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0章 二次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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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70章 二次棺(11)

  那武余珊皺了皺眉頭,也沒說話。

  見此,我立馬插話道:「武姐,等時間長了,你便知道李哥是什麼樣的人了。」

  她點點頭,就問我:「現在可以說說我男人的死因了?」

  沒等我開口,那游天鳴輕笑道:「要是沒猜錯的話,武姐在玄學門第身份應該不高吧!」

  「算不上有身份,類似酒店的服務員。」那武余珊面無表情道。

  「你男人應該還算可以吧?」那游天鳴再次開口道。

  「他是演武堂的人。」那武余珊點頭道。

  嗯?

  演武堂?

  我也不懂什麼叫演武堂,也不好意思問,主要是問出來丟人現眼,而那游天鳴跟我的想法估計一樣,也沒問,而是笑著說:「武姐,實話跟你說,對你男人的死亡,我也僅僅是猜測,而想要抓實這一點,恐怕還得讓你說說最近發生的事。」

  那武余珊聽著這話,眉頭立馬皺了起來,聲音也低沉了,就說:「小子,我看你有幾分聰明,最好不好挑戰我的底線,一旦踩了我的底線,你們三個沒機會見到明天的太陽。」

  游天鳴一笑,「武姐,你放心,倘若沒一定的把握,你覺得我會這麼說麼?」

  說著,他掃視了我跟李子嚴一眼,繼續道:「玄學門第看似團結一致,實則也有派系吧?」

  那武姐沒說話,但也沒搖頭,游天鳴繼續道:「你男人看似應該是正常死亡吧?」

  武姐點頭。

  游天鳴說:「實則應該是死在派系爭鬥當中吧?」

  這話一出,那武姐臉色一沉,緊緊地盯著游天鳴,而我聽著這話,心裡咯登一聲,這傢伙是猜測的還是瞎掰的?

  要知道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尤為重要的是,這傢伙說過,我們在玄學門第內,一切行動、話語都是受別人監視。

  他說這話,不是擺明了讓人趕出去麼,甚至會直接殺人滅口。

  等等!

  這樣做也有一個好處。

  瞬間,我立馬明白游天鳴的意思,就在這時候,那武姐微微蹙眉,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口傳來一道聲音,「陳宮主,睡了麼?」

  嗯?

  是武景天的聲音。

  聽著這話,我跟游天鳴對視一眼,他嘴角微微上揚,對我張了張嘴,也沒發出聲來,但我卻讀懂了他的意思,他說的是,「她男人的死跟武仲有關。」

  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說白了,我們的一言一行都被監視著,在游天鳴問到這節骨眼上時,誰第一個制止來這場對話,便跟武姐男人的死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甚至是直接兇手。

  而現在武景天跳出來了,答案也揭曉了。

  以武景天的品性應該不至於殺武姐的男人,更何況武姐的男人好幾年前就死了,如此下來,只有一個人了,武仲。

  說實話,在武景天沒出現的時候,我也曾想過可能是武仲,但心裡卻又希望不是他。

  呼!

  就在我愣神這會功夫,那武景天走了進來,一見我們四人,他沖我一笑,「陳宮主,七爺爺聽聞你們愛喝酒,特別讓我給你準備了一些果酒。」

  說話間,那武景雲拎著四瓶果酒放在桌面,然後朝武余珊望了過去,輕笑道:「七爺爺找你有事。」

  嗯?

  七爺爺?

  也就是我在草廬書閣見到的老者。

  難道是他?

  不可能!

  這武景雲是故意把他七爺爺推了出來,很明顯是掩蓋他父親,典型的欲蓋擬彰啊!

  「少門主,恐怕暫時不行!」那游天鳴直視著武景雲。

  「哦!」那武景雲微微一怔,「為何?」

  游天鳴一笑,「酒都送來了,少門主不跟我們一起喝點?莫不成看不起我們幾個粗人?」

  這話一出,那武景雲愣了好長一會兒時間,方才開口道:「既然陳宮主的朋友開口了,那就留下來喝幾口哈!」

  說話間,那武景雲挨著我坐了下來,剛坐定,他朝武余珊望了過去,笑道:「武姐,七爺爺找…。」


  沒等他說完,游天鳴笑道:「什麼事這麼急,非得武姐現在就過去?」

  那武景雲好似沒想到游天鳴會這麼說,微微一怔,方才開口道:「不清楚!」

  「既然不清楚,就先喝點酒再說,再者,我們在給武姐說親事呢!」那游天鳴笑呵呵地說了一句,然後朝李子嚴望了過去,笑道:「李哥,站著幹嘛吖,跟武姐坐一起啊!」

  那李子嚴一怔,也不敢過去,直至我瞪了他一眼,他才緩緩地走了過去,然後在武余珊旁邊坐了下去,也不曉得那傢伙是緊張,還是咋回事,那傢伙手臂一直顫抖著,就連倒酒時,也是顫顫巍巍的,尤其是給武余珊倒酒時,不少酒水都被他倒在桌面。

  「陳宮主,他們這是相親?」那武景雲朝我望了過來。

  我一笑,點頭道:「是啊,聽李哥說,他看上一個姑娘了,這不,我們請武姐進來看看。」

  那武景雲顯然不相信我的話,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無論怎麼看李子嚴跟武余珊都不登對,就朝武余珊望了過去,問:「武姐,是真的?」

  武余珊點點頭,「是真的。」

  「武姐,我們玄學門第有很多好男人!」那武景雲盯著武余珊。

  「我怕那些男人死的太早。」武余珊淡聲道。

  聽著這話,我跟游天鳴對視一眼,瑪德,要是沒猜錯,武余珊應該也明白先前的意思,換而言之,她也開始武景雲等人了,只要她懷疑了,我們就有機會了。

  而那武景雲聽著武余珊的話,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緊緊地盯著武余珊,久而不語。

  「好了,好了,相親呢,說這個幹嗎,應該說點喜慶的事。」游天鳴端起一杯酒,繼續道:「別干坐著吖,既然是喝酒,大家都喝點。」

  說話間,他一飲而盡,武景雲則饒有深意地望了望武余珊,然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淡聲道:「武姐,酒可以亂喝,親可以亂相,但這話不能亂說。」

  「是嗎?」那武余珊刷的一下站起身,將酒杯往地下一砸,冷聲道:「武景雲,你爸不過是個門主而已,別把整個玄學門第當成你們家的私有物了。」

  嗯?

  門主而已?

  這什麼意思?

  我呼吸一急,緊盯著武景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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