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第 1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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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六章

  文樂被吳允擠在紅牆上,動彈不動,如狂風暴雨的吻席捲而來,文樂本能地伸手去推開他,然吳允的身子卻是如銅牆般立在那裡,壓根就推不動,文樂面紅耳赤,急急地嗚咽,良久吳允才終是鬆開了她,文樂猛喘著氣,還未恢復過來,腰肢便是被吳允一摟說道,「跟我來。♝☝ 69ѕ𝔥𝓤Ж.ςⓄⓜ 🐒🍟」

  文樂也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裡,腳步被迫地跟著他走,待文樂抬起頭來才知,原是適才她要鑽進來的那月洞門後是一處假山,假山裡頭鋪了石階,往上便是一個小涼亭。

  然那石階此時也無用,吳允摟住了文樂的腰腳尖點在那假山石上,不過一瞬,兩人便落在了那涼亭里。

  文樂閉著眼睛緊緊地攥住吳允不放,生怕他突然又心血來潮,再摟著她飛,吳允的手掌不輕不重地在她腰上一拍,說道,「可以了。」

  文樂一鬆開手,吳允便握住了她的肩頭將她轉了個身。

  這時的月明剛剛好,升在空中不低不高,就掛在那亭子跟前,又大又圓,能清楚地瞧見那上頭的圖案來,文樂恐高,從未這般近距離地光看過月亮,此時一瞧,頓覺得新奇,便也伸出手往那夜空里戳了一下,回頭對吳允說了一聲,「好看。」

  吳允就立在她身後。

  文樂一回眸,皎潔的月色正灑在吳允的身上,黑青色緞子的袍子,高大的身板子,那張臉被月色籠罩,鑲了一層暖光,雙眸灼灼,竟也是生的好看得很。

  文樂一時入了神。

  吳允唇角一彎,彎腰湊了下來突地問她,「好看嗎?」

  文樂臉色一紅,猛地回了頭,許是想掩飾了那尷尬,便又指了一下那明月說了聲,「真大。」

  吳允的身子正抵在她身後,文樂話音一落,身後人的一雙胳膊便從她的腰間穿過,吳允的臉龐蹭著她的髮絲而過,偏下頭在她耳邊沙啞地問了一句,「哪裡大。」

  一瞬間文樂的耳根子就紅了個透。

  那日在帷幕內,他進入她時,她可是嬌著嗓子嚷過,說他太大。

  文樂從未這般慌亂羞澀過,不想這般被他冤枉了去,回頭有些惱羞成怒地瞪著吳允,正打算伸出手來,同他指一下那輪明月,誰知,越慌越亂,小手抬起來,好巧不巧地就碰到了吳允那一處的袍子。

  文樂心頭咯噔一跳,提著一口氣,憋紅了臉,愣愣地看著吳允,見那雙眸子越來越深,結結巴巴地說道,「我說的是月兒。」

  然這一聲後,兩人都不動了。

  半晌,吳允圈在她腰間的手,猛地一提,文樂一聲悶哼從嘴裡溢出,吳允的唇及時地堵了上來。

  涼亭里的風,將那掛起的幔帳吃起又落下,月色下,吳允的吻密密麻麻,文樂的襦裙終是被推起,羅衫半解地趴在了那涼亭的美人靠上。

  「好好賞月。」

  吳允依舊從身後摟住她,在進入的那一瞬,文樂只覺那跟前的月兒越來越模糊,晃出了幾個重影來,不斷地在她跟前上下起伏,卻是比適才還大。

  那身子被擠的脹痛,文樂的腦子裡,想也沒想,輕輕地又吐了兩字,「好大。」

  話音一落,就被吳允差點給穿了個透。

  這一處顛的瘋狂,皇后的宮殿內,卻是剛砸壞了一隻碗。

  怡安跪在皇后跟前,看著那碗落在她身旁,碎成了渣子,殘渣落在她的手背上,頓時冒出了血珠子。

  「本宮今兒拜你所賜,臉面是撿不起來了。」皇后厭惡地看了一眼怡安,心頭的氣兒堵在現在正愁沒有地兒撒,怡安倒是懂事,尋上門來了。

  「聽說,你還想去賞月?」那一隻瓷碗摔下後,皇后多少解了恨,見她將頭低在地上,便冷笑地問她,「若不是被秦貴妃給攔了回來,只怕你這會子正巴結著人家吧。」

  阿諛奉承的人,都有一個通病,勢利眼,皇后豈能不知。🐍♠ ❻➈Ⓢ𝐇υא.ⓒOм 🍓👺

  怡安忙地說道,「女兒心裡只有母后,女兒前去不過是想替娘娘打探,瞧瞧那秦貴妃到底想如何。」

  皇后冷哼了一聲,若怡安只是個侍女,保准今兒早就沒了命。

  好在她是個公主。

  半晌後皇后才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氣,涼涼地說道,「你倒是有心了。」

  怡安抬起頭來,再三表明了自個兒的心意,「女兒對母后一片赤誠,今兒這事女兒也不知會是如此結果,那日良娣從三皇兄屋裡出來,女兒親眼瞧見公主變了臉色,後來女兒見到公主,公主也是哭的厲害,那模樣不似有假,是女兒沒有考慮周全,不曾細細地問個明白便稟報給了母后,可女兒以為,公主就算同三皇兄親,親熱,怕是也沒有到那地步,陳國後宮裡沒有一個嬪妃,公主被陳後一手帶大,豈能容忍良娣剛伺候了三皇兄,又去碰她呢。」


  那良娣雖未能失身,可公主又如何相信。

  藥粉是皇后給的,藥性如何,皇后最是清楚,就算是服用了解藥,一時半會兒怕也是緩不過來。

  再一聯想公主手腕上那傷,便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怕就是老三藥性發作時給弄出來的。

  如怡安所說,陳國公主不可能在這時候給他,若當真被老三占了便宜,那今兒在那宴席上怕就不是這個反應。

  那種時候,誰能相信老三就沒碰那良娣,陳國公主一向嬌蠻,本也不是那通情達理之人,這般一想,皇后心頭又才鬆了下來。

  「最後一次機會,你自己好好把握。」皇后端起了那几上的茶盞,揭了蓋兒,抿了一口茶,那茶水入喉緩緩地下去,心頭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下去吧,讓太醫將手上的傷好生包紮一下。」

  怡安這才起身,對皇后說道,「多謝母后。」待出了皇后的屋子,怡安便咬著嘴唇,眼珠子在眼眶裡打轉。

  她知道這事必須得成。

  不成她就再也沒好日子過。

  怡安捏著那被碎渣子扎傷的手,狠下了心來。

  怡安正算計著,殊不知文樂早已經在吳允的身下顛地喘不過氣來,文樂頭一回這般瞧著明月,恐怕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了。

  吳允抱著文樂回到了逸清殿。

  瑤姑姑早已守在門口候著,見三皇子抱著公主從對面那甬道里走來,便知,今兒這場賞月,賞的不僅是月,恐怕公主又被掐了嗓子了。

  吳允將她抱進了裡屋,瑤姑姑便讓人備水。

  待回頭進來正準備掀開帘子,裡頭又響起了破碎的嬌呤聲,瑤姑姑鬼使神差地一抬頭,頓時紅了老臉扭過了頭。

  往兒個她沒伺候過公主,不知公主長的如何,來了吳國伺候了幾日沐浴,便也嘆公主算是將皇后一身的優處都長了去,雖才十六出頭,然那胸脯卻是飽滿圓潤得很,適才那一眼,正瞧見她被那三皇子摟在腿上,身子幾顛,那模樣誰能受得了,也難怪那三皇子三番兩次的失了控。

  出去後瑤姑姑便有些心疼上了,擔心自個兒的嬌嬌公主這番被顛下來顛壞了,便提了一盞油燈在那珠簾外放著。

  沒過一陣,那屋裡總算是消停了下來。

  文樂攤在吳允懷裡,適才一雙胳膊被吳允拉著,反手吊在他脖子上,如今一鬆開,整個胳膊都似是抬不起來,文樂有氣無力地罵了一聲,「你個騙子。」

  說好的替她拖了鞋襪就走,誰知道他連衣衫都給扒得乾乾淨淨。

  那一褪完還得了。

  吳允沒應她,猛地又是一捏,文樂倒吸了一口涼氣,便聽吳允說道,「明兒我不在,你好生呆在殿內,不許亂跑。」

  文樂謝天謝地,卻也一時不敢動,乖乖地點了點頭,「嗯,那我等殿下。」

  文樂以往從未慫過。

  前兒過後就不一樣了。

  那東西一旦破開了口子,便一發不可收拾,一個不對,吳允便能對她上下其手,今兒夜裡,文樂算是摸透了這點,便知今非昔比,不能再同他逆著來。

  吳允從身後的床上拉了被褥來,裹在了她身上,起身瞧了她一眼,又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蛋兒,才出了屋子。

  瑤姑姑進來,文樂便吩咐道,「以後不許再放他進來。」

  今兒出了這個門,她死活也不會再讓他進來。

  瑤姑姑上前去扶她,本想勸兩句,然那被褥一滑落,文樂身上的紅痕處處可見,瑤姑姑心頭一疼,便也打消了勸說的主意,忍不住埋怨了一聲,「這三殿下的手勁怎的這麼重。」

  文樂怎知道。

  那雙手瞧著細皮嫩手的,可一旦捏在她身上,就如同一把鐵鉗子一樣,讓她動不得分毫。

  文樂去了一趟浴池,好生泡了一陣,出來後瑤姑姑遞了瓶藥膏給她,抹完了藥文樂才舒心地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了一大覺,身上本就酸痛乏力,這一覺睡醒又過了翌日巳時,剛睜開眼睛,瑤姑姑進來臉色便有些不太好看,「怡安又來了。」

  瑤姑姑就沒見過這等上趕著掉臉的人。

  昨兒夜裡的那一場戲,莫不是還嫌不夠丟人,今兒還有臉尋上門來。

  瑤姑姑能讓怡安等到這時候,也是特意在消磨她的耐力,殊不知那怡安還真坐得住,辰時不久就過來,硬是在那外頭候了一個時辰。

  「公主若是不想見,便不見,奴婢替公主打發了去。」瑤姑姑也不再勸文樂去顧著人情了,這樣的人三番兩次地來,就算是好性子瑤姑姑也終是受不了。

  這回文樂倒是想得開,「來就來,若沒有她,我這日子還指不定有多苦悶呢。」

  文樂從裡屋一出去,怡安一臉笑容,就似是昨夜那事沒發生過一般,熱情地起身走到文樂跟前說道,「姐姐可算是起了,今兒我備了一條船,姐姐怕是還沒游過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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