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544編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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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登歡又睡了一覺,吃了一點東西,這才被李金波送到津門警察局。

  當著李金波的面,賈明全給沈岩撥了電話,聽到沈岩確認了楊登歡的身份,李金波和賈明全對楊登歡客氣了起來。

  儘管言詞客氣,但卻是話里話外都在套楊登歡的話,無非是想要了解,一個北平的警察,怎麼就被抓到津門了。

  二人儘管把意圖藏的還算隱秘,但是楊登歡是何等人物,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倆意思?

  楊登歡卻故意裝糊塗,一問三不知,讓二人心中很是不甘心,但是又沒有辦法,只能嘻嘻哈哈的打著哈哈,直到錢如發進門。

  錢如發從5隊出來,帶出來了喬五德和另外一個叫做胡洋的探員,三個人直奔火車站,抓了一趟最快往津門的火車坐了上去。

  五個小時,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到了津門之後,錢如發叫了幾輛洋車,直奔津門警察局,終於在下班之前趕到了警局。

  進了門,錢如發一眼看到在沙發上坐著傻笑的楊登歡,連忙說道:「登歡,真的是你!你沒事吧!」

  楊登歡微微咳嗽了一聲,嘴角朝著賈明全努了努。

  錢如發這才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敬禮。

  賈明全見狀,趕緊站了起來,制止了錢如發,笑著說道:「老錢!這尼瑪都忘本了哈!上一次我到北平,不就是你跟老沈安排的我!」

  「那還不是應當應分的。」錢如發笑著說道。

  「那你還給我敬禮?罵我是吧?」賈明全故作生氣地說道。

  「禮數不能缺。」錢如發笑道。

  「這又不是什麼公事,講什麼禮數?吃飯了沒有?我讓人包桌!咱們利順德怎麼樣?」賈明全笑道。

  「我謝謝您!改天,改天一定讓您破費。」錢如發笑著說到這裡,指了指楊登歡說道:「今兒可不行,我得和咱們楊爺好好聊聊。」

  賈明全知道錢如發這話也不是客氣,他肯定有許多的話要和楊登歡說,當下又客氣了幾句,任由錢如髮帶著楊登歡離開了津門警察局。

  李海波很是賣交情,其餘的事情一句不提,只是說楊登歡和錢如發什麼時候來津門,必須得來找他,一切所有安排,李金波全部管了。

  錢如發自然是十分客氣,楊登歡原本想問問李佳的情況,但是李金波一個字都不提,自己又怎麼好意思張嘴。

  出了警察局,錢如發一把摟住了楊登歡,仔仔細細地看了半天,看得楊登歡都不好意思了,退了他說道:「看什麼啊,這是!」

  「讓我瞅瞅,你有什麼變化沒有?」錢如發笑嘻嘻地說道。

  「被人莫名其妙的關了一個多月,能有什麼變化!」楊登歡沒有好氣地說道。

  「誰說沒有變化,你不是變白了嗎!」錢如發看著楊登歡白皙的皮膚說道。

  「廢你媽話!你要是被關在地底下一個多月,你也得變白!」楊登歡沒好氣地說道。

  「不一定!就算是變白,也白不到哪裡去!」錢如發笑著說道,臉上神情頗為無恥。

  錢如發說完,一陣哈哈大笑,楊登歡也被氣笑了,喬五德和胡洋見這兩個人笑了起來,也連忙笑了起來。

  「老喬,你也來了?」楊登歡這才轉頭和喬五德打招呼。

  喬五德連忙說道:「錢副科長到咱們隊裡挑人,我就自報奮勇來了。」

  「副科長?這麼快你就升職了?幹上副科長了?」楊登歡衝著錢如發笑道。

  錢如發老臉一紅,頗為不好意思地說道:「其實都一樣,我現在還管著一隊呢,就是掛了個名字!」

  「誰說呢!我看能掛上副科長,就比不掛強!等到沈科長高升,咱們特務科就是你錢副科長說了算了!」楊登歡使勁拍了拍錢如發肩膀說道。

  果然,楊登歡這話宛如說到了錢如發心坎中,摸著腦袋哈哈大笑,隨後照著楊登歡肩頭,使勁捶了一下,眉開眼笑。

  「這必須得慶祝一下啊!」楊登歡左右看了一眼說道。

  「咱們兵分兩路,胡洋去車站,看看回去的火車什麼時候,然後咱們挑個地方吃飯!順便,喝點酒!」錢如發笑著說道。

  「這個可以有!」楊登歡笑著說道,連連點頭。

  「之前我到過這裡,知道在勸業場那裡,有一家館子叫做春外天的,菜做的非常地道!要不然咱們今天就到那裡?」喬五德在一邊說道。


  「沒問題!那就春外天!」錢如發頗為豪爽地說道:「胡洋,你辛苦一趟,去火車站看看回去的車次,看完之後到春外天找我們!」

  胡洋答應了一聲,要了一輛黃包車,直奔火車站。

  錢如發和楊登歡、喬五德三個人分別要了一輛洋車,直奔勸業場。

  春外天菜館。

  春外天菜館是正兒八經的津門菜,多以海鮮為主。有一句俗話,叫做「吃魚吃蝦,津門為家」說得就是這麼一回事。

  錢如發為了方便說話,專門在二樓定了一個包間,帶著楊登歡和喬五德有了上去。

  包間挺大,正中間是一個八仙桌,周圍只不過放了四張椅子。

  桌子上八大碗、四大扒這些津門名菜,一樣不少,滿滿的擺了一大桌子。

  「老錢,你這也太客氣了吧,這誰吃得完啊!」楊登歡看著滿滿登登的桌子,笑著說道。

  「吃不完就看!今天專門給你接風,不搞的排場一些,那怎麼能行?」錢如發豪爽地大手一揮,大聲說道。

  楊登歡也是一陣哈哈大笑,隨後感慨地說道:「沒有想到啊,兩世為人!我還以為再也見不著你們了。」

  錢如發揮揮手說道:「說什麼傻話!咱們兄弟之間還沒有處夠呢!今後且得處呢!」

  喬五德沒有說話的機會,只是低頭擺放盤盞,在桌子四面擺放了四副杯盤還有碗筷。

  「咱們就不等胡洋了吧?」錢如發見喬五德將碗筷擺好,又在個人門前斟好了酒,笑著說道。

  「不等了!咱們先喝著,待會兒那小子就回來了!」楊登歡笑著端起碗來,衝著錢如發推了過去,笑著說道:「恭喜啊老錢,終於當副科長了,我得先敬你一個!這就算你請我的哈!」

  錢如發笑著舉起了碗,和楊登歡輕輕一碰,嘴上卻哈哈說道:「瞧你,怎麼一個月沒有見,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這有什麼好值得慶祝的?你哪天想喝酒,就哪天找我不就完了!」

  兩個人一起碰了一下,泯了一口。

  酒是白酒,兩個人心中都有事,所以誰也沒有放開量真正來喝。

  三個人說了幾句笑話,又喝了兩杯,錢如發這才端正了臉色問道:「登歡,跟哥哥講講,你是怎麼到了津門的。我們都還以為你一直在北平,光是搜查都整了好幾遍。」

  「嗨!這事吧,說到底,我還胡塗著呢!」楊登歡將杯中酒又喝了一口,嘆了口氣說道。

  「糊塗?怎麼回事?」錢如發一愣問道。

  「那天,你們都去執行任務了,科長派我在家留守。當時我就接到了幾個報警電話,我一聽,乖乖,整個北平城東南西北,無一不在起火。」楊登歡一邊想著,一邊說道。

  這些事情,錢如發早就聽跟隨楊登歡的兩大高手胡大軍和周小紀說過了,心中自然知道,於是點了點頭說道:「這事,後來我也聽說了,而且我們因此也抓了不少軍統和中統的人。」

  「所有人都讓我派兵!但是我當時把所有人都派了出去,可是無濟於事啊!」楊登歡嘆了口氣說道。

  「是啊,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手中無人,怎麼著也不是辦法。」錢如發頗為感慨地說道。

  「但是,當時我冷靜的又一想,覺得這事不對!裡面必有內幕!」楊登歡說到這裡,用力地一拍桌子,瞪著錢如發說道。

  「不對?哪裡不對了?」錢如發被楊登歡說得一愣,有些納悶地問道。

  「你說說看,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北平城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同時出問題?這難道僅僅是巧合?」楊登歡問道。

  「說來也是。我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抓了人之後,一頓猛審,結果廢了半天勁,什麼也沒有審出來。而且北平城之外,也沒有發生其他什麼事情,也沒有報案什麼的,所以也就把事情放了下來。」錢如發也十分狐疑地說道,說到最後,有些費解的使勁抓了抓頭髮。

  「當時我就想著,會不會這些事裡面,還包裹隱藏著其他事情?這裡面會不會有其他陰謀?心念一轉,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楊登歡神色神秘地說道。

  錢如發連忙問道:「你又想起了什麼事情?」

  「說起來,那事在我沒有出事的十幾天之前。」楊登歡說道。

  「究竟是什麼事?瞧你這份墨跡,就不能痛痛快快地說出來!」錢如發有些著急地說道。


  楊登歡笑了一下,這才說道:「十幾天前,我有事到崇文門大街警署,在那看到了一件怪事情。在那裡我發現了一堆黃土。」

  說著話,楊登歡將那天自己在崇文門大街警署發現的黃土車這件事情說了一遍。

  「還有這種事情?當時我怎麼沒有聽說?」錢如發一愣,皺眉問道。

  「你當時肯定是忙著迎接日本朝鳩春彥也親王,哪裡有心情管這種小事?」楊登歡笑道。

  「可能,那時候我確實一門心思扎在如何迎接親王上面,其他事情也沒怎麼操心!但是,這兩件事有什麼聯繫嗎?」錢如發皺眉問道。

  「當時我不是靈機一動嘛,至於有沒有聯繫,我也沒有把握。」楊登歡說道。

  「然後呢?」錢如發又問道。

  「我就帶了胡大軍和周小紀,直奔崇文門大街警署,想著去那裡再了解一下。誰知道,我們剛出了警察局,就發現有車跟蹤我們。」楊登歡又說道。

  關於跟蹤這件事,錢如發已經從胡大軍和周小紀口中了解到了,就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我甩了幾次,都沒有把他們甩開,想著我去的地方是警署,有本事你們就跟著!所以想著直接將車開到警署再說。」楊登歡說道。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錢如發點頭說道。

  「可是,剛到了崇文門大街,將將拐了彎,一輛汽車就朝著我們的汽車直撞了過來,我當時就昏了過去,醒來之後,就到了津門。」楊登歡嘆了口氣說道。

  這個情況,胡大軍和周小紀兩人也都講過了,錢如發聽了不由得嘆了口氣。

  「你說得情況,和胡大軍、周小紀他們兩個說得基本上沒有什麼不同。」錢如發點頭說道。

  「胡大軍和周小紀他倆沒事吧?」楊登歡問道。

  「他倆沒問題,當時也昏了過去。醒了之後,發現你不見了,就回了警局報信。」錢如發說道。

  「沒有事就好!你們發現我不在之後……」

  不等楊登歡說完,錢如發就搶過了話頭說道:「當時情況很亂,我們這邊也出了事情,等到全部忙完之後,沈科長我們才有時間處理你的事情。知道你失蹤之後,沈科長大為著急,立刻動員了全部警員,對整個北平城進行了一次大搜查,但是除了抓了一些城狐社鼠之外,沒有任何線索。」

  錢如發說到這裡,嘆了口氣接著說道:「之後,我們在各個交通路口、火車站、汽車站都設了卡點,仔細盤查,但是絲毫不見你的蹤影。」

  「說來也奇怪,我也不知道這群王八蛋怎麼把我從北平運送到津門的,而且我也是一點也不知道!絲毫沒有知覺,一醒來,就在那座地下室里關著了!」楊登歡皺眉說道。

  「我覺得,少不了劉文明這個王八蛋!說不定就是他買通了什麼秘密幫會,將你給綁了!」錢如發咬牙切齒地說道。

  「不好說!關鍵我是什麼人也沒有見著,也沒有人來審我。」楊登歡又說道。

  「所以說,很有可能是劉文明!對方並不想從你嘴裡得到什麼,這種情況,除了劉文明之外,我還真不想不起來還有誰!」錢如發冷冷地說道。

  說到這裡,楊登歡心裡放開了一些。這個故事,自己編了這麼多天,終於有了用武之地。(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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