通人，大學畢業之後便開始了忙碌的一生，也許會結婚生子，但是卻無法經歷這波瀾壯闊的一生。
有時候，他甚至害怕這終究是一場夢，遲早會有夢醒的一天。
而夢醒之後，他還是一名大學生，四年的大學生活混吃等死，然後畢業，匆匆踏入了社會，過上平凡的一生。
而馨然，師姐，師傅，以及夥伴們終究是夢幻，他將失去這一切。
上官彥纖細修長的玉指划過江楓的臉龐，她看著江楓的眼睛，微笑著又很認真的說道：「有時候我會感覺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怎麼說？」
「你身上有著太多的神奇，雖然擁有光明之子的體質，但是我也見到了另外一名光明之子，他遠沒有你這般強大。」
「即便我是神級重修，也被伱比了下去。剛開始重修的時候，我認為我的未來必將與魔神皇一戰，帶領人類戰勝黑暗。」
「作為人類的神祇，重修之後的我認為自己有這個責任。戰勝魔族之後，我又將開始孤獨的一生。」
「你知道嗎？成神之後肉身消散與天地之間，精神力也會逐漸與天地的規則同化，直到你再也忍受不了孤獨，最終意識寂滅，成為天地的一部分。」
「我忍受不了這種孤獨，最終孤注一擲，強行凝聚本源，最終奪得了渺茫的重修的機會。」
「但是我始終是一名重修者，我生活的時代人類甚至還沒有出現輝煌年代，那個時候人類不過是聖魔大陸中的一個部族，我崛起於微末，最終逆天成神。」
「我一直認為，我屬於那個時代，而不是現在。所以即便後來的我認識了很多人，參加獵魔團有了夥伴，我與他們之間始終存在隔閡。他們的天賦雖然不錯，但是與我相比差距猶如鴻溝，根本無法逾越。」
「所以我能夠預想到，未來的我終歸還是一個人，不出意外的話，我必定會成神，而神擁有近乎無限的生命，當身邊的人一個個去世之後，你就會思考自己存在的意義。」
「也許即便再次成神，我也無法逃脫與天地同化的命運，最終這個世界再也沒有我存在的印記。」
「直到我遇到你之後，我發現，你與我有一種很相似的特質，就是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雖然很努力想要融入這個世界，但是始終與其他人有所區別。」
「我認定你未來一定會成神，可以常伴在我身旁，我終於感覺到自己不在孤獨，不再是一個人。」
江楓眉頭一挑，問道：「所以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因為我未來可能不會死？」
「呵呵呵。」上官彥笑顏如花，說道：「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只是神聖庇佑體質，即便後來不知為何提升到了光明之子體質，我也只是認為你的天賦出眾，時間罕有，但是與我相比，還是有所欠缺。」
「光明之子雖然稀有，但是並不是沒有，歷史上龍族的主宰，神聖巨龍也同樣也受到光明之神眷顧，但是最終並沒有成神，獲得長生。第一位人類光明之子也是十分強大，帶領人類戰勝了神聖巨龍，為人類取得了聖魔大陸的統治權，但是最終他也沒能突破神級，卡在了最後終極一躍。」
「所以，那個時候，我雖然對你有些興趣，也只是想要看看你究竟能夠走到哪一步。」
「後來我們一起經歷了很多，我發現了你身上許多神奇之處，我即便當初是神級強者，卻也無法看透你。然後……」
說到這裡，上官彥微微一笑，沒有繼續說下去。
「然後你就心動了，淪陷了？」江楓嘿嘿一笑。
上官彥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低頭，主動送上了紅唇。
江楓首先是感覺到自己的頭被一陣柔軟擠壓著，然後嘴邊也觸摸了柔軟。
夜色如水，溫潤且帶著淡淡的濕意。
第二天，聖殿聯邦高層會議。
「六十三位永恆英雄前輩確定出戰，不過他們需要三天的時間適應外界的環境。這個時間，我們完全等得起。」
「魔神皇想要發動最終聖戰，匯聚魔族大軍至少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如今我們還有大概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做足準備。」
「不過，我們也必須做好魔神皇發動突擊的準備，隨時迎戰。」
「有了永恆英雄前輩們的加入，聖殿聯邦的戰力大幅度提升，完全足以進行這最終聖戰。」
在江楓看來，六十三位永恆英雄這股力量，完全勝過了如今的聖殿聯邦。
畢竟，去除江楓之外，如今的聖殿聯盟第一強者楊浩宇也不過是九階五級的修為。
楊浩宇之下，九階四級的強者只有上官彥與李正直，其餘聖殿的最強者，也不過是九階三級的實力。
而六十三位永恆英雄之中，有蕭霍與束詠霄兩名九階七級的強者。
他們的戰力，完全可以牽制住魔族七十二柱魔神之中的月魔神與星魔神。
當然，這其中有月魔神必然不會全力出手的原因。
在二人之下，還有十五位九階五級的強者，其餘的人也盡皆是九階三級以上的強者。
可以說，若是沒有永恆英雄的加入，江楓想不到如今的聯盟拿什麼與魔族一戰。
即便最終他能夠戰勝魔神皇，但是人類的高層戰力也會被魔族秒成渣。
甚至，只要魔神皇拖住了江楓，那麼人類甚至有可能在魔族大軍的攻伐之下徹底覆滅。
如果出現這種情況，那麼即便江楓戰勝了魔神皇，也將沒有任何意義。
「主席，我想知道伊萊克斯前輩哪裡是否能在出戰。」李正直發問。
伊萊克斯是與魔神皇一個層次的強者，如果他能夠出戰，那麼人類將占據上風。
至少江楓與伊萊克斯其中一人拖住魔神皇之後，另一人能夠騰出手來對付魔族的其他強者。
江楓搖了搖頭，說道：「三年前伊老與魔神皇一戰，至今也還在療傷，我也無法與之聯繫。這場戰爭，我們必須將伊老的力量排除在外。」
李正直有些失望，其餘人也同樣如此。
畢竟缺失了伊萊克斯的戰力，最終聖戰的局勢將不可測。
因為即便有永恆英雄的加入，聖殿聯邦的整體實力也不過與魔族相當。
並且，魔族具體實力也只是在估測之中，最終聖戰沒有開始之前，沒有人知道魔族究竟能夠派出怎樣的戰力。
「不過我會前往伊老的閉關地一趟，確認伊老的情況。如果能夠出戰，我想伊老是不會拒絕的。」江楓說道。
「但是不論如何，我們不能將戰爭的主動權交給魔神皇，我們可以主動出擊。」
江楓的話令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一直以來，他們似乎被限制在一個狹隘的範圍之內，考慮的都是魔神皇何時發動戰爭，他們又該如何應對，並沒有思考過化被動為主動。
牧師聖殿殿主，聖殿聯邦副主席凌笑有些遲疑，說道：「可是一直以來我們都是憑藉要塞天險抵禦魔族，若是放棄了天險優勢，我們能夠與魔族一戰嗎？」
凌笑的話讓更多的人產生了懷疑，一直以來，人類都處於被動的防禦之中，魔族決定何時發起戰爭，何時結束戰爭。
畢竟人類在與魔族的對抗之中，一直處於劣勢，使得他們的思維已經僵化，即便如今擁有了與魔族相當的實力，也會懷疑自己是否能夠與魔族正面一戰。
江楓說道：「今時不同往日，一味的防守並不可靠，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我們必須主動出擊，將戰場席捲整個魔族境內。」
「所以我決定，除去騎士聖殿所在的御龍關之外，其餘的五大聖殿一同出擊，兵分五路，牽制住魔族大軍的匯集。」
「你們也無需擔心魔神皇會派遣大部分兵力去攻擊你們。聯邦的主力大軍將由我親自帶領，牽制魔神皇。」
「這是我的提議，接下來大家表決是否執行。」江楓目光掃視眾人。
無一例外，雖然有的人心中有所遲疑，但是並不敢反對江楓的提議。
因為他們也提不出更好的建議。
江楓身為聖殿聯邦第一人主席，如今他在整個聖殿聯邦的威嚴，早已經超越了當初楊浩瀚作為聖殿聯盟盟主的時候。
冠絕天下的實力使得江楓擁有絕對的話語權，即便是與江楓之間有著恩怨的刺客聖殿殿主聖月，此刻也不敢反駁。
江楓的提議雖然有些冒險，但是無疑一旦成功，對於魔族將是巨大的打擊，能夠使得人類在最終聖戰中占據一定的優勢。
會後，五大聖殿的殿主各自返回自己的聖殿，整頓一直精銳之師，做好了主動出擊的準備。
而江楓也暫時離開了聖魔大陸，他通過永恆旋律的定位，穿梭空間抵達了永恆之塔所在的位面。
擁有永恆旋律，即便此刻永恆之塔在伊萊克斯的掌握之中，他也能夠自主出入，因為伊萊克斯並沒有中斷永恆旋律與永恆之塔之間的憐惜。
永恆之塔中，江楓徑直來到了第七層。
在這裡，他時隔三年，再次見到了伊萊克斯。
此刻的伊萊克斯，渾身充斥著強大的光元素。
他的氣息時強時弱，起伏不定。
有時候威壓蓋世，甚至超越了當初與魔神皇一戰的時候，有時候又全部消散，仿佛一名普通人一般。
「伊老修煉出現問題了？」江楓也不清楚伊萊克斯此刻的狀態，極為神妙，不可揣測。
察覺到江楓的到了，伊萊克斯睜開了雙眸，他目光如電，氣勢雄渾。
在這一刻，江楓甚至感覺到了伊萊克斯身上的氣息，似乎已經脫離了凡人的範疇，達到了神的境界。
「你來了。」伊萊克斯語氣十分平淡。
「伊老。」江楓躬身行禮。
「人類與魔族之間的戰爭爆發了？」伊萊克斯一眼便洞察了江楓的來意。
如果不是最終戰勝的爆發，江楓也不會親身來到這裡，打斷了他的修煉。
「人類與魔族之間的最終聖戰即將爆發，這一戰，決定兩族的存亡。」江楓十分鄭重的說道。
「你現在的實力……」伊萊克斯看向江楓，有些驚訝，最終說道：「你的實力讓我也無法看透，說明你至少已經達到了我如今的境界。看來人類的未來終究是光明的。」
伊萊克斯微笑，看向江楓的目光之中滿是讚嘆。
「能夠在如此年齡達到這般境界，你的天資，冠絕古今，即便是我當初，也遠遠無法與你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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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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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楓微笑道：「壓力是有一點，但是不足以壓垮我。」
「我只是在想，十年前的我還只是一名剛剛成為獵魔者的少年，想要殺敵立功，想要探索大陸的神秘，如今竟然站到了這般高度，人們視我為救世主，將率領人類與魔族進行最終聖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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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
「你身上有著太多的神奇，雖然擁有光明之子的體質，但是我也見到了另外一名光明之子，他遠沒有你這般強大。」
「即便我是神級重修，也被伱比了下去。剛開始重修的時候，我認為我的未來必將與魔神皇一戰，帶領人類戰勝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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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受不了這種孤獨，最終孤注一擲，強行凝聚本源，最終奪得了渺茫的重修的機會。」
「但是我始終是一名重修者，我生活的時代人類甚至還沒有出現輝煌年代，那個時候人類不過是聖魔大陸中的一個部族，我崛起於微末，最終逆天成神。」
「我一直認為，我屬於那個時代，而不是現在。所以即便後來的我認識了很多人，參加獵魔團有了夥伴，我與他們之間始終存在隔閡。他們的天賦雖然不錯，但是與我相比差距猶如鴻溝，根本無法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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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即便再次成神，我也無法逃脫與天地同化的命運，最終這個世界再也沒有我存在的印記。」
「直到我遇到你之後，我發現，你與我有一種很相似的特質，就是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雖然很努力想要融入這個世界，但是始終與其他人有所區別。」
「我認定你未來一定會成神，可以常伴在我身旁，我終於感覺到自己不在孤獨，不再是一個人。」
江楓眉頭一挑，問道：「所以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因為我未來可能不會死？」
「呵呵呵。」上官彥笑顏如花，說道：「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只是神聖庇佑體質，即便後來不知為何提升到了光明之子體質，我也只是認為你的天賦出眾，時間罕有，但是與我相比，還是有所欠缺。」
「光明之子雖然稀有，但是並不是沒有，歷史上龍族的主宰，神聖巨龍也同樣也受到光明之神眷顧，但是最終並沒有成神，獲得長生。第一位人類光明之子也是十分強大，帶領人類戰勝了神聖巨龍，為人類取得了聖魔大陸的統治權，但是最終他也沒能突破神級，卡在了最後終極一躍。」
「所以，那個時候，我雖然對你有些興趣，也只是想要看看你究竟能夠走到哪一步。」
「後來我們一起經歷了很多，我發現了你身上許多神奇之處，我即便當初是神級強者，卻也無法看透你。然後……」
說到這裡，上官彥微微一笑，沒有繼續說下去。
「然後你就心動了，淪陷了？」江楓嘿嘿一笑。
上官彥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低頭，主動送上了紅唇。
江楓首先是感覺到自己的頭被一陣柔軟擠壓著，然後嘴邊也觸摸了柔軟。
夜色如水，溫潤且帶著淡淡的濕意。
第二天，聖殿聯邦高層會議。
「六十三位永恆英雄前輩確定出戰，不過他們需要三天的時間適應外界的環境。這個時間，我們完全等得起。」
「魔神皇想要發動最終聖戰，匯聚魔族大軍至少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如今我們還有大概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做足準備。」
「不過，我們也必須做好魔神皇發動突擊的準備，隨時迎戰。」
「有了永恆英雄前輩們的加入，聖殿聯邦的戰力大幅度提升，完全足以進行這最終聖戰。」
在江楓看來，六十三位永恆英雄這股力量，完全勝過了如今的聖殿聯邦。
畢竟，去除江楓之外，如今的聖殿聯盟第一強者楊浩宇也不過是九階五級的修為。
楊浩宇之下，九階四級的強者只有上官彥與李正直，其餘聖殿的最強者，也不過是九階三級的實力。
而六十三位永恆英雄之中，有蕭霍與束詠霄兩名九階七級的強者。
他們的戰力，完全可以牽制住魔族七十二柱魔神之中的月魔神與星魔神。
當然，這其中有月魔神必然不會全力出手的原因。
在二人之下，還有十五位九階五級的強者，其餘的人也盡皆是九階三級以上的強者。
可以說，若是沒有永恆英雄的加入，江楓想不到如今的聯盟拿什麼與魔族一戰。
即便最終他能夠戰勝魔神皇，但是人類的高層戰力也會被魔族秒成渣。
甚至，只要魔神皇拖住了江楓，那麼人類甚至有可能在魔族大軍的攻伐之下徹底覆滅。
如果出現這種情況，那麼即便江楓戰勝了魔神皇，也將沒有任何意義。
「主席，我想知道伊萊克斯前輩哪裡是否能在出戰。」李正直發問。
伊萊克斯是與魔神皇一個層次的強者，如果他能夠出戰，那麼人類將占據上風。
至少江楓與伊萊克斯其中一人拖住魔神皇之後，另一人能夠騰出手來對付魔族的其他強者。
江楓搖了搖頭，說道：「三年前伊老與魔神皇一戰，至今也還在療傷，我也無法與之聯繫。這場戰爭，我們必須將伊老的力量排除在外。」
李正直有些失望，其餘人也同樣如此。
畢竟缺失了伊萊克斯的戰力，最終聖戰的局勢將不可測。
因為即便有永恆英雄的加入，聖殿聯邦的整體實力也不過與魔族相當。
並且，魔族具體實力也只是在估測之中，最終聖戰沒有開始之前，沒有人知道魔族究竟能夠派出怎樣的戰力。
「不過我會前往伊老的閉關地一趟，確認伊老的情況。如果能夠出戰，我想伊老是不會拒絕的。」江楓說道。
「但是不論如何，我們不能將戰爭的主動權交給魔神皇，我們可以主動出擊。」
江楓的話令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一直以來，他們似乎被限制在一個狹隘的範圍之內，考慮的都是魔神皇何時發動戰爭，他們又該如何應對，並沒有思考過化被動為主動。
牧師聖殿殿主，聖殿聯邦副主席凌笑有些遲疑，說道：「可是一直以來我們都是憑藉要塞天險抵禦魔族，若是放棄了天險優勢，我們能夠與魔族一戰嗎？」
凌笑的話讓更多的人產生了懷疑，一直以來，人類都處於被動的防禦之中，魔族決定何時發起戰爭，何時結束戰爭。
畢竟人類在與魔族的對抗之中，一直處於劣勢，使得他們的思維已經僵化，即便如今擁有了與魔族相當的實力，也會懷疑自己是否能夠與魔族正面一戰。
江楓說道：「今時不同往日，一味的防守並不可靠，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我們必須主動出擊，將戰場席捲整個魔族境內。」
「所以我決定，除去騎士聖殿所在的御龍關之外，其餘的五大聖殿一同出擊，兵分五路，牽制住魔族大軍的匯集。」
「你們也無需擔心魔神皇會派遣大部分兵力去攻擊你們。聯邦的主力大軍將由我親自帶領，牽制魔神皇。」
「這是我的提議，接下來大家表決是否執行。」江楓目光掃視眾人。
無一例外，雖然有的人心中有所遲疑，但是並不敢反對江楓的提議。
因為他們也提不出更好的建議。
江楓身為聖殿聯邦第一人主席，如今他在整個聖殿聯邦的威嚴，早已經超越了當初楊浩瀚作為聖殿聯盟盟主的時候。
冠絕天下的實力使得江楓擁有絕對的話語權，即便是與江楓之間有著恩怨的刺客聖殿殿主聖月，此刻也不敢反駁。
江楓的提議雖然有些冒險，但是無疑一旦成功，對於魔族將是巨大的打擊，能夠使得人類在最終聖戰中占據一定的優勢。
會後，五大聖殿的殿主各自返回自己的聖殿，整頓一直精銳之師，做好了主動出擊的準備。
而江楓也暫時離開了聖魔大陸，他通過永恆旋律的定位，穿梭空間抵達了永恆之塔所在的位面。
擁有永恆旋律，即便此刻永恆之塔在伊萊克斯的掌握之中，他也能夠自主出入，因為伊萊克斯並沒有中斷永恆旋律與永恆之塔之間的憐惜。
永恆之塔中，江楓徑直來到了第七層。
在這裡，他時隔三年，再次見到了伊萊克斯。
此刻的伊萊克斯，渾身充斥著強大的光元素。
他的氣息時強時弱，起伏不定。
有時候威壓蓋世，甚至超越了當初與魔神皇一戰的時候，有時候又全部消散，仿佛一名普通人一般。
「伊老修煉出現問題了？」江楓也不清楚伊萊克斯此刻的狀態，極為神妙，不可揣測。
察覺到江楓的到了，伊萊克斯睜開了雙眸，他目光如電，氣勢雄渾。
在這一刻，江楓甚至感覺到了伊萊克斯身上的氣息，似乎已經脫離了凡人的範疇，達到了神的境界。
「你來了。」伊萊克斯語氣十分平淡。
「伊老。」江楓躬身行禮。
「人類與魔族之間的戰爭爆發了？」伊萊克斯一眼便洞察了江楓的來意。
如果不是最終戰勝的爆發，江楓也不會親身來到這裡，打斷了他的修煉。
「人類與魔族之間的最終聖戰即將爆發，這一戰，決定兩族的存亡。」江楓十分鄭重的說道。
「你現在的實力……」伊萊克斯看向江楓，有些驚訝，最終說道：「你的實力讓我也無法看透，說明你至少已經達到了我如今的境界。看來人類的未來終究是光明的。」
伊萊克斯微笑，看向江楓的目光之中滿是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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