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戰無不勝的奧秘【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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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0章 戰無不勝的奧秘【求訂閱】

  「仙台印,我只知很重要。」

  甘道人一五一十道:「張角說仙台印,可窺上古葬地,內蘊長生久視之機……」

  這時門外有親軍進來:「州牧,人已全部擊潰抓獲,初步審問過。」

  「他們是因為對付我兗州,才聚集起來行動,平素散在各處,都是徐州的諜報人員。」

  「其中有幾人,是徐州在我兗州的諜報頭目,位置很高。」

  「他們的首領陶應,是陶謙次子。與另一子陶商,總掌徐州諜報諸事。」

  陶謙的次子陶應被生擒。

  「徐州的人還秘襲虞氏,抓了些人,關在冀州與我兗州交界的一處地方。」

  「讓郭嘉負責,盡力救虞家受襲被囚的人。」曹操道。

  賈詡一直跟在旁邊,看了眼甘道人:

  「或可用些手段,讓這道人成為死間,反過來潛回黃天道,從而對黃天道形成毀滅性的打擊。」

  以張角的身手,若派大隊人馬去華山圍剿,不可能成功,必會被其提前發現躲避。

  讓甘道人回去,借用神魂相對其影響控制,是個好辦法。

  但典韋已把人打廢了,丹田破損,其作用也被大幅削弱。

  曹操想了想,不準備再用甘道人。

  他繼續詢問,甘道人說出來的秘密中,竟包括徐州的兵馬布防。

  以其身份,人在徐州,自是有心留意這些珍貴消息。

  州郡布防,對一方勢力來說,是絕密中的絕密。

  知道了徐州的防務虛實,相當於看著對方的明牌來用兵,占的便宜太大了。

  曹操和賈詡短暫商議,遂以訊珠傳訊,將徐州防務,告知陳兵徐州邊境的黃忠,令其閃擊徐州。

  「張角控制的史子眇在哪?」

  「可能在并州。」

  甘道人說:「黑山軍首領張燕,曾是我黃巾六張之一。張角想讓史子眇策反張燕,讓他叛兗州,在關鍵時刻對你用兵。」

  賈詡心忖這就是異想天開了。

  張燕是個見風使舵,審時度勢,攀附權勢的人。

  張燕已攀上兗州的大腿,得了失心瘋會跟著張角再反兗州,自斷前途。

  兗州目前已有了鯨吞北方,劍指天下的氣象。

  張燕這種利益為先的人,絕不會再給藏在暗處,不敢公然露面的張角賣命。

  典韋從甘道人身上,搜出訊珠等物。

  這次對付曹操,躲在背後的黃天道首領,就是甘道人。

  「州牧,這道人如何處置?」

  「殺!」

  典韋一拳揮落。

  甘道人腦袋崩裂,像是被一柄扎槍刺穿,紅的白的濺了一地。

  曹操回到房間,白珂已醒了,在與卞媚說話。

  其實不管是甘道人,還是徐州的諜子,都輕視了白珂。

  要知道娼門是傳承最久的江湖流派,三教九流之一。

  他們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則和手段,白珂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弱。

  相反,娼門女子遊走天下,遇到心懷不良之人的機會最多。

  年深日久,她們早積累了豐富的應對經驗。

  曹操沒來之前,白珂看似軟弱,毫無反抗之力,內在有示敵以弱的用意。

  娼門修行,有多種秘術能應對類似情況,保護自身。

  「若我們不來,你有什麼辦法自救?」曹操問。

  白珂起身盈盈施禮,眉目流轉:「是有些手段,但那道人很厲害,我沒什麼把握。比如老婦避客,石女鎖,髮髻燃香等秘術。

  老婦避客可以在關鍵時,催發體內氣血,爆發潛力,有望能脫身。

  不過一旦拼命,自身折損很大,氣血消耗,容顏蒼老。」

  「髮髻燃香,是我塗抹在髮絲上的一種秘藥。

  有人接近我時,便會發揮作用,至少能讓其恍惚一段時間,進而產生幻境,以為…已和我歡好過。」


  她挑著眉梢,瞄了眼曹操:

  「若州牧和青玉沒來,我拼了性命,也不會讓他們得逞,借我來算計州牧。」

  ……

  李北是梁丘城尉,大半夜接到下屬報告,有人攜兗州牧手諭,沖入城內。

  他大吃一驚,什麼事需要州牧府的人,越過他這個地方城尉,直接入城?

  他慌亂中披衣而起,去找梁丘令趙記匯報。

  等倆人一起來到出事的宅邸時,天色已大亮。

  梁丘趕來的一應本地官吏,都被曹操的親軍攔住。

  而那宅邸內外,破敗不堪。

  屍體橫陳,殷紅的血,隨處可見。

  還有地方官吏,從未見過的重甲騎兵,殺氣騰騰。

  這些情景匯聚,讓梁丘令趙記,城尉官李北,心驚肉跳。

  他們治下出了這麼大的事,自己卻不知道,需要州牧府直接入城緝兇。

  梁丘令趙記心忖:若被追究失職之罪,怕是要人頭落地。

  一旁的李北,亦有同樣的想法。

  倆人臉色蒼白如死人。

  「趙縣令,我梁丘出此大事。你是趙氏出身,世代士族,定要救一救我。」

  趙記苦道:「我還不知找誰來救自己。伱可知州牧府來的人,是誰領軍?」

  李北道:「不知,下屬只匯報說來人有兗州牧的手令,直接沖入城中,餘事我麾下哪敢多問。趙縣令,你想想辦法。」

  趙記頹然道:「聽天由命吧。咱們這位州牧的手段,你應該聽過。

  李氏那等大族,在山陽根深蒂固,都被他治的俯首稱臣。

  連汝南袁氏也被連根拔起。

  州牧若要治我二人罪責,找誰能有用?」

  倆人正在嘀咕,曹操從府內走出來。

  趙記是梁丘令,去昌邑拜會過曹操。

  眼見是曹操親自帶人來到梁丘,趙記差點沒嚇暈過去。

  州牧親自來,我梁丘是誰犯了天條,把我也拉下水。

  「州牧!」

  趙記上前顫聲道:「下官梁丘令,見過州牧。」

  「這些屍體,誰是你縣內人口,身份背景,都記下來,儘快交到我府上。」

  聽曹操的口吻,好像沒有遷怒的意思,趙記緩了口氣:「下臣一定親自監辦,不敢懈怠。」

  曹操忽道:「邊讓可是住在你梁丘。」

  邊讓就是兗州名士,數次發問指摘曹操竊奪兗州牧官位,越罵越來勁那個。

  邊讓如今也在四處飄零,到各處朋友親屬家中借住。

  趙記聽出曹操是要用他趙氏在地方的士族力量,沖在前邊,收拾邊讓。

  邊讓如果再亂說話,曹操就要收拾他趙記。

  趙記硬著頭皮:「下官會負責,絕不叫邊讓再亂說。」

  曹操微微頷首,兵馬簇擁,返回昌邑。

  州牧府。

  虞傾產後恢復,體態豐腴了些,但更顯妖嬈,桃花眸嫵媚。

  曹操回到內宅時,虞傾正抱著小女兒,在曬太陽。

  幼女闔動著烏溜溜的大眼睛,看見曹操便笑起來,嘴角的口涎橫流。

  她似乎很喜歡曹操,每次見到老爹都笑的很開心。

  曹操俯身親親她的小臉,滑膩到無法想像的程度。

  和虞傾閒聊了會,曹操從內宅出來,來到前院的一間廂房。

  房間裡,藥味濃郁。

  一女子面若金紙,昏迷不醒,卻是陳櫻。

  她被卞媚接手過去聽用。

  昨晚卞媚遇襲,陳櫻就在旁邊,出手幫卞媚擋了一劍,對手被殺。她為了護持卞媚,腹部被刺穿,受了致命傷。

  如果不是華佗,張仲景在兗州,人就死了。

  曹操來探看時,卞媚也在。

  等他從房裡出來,回到書房,已臨近中午,遂開始一天的理事。


  下午,接連收到兩條特殊的消息,讓曹操哈哈大笑。

  袁紹打幽州以後,又全力製備強弩等戰械,讓冀州財力消耗過大。

  近日袁紹在冀州,頒布了一條新命令,讓軍伍出動,漫山遍野的去採收野果子。

  冀州,幽州的特產是桑葚,用野果來裹腹。

  另一條消息是袁術在揚州,讓軍伍到江淮等河流里,攔江搜集河蚌,以充軍糧。

  兗州在曹操治下,基本保證了人均有糧吃。

  他麾下的富庶,很容易讓人忘記,當下還是人吃人的時代,亂世方興。

  袁氏哥倆,不僅自己出身士族。他們的合作者,也都是世家大族。

  他們聯合支持袁紹,袁術的根本目的,是為了利益,是要占據更多土地,掌握更多權力。

  曹操從中看到的是冀州,揚州,袁紹,袁術,乃至各路軍閥,都沒有統一明確的政治目標。

  這些人,全是為私利拼湊在一起。

  就像之前的涼州董卓系,勝則分贓,敗則分崩離析,嚴重缺乏核心凝聚力。

  袁紹,袁術,從一出生就認為家和國,是分開的。

  他們永遠學不會曹操推行生產公有化的屯田制,搞集中力量辦大事的手段,有多厲害。

  當曹操的軍事才能和他匯聚資源,強大的治政能力結合,便擁有了戰無不勝的根基。

  曹操對一統山河,忽然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堅定,急切和目標明確性。

  而對他來說,新的機會正在逼近。

  「去叫文若過來。」

  曹操吩咐了一句。

  等荀彧的時候,他再次拿出仙台印和帝授圖。

  從甘道人那裡,知道了帝授圖的正確用法。

  其中蘊含著始皇帝和黃帝都掌握過的帝道修行。

  曹操以神魂相推動氣運,送入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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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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