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易中海當年為什麼不讓傻柱認何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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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兒子的傻柱,成了一個不是易中海的易中海,將養老的希望寄托在了賈家人的身上,想方設法的討好賈家人,聽了秦淮茹的話,將自家的兩間祖屋讓給了賈家人,棒梗跟唐艷玲住大屋,小鐺和槐花住小屋。

  傻柱在後院聾老太太那屋睡。

  有了自己的親生兒子,傻柱還能將棒梗、秦淮茹當寶?

  這房子肯定要收回來!

  一想到棒梗要從傻柱的祖屋中搬出來。

  賈張氏就覺得天塌了。

  棒梗兩口子,小鐺和槐花兩個大人,加上賈張氏和秦淮茹,這要是統統擠到賈家,賈家成什麼樣子了?還如何延續後續的香火?

  覺得這件事必須要跟秦淮茹商量商量。

  賈家不能沒有傻柱的房子。

  傻柱可以跟著婁曉娥走,也可以跟婁曉娥一家團聚,但傻柱的房子和聾老太太的房子說什麼也要留在賈家。

  何曉的出現,猶如一個大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賈張氏的臉上,賈家要想得到這些房子,就不能讓傻柱跟兒子相認,傻柱認了兒子,這房子就跟賈家沒有了關係。

  專門找到易中海,把婁曉娥帶著兒子何曉回來跟傻柱相認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聽到賈張氏跑軋鋼廠找易中海,何大清按耐不住,嘆息了一聲出來,聲音中帶著一股子淒涼之意。

  愁緒上了頭。

  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杯悶酒。

  得虧易中海不在跟前,易中海在跟前,說什麼也得狠狠抽易中海兩巴掌,老不死的玩意,自己絕戶,還見不得別人一家團聚,真是一個大大的混蛋。

  「老何,你沒事吧?」

  見何大清在喝悶酒。

  閆阜貴和劉海中齊問了一句。

  「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情,無非覺得易中海不是人而已,話說回來,就算易中海千般算計,但是有些事情,他卻算計不到,就如傻柱跟婁曉娥的事情,誰能想到婁曉娥會給傻柱生個兒子。」

  「我們也沒有想到,真的,只能說世事無常。」

  「老閆,老劉,你們接著說,說說易中海那個混蛋怎麼算計了傻柱,讓傻柱連親生兒子都不認了。」

  劉海中看了看閆阜貴。

  這事情。

  他不知道。

  也沒有參與,但是閆阜貴整日守在門口,應該知道一點內情。

  「我來說吧。」

  見劉海中看著自己,猜測到了劉海中心中所想的閆阜貴,接過了話茬子,緩緩講述了起來。

  「易中海先和秦淮茹碰了頭,不知道說了什麼事情,但我猜測應該是談論婁曉娥帶著兒子回來認親這件事,秦淮茹面對婁曉娥,根本沒有優勢,她沒有給傻柱生下一男半女,怎麼跟婁曉娥斗。」

  「秦淮茹上環了吧?」

  何大清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話。

  語氣中。

  帶著幾分自嘲。

  在白寡婦心中,何大清就是拉幫套的主,搭夥過日子這麼多年,一直沒給何大清生孩子,擔心生下何大清的孩子,何大清會區別對待她的那幾個孩子,所以只能委屈何大清了。

  同樣都是寡婦。

  同樣都有孩子。

  何大清用屁股想,也能想出秦淮茹會怎麼做。

  「老何,這方面你應該比我們清楚。」閆阜貴說道:「當初雨水還因為這件事,專門問過秦淮茹,問秦淮茹是不是上環了,秦淮茹尋了一個年紀大的藉口。」

  何大清的心。

  稍微好受了一點點。

  何雨水對傻柱的事情,並沒有看上去那麼漠不關心,至於為什麼後面不再搭理傻柱,肯定是傻柱深陷其中,不聽何雨水的勸解,何雨水見傻柱鑽在了牛角尖裡面,便也不再規勸了!

  他張口又是一聲沉重的嘆息。

  「哎!」

  「老何。」

  「我沒事,咱們繼續談易中海不讓傻柱跟兒子見面的事情,我很想知道,易中海給出了什麼理由。」

  閆阜貴和劉海中兩人都有些詭異。


  這事情。

  他們當初也議論過,直言傻柱真是中了秦淮茹和易中海兩個人的毒,好好的兒子不要,非要寡婦和寡婦的三個孩子及婆婆。

  本不想說。

  可是何大清問到了這塊,還請了他們吃飯。

  不說,有點對不起何大清的這頓飯。

  想了想。

  還是說吧。

  「我們也不太清楚,但是聽到了賈張氏的吵吵,從賈張氏的話裡面,猜測了一個大概,事情是這麼一回事……。」

  ……

  從賈張氏口中知道了實情的易中海和秦淮茹,都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一個為了養老,一個為了家業。

  兩人抱著相同的心思,不約而同的加快腳步,匆匆進去中院。

  見傻柱還拉著何曉在顯擺自己的廚藝,還指著何家的老房子,說了一些敘舊的話,什麼這是爹的家,什麼這是咱何家在四合院的根。

  心瞬間炸裂了。

  易中海人都麻了,我絕戶,本想讓你傻柱也絕戶,沒想到你傻柱不聲不響的鬧了一個兒子出來。

  秦淮茹心中更是充滿了苦楚之色,她從何曉的相貌,斷定這就是傻柱的兒子。

  那會兒在軋鋼廠,易中海還讓秦淮茹別多心,說沒準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誤會,婁曉娥才跟傻柱待了幾天天時間啊,怎麼能給傻柱生下兒子,不可能是真事。

  反正易中海不這麼認為。

  易中海認為婁曉娥為了氣四合院的街坊,隨便找了一個孩子,專門回到了四合院。

  結果何曉相似傻柱的相貌,破了秦淮茹的防,簡直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兩個人,還說什麼啊。

  兩人對視了一眼,不著痕跡的看明白了對方眼神中的擔憂之色。

  極短的時間內,兩人紛紛調整好姿態,臉上故作輕鬆表情的朝著正拉著何曉說個不停的傻柱走過去。

  「柱子,剛走到街道口,就聽到有人在吵吵,說你不聲不響的冒出了一個兒子,這事是真的嗎?」

  易中海先說了話。

  他臉上帶著笑容,眉宇間儘可能的散發著慈愛之色,不知內情的人見狀,肯定會認為易中海是真心為傻柱能有自己的兒子而感到高興。

  其實不然。

  易中海心裡巴不得傻柱當場用大巴掌扇何曉。

  何曉的出現,讓易中海本以為穩妥的養老大業出現了巨大的變故,他必須要把這一變故扼殺在搖籃之中。

  也看到了何曉的相貌,心裡咯噔了一下,跟秦淮茹一樣,也從何曉的相貌上斷定了這就是傻柱的兒子。

  本是傻柱父子團聚的好時光。

  但易中海卻始終有種被戳了心窩子的痛苦。

  老天爺,他不開眼啊。

  傻柱怎麼能有兒子。

  「一大爺也知道你想要有個自己兒子的心思,但是必須要看明白了,別讓人騙了,隔壁大院二六子的事情,你可得吃吃教訓。」

  「一大爺,您這話我可不想聽,是不是我兒子,我這個當爹的人還能不知道嗎?」傻柱一邊逗著兒子,一邊朝著易中海說道:「這就是我兒子,我何雨柱的兒子,我剛才專門讓許大茂看了看,鱉孫說我跟他一樣是絕戶,我倒要看看,究竟誰才是絕戶。」

  話鋒一轉。

  「一大爺,今晚我炒幾個菜,你可得好好陪我喝一盅,為我慶祝慶祝,慶祝我有兒子了。」

  「好好好。」

  易中海連說了三個好字。

  被傻柱一頓懟嗆。

  周圍還有好多的街坊們在看戲。

  有些話。

  易中海真不方便說,嘴上笑呵呵的回應著傻柱,但暗中卻把目光掃向了旁邊的秦淮茹。

  為今之計。

  他只能暗中給秦淮茹遞眼神,讓秦淮茹繼續衝鋒陷陣。

  秦淮茹出面,一方面是傻柱就吃秦淮茹這一套,另一方面是秦淮茹假如拱火技能不到家,惹急了傻柱,他易中海還可以從中調解,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得了易中海信號的秦淮茹,努力的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神,朝著傻柱說道:「傻柱,恭喜你啊!」


  先假惺惺的道了聲喜,後將話題扯到了自己的身上,說了幾句以退為進的話出來。

  「你跟我糾纏了這麼些年,又為了我們賈家付出了這麼多,我真是沒辦法給你生下孩子,我心裡憋屈,這下好了,你有了孩子,我的心裡也沒有了負罪感,婁曉娥帶著你兒子回來,我就不能在占著你,我得讓你們一家人團聚,明天咱們就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然後將你完完整整的交到婁曉娥和你兒子的手中。」

  「淮茹,你說什麼胡話那?柱子什麼人,什麼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兩個人風風雨雨這麼多年,歷經坎坷,好不容易走到了一塊,怎麼說分開就分開啊。」

  易中海看似勸解秦淮茹的話。

  但內里的意思,卻在不著痕跡的劍指傻柱,暗喻傻柱可不能當了陳世美。

  沉浸在喜悅中的傻柱,大概是沒聽明白易中海的意思,居然讓何曉管易中海叫爺爺,後給何曉做飯去了。

  晚上。

  賈家人吃了賈東旭身死道消後最難吃的一頓飯。

  專門把秦淮茹、賈張氏和棒梗他們單獨摘出去。

  問題就大了。

  也沒說做好給賈家端點菜過去,直接撂了一句讓秦淮茹照顧賈家人吃喝的話出來。

  何曉沒出現之前,傻柱家裡什麼好吃的,都會緊著棒梗他們,何曉出現了,美味佳肴面前,竟然不想著幾個孩子,對秦淮茹更是不假於色。

  這說明何曉將傻柱的整個心都拉了過去。

  時間短了。

  無所謂。

  時間長了,傻柱的那些家業還如何落到賈家人手中,易中海還如何讓傻柱給他養老送終啊。

  傻柱變心了。

  不再是受他們了。

  當天晚上。

  秦淮茹施展了渾身解數,易中海也做著傻柱的思想工作,各種給傻柱扣帽子,數種套路使喚下來,傻柱信了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話,就沒有在搭理婁曉娥,也跟何曉疏遠了關係,還美其名曰,婁曉娥有錢,有兒子,要什麼有什麼,秦淮茹除了傻柱之外,什麼都沒有了,說自己不能做見利忘義的混蛋,要對秦淮茹負責。

  婁曉娥見傻柱中了秦淮茹的毒,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可以不管不顧,心灰意冷之下,帶著何曉回到了港島,在沒有出現。

  ……

  次日。

  何大清精神抖擻的蹲到了易中海。

  昨天從閆阜貴和劉海中嘴裡獲知了何曉的事情後,何大清的心情,說好不好,說壞不壞。

  好的事情。

  是何家不絕戶。

  他有孫子。

  壞的事情。

  是易中海真不能當人,好好的一個傻柱,愣是被易中海給算計的什麼都不是,連臭狗屎都不如。

  說什麼也得見見易中海。

  易中海或許是知道了何大清會蹲守自己,見到何大清,並沒有跑,身上的衣服,也跟昨天的不一樣。

  昨天破衣破褲子,活脫脫一個垃圾佬。

  今天身上的衣服,雖然不是新的,但是乾淨卻沒有補丁,腳上還穿了一雙黑色的皮鞋,腦袋上戴著帽子。

  一副退休老幹部的裝扮。

  何大清嘴裡冷笑了一聲。

  「易中海,你是狗肉上不了正席,穿上龍袍他也不是太子,今天不跑了?你倒是跑啊?繼續跑。」

  「大清。」易中海剛喊了一個名字,就見何大清擺手說道:「你還是叫我廚子吧,大清這個名字,從你易中海嘴巴裡面喊出來,就是對我的羞辱。」

  易中海聞言。

  心裡猛地咯噔一下。

  直勾勾的看著何大清。

  「老何,你這話可不對勁啊。」

  「你知道了?」

  「我知道有些事情根本瞞不過你,也知道有些事情,最終會水落石出,我對不起你何大清。」

  「你對不起我何大清,但你更對不起傻柱,傻柱對你怎麼樣?咱們要不讓閆阜貴、劉海中他們這些街坊說說,對你不錯,言聽計從,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怎麼做的?你又是怎麼做的?對得起傻柱對你的掏心掏肺?你活該絕戶,你是缺德事做的太多了,易中海,你居然安排未婚的男人去接濟一個三個孩子的寡婦,你到底怎麼想的?」

  易中海愣神了一下。

  還怎麼想的?

  當然是讓傻柱絕戶了,傻柱不絕戶,如何能體會到易中海絕戶的苦心,心甘情願的給易中海養老啊。

  這話可不能說。

  要婉轉的來。

  「大清,我對不起你們老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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