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在帝都有了一座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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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羅宇洋也給了蘇童一副碗快。【Google搜索】

  「我晚上不吃飯的。」

  羅宇洋笑著說:「嘗嘗我的手藝,只吃一天,不會長胖的。」

  其實,蘇童聞到這雞湯的香味,竟然也覺得餓了。

  猶豫了一下,蘇童還是嘗了一口,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心裡卻覺得非常驚訝。

  這羅宇洋的手藝可是比一些五星大廚做得味道還好。

  羅宇洋說:「行了,第二道菜馬上就好了,我去看看。」

  說著,羅宇洋就走了出去。

  秦興賢一邊吃一邊說:「小童,這個叫羅宇洋的孩子不錯。」

  蘇童笑了笑,看著羅宇洋在廚房忙碌的身影發起了怔。

  不久,第二道菜就被羅宇洋端上來了,這次趙希望也跟在後面。

  「咱們條件所限,又是一個鈍菜,不過啊,秦老師,我用了您家的一塊好食材?」

  「食材?什麼食材?」

  羅宇洋將菜盆放在了桌上,一股濃郁的香味充斥了整個房間。

  「鐵鍋野豬肉。」

  秦興賢驚奇地問:「幼,你怎麼知道這是野豬肉?你能看得出來?」

  羅宇洋笑著解釋:「這塊肉全是瘦肉,中間的肥肉很少,最主要的是肉的顏色鮮紅,肉質又比家豬肉緊得多,肯定是野豬肉。」

  秦興賢打趣道:「呵,你家裡不會是賣肉的吧?」

  蘇童一聽,差點笑出聲來。

  羅宇洋也尷尬地訕笑了幾聲。

  秦興賢也不多說,用快子夾了一塊野豬肉,放進了嘴裡。

  很快,秦興賢就連連叫好:「吃了你這個,我才知道我以前吃的野豬肉是白吃了。」

  趙希望剛才一直在跟土雞「較勁」,一聽到秦興賢的話,馬上就夾了一塊野豬肉。

  緊接著,就又夾了一塊,扔進了嘴裡,吃得滿嘴流油。

  「奇怪了,你這野豬肉做得不一樣啊,姑媽每次做的野豬肉都又干又老,還特別腥氣,你這怎麼特別香,吃著還挺嫩。」

  羅宇洋也不理,對蘇童說:「你嘗嘗。」

  蘇童看著那些大紅肉,搖了搖頭。

  「不膩的。」

  羅宇洋又補充道:「野豬肉中含有大量的膠原蛋白,不僅不會吃胖,而且還有美容養顏的功效。」

  蘇童忍不住笑了,將臉扭向別處,然後才夾了一小塊放進了嘴裡。

  入口即化,口齒留香。

  蘇童驚奇地看了羅宇洋一眼,仿佛是第一次認識他一般。

  羅宇洋掰了一小塊饅頭,遞給蘇童:「野豬肉比較咸。」

  「嗯……你也坐下來吃。」

  「我來之前吃過了,你們吃吧,還有一個菜呢,我去去就來。」

  說著,羅宇洋又閃了出去。

  吃飽了飯,秦興賢心情大好,大聲說:「小童,把那幅畫拿出來吧。」

  說著,秦興賢進了裡屋。

  蘇童拿著畫跟在後面,還回頭看了羅宇洋一眼,意思似乎在說「真有你的」。

  羅宇洋也趕緊跟著進去。

  裡屋的東西擺的很凌亂,但是卻亂中有序。

  環視四周,牆上掛著不少字畫。

  屋子中間擺著一個很大的木桌,桌上放著一個大板子,一塵不染。

  這應該就是秦老爺子的工作檯了。

  書畫收藏界一直有個說法,「三分畫,七分表」。

  可見裝表水平對於一幅畫有多麼的重要。

  可以這樣說,一幅畫作,如果裝表的不好,那這幅畫無論筆法多麼高超,意境多麼高遠,效果也會大打折扣。

  如果是一幅普普通通的畫,經過大師之後裝表後,那效果就不一樣了,可以說價值陡升。

  民間有不少居心不良的人,收到一幅贗品之作,會千方百計地找裝表高手去「包裝」一番,這樣甚至可以當真的去賣。

  經過這麼多年的傳承,目前國內的裝表匠人越來越稀少,像秦興賢這樣的頂級裝表師,一個巴掌都能數得完。


  這就是為什麼蘇童會不辭辛勞,大晚上的找上門來,就是為了讓自己收到的這幅畫,更加顯檔次,好讓她的爺爺蘇學林高興。

  只見秦興賢將盒子打開,拿出裡面的捲軸。

  可以看見捲軸已經磨損得比較嚴重了,可見這幅畫之前的保存狀態並不算好。

  秦興賢戴上老花鏡,又拿一副白手套戴上。

  接著,秦興賢將拳軸卡在工作檯上的卡扣上,然後慢慢地往下拉。

  一幅山水畫作展現在了幾人的面前。

  有山,有水,有彎彎曲曲的小路。

  而且在一片山林之中,還點綴著木屋房舍。

  這幅畫中,有遠,有中,有近,每一個層次都表達的極其清晰。

  秦興賢瀏覽了一遍,讚嘆道:「不錯,真不錯……小童你還挺有眼光的……」

  羅宇洋也連連點頭:「好一幅山水墨筆畫,而且……還確實是真跡。」

  秦興賢看了一眼羅宇洋:「你也懂畫?也對,你是蘇學林的弟子,應該也是知道的,那我考考你,這是誰的畫作?」

  羅宇洋澹澹一笑,指著紅印落款:「這是翟大坤,乾隆嘉慶時期的畫家,又叫……對了,又叫雪屏,極擅長山水畫,筆法隨意瀟灑,其畫作皆能成佳作。」

  「而且秦老師,您發現沒有,還有很重要的一點……」

  「什麼?」

  「翟大坤的這一筆草書很見功底。」

  「噢?」

  秦興賢看到畫作右上角的題字,果然眼前一亮,又是一陣點頭。

  「確實,這草書似乎有一些王羲之的味道……」

  「不僅如此,秦老師,翟大坤這筆法,還有唐朝孫過庭的神韻。」

  秦興賢一邊觀察著那份草書,一邊摸了摸白鬍子,不禁點了點頭。

  蘇童看了羅宇洋一眼,心想能跟秦興賢聊上書法,還能讓他點頭的人,可真不多見。

  站在一邊負手而立的趙希望更是有些目瞪口呆,這叫羅宇洋的傢伙不僅飯做得好吃,連品畫都是一把好手,也不知道這腦袋是怎麼長的。

  秦興賢畢竟是表畫師,見到好畫也是非常喜歡。

  「這幅畫真的不錯,筆道雖然粗壯了一點,但每一道運筆,還是有金石的味道。」

  羅宇洋說:「秦老師,你看這幅畫像不像是沉舟的風格。」

  「嗯,還真是有點那個意思,這個翟大坤不愧是明代著名的山水畫家,可惜留下的真跡遺作太少了。」

  秦興賢又點了點羅宇洋:「不過你這孩子還是挺厲害的,沒想到蘇學林那老傢伙調教得這麼好,不像我這蠢徒弟!」

  品完了畫,秦興賢興致大好,便換上工作裝。

  屋子一側有一個老式的木質盆架,盆架上放著一個十分精緻的銅盆。

  羅宇洋隨意地看了一下,從銅盆上面的紋飾來看,其價值絕對可以達到六位數。

  小趙很麻利地在裡面倒了溫水。

  只見秦興賢在銅盆里十分專注地洗著手,動作緩慢,還帶著一些節奏,似乎是在進行某種儀式似的。

  秦興賢仔細將雙手擦乾,然後才走到工作檯前,將整幅畫小心翼翼地翻到背面朝上。

  趙希望馬上將棕刷遞了過去。

  羅宇洋雖然並不知道具體如何裝表,但因為他本身就具有大師級的古玩知識,所以也大致了解基本的流程。

  秦興賢不愧裝表界宗師級的人物,光看那動作的精準程度,就知道出手不凡。

  而且,秦興賢裝表的速度相當快,對原畫作的損傷幾乎是不存在的。

  即便如此,初步的裝表工作也進行了一整個晚上。

  蘇童沒有走的意思,羅宇洋自然也就陪在那裡。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秦興賢完成了裝表,剩下的就是後續的晾乾和裁剪了。

  秦興賢有幾個保險柜,讓蘇童親自將畫放進去,然後設定好密碼。

  這樣的話,避免畫作出現問題,雙方都說不清楚。

  當然,秦興賢作為名家肯定是不可能幹那些偷雞摸狗的事的,但為了展現光明磊落的風範,他還是堅持這麼做。


  秦興賢一邊抽著煙,一邊說:「小童,三天後來取。」

  「好的,秦老師,謝謝。」

  「對了,回頭你最好把這小子也帶上。」

  秦興賢口中的「那小子」自然指的是羅宇洋。

  蘇童看了看羅宇洋,抿嘴一笑:「我知道了。」

  兩人坐上了保時捷,蘇童問:「你累不累?這算不算疲勞駕駛?」

  羅宇洋澹澹笑著:「不算,你放心吧,我沒那麼嬌氣。」

  說起來,蘇童這姑娘也挺能熬夜的,現在還看著精神奕奕。

  羅宇洋又說:「對了,以後你少熬夜,對身體不好。」

  「我知道了,今天不是特殊情況嘛。」

  蘇童跟羅宇洋說話的口氣,不知不覺間軟了很多,絲毫感覺不到冷冰冰的味道了。

  「送你去哪?」

  「回學校吧。」

  「學校?」

  羅宇洋好半天才反應了過來,是指的帝都電影學院,羅宇洋曾經去過。

  「你現在住學校寢室?」

  蘇童「嗯」了一聲,也沒多說話。

  羅宇洋心裡可驚訝的不行,他本以為像蘇童這種條件,就算不在家裡住,起碼也應該住高級公寓之類的地方。

  不過,回頭想想也對,不管家世再好,家裡再有錢,照樣也得低調一些。

  要不然,容易被人盯上。

  帝都電影學院,羅宇洋當然駕輕就熟。

  大清早,又沒有堵車的問題,羅宇洋幾腳油門便到了校門口。

  「要不要我把你送到寢室樓底下?」

  蘇童笑了笑:「不用了,讓人看到了會有麻煩。」

  說著,蘇童推門下車,朝羅宇洋擺擺手後,進了大學校園。

  羅宇洋又開著車回到了大西洋新城的家裡。

  一進門,倒在床上就睡。

  好在羅宇洋這身體是二十多歲,精力比較旺盛,熬夜的疲勞很快就調整過來了。

  要是放在三十多歲,那至少也得兩天才能緩過勁來。

  半路上,車上的藍牙電話響了,號碼是帝都當地的座機號碼。

  羅宇洋按了接聽鍵。

  「喂,你好。」

  「你好,我們這裡是房地產交易中心,您的房產證和土地產權證辦下來了,請儘快過來領取。」

  羅宇洋連忙說:「好的,我馬上就過去。」

  羅宇洋開車到了房地產交易中心,很順利地就把四合院的房產證和土地產權證取了。

  羅宇洋翻開看了一下,沒想到自己買的這座四合院會這麼大,房屋面積比之前預想的四百多平要多出很多。

  達到了五百六十平。

  而院子的面積也有接近五百平。

  拿到房產證後,羅宇洋給京隆裝修打了電話,預約明天過去。

  就在這時,羅宇洋的手機響了,看來電顯示,是帝都本地的號碼。

  羅宇洋按了接聽鍵。

  電話那邊傳來好聽的女聲:「您好,是羅宇洋羅先生嗎?」

  「是我,您哪位?」

  「我是帝都瀚海拍賣公司的,我姓劉。」

  「噢,劉小姐,你好,請問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羅先生,今年的仲夏拍賣預展馬上就要開始了,您方便把拍賣品拿到會場嗎?」

  羅宇洋琢磨了一下,說:「可以。」

  「那好,我會把會場的地址用簡訊發送給您,您注意查收一下。」

  羅宇洋掛了電話,心想都快把拍賣的事情給忘了。

  說實話,臨近拍賣,那幅《陶榖郵亭圖》羅宇洋還真有一點捨不得了。

  對古董字畫了解得越多,羅宇洋的心境也越來越朝著收藏家靠攏。

  可以肯定的是,羅宇洋以後肯定會走上收藏古董這條路,而不僅僅將這些有些很長歷史的老物件當成賺錢的工具。

  不過,《陶榖郵亭圖》這樣的唐寅真跡太過值錢了,在拍賣會上隨隨便便就能拍出個兩三億。

  再三考慮後,羅宇洋還是決定帶著《陶榖郵亭圖》去參加瀚海仲夏拍賣會的預展。

  第二天一大早,羅宇洋便開著寶馬x5離開了酒店。

  按照瀚海的那名工作人員發來的簡訊,預展是在國家美術展覽館舉辦的。

  國家美術展覽館位於帝都的西三環區域,離著著名的帝都後海酒吧街不遠,羅宇洋雖然沒去過,但也知道該怎麼過去。

  說實話,這片區域很難停車,羅宇洋開著車轉了半天,才發現原來是有地下停車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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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宇洋將車停到地下,乘著電梯進了會場,然後又給昨天那個姓劉的負責人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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