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戰勢,江東,准王【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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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1章 戰勢,江東,准王【求訂閱】

  曹操接到拜帖的時候,鄴城袁紹的大營內,氣氛不算融洽。

  以沮授,田豐為首的冀州本土派,強烈反對袁紹渡河而戰。

  「兗州以南,以西兩個方向,皆要用重兵,嚴防荊州,涼州,乃至淮南各方。」

  袁紹面對來勸他的田豐,沮授:

  「他兵馬分散而沒有匯聚,已犯了兵家大忌。」

  「我冀州沒有後顧之憂,可全力用兵,此為勝勢,為什麼不能打?」

  田豐力勸道:「州牧,您向來是英明的,但您的英明不在興兵征戰上。」

  「曹操連克強敵,兗州早就不再有那麼多隱患了。」

  「您看他昨晚來襲的兵勢就知道,他的兵馬有多強盛,並非兵少就能制之!」

  田豐自顧對袁紹說:「縱觀過往幾年的戰事,曹操很擅長用兵。」

  「我冀州應該堅守,憑山嶺,黃河的險要。以及數個州的人馬與縱深,再聯合各方,不斷擾襲兗州,曹操如果按耐不住,過河來攻,我們才能勝算大增。」

  袁紹的另一側,坐著一個周身披甲,眼神明亮如鷹顧的人。

  他就是大將麴義,袁紹能擊潰公孫瓚最大的功臣。

  歷史上的麴義因為『驕縱功高』被殺。

  但眼下的冀州,初勝公孫瓚不久,且兗州帶給袁紹的壓力很大。

  他並未鳥盡弓藏,先斬麴義。

  麴義在冀州,正是鼎盛的時候,掌握著最精銳的部眾。

  聽到田豐誇讚兗州,麴義突然大笑道:

  「田別駕怕是看輕了天下英雄,兗州善用兵,我冀州就不善用兵嗎?」

  田豐嘆了口氣:

  「我冀州想通過一次戰爭去決定成敗,萬一不能如願,後悔就來不及了。從用兵上來說,這天下我還看不出誰是曹操的對手。」

  袁紹眼神一眯,怒色閃逝。

  麴義則露出不以為然的輕哂表情。

  田豐認為冀州打不過曹操,戰前說這種動搖軍心的話,按律當斬。

  袁紹心裡極為憤怒,面上倒是看不出異常。

  他對田豐道:「你戰前說出敵強我弱之語,壞我軍中士氣,本該治你重罪。

  但念在你往年多有功勞,先將伱關押起來,待我渡河擊潰兗州,到時叫你看清楚,我和曹操誰勝誰負。」

  袁紹話落,便有親軍上來押走田豐。

  田豐臨去大聲道:「州牧不聽我直言,必悔之!」

  田豐被帶走,袁紹本以為已可穩定局勢,一致對外。

  想不到沮授面色悲戚,道:「我有一策獻給州牧,不知州牧能不能聽得進去。」

  「說。」

  「既然要渡河,我建議兵馬在南岸延津縣的渡口駐紮,派一支隊伍去襲曹操,若能占優勢,我們就全軍出擊,輸了則退回來穩守。」

  沮授和田豐一樣,建議穩守,不贊同主攻,只是換了種說法。

  還沒打,田豐,沮授接連說自己要輸。

  不僅袁紹怒不可遏,麴義也是主戰派,斥道:

  「胡言亂語,撼動軍心!只要州牧一聲令下,敗兗州何難?」

  袁紹皺著眉頭:「出兵之事,我心意已決,絕不更改。」

  沮授正了正衣冠,對著黃河的方向,哀嘆道:

  「主上自負其志,將領驕狂不聽良言。這一戰打下去,我不知還能不能再看見自己的家鄉,再看到黃河,回到冀州!」

  他回身又對袁紹執禮:

  「授近年身體不佳,已不適合再成為您的監軍了,我想請辭回家養病,望您能准許。」

  袁紹倒是有些氣量,並未留難沮授,只接受了他的辭任,讓他走了。

  沮授的權柄,由郭圖接替。

  麴義道:「州牧放心,此戰我必下兗州,為我冀州取得大勝!」

  袁紹輕輕點頭,麴義也起身離開。

  他一走,坐在袁紹身側的袁譚,便盯著其背影,說:


  「阿父,我前日乘車經過時,聽街上的孩童都在唱說『麴義是天下的真英雄,戰敗了公孫瓚,一次次獲勝,才有了現在的冀州』,還有傳言說這話是麴義自己酒後說出來的。」

  袁紹擺了下手:

  「大戰在即,不可說此動搖軍心之言。麴義善戰,對付兗州以用之,豈不是好事?」

  即日起,冀州兵馬,在嚴防兗州擾襲的情況下,開始渡河,南下搶占兗州沿岸。

  ————

  江東。

  府邸內,孫策坐在矮席後,看向面前十二歲的弟弟孫權。

  「仲謀,我在周邊郡縣,發展很快,已得了兩郡之地,你為何主動提議,願去兗州為質?」

  孫權少年老成,自幼便有神童之稱,道:

  「兄長勇武過人,若早數年參與天下之爭,定不會弱於袁本初,曹孟德,但眼下卻有些晚了。

  曹孟德和袁本初之間的勝者,若攜雄兵而來,兄長如何應對?」

  「我去為質,可為兄長贏得時間。」

  孫策想了想:「我孫氏雖人丁不旺,但就算讓人去為質,也輪不到你。」

  孫權:「不,只有我去才合適。」

  「別人去了,未必能放心。我自去,可隨機應變,幫兄長觀察兗州,以定行止。」

  孫策凝神不語,轉頭看向另一人,有求問之意。

  他左手側的矮席後,坐著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青年。

  其身長七尺余,容貌俊秀,眉如輕羽斜飛,眼神明亮。唇上帶著細絨般的微髯,鼻翼長直,體型雄偉,是個英姿勃勃的男子。

  周瑜,字公瑾,出身廬江周氏。

  「小公子說的甚好,伯符你至少還要三數年的經營,才能成勢。」

  周瑜聲音洪亮:「我亦贊成小公子去兗州,不過為質的時間不能是一年,最多半載便要回來,不然寧肯不去。」

  孫策道:

  「兗州和冀州開戰在即,為何不等他們分出勝負再說。」

  「分出勝負就晚了,現在去正當時也。」

  周瑜說:「我們只有聯合兗州,獲得支持,才能儘快掌握江東。」

  「冀州和兗州交戰,你們更看好誰?」

  「兗州。」

  孫權和周瑜齊聲道:「袁紹聲勢更盛,天下皆知。

  但他的戰備,將領兵馬,皆不及兗州,也沒有兗州那位州牧會打仗。」

  周瑜舉止從容的拿起面前的茶盞,輕抿了一口:

  「我研究過兗州牧曹孟德。

  他掌兗州三載,擴張之快,手段之厲害,讓人忌憚。若我們未能統一江東前,這位兗州牧來攻,我會勸伯符你投效到他麾下,與他交鋒,實無勝算。」

  「不過兗,冀對陣,並非沒有變數。」

  孫權接道:「荊州,益州的決定,可能會影響戰局勝負。

  若幾方聯手合圍兗州,則兗州危矣!」

  周瑜笑:「我剛收到兗州發的一份檄文,直指袁氏是董卓禍亂天下的元兇,這個指控太嚴重了。」

  「此檄文一出,袁紹不得不立即開戰。

  否則拖延下去,袁氏的聲望會遭到最嚴重的打擊,越拖對袁氏越不利。」

  「袁紹急於取得戰果,心態上先就輸了,所以我更看好兗州。」

  「不過小公子說的對,若益州北上,威脅洛陽,兗州就得分兵。」

  「如果荊州劉表也從側翼出兵襲兗州,兗州又要再分兵,那就勝負難料。」

  ————

  昌邑。

  曹操看過沒有署名的拜帖,對方只說明日來拜會。

  曹操猜測大概率是此前蔡邕所說,鄭玄的人。

  曹操旋即離開府邸,來到城郊的工造營。

  值得一提的是魏續,已成了州牧府的長隨,負責迎來送往,又或者給曹操安排些事情。

  這身份地位不高,卻是近臣。

  「東西製備好沒有?」曹操來到工造營。


  大匠作禽滑忌親自迎上來說:「已按州牧要求,製備好一應器物!」

  營內的一眾匠作,見到曹操,紛紛上前覲見,態度恭謙。

  用袁氏的人,交換這些從冀州搶來的匠作家屬,剛完成。

  他們的家眷,平安來到兗州。

  這些匠作便得以安下心來。

  禽滑忌帶曹操來到匠作營的大校場,看一樣器物。

  那是一架投石器!

  改良後,帶配重,投彈更遠,威力更強的投石器,是新製備的戰械,會在和冀州交鋒時投入使用。

  這方世界的工造,因為有超越自然的力量,從秦時開始就有很大的改革。

  包括馬鞍,馬掌這些。

  在器械製備上,是超過歷史同期的。

  看到投石機,曹操忽然想起一個人,就是三國時期的大發明家,器械天才馬鈞。

  不過他此時可能還未出生,又或者尚在幼年,根本用不上。

  馬鈞在發明方面,有驚世之才。

  「這些改良的投石機,已製備出三十七架,均已運往官渡。」禽滑忌說。

  曹操看過戰械,回到城內時,天色已晚。

  魏續跟在他的車駕旁:「州牧,杜夫人就在城內,離得不遠,要不要去看看…」

  杜夫人的美名,曹操雖有幾分好奇,但並不著急:「打完官渡之戰吧。」

  魏續忙答應一聲。

  曹操回到府內,得了些閒暇,便調出詞條,默念自檢。

  【曹操,字孟德…】

  【司職:曹營之主(准王級),兗州牧,大將軍,大司空】

  ……

  詞條的訊息,一行行拉伸開來。

  曹操的關注點,落在曹營之主(准王)等級的標註上。

  這個以前沒有,應該是曹營的勢力,已增長到了讓詞條認定曹操是一方之王的級別。

  曹操的念頭,落在准王的標註上,詞條便呈現出更具體的提示。

  准王,王,准帝,帝王……依次類推的評定。

  其上還標註出成為帝王,會獲得四號墓的出入全圖,可尋找上古神話時代遺留的長生之物,獲得叩動『神門』的機會。

  而成為真正的『王』,下轄至少要有三位謀主,五位蓋世的勇將,人口,兵馬也有對應的具體數字,以推動曹營勢力繼續提升…等等條件。

  當了皇帝又想要長生……曹操啞然失笑。

  次日。

  投了神秘拜帖的人,登門來訪。

  曹操讓人將其引進來。

  卻是個二十來歲,眼神漆黑靈動的青年。

  「我奉家師鄭玄之命來兗州。我名姚敬,州牧可用『靜之』稱呼我。兗冀將戰,我奉師命,來送一物給州牧。」

  姚敬,姚靜,兩個名字同音,好像在哪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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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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