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原來幕後黑手是他！
在楊間的腦海之中，那個所謂的求生者系統在他見到願望鬼之後又開始瘋狂的給他上buff。
這讓他對上願望鬼一點的都不慫的。
楊間一拳將趙開明打到牆上去，隨後當著他的面，將看不見的願望鬼打了好幾拳。
在願望鬼驚訝的眼神之中，楊間一次又一次的打到其身上。
這讓願望鬼不得不放棄壓制報紙鬼，轉而對楊間這個古怪的東西下手。
但是，即便他使用了靈異攻擊和詛咒，楊間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趙開明此刻已經急得說不錯話了，只剩一對瞪得老大的眼睛和一張張的巨大的嘴巴。
他的三觀在此刻碎了一地，這麼可能！
只有厲鬼才能對抗厲鬼，這是靈異圈的永恆真理，也是照成厲鬼肆虐的根本原因。
「只有厲鬼可以對抗厲鬼，只有厲鬼才能對抗厲鬼。」趙開明張了張嘴不停地重複道。
隨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他驚恐的看向不停的將願望鬼擊退的楊間。
他用一隻手顫顫巍巍的指著楊間說道：「你是厲鬼！你不是楊間！」
這是眼下唯一能解釋這個現象的原因，趙開明不相信有人可以違背靈異圈的鐵律。
楊間沒有搭理趙開明，越是如此越能讓趙開明感受到恐懼。
報紙鬼在此刻又恢復了行動力，準備再一次的對著趙開明下手。
和楊間在不斷僵持的願望鬼自然也是感受到了趙開明即將遇到危險，於是放棄和楊間繼續糾纏下去。準備用鬼域帶著趙開明離開。
楊間對於願望鬼來說並不算什麼，只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罷了。
但是就是這樣毫無威力的攻擊讓願望鬼本能的不使用重啟，加上趙開明的命令的限制，願望鬼也不會使用鬼域。
這才讓楊間有纏住願望鬼的可能性，但是現在趙開明要遇到危險了，願望鬼自然解除了這些限制。
願望鬼的鬼域楊間自然是沒有辦法阻攔的，但是他沒有，不代表鬼眼之主沒有辦法。
楊間對著自己的影子沉聲說道：「攔住他們！」
一個顯得異常漆黑的影子在地面上逐漸的蠕動，最後凝聚成一個好幾米高的黑影！
在這一刻，願望鬼的動作也顯得略微有些凝滯。
驚疑不定的願望鬼回頭看了一眼高大的鬼眼之主，隨後便被其追趕上。
願望鬼的鬼域在這一刻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就連重啟也被鬼眼之主所反制。
空氣之中一個透明的人影被黑影所侵蝕，楊間也趁著這個時間走到了趙開明的身邊。
他輕聲的對著趙開明說道：「這就是你的底牌嗎？貌似有點垃圾呀。」
楊間的臉上閃過肆意的笑容，就像是小說之中的大反派一樣。
但是楊間可不會犯反派的錯誤，他利落的送趙開明上天了，沒有一絲猶豫。
而在與鬼眼之主對抗的願望鬼，在失去趙開明這個宿主之後，無神的眼眸望四周環顧了一圈。
最後在楊間這個唯一的活人身上停下，呆呆的注視了楊間一陣子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楊間倒是沒有理會消失的願望鬼，他拿願望鬼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即便是可以暫時壓制願望鬼，但是他手上也沒有黃金的容器，也無法做到關押願望鬼。
「嘟，檢測到宿主再一次的度過生死危機，現在系統自動的派發獎勵。」
「獎勵光環：【願望鬼的交易對象】願望鬼將會選擇與你交易(代價由系統代為支付)。」
楊間看著出現的提示音，心中不免感到震撼，他好像對這個所謂的系統有所低估。
楊間將目光看向了一盤的報紙鬼，他與報紙鬼的那藏在報紙下的臉對視了一會。
隨後他說道：「爸，我先回房間裡面了。」
報紙鬼點了點頭，隨後便是回到了沙發上繼續的看報紙。
楊間回到房間之中則是在沉思著這一件事情，報紙鬼現在看起來似乎和他馭詭者父親有一定的關係。
或許他那個表妹之所以那個樣子，可能就是被報紙鬼修改過記憶。
而且他現在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情是只要他沒有成為馭詭者，那報紙鬼就不會對他發動攻擊。
準確來說，只要楊間這個個體沒有死亡，就不會讓報紙鬼發生異變。
而成為馭詭者，恰巧就是一個人生理上的死亡，雖然意識還存在。
「楊間你怎麼看起來面色這麼的憔悴？」葉真看著坐在床上的楊間說道。
楊間無奈的笑了一下，隨後對著葉真說道：「要是讓你重新回到成為馭詭者的時候，你會做什麼事情？」
葉真則是用一種看待傻子一樣的表情看向楊間，隨後他回答道。
「你最近是不是發燒了，神智都清楚了，怎麼還會想著回到那種時候。」
葉真沒有回答楊間的問題，因為他錯過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如果能回到當初那時候，他一定會救下所有的人。
楊間閉目沉思，準備再一次回到那時候來彌補自己的遺憾。
現在的他，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大遺憾了這，只剩下一些對未知事情的不知所措。
比如說凱撒酒店之中的鋼琴，還有那乾屍新娘，古宅中那個紅色房間的秘密。
其他的東西，他大抵沒有多少感觸，畢竟那時候的他一件被厲鬼的情緒所影響，變得冷漠無情。
至於朋友圈，現在他和他們並沒有多少的仇恨，不過，這不代表楊間會放過他們。
只要找到合適的機會，楊間肯定會再一次的送朋友圈的人上路。
因為他不知道現在的朋友圈還會不會對他下手，所以他只能先下手為強了。
這很合理！
待到天色漸漸地黯淡，楊間準備出去解決一下自己的晚飯，畢竟他不能指望一隻厲鬼會做飯。
又是熟悉的店鋪，楊間再一次的點上一碗蛋炒飯。
這一次老闆盯著楊間看了許久，然後說道：「小伙子，你中午是不是吃蛋炒飯的時候沒有給錢。」
楊間有些尷尬一笑，隨後拿出雙倍的錢對著老闆說抱歉。
他解釋不了中午沒有給錢的原因，總不能和老闆說他被厲鬼抓走了吧。
也幸虧老闆自己的運氣比較好，正好躲過了鬼畫的範圍，要不然他今晚都沒有蛋炒飯吃了。
老闆見楊間道歉的態度十分的好，心中也沒有計較這一件事情，很快便將其丟到了腦後。
利落的解決了晚飯，楊間就在大昌市之中閒逛了起來。現在的他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安全。
鬼眼之主，願望鬼都被那詭異的系統所收伏，有著兩隻恐怖的厲鬼護航。
在這個時間段，厲鬼還沒有全面復甦的時候，他幾乎可以說是橫著走都沒有關係了。
閒逛的過程之中，楊間偶然看見一個商場之中好像在進行著什麼法事。
燭光搖曳，玻璃質地的大門雖然已經盡力的遮擋了大部分的光線，但是還是有一小撮從門中迸發出來。
楊間的回憶似乎在這一刻又被勾起，鬼影，是他上一輩的核心厲鬼。
即便是成為異類，他也是選擇將自己的記憶寫入鬼影之中。
楊間在商場的門口駐足了一段時間，期間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干，只是靜靜的看著商場之中的燈光搖曳。
不多時，商場之中便跑出了一個渾身帶血的男人。
楊間看著他陷入了沉默，許久之後才再一次的說出了他的名字。
「嚴力。」
躺在地上有些虛弱的嚴力不知道眼前這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普通人是怎麼認識他的。
但是嚴力現在沒有時間深究這些問題，只是虛弱的對著楊間說道。
「你快點離開這裡，商場之中有恐怖的東西！」
正常人如果見到面目猙獰的嚴力說出了這些話後，即便是個唯物主義者也會感到背後發涼。
但是此刻的楊間顯然不屬於普通人，只間他對著空氣說道。
「幫我將鬼影抓回來。」
隨後楊間只是靜靜的坐在嚴力的身邊等待願望鬼回來。
嚴力身上的傷勢對於普通人來說足以致命，但是對於馭詭者來說，不算什麼大事。
在楊間看來，嚴力有些生不逢時了，要是在他擔任隊長的那個時候，嚴力駕馭了鬼血成為了馭詭者。
那他看在嚴力的品行和鬼血可以壓制厲鬼的能力上，也會將其拉入自己的小隊之中。
現在大昌市還是如此的烏煙瘴氣，究其原因還是民間馭詭者太過於猖獗了，企圖以厲鬼的力量來做大昌市的無冕之王。
還有一個原因便是現在復甦的厲鬼還不夠強大，要是時間向後推兩三年，民間那些三腳貓功夫的馭詭者為了活命，也只能選擇加入總部。
就在這個時候，楊間的腦海之中響起了熟悉的系統聲。
「檢測到鬼影已經有主了，現在將其傳送回其主人身邊。」
楊間看著眼前的願望鬼那透明到幾乎看不見的手中那一團黑色的陰影消失不見了。
心中也是起了疑心，鬼影的主人？
是那個已經被肢解的民國老人，還是其他的什麼存在，這個系統再一次拔高了楊間對其的評價。
此刻的酆都城之中，楊戩看著手上蠕動的這一團黑影，嘴角略微有些抽搐。
他向一旁的葉錫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葉錫略微笑道：「你應該感受出來了，這是過去的你，準確來說這是過去的鬼影。」
楊戩有些無語，他對著葉錫吐槽道：「那你將他丟給我幹什麼。」
「嗯，準確是說你煉化他後會有實力的提升。」
楊戩半信半疑的問道：「真的？」
「當然是假的，他只是過去時間段的一段影像而已，雖然我可以讓他永久存在，但是沒有意義。」
葉錫說完，楊戩手中的鬼影就消散不見，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楊戩有些無語，葉錫變壞了，雖然以前也差不多。
「我下次給你整個好東西，絕對不騙你。」葉錫微微的笑道。
楊戩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你不會拿我消遣吧！」
「當然不會。」
……
楊間見到鬼影消失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麼，他已經逐漸的猜測到幕後黑手是誰了！
想來能有這個能力做到這些的，想必也只有葉錫了吧。
畢竟這個系統處處看起來都是在為難他，但是卻是又將他保護的非常好。
再加上葉錫在現實世界之中的謎語人行為，不是他難道還有其他人嗎！
楊間不敢吐槽，他懷疑上一次這個系統升級難度的時候就是因為他在心中罵了葉錫。
楊間表示這一切都是小風小浪，至少到目前為止，發生的一切都讓他覺得非常的舒服。
他終於明白了當初的王察靈的底氣究竟是哪裡來的了，自身不用成為馭詭者，就可以有超強的厲鬼打手！
楊間深吸了一口氣，雖然他現在非常的爽，但是他還是更加的喜歡那個平靜的校園生活。
楊間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問著系統：「什麼時候可以讓我回去。」
但是這個系統卻絲毫不理會楊間，仿佛聽不見楊間說話。
楊間沒有辦法，只能暫時忍辱負重換一種說辭。
「什麼時候才可以再一次見到偉大的祂！」
這一次系統終於有了反應，隨後彈出了一個小面板。
「你現在正在進行楊間的大冒險，現在已經完成了三個事件，還需完成兩個事件！」
楊間的嘴角略微的抽搐，這一切果然是葉錫搞得鬼，虧他還擔心受怕了那麼久！
但是當楊間繼續問還需要完成什麼事件的時候，系統卻是沉默的一句話都沒有說。
眼看不能繼續的探究真相了，楊間只好把目光移到了身邊的嚴力身上。
這一位馭詭者自然也是見到了楊間的所作所為，他現在也是明白了眼前的人絕對不是一位普通人！
他只能開口說道：「謝謝！」
雖然他心心念念的厲鬼沒了，但是至少命保住了，這一次還好有驚無險。
厲鬼沒了可以再找，但是要是自己把命搭上去真的就是虧大了。
楊間沉默的點了點頭，他看向眼前這一位已經算是中年的男人，隨後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我有一個讓你成為普通人的辦法，你願意嘗試嗎？」
這並不是楊間聖母心泛濫，而是事關很久以前的一個約定。
這讓他對上願望鬼一點的都不慫的。
楊間一拳將趙開明打到牆上去，隨後當著他的面，將看不見的願望鬼打了好幾拳。
在願望鬼驚訝的眼神之中，楊間一次又一次的打到其身上。
這讓願望鬼不得不放棄壓制報紙鬼，轉而對楊間這個古怪的東西下手。
但是，即便他使用了靈異攻擊和詛咒，楊間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趙開明此刻已經急得說不錯話了，只剩一對瞪得老大的眼睛和一張張的巨大的嘴巴。
他的三觀在此刻碎了一地，這麼可能！
只有厲鬼才能對抗厲鬼，這是靈異圈的永恆真理，也是照成厲鬼肆虐的根本原因。
「只有厲鬼可以對抗厲鬼，只有厲鬼才能對抗厲鬼。」趙開明張了張嘴不停地重複道。
隨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他驚恐的看向不停的將願望鬼擊退的楊間。
他用一隻手顫顫巍巍的指著楊間說道：「你是厲鬼！你不是楊間！」
這是眼下唯一能解釋這個現象的原因，趙開明不相信有人可以違背靈異圈的鐵律。
楊間沒有搭理趙開明，越是如此越能讓趙開明感受到恐懼。
報紙鬼在此刻又恢復了行動力，準備再一次的對著趙開明下手。
和楊間在不斷僵持的願望鬼自然也是感受到了趙開明即將遇到危險，於是放棄和楊間繼續糾纏下去。準備用鬼域帶著趙開明離開。
楊間對於願望鬼來說並不算什麼，只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罷了。
但是就是這樣毫無威力的攻擊讓願望鬼本能的不使用重啟，加上趙開明的命令的限制，願望鬼也不會使用鬼域。
這才讓楊間有纏住願望鬼的可能性，但是現在趙開明要遇到危險了，願望鬼自然解除了這些限制。
願望鬼的鬼域楊間自然是沒有辦法阻攔的，但是他沒有，不代表鬼眼之主沒有辦法。
楊間對著自己的影子沉聲說道：「攔住他們！」
一個顯得異常漆黑的影子在地面上逐漸的蠕動，最後凝聚成一個好幾米高的黑影！
在這一刻，願望鬼的動作也顯得略微有些凝滯。
驚疑不定的願望鬼回頭看了一眼高大的鬼眼之主，隨後便被其追趕上。
願望鬼的鬼域在這一刻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就連重啟也被鬼眼之主所反制。
空氣之中一個透明的人影被黑影所侵蝕，楊間也趁著這個時間走到了趙開明的身邊。
他輕聲的對著趙開明說道：「這就是你的底牌嗎？貌似有點垃圾呀。」
楊間的臉上閃過肆意的笑容，就像是小說之中的大反派一樣。
但是楊間可不會犯反派的錯誤，他利落的送趙開明上天了，沒有一絲猶豫。
而在與鬼眼之主對抗的願望鬼，在失去趙開明這個宿主之後，無神的眼眸望四周環顧了一圈。
最後在楊間這個唯一的活人身上停下，呆呆的注視了楊間一陣子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楊間倒是沒有理會消失的願望鬼，他拿願望鬼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即便是可以暫時壓制願望鬼，但是他手上也沒有黃金的容器，也無法做到關押願望鬼。
「嘟，檢測到宿主再一次的度過生死危機，現在系統自動的派發獎勵。」
「獎勵光環：【願望鬼的交易對象】願望鬼將會選擇與你交易(代價由系統代為支付)。」
楊間看著出現的提示音，心中不免感到震撼，他好像對這個所謂的系統有所低估。
楊間將目光看向了一盤的報紙鬼，他與報紙鬼的那藏在報紙下的臉對視了一會。
隨後他說道：「爸，我先回房間裡面了。」
報紙鬼點了點頭，隨後便是回到了沙發上繼續的看報紙。
楊間回到房間之中則是在沉思著這一件事情，報紙鬼現在看起來似乎和他馭詭者父親有一定的關係。
或許他那個表妹之所以那個樣子，可能就是被報紙鬼修改過記憶。
而且他現在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情是只要他沒有成為馭詭者，那報紙鬼就不會對他發動攻擊。
準確來說，只要楊間這個個體沒有死亡，就不會讓報紙鬼發生異變。
而成為馭詭者，恰巧就是一個人生理上的死亡，雖然意識還存在。
「楊間你怎麼看起來面色這麼的憔悴？」葉真看著坐在床上的楊間說道。
楊間無奈的笑了一下，隨後對著葉真說道：「要是讓你重新回到成為馭詭者的時候，你會做什麼事情？」
葉真則是用一種看待傻子一樣的表情看向楊間，隨後他回答道。
「你最近是不是發燒了，神智都清楚了，怎麼還會想著回到那種時候。」
葉真沒有回答楊間的問題，因為他錯過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如果能回到當初那時候，他一定會救下所有的人。
楊間閉目沉思，準備再一次回到那時候來彌補自己的遺憾。
現在的他，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大遺憾了這，只剩下一些對未知事情的不知所措。
比如說凱撒酒店之中的鋼琴，還有那乾屍新娘，古宅中那個紅色房間的秘密。
其他的東西，他大抵沒有多少感觸，畢竟那時候的他一件被厲鬼的情緒所影響，變得冷漠無情。
至於朋友圈，現在他和他們並沒有多少的仇恨，不過，這不代表楊間會放過他們。
只要找到合適的機會，楊間肯定會再一次的送朋友圈的人上路。
因為他不知道現在的朋友圈還會不會對他下手，所以他只能先下手為強了。
這很合理！
待到天色漸漸地黯淡，楊間準備出去解決一下自己的晚飯，畢竟他不能指望一隻厲鬼會做飯。
又是熟悉的店鋪，楊間再一次的點上一碗蛋炒飯。
這一次老闆盯著楊間看了許久，然後說道：「小伙子，你中午是不是吃蛋炒飯的時候沒有給錢。」
楊間有些尷尬一笑，隨後拿出雙倍的錢對著老闆說抱歉。
他解釋不了中午沒有給錢的原因，總不能和老闆說他被厲鬼抓走了吧。
也幸虧老闆自己的運氣比較好，正好躲過了鬼畫的範圍，要不然他今晚都沒有蛋炒飯吃了。
老闆見楊間道歉的態度十分的好，心中也沒有計較這一件事情，很快便將其丟到了腦後。
利落的解決了晚飯，楊間就在大昌市之中閒逛了起來。現在的他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安全。
鬼眼之主，願望鬼都被那詭異的系統所收伏，有著兩隻恐怖的厲鬼護航。
在這個時間段，厲鬼還沒有全面復甦的時候，他幾乎可以說是橫著走都沒有關係了。
閒逛的過程之中，楊間偶然看見一個商場之中好像在進行著什麼法事。
燭光搖曳，玻璃質地的大門雖然已經盡力的遮擋了大部分的光線，但是還是有一小撮從門中迸發出來。
楊間的回憶似乎在這一刻又被勾起，鬼影，是他上一輩的核心厲鬼。
即便是成為異類，他也是選擇將自己的記憶寫入鬼影之中。
楊間在商場的門口駐足了一段時間，期間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干，只是靜靜的看著商場之中的燈光搖曳。
不多時，商場之中便跑出了一個渾身帶血的男人。
楊間看著他陷入了沉默，許久之後才再一次的說出了他的名字。
「嚴力。」
躺在地上有些虛弱的嚴力不知道眼前這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普通人是怎麼認識他的。
但是嚴力現在沒有時間深究這些問題，只是虛弱的對著楊間說道。
「你快點離開這裡，商場之中有恐怖的東西！」
正常人如果見到面目猙獰的嚴力說出了這些話後，即便是個唯物主義者也會感到背後發涼。
但是此刻的楊間顯然不屬於普通人，只間他對著空氣說道。
「幫我將鬼影抓回來。」
隨後楊間只是靜靜的坐在嚴力的身邊等待願望鬼回來。
嚴力身上的傷勢對於普通人來說足以致命，但是對於馭詭者來說，不算什麼大事。
在楊間看來，嚴力有些生不逢時了，要是在他擔任隊長的那個時候，嚴力駕馭了鬼血成為了馭詭者。
那他看在嚴力的品行和鬼血可以壓制厲鬼的能力上，也會將其拉入自己的小隊之中。
現在大昌市還是如此的烏煙瘴氣，究其原因還是民間馭詭者太過於猖獗了，企圖以厲鬼的力量來做大昌市的無冕之王。
還有一個原因便是現在復甦的厲鬼還不夠強大，要是時間向後推兩三年，民間那些三腳貓功夫的馭詭者為了活命，也只能選擇加入總部。
就在這個時候，楊間的腦海之中響起了熟悉的系統聲。
「檢測到鬼影已經有主了，現在將其傳送回其主人身邊。」
楊間看著眼前的願望鬼那透明到幾乎看不見的手中那一團黑色的陰影消失不見了。
心中也是起了疑心，鬼影的主人？
是那個已經被肢解的民國老人，還是其他的什麼存在，這個系統再一次拔高了楊間對其的評價。
此刻的酆都城之中，楊戩看著手上蠕動的這一團黑影，嘴角略微有些抽搐。
他向一旁的葉錫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葉錫略微笑道：「你應該感受出來了，這是過去的你，準確來說這是過去的鬼影。」
楊戩有些無語，他對著葉錫吐槽道：「那你將他丟給我幹什麼。」
「嗯，準確是說你煉化他後會有實力的提升。」
楊戩半信半疑的問道：「真的？」
「當然是假的，他只是過去時間段的一段影像而已，雖然我可以讓他永久存在，但是沒有意義。」
葉錫說完，楊戩手中的鬼影就消散不見，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楊戩有些無語，葉錫變壞了，雖然以前也差不多。
「我下次給你整個好東西，絕對不騙你。」葉錫微微的笑道。
楊戩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你不會拿我消遣吧！」
「當然不會。」
……
楊間見到鬼影消失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麼，他已經逐漸的猜測到幕後黑手是誰了！
想來能有這個能力做到這些的，想必也只有葉錫了吧。
畢竟這個系統處處看起來都是在為難他，但是卻是又將他保護的非常好。
再加上葉錫在現實世界之中的謎語人行為，不是他難道還有其他人嗎！
楊間不敢吐槽，他懷疑上一次這個系統升級難度的時候就是因為他在心中罵了葉錫。
楊間表示這一切都是小風小浪，至少到目前為止，發生的一切都讓他覺得非常的舒服。
他終於明白了當初的王察靈的底氣究竟是哪裡來的了，自身不用成為馭詭者，就可以有超強的厲鬼打手！
楊間深吸了一口氣，雖然他現在非常的爽，但是他還是更加的喜歡那個平靜的校園生活。
楊間在自己的腦海之中問著系統：「什麼時候可以讓我回去。」
但是這個系統卻絲毫不理會楊間，仿佛聽不見楊間說話。
楊間沒有辦法，只能暫時忍辱負重換一種說辭。
「什麼時候才可以再一次見到偉大的祂！」
這一次系統終於有了反應，隨後彈出了一個小面板。
「你現在正在進行楊間的大冒險，現在已經完成了三個事件，還需完成兩個事件！」
楊間的嘴角略微的抽搐，這一切果然是葉錫搞得鬼，虧他還擔心受怕了那麼久！
但是當楊間繼續問還需要完成什麼事件的時候，系統卻是沉默的一句話都沒有說。
眼看不能繼續的探究真相了，楊間只好把目光移到了身邊的嚴力身上。
這一位馭詭者自然也是見到了楊間的所作所為，他現在也是明白了眼前的人絕對不是一位普通人！
他只能開口說道：「謝謝！」
雖然他心心念念的厲鬼沒了，但是至少命保住了，這一次還好有驚無險。
厲鬼沒了可以再找，但是要是自己把命搭上去真的就是虧大了。
楊間沉默的點了點頭，他看向眼前這一位已經算是中年的男人，隨後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我有一個讓你成為普通人的辦法，你願意嘗試嗎？」
這並不是楊間聖母心泛濫，而是事關很久以前的一個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