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八卦
第552章 八卦
鄭思京的話可能本沒什麼，但說著無心，聽者有意，在馬瑞龍耳朵里卻有不同的意味。
一千多萬買的土地，加上地面平整，跑道鋪設，草皮種植，還有建築物的費用，李衛東對這個馬場的投資堪稱巨大。
但是現在只有幾十個會員，想要回本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能夠實現盈虧平衡也需要得天之幸。
所以鄭思京的話，讓馬瑞龍臉色尷尬，聽來多少有些諷刺。
幸好李衛東混不在意，在他看來盈利與否不是目的，關鍵是給自己、給家人一個放鬆的去處。
這麼大的草地，可以無限接近的自然，還能騎馬馳騁，這比什麼都重要！
李衛東走到孩子面前，笑著問道：「學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跑幾圈？」
「你以為會騎馬就是學會了，得先和它交流感情，人和馬要彼此熟悉，最重要的要把基礎動作練好！」李衛紅以半專業的知識糾正道。
李衛東搖頭說道：「哪有那麼費勁，上去溜達幾圈不就會了，應該比騎自行車簡單吧！」
當初李衛東學的時候，馴馬師只是帶著李衛東走了幾圈，李衛東就可以獨立的騎行。
李衛紅不屑地說道：「那樣學可以騎，但是想要騎的漂亮、好看，想要出成績，那就難了！」
「比如說學游泳，直接扔水裡過一會也能撲騰兩下，也能學會狗刨，慢慢的也會游幾圈！」
「比如你這樣的，但是想要游的優雅、帥氣，行雲流水，輕鬆寫意，基本上沒戲！」
「而且一旦學會了狗刨，再想要練習標準動作，比從頭開始學還難，即使改過來了，那些根深蒂固的痕跡怎麼也不會改掉的！」
「我可不希望我大侄子，大侄女就只能滿足於騎兩圈就行，咱們是要練出成績！」李衛紅有些驕傲的說道。
李衛東對這種因果論自然不滿意，於是說道：「出什麼成績？練著玩唄，又不是靠這個吃飯！」
李衛紅皺著眉頭說道：「你這個態度可不對，要是這樣的話，我就要說兩句了！」
「從小到大，我們學的東西很多，但是真有用的，能當做生計的有多少，這些沒用的東西我們就能不認真對待了嗎？」
「他們倆還學跆拳道，美術，鋼琴，游泳，擊劍呢，他們以後會靠著這些生存？」
李衛紅的這句話，李衛東點頭表示認可，如果兒子女兒要靠這些技能來維持生計，那他這個首富也太失敗了。
李衛紅繼續說道：「學習這些技能不僅僅是為了讓他們會，而是要鍛鍊他們的專注力，意志力，培養堅毅的性格，這些……」
「得得得得，伱說對，你接著讓他們練，我去休息室休息一下！」李衛東連忙搖頭說道。
這種大道理，李衛東比李衛紅豐富多了，畢竟上輩子他的孩子也曾面臨了這樣的問題，但是現在繼續聽李衛紅說，腦子就嗡嗡作響。
他也就是隨口一說，誰能想引起李衛紅的長篇大論。
李衛東落荒而逃，兩個孩子在李衛紅的監視下，由幾個教練指導下繼續練習基本的動作。
其實這些基本動作，會讓很多本來有興趣學習的孩子失去了學習的樂趣。
馬瑞龍帶著李衛東來到旁邊的休息廳休息，偌大的休息廳，除了李衛東幾個人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客人，顯得冷冷清清。
估計這也是因為知道劉錦慧要來的原因，平日裡應該也會有些客人。
李衛東看著周圍冷冷清清，除了服務員就是他們自己人，笑著說道：「以後用不著這樣，我們來俱樂部，你就停業，停業沒收入，最後這筆帳還得記在我的頭上，我冤不冤呀！」
馬瑞龍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應道。
其實停業只是一方面，主要還是他們的接待能力不足，總共就十幾匹馬，還有李衛東一家的馬又不能隨便動。
能夠接待其他會員的馬也只有十來匹，一天基本上也就只能接待幾波人。
馬瑞龍表態道：「董事長，您放心，隨著馬匹數量增多，我們的接待能力會逐步增強，實現盈利只是時間問題！」
「那我就拭目以待！」李衛東笑著說道，對於這些下屬的話，他不會不信，也不會全信。
李衛東找了一個靠玻璃窗的地方坐下，這裡正好能夠看到正在練習的兩個孩子。
孩子就倆，但是教練卻有四五位，這種待遇讓李衛東都搖頭。
師傅多了並不一定是個好事，尤其還有個李衛紅在旁邊「指三道四」！
李衛東剛坐下，休息廳的服務員把剛剛沏好的一壺茶送來，托盤上還有相應的茶具。
服務員看了一眼馬瑞龍，小心地放到李衛東面前的桌子上，正要按照程序給大家倒茶。
馬瑞龍做了個手勢讓她走開，然後端起茶壺倒上兩杯，給李衛東和有資格一起落座的鄭思京各送上一杯。
雖然托盤上還有幾個茶杯，但是馬瑞龍自知身份，沒有給自己倒茶。
李衛東端起茶杯抿著，看著窗外兩個孩子的表演，好在教練張弛有度，知道孩子的喜好。
練習一會就讓兩個孩子上馬，教練在前面牽著馬，讓孩子體驗一下騎馬的樂趣。
這和練車差不多，只練習倒樁移庫、側方位停車，那也太沒意思，偶爾在馬路上跑一次，吹吹風，才能提升一下練車的樂趣。
看著兩個孩子高興的樣子，李衛東臉上也露出微笑。
隨後李衛東轉頭，看著旁邊坐著鄭思京說道：「你剛才講的那個投資方式，有一定的道理，有時間準備一份方案，給我看一下！」
「好的，我儘快做出評估方案！」鄭思京隱隱有些興奮。
知道李衛東和鄭思京要說正事，馬瑞龍雖然有獵奇的想法，但還是慢慢的後退，悄悄的離開。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這種大事，還是少參與的好！
地位不到，知道的太多，不是個好事！
李衛東喝了一口茶，慢慢地說道：「還有，公司準備成立一個管理這些投資公司的事業部，人選你有什麼建議？」
鄭思京心裡一愣，這個事業部他自然聽說了，連同拆分投資公司的事情一起聽說的。
投資管理事業部，李衛東已經明確副總級，和其他幾個要成立的事業部不同，那幾個只是享受副總級待遇。
多了兩個字，地位就差了很多，這很中國！
意思很明確，公司除了他們四個副總，可能還要增加一個副總，但是人選要聽他的意見，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李衛東最具有權力的地方，怎麼可能會讓別人參與呢？
鄭思京低頭思考，努力地回想最近李衛東接觸過的人，哪些人會有這個可能！
鄭思京想了一會，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機會，不說也不能說錯。
「董事長，我還真沒想到有誰比較合適這個位置！」
有些好處可以爭取，有些還要慎重，尤其是涉及到人事的問題。
他跟著李衛東這麼久了，對李衛東的為人也比較了解，對錢看的很開，對人看的比較緊。
只要理由合適，金錢上的利益隨時可以開口，只要你值這個價，李衛東一般不會駁回。
但是人事上的事情，鄭思京還沒有敢去試探，這是李衛東一言堂的地方。
尤其是這種公司副總，嚴格意義上是和他平級，他來推薦肯定不合適！
「你不誠實！」李衛東又喝了一口茶，並把茶杯放到桌面上，「也是為難你了！」
鄭思京沒說話，只是笑了笑，讓後給李衛東續上茶水。
「既然沒有人選，那你就先弄著吧，方案先與鄒毅和老徐溝通一下！」李衛東也不為難鄭思京。
其實李衛東有個人選，只是還沒有溝通過，直接拉過來，幹這個位置太不尊重。
畢竟這是公司的副總，還是要給足夠的尊重！
「我？」鄭思京詫異地說道，他本以為李衛東會說出一個名字呢，沒料到是這個結果。
「怎麼，有問題？」李衛東反問道。
「沒問題！」鄭思京答應的爽快，他不可以爭取，自然也沒有拒絕的權力。
「公司現在正值多事之秋，尤其組織架構的變化牽扯的事情太多，捋順這些關係不容易，我希望你們能夠齊心協力，把這事辦好！」
「你剛才也說了，公司實際上就是個投資公司，投資部的位置很重要，把這個部門捋順了，對以後的組織架構有很大的好處！」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會就找鄒總和徐總商量，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辦好！」鄭思京保證道。
李衛東端起茶杯，跟鄭思京示意一下，鄭思京也連忙端起茶杯。
兩人以茶代酒碰了一下，都喝了一大口，好像喝的真是同茶水溫度一樣的白酒似的！
李衛東放下茶杯，眼睛看著窗外，玩的歡的孩子，臉上又露出笑容。
還不忘跟鄭思京說道：「這些年辛苦你們了，沒有你們，我的日子可沒這麼瀟灑悠閒！」
「不不不，董事長您過獎了，這話應該是我們說才對，要是沒有你，我們可沒有這麼瀟灑，過上這樣的日子！」
鄭思京連忙說道，這不是謙虛，而是事實，他的同學朋友不少，能有他這個高度的一個也沒有。
不是他有多聰明多努力，是機遇，是選擇！
選擇比努力更重要，遇到了李衛東是他的幸運，鄭思京擁有了選擇的機會。
而那些比他優秀，比他聰明，比他能力強的同仁、朋友、同學，卻沒有這個選擇的幸運，最後只剩下努力！
李衛東笑笑說道：「行了，咱們就不要互相吹捧了，你們為公司服務，公司不會虧待你們，能給你們的都會給！」
鄭思京聽出李衛東的意思，M國分公司的事情還是讓李衛東不舒服了。
後半句應該是：我不給的，你們不能搶！
鄭思京對這件事不好評價，這事本就比較敏感，而且這也是鄒毅那邊出的事，他也不好插手。
這種界限很明顯，鄭思京和鄒毅都知道，這是在李衛東面前避嫌的一個方法。
兩人又聊了一會閒話，李衛紅帶著李謙兄妹倆進來休息。
鄭思京也適時地站起來說：「董事長，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去？」
李衛東也站起來說道：「回去吧，周末了，不要老想著工作，適當地放鬆一下！」
「主要是您給的加班費太高，不捨得休假呀！」鄭思京笑著說道，然後又跟李衛紅和李謙兄妹倆打了個招呼離開。
李衛紅坐到原來鄭思京的位置上，從托盤上拿起一隻沒用過的茶杯，一邊倒水，一邊說道：「你這個老闆當的可真悠閒，下屬匯報工作都跑這裡來了！」
「你懂什麼，老闆花大價錢請的各種O，目的就是要把自己解放出來思考戰略問題，事必躬親，這家公司註定做不大！」
「您高明！」李衛紅給李衛東豎起大拇指。
李謙和李睿也圍坐在桌子上，吃著服務員送過來的點心，喝著鮮榨果汁，舒服愜意。
「你調查他了吧？」李衛紅看著李衛東，喝了一口茶，突然問道。
李衛紅放下手裡的茶杯，喝茶她有些不習慣，而且女士喝茶也會容易造成色素堆積，自己倒了一杯鮮榨的果汁。
「調查誰了？」李衛東裝傻充楞地說道。
「沒意思了吧，這都不敢承認，我都沒說你侵犯我個人隱私，干涉我人身自由！」李衛紅翻了個白眼，不屑地說道。
李衛東理直氣壯地說道：「我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我通過合理的途徑，想要知道某些人的信息不違法吧！」
李衛紅以普及法律知識地口吻說道：「從法律的角度上講，只要獲取的途徑不違法，收集公民的已經公布的信息，且不利用這些信息牟利或者犯罪的情況下，的確不違法！」
公布的信息很難界定範圍邊界，什麼叫公布，是向社會公布，還是向某幾個人公布，這些是不是都是公布。
「這不就得了！」
本以為能看到李衛紅無奈的表情，但明顯不是，李衛紅反而有些八卦的問道：「那你查到了什麼有意思好玩的事情，能不能給我看看？」
(本章完)
鄭思京的話可能本沒什麼，但說著無心，聽者有意，在馬瑞龍耳朵里卻有不同的意味。
一千多萬買的土地，加上地面平整，跑道鋪設，草皮種植，還有建築物的費用，李衛東對這個馬場的投資堪稱巨大。
但是現在只有幾十個會員，想要回本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能夠實現盈虧平衡也需要得天之幸。
所以鄭思京的話，讓馬瑞龍臉色尷尬，聽來多少有些諷刺。
幸好李衛東混不在意，在他看來盈利與否不是目的，關鍵是給自己、給家人一個放鬆的去處。
這麼大的草地，可以無限接近的自然，還能騎馬馳騁，這比什麼都重要！
李衛東走到孩子面前，笑著問道：「學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跑幾圈？」
「你以為會騎馬就是學會了，得先和它交流感情，人和馬要彼此熟悉，最重要的要把基礎動作練好！」李衛紅以半專業的知識糾正道。
李衛東搖頭說道：「哪有那麼費勁，上去溜達幾圈不就會了，應該比騎自行車簡單吧！」
當初李衛東學的時候，馴馬師只是帶著李衛東走了幾圈，李衛東就可以獨立的騎行。
李衛紅不屑地說道：「那樣學可以騎，但是想要騎的漂亮、好看，想要出成績，那就難了！」
「比如說學游泳，直接扔水裡過一會也能撲騰兩下，也能學會狗刨，慢慢的也會游幾圈！」
「比如你這樣的，但是想要游的優雅、帥氣，行雲流水，輕鬆寫意，基本上沒戲！」
「而且一旦學會了狗刨，再想要練習標準動作，比從頭開始學還難，即使改過來了，那些根深蒂固的痕跡怎麼也不會改掉的！」
「我可不希望我大侄子，大侄女就只能滿足於騎兩圈就行，咱們是要練出成績！」李衛紅有些驕傲的說道。
李衛東對這種因果論自然不滿意，於是說道：「出什麼成績？練著玩唄，又不是靠這個吃飯！」
李衛紅皺著眉頭說道：「你這個態度可不對，要是這樣的話，我就要說兩句了！」
「從小到大，我們學的東西很多，但是真有用的，能當做生計的有多少，這些沒用的東西我們就能不認真對待了嗎？」
「他們倆還學跆拳道，美術，鋼琴，游泳，擊劍呢，他們以後會靠著這些生存？」
李衛紅的這句話，李衛東點頭表示認可，如果兒子女兒要靠這些技能來維持生計，那他這個首富也太失敗了。
李衛紅繼續說道：「學習這些技能不僅僅是為了讓他們會，而是要鍛鍊他們的專注力，意志力，培養堅毅的性格，這些……」
「得得得得，伱說對，你接著讓他們練，我去休息室休息一下！」李衛東連忙搖頭說道。
這種大道理，李衛東比李衛紅豐富多了，畢竟上輩子他的孩子也曾面臨了這樣的問題，但是現在繼續聽李衛紅說，腦子就嗡嗡作響。
他也就是隨口一說，誰能想引起李衛紅的長篇大論。
李衛東落荒而逃，兩個孩子在李衛紅的監視下，由幾個教練指導下繼續練習基本的動作。
其實這些基本動作，會讓很多本來有興趣學習的孩子失去了學習的樂趣。
馬瑞龍帶著李衛東來到旁邊的休息廳休息，偌大的休息廳，除了李衛東幾個人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客人，顯得冷冷清清。
估計這也是因為知道劉錦慧要來的原因，平日裡應該也會有些客人。
李衛東看著周圍冷冷清清，除了服務員就是他們自己人，笑著說道：「以後用不著這樣，我們來俱樂部，你就停業，停業沒收入，最後這筆帳還得記在我的頭上，我冤不冤呀！」
馬瑞龍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頭應道。
其實停業只是一方面，主要還是他們的接待能力不足，總共就十幾匹馬，還有李衛東一家的馬又不能隨便動。
能夠接待其他會員的馬也只有十來匹，一天基本上也就只能接待幾波人。
馬瑞龍表態道：「董事長，您放心，隨著馬匹數量增多，我們的接待能力會逐步增強，實現盈利只是時間問題！」
「那我就拭目以待！」李衛東笑著說道，對於這些下屬的話，他不會不信，也不會全信。
李衛東找了一個靠玻璃窗的地方坐下，這裡正好能夠看到正在練習的兩個孩子。
孩子就倆，但是教練卻有四五位，這種待遇讓李衛東都搖頭。
師傅多了並不一定是個好事，尤其還有個李衛紅在旁邊「指三道四」！
李衛東剛坐下，休息廳的服務員把剛剛沏好的一壺茶送來，托盤上還有相應的茶具。
服務員看了一眼馬瑞龍，小心地放到李衛東面前的桌子上，正要按照程序給大家倒茶。
馬瑞龍做了個手勢讓她走開，然後端起茶壺倒上兩杯，給李衛東和有資格一起落座的鄭思京各送上一杯。
雖然托盤上還有幾個茶杯，但是馬瑞龍自知身份，沒有給自己倒茶。
李衛東端起茶杯抿著，看著窗外兩個孩子的表演，好在教練張弛有度，知道孩子的喜好。
練習一會就讓兩個孩子上馬，教練在前面牽著馬，讓孩子體驗一下騎馬的樂趣。
這和練車差不多，只練習倒樁移庫、側方位停車，那也太沒意思，偶爾在馬路上跑一次，吹吹風，才能提升一下練車的樂趣。
看著兩個孩子高興的樣子，李衛東臉上也露出微笑。
隨後李衛東轉頭，看著旁邊坐著鄭思京說道：「你剛才講的那個投資方式，有一定的道理，有時間準備一份方案，給我看一下！」
「好的，我儘快做出評估方案！」鄭思京隱隱有些興奮。
知道李衛東和鄭思京要說正事，馬瑞龍雖然有獵奇的想法，但還是慢慢的後退，悄悄的離開。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這種大事，還是少參與的好！
地位不到，知道的太多，不是個好事！
李衛東喝了一口茶，慢慢地說道：「還有，公司準備成立一個管理這些投資公司的事業部，人選你有什麼建議？」
鄭思京心裡一愣，這個事業部他自然聽說了，連同拆分投資公司的事情一起聽說的。
投資管理事業部，李衛東已經明確副總級，和其他幾個要成立的事業部不同，那幾個只是享受副總級待遇。
多了兩個字，地位就差了很多，這很中國！
意思很明確，公司除了他們四個副總，可能還要增加一個副總，但是人選要聽他的意見，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李衛東最具有權力的地方，怎麼可能會讓別人參與呢？
鄭思京低頭思考，努力地回想最近李衛東接觸過的人，哪些人會有這個可能！
鄭思京想了一會，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機會，不說也不能說錯。
「董事長，我還真沒想到有誰比較合適這個位置！」
有些好處可以爭取，有些還要慎重，尤其是涉及到人事的問題。
他跟著李衛東這麼久了，對李衛東的為人也比較了解，對錢看的很開，對人看的比較緊。
只要理由合適，金錢上的利益隨時可以開口，只要你值這個價，李衛東一般不會駁回。
但是人事上的事情，鄭思京還沒有敢去試探，這是李衛東一言堂的地方。
尤其是這種公司副總，嚴格意義上是和他平級，他來推薦肯定不合適！
「你不誠實！」李衛東又喝了一口茶，並把茶杯放到桌面上，「也是為難你了！」
鄭思京沒說話，只是笑了笑，讓後給李衛東續上茶水。
「既然沒有人選，那你就先弄著吧，方案先與鄒毅和老徐溝通一下！」李衛東也不為難鄭思京。
其實李衛東有個人選，只是還沒有溝通過，直接拉過來，幹這個位置太不尊重。
畢竟這是公司的副總，還是要給足夠的尊重！
「我？」鄭思京詫異地說道，他本以為李衛東會說出一個名字呢，沒料到是這個結果。
「怎麼，有問題？」李衛東反問道。
「沒問題！」鄭思京答應的爽快，他不可以爭取，自然也沒有拒絕的權力。
「公司現在正值多事之秋，尤其組織架構的變化牽扯的事情太多，捋順這些關係不容易，我希望你們能夠齊心協力，把這事辦好！」
「你剛才也說了，公司實際上就是個投資公司，投資部的位置很重要，把這個部門捋順了，對以後的組織架構有很大的好處！」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一會就找鄒總和徐總商量，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辦好！」鄭思京保證道。
李衛東端起茶杯，跟鄭思京示意一下，鄭思京也連忙端起茶杯。
兩人以茶代酒碰了一下，都喝了一大口，好像喝的真是同茶水溫度一樣的白酒似的！
李衛東放下茶杯，眼睛看著窗外，玩的歡的孩子，臉上又露出笑容。
還不忘跟鄭思京說道：「這些年辛苦你們了，沒有你們，我的日子可沒這麼瀟灑悠閒！」
「不不不，董事長您過獎了，這話應該是我們說才對，要是沒有你，我們可沒有這麼瀟灑，過上這樣的日子！」
鄭思京連忙說道，這不是謙虛，而是事實，他的同學朋友不少，能有他這個高度的一個也沒有。
不是他有多聰明多努力，是機遇，是選擇！
選擇比努力更重要，遇到了李衛東是他的幸運，鄭思京擁有了選擇的機會。
而那些比他優秀，比他聰明，比他能力強的同仁、朋友、同學，卻沒有這個選擇的幸運，最後只剩下努力！
李衛東笑笑說道：「行了，咱們就不要互相吹捧了，你們為公司服務，公司不會虧待你們，能給你們的都會給！」
鄭思京聽出李衛東的意思，M國分公司的事情還是讓李衛東不舒服了。
後半句應該是：我不給的，你們不能搶！
鄭思京對這件事不好評價，這事本就比較敏感，而且這也是鄒毅那邊出的事，他也不好插手。
這種界限很明顯，鄭思京和鄒毅都知道，這是在李衛東面前避嫌的一個方法。
兩人又聊了一會閒話，李衛紅帶著李謙兄妹倆進來休息。
鄭思京也適時地站起來說：「董事長，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去？」
李衛東也站起來說道：「回去吧，周末了，不要老想著工作，適當地放鬆一下！」
「主要是您給的加班費太高，不捨得休假呀！」鄭思京笑著說道，然後又跟李衛紅和李謙兄妹倆打了個招呼離開。
李衛紅坐到原來鄭思京的位置上，從托盤上拿起一隻沒用過的茶杯，一邊倒水，一邊說道：「你這個老闆當的可真悠閒，下屬匯報工作都跑這裡來了！」
「你懂什麼，老闆花大價錢請的各種O，目的就是要把自己解放出來思考戰略問題，事必躬親，這家公司註定做不大！」
「您高明！」李衛紅給李衛東豎起大拇指。
李謙和李睿也圍坐在桌子上，吃著服務員送過來的點心，喝著鮮榨果汁，舒服愜意。
「你調查他了吧？」李衛紅看著李衛東，喝了一口茶，突然問道。
李衛紅放下手裡的茶杯，喝茶她有些不習慣，而且女士喝茶也會容易造成色素堆積，自己倒了一杯鮮榨的果汁。
「調查誰了？」李衛東裝傻充楞地說道。
「沒意思了吧，這都不敢承認，我都沒說你侵犯我個人隱私，干涉我人身自由！」李衛紅翻了個白眼，不屑地說道。
李衛東理直氣壯地說道：「我有什麼不敢承認的，我通過合理的途徑，想要知道某些人的信息不違法吧！」
李衛紅以普及法律知識地口吻說道：「從法律的角度上講，只要獲取的途徑不違法，收集公民的已經公布的信息，且不利用這些信息牟利或者犯罪的情況下，的確不違法！」
公布的信息很難界定範圍邊界，什麼叫公布，是向社會公布，還是向某幾個人公布，這些是不是都是公布。
「這不就得了！」
本以為能看到李衛紅無奈的表情，但明顯不是，李衛紅反而有些八卦的問道：「那你查到了什麼有意思好玩的事情，能不能給我看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