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 自做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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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只要你能殺了權焰跟周敬遲,我就答應跟在你的身邊!」齊靜月假裝妥協,咬著唇瓣說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阿月,真的嗎,你真的答應了?」齊景言明明聽到了答案,卻不敢相信地再問了一次。

  「當然!」齊靜月回答。

  再次得到肯定答案,齊景言黑色的眸中有淚水滾動,淚水越聚越多。

  他強壓著,試圖把快要溢出來的眼淚,給強逼回去,最終還是失敗了。

  鼻子一酸,兩滴淚清滾落了下來。

  齊靜月正好看到齊景言流下來的兩滴淚,一時怔愣住。

  明面看起來,這一切都是在按照齊景言所策劃的在發展。

  他是一個勝利者。

  勝利者不是應該歡呼、雀躍?

  怎麼也不應該是哭泣……

  就在她的心神,感覺受到了震盪之時,齊景言緊緊抱住了她。

  一股陌生男人的氣息圍繞住她,緊緊將她鎖住,身體本能地排斥。

  齊靜月掙扎著,想要推開齊景言。

  齊景言沒有放開她,反而將她抱得更緊,腦袋抵在她的肩膀上,聲音沙啞帶著哽咽的哭腔,在她耳邊說道:「阿月我實在太高興了,求求你,不要推開我,讓我抱一會,一會兒就好!」

  齊景言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卑微到了塵埃。

  小孩子經歷千辛萬苦,終於得到了他夢寐以求的寶物。

  心中一軟,那雙抗拒的手,突然就失去了力氣,不忍心再去推開他。

  也許這一切都是註定的,註定只能對不起他。

  齊靜月雙手垂了下來,糾結的閉上了眼睛。

  ——

  帝京城外,李家村的一處四合院裡。

  在齊景言心中,已經死了的楚祈端,正仰頭看著天空。

  月如銀勾,繁星點布。

  周圍一切都是這麼的美好,可是楚祈端的眉頭卻一直緊鎖。

  不知過了多久,暗七從屋裡走了出來,將手裡的披風給楚祈端披上。

  見他一直站在風口,就擔憂地勸道:「主子,夜裡風大,您身上的傷還沒有癒合,還是先進屋裡去吧!」

  「你說阿月現在在做什麼?」楚祈端喃喃。

  暗七順著楚祈端注視的方向看去,才發現他看著的方向,正是帝京定遠侯府的方向。

  想到白日城內傳回來消息,暗七說道:「主子,您早就向齊小姐透露過計劃,齊小姐如此聰明,在見過那具屍體之後,一定能辨認出,那不是您。也一定能猜到,您這是詐死。」

  楚祈端削薄的唇抿了抿,繃成了一個字。

  阿月的聰慧,他毫不懷疑,他擔心的是,阿月得知他假死之後,所做的應對之策。

  他不喜歡阿月跟齊景言接觸,想到阿月為了他的計劃,會跟齊景言虛以委蛇,甚至更進一步,他就嫉妒得快要發狂。

  可是這一步,又是由他一手造成。

  故意在花滿樓,讓齊景言、周敬遲帶人來抓。

  劫持周敬遲,半路挑撥離間,最後設計假死,就連懸崖底,那具屍體都是他提前讓人準備的。

  他算到了齊景言會生疑,也算到了阿月一定會幫他。算到了所有,唯獨沒有算到自己的心。

  他的心中充滿了嫉妒,就像是有一把火,要把這一切都灼燒乾淨。

  他想要衝去定完侯府,將阿月帶離齊景言的身邊——

  「有些人,連自己的女人都能算計,現在又何必惺惺作態?其實本皇子覺得齊景言也不錯!」

  秦楚默嘴裡咬著狗尾草,散漫地從屋子裡走出來。

  暗七這個憨憨,不能看穿楚祈端的心事,秦楚默卻是看得一清二白。

  秦楚默對感情遲鈍,可是他的內心有一顆瘋狂的種子。

  這顆瘋狂種子,又恰好跟楚祈端對待感情的態度吻合。

  這一句『齊景言』不錯,更像是導火線的引子。

  楚祈端炸了,雙目猩紅地射向秦楚默。

  「想打架?」秦楚默一偏頭,眯起眼,迸射出挑釁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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