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察覺到視線，但未找到人的蝙蝠俠這邊截到了自家管家的通訊。
「蝙蝠俠先生，那位魔法師先生說可以幫忙尋找炸彈的位置。」
「他做了什麼？」蝙蝠俠瞬間聯想到了剛剛的窺視感，的確有可能是魔法手段。他第一反應是「這個魔法師果然不是什麼安分的傢伙」。
在蝙蝠巢里的管家俠調出了諾厄所在的隱藏監控：「蝙蝠俠先生，容我提醒您，這位外來的魔法師先生已經發現了您的那些小贈品，但並未感到冒犯，或許您事後需要親自去感謝一下扎塔娜女士，以及您可以嘗試接觸一下這位魔法師先生，他還在等待您的准許。」
畫面中諾厄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似乎是察覺到了監控的另一邊有人在看，他下意識扭頭看了過來，朝著監控微微頷首，似乎並不介意這點不怎麼禮貌的窺探。
「他是一位禮貌的紳士。」管家先生很容易從對方身上察覺到了熟悉感。
蝙蝠俠這邊已經找到並拆掉了一個炸彈：「他的實力不弱，小扎跟我強調過這一點。但在確定他的危險性前，我們不能斷定他會做出什麼行為。」
有強大力量的傢伙總是很容易蔑視人命，更何況是有著超越普通人力量的魔法師，那些可以說是「遠離人群」的傢伙很少會遵從人類的法則。蝙蝠俠知道他們這樣做的原因，但這裡是哥譚，是他的城市，他不允許出現魔法師大肆殺戮的場景。
但這句話說完他遲遲沒能得到回應。
「便士一？」蝙蝠俠下意識呼喚。
「……我在，先生，」管家俠的再次響起，「魔法師先生已經告訴了我炸彈的位置。」
「他做了什麼？」蝙蝠俠提高了警惕，自家管家可很少出現這種回消息遲緩的情況，是那個魔法師做了什麼嗎？
「一個哥譚的模型圖，先生。」阿爾弗雷德很難形容此刻的心情，但他至少知道，這位魔法師先生已經踩在了蝙蝠俠的雷點邊緣。這才一天的時間，這位魔法師居然已經將整個哥譚的地形都摸透了！還建立了一個模型！那看上去就是哥譚的縮小版！裡面還有人類活動的影像！因為隔著監控看不太清，但這位管家先生毫不懷疑那可能是「實時」的！
不，這已經不是雷點邊緣了！也是在雷點上瘋狂蹦迪！！！
最後炸彈還是在諾厄提供的幫助下全部拆除，但忙於拆彈的蝙蝠俠以及羅賓也沒能抓到小丑的蹤跡，只是和警察一起逮捕那些在街上搞事的小丑幫。時間已到，沒有炸彈爆炸，哥譚市的混亂之象被迅速鎮壓，準備迎接黎明的到來。
諾厄在新聞里播報已經塵埃落定的時候從沙發上起身，伸了個懶腰，一轉身就發現不知何時持續在自家窗前的蝙蝠俠——對方甚至已經進來了。
無月的黑夜裡只有窗外的霓虹燈偷了進來，蝙蝠俠背對著光，只有一雙白色的護目鏡在陰影的輪廓中還有點存在感，像極了在黑夜中避光而行的蝙蝠怪。
不愧是哥譚的都市怪談。
「晚上好，蝙蝠俠。」諾厄還能嗅到硝煙和鐵鏽的味道，他不太喜歡，所以他腳步微動，不動聲色的遠離了對方一點，「看來行動很順利。」
蝙蝠俠的視線轉向了電視前的空地，他來的路上看了阿爾弗雷德給他的監控視頻，在視頻裡面，那裡曾有一個清晰的哥譚模型。
「這裡是我的哥譚，」蝙蝠俠依舊是宛若喉癌晚期的聲音，低沉怪異，「魔法師，你來哥譚的目的是什麼？」
諾厄認真回想了一下自己哪裡惹到了對方，說實在的，這番話著實像是在宣誓主權並在警告他不要搞事，或者說是眼前的這個哥譚騎士覺得他會搞事。總不至於他報個炸彈點位就被懷疑了吧？
思來想去，再加上蝙蝠俠的注視，諾厄終於多少搞清楚了對方這麼警惕的原因。
就因為他模擬了哥譚模型？？？就這？！
該說什麼，不愧是蝙蝠俠嗎？這占有欲和被迫害妄想平生僅見了！！！這還需要他幫忙嗎？感覺就算有外來者威脅搞事，說不定還來不及動作就被這傢伙直接全方位監控並關起來了吧！
除非是另一個蝙蝠俠……啊，說不準還真是另一個蝙蝠俠，比如狂笑之蝠。
可能是他的表情多少泄露了點「震驚」，蝙蝠俠的下顎線緊繃了起來，嘴角也拉得平直，不悅氣息都快溢出來了。
諾厄迅速回神，做出了邀請的動作：「我們來談談吧。」
蝙蝠俠沒動，諾厄深感到了對方的棘手，只能倚靠在沙發上，就這樣交談了。
對於這種人，諾厄深諳有話直說的交流方式：「是上都夫人邀請我來的，因為你們這個世界可能被變為黑暗宇宙，我被邀請來幫忙。」
過於簡單的總結自然不可能完全說明情況，但至少蝙蝠俠有了交流的意願。
他坐在了沙發上，並打開了戰甲上的錄製功能：「我需要知道全部。」
諾厄自然不會多隱瞞，將上都夫人所說的內容都告知了對方。
蝙蝠俠陷入了沉思，遲遲沒有說話。諾厄也不著急，靜等他思考。
這時諾厄的窗戶被敲了敲，是羅賓和夜翼。在吸引了屋內兩人的注意後，一大一小就依次從窗戶翻了進來，表情自然的與諾厄打了個招呼後，就擠在了沙發上。
「你們聊得怎麼樣了？」夜翼的聲音帶著輕快，「對了，謝謝你的幫助，我們找到炸彈的速度快了不少。」
「不客氣。」諾厄微微頷首，「能幫到你們就好。」
羅賓也好奇問道：「小扎說你也是個魔法師，我能見識一下你的魔法嗎？就像你幫我們找炸彈那樣！」
挺好，一個白天試圖問他過往經歷，一個直接想要問他的能力情報，還挺分工明確。不愧是蝙蝠家的。
諾厄自然不會拒絕，他手指一捻，香氣騰騰的漢堡以及三杯飲料就出現在了桌子上：「忙碌了一夜，也許你們需要吃點東西？」
頓了頓，他補充道：「我付了錢的。」
「蝙蝠俠先生，那位魔法師先生說可以幫忙尋找炸彈的位置。」
「他做了什麼？」蝙蝠俠瞬間聯想到了剛剛的窺視感，的確有可能是魔法手段。他第一反應是「這個魔法師果然不是什麼安分的傢伙」。
在蝙蝠巢里的管家俠調出了諾厄所在的隱藏監控：「蝙蝠俠先生，容我提醒您，這位外來的魔法師先生已經發現了您的那些小贈品，但並未感到冒犯，或許您事後需要親自去感謝一下扎塔娜女士，以及您可以嘗試接觸一下這位魔法師先生，他還在等待您的准許。」
畫面中諾厄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似乎是察覺到了監控的另一邊有人在看，他下意識扭頭看了過來，朝著監控微微頷首，似乎並不介意這點不怎麼禮貌的窺探。
「他是一位禮貌的紳士。」管家先生很容易從對方身上察覺到了熟悉感。
蝙蝠俠這邊已經找到並拆掉了一個炸彈：「他的實力不弱，小扎跟我強調過這一點。但在確定他的危險性前，我們不能斷定他會做出什麼行為。」
有強大力量的傢伙總是很容易蔑視人命，更何況是有著超越普通人力量的魔法師，那些可以說是「遠離人群」的傢伙很少會遵從人類的法則。蝙蝠俠知道他們這樣做的原因，但這裡是哥譚，是他的城市，他不允許出現魔法師大肆殺戮的場景。
但這句話說完他遲遲沒能得到回應。
「便士一？」蝙蝠俠下意識呼喚。
「……我在，先生，」管家俠的再次響起，「魔法師先生已經告訴了我炸彈的位置。」
「他做了什麼？」蝙蝠俠提高了警惕，自家管家可很少出現這種回消息遲緩的情況，是那個魔法師做了什麼嗎？
「一個哥譚的模型圖，先生。」阿爾弗雷德很難形容此刻的心情，但他至少知道，這位魔法師先生已經踩在了蝙蝠俠的雷點邊緣。這才一天的時間，這位魔法師居然已經將整個哥譚的地形都摸透了！還建立了一個模型！那看上去就是哥譚的縮小版！裡面還有人類活動的影像！因為隔著監控看不太清，但這位管家先生毫不懷疑那可能是「實時」的！
不，這已經不是雷點邊緣了！也是在雷點上瘋狂蹦迪！！！
最後炸彈還是在諾厄提供的幫助下全部拆除，但忙於拆彈的蝙蝠俠以及羅賓也沒能抓到小丑的蹤跡，只是和警察一起逮捕那些在街上搞事的小丑幫。時間已到，沒有炸彈爆炸，哥譚市的混亂之象被迅速鎮壓，準備迎接黎明的到來。
諾厄在新聞里播報已經塵埃落定的時候從沙發上起身，伸了個懶腰，一轉身就發現不知何時持續在自家窗前的蝙蝠俠——對方甚至已經進來了。
無月的黑夜裡只有窗外的霓虹燈偷了進來，蝙蝠俠背對著光，只有一雙白色的護目鏡在陰影的輪廓中還有點存在感，像極了在黑夜中避光而行的蝙蝠怪。
不愧是哥譚的都市怪談。
「晚上好，蝙蝠俠。」諾厄還能嗅到硝煙和鐵鏽的味道，他不太喜歡，所以他腳步微動，不動聲色的遠離了對方一點，「看來行動很順利。」
蝙蝠俠的視線轉向了電視前的空地，他來的路上看了阿爾弗雷德給他的監控視頻，在視頻裡面，那裡曾有一個清晰的哥譚模型。
「這裡是我的哥譚，」蝙蝠俠依舊是宛若喉癌晚期的聲音，低沉怪異，「魔法師，你來哥譚的目的是什麼？」
諾厄認真回想了一下自己哪裡惹到了對方，說實在的，這番話著實像是在宣誓主權並在警告他不要搞事，或者說是眼前的這個哥譚騎士覺得他會搞事。總不至於他報個炸彈點位就被懷疑了吧？
思來想去，再加上蝙蝠俠的注視，諾厄終於多少搞清楚了對方這麼警惕的原因。
就因為他模擬了哥譚模型？？？就這？！
該說什麼，不愧是蝙蝠俠嗎？這占有欲和被迫害妄想平生僅見了！！！這還需要他幫忙嗎？感覺就算有外來者威脅搞事，說不定還來不及動作就被這傢伙直接全方位監控並關起來了吧！
除非是另一個蝙蝠俠……啊，說不準還真是另一個蝙蝠俠，比如狂笑之蝠。
可能是他的表情多少泄露了點「震驚」，蝙蝠俠的下顎線緊繃了起來，嘴角也拉得平直，不悅氣息都快溢出來了。
諾厄迅速回神，做出了邀請的動作：「我們來談談吧。」
蝙蝠俠沒動，諾厄深感到了對方的棘手，只能倚靠在沙發上，就這樣交談了。
對於這種人，諾厄深諳有話直說的交流方式：「是上都夫人邀請我來的，因為你們這個世界可能被變為黑暗宇宙，我被邀請來幫忙。」
過於簡單的總結自然不可能完全說明情況，但至少蝙蝠俠有了交流的意願。
他坐在了沙發上，並打開了戰甲上的錄製功能：「我需要知道全部。」
諾厄自然不會多隱瞞，將上都夫人所說的內容都告知了對方。
蝙蝠俠陷入了沉思，遲遲沒有說話。諾厄也不著急，靜等他思考。
這時諾厄的窗戶被敲了敲，是羅賓和夜翼。在吸引了屋內兩人的注意後，一大一小就依次從窗戶翻了進來，表情自然的與諾厄打了個招呼後，就擠在了沙發上。
「你們聊得怎麼樣了？」夜翼的聲音帶著輕快，「對了，謝謝你的幫助，我們找到炸彈的速度快了不少。」
「不客氣。」諾厄微微頷首，「能幫到你們就好。」
羅賓也好奇問道：「小扎說你也是個魔法師，我能見識一下你的魔法嗎？就像你幫我們找炸彈那樣！」
挺好，一個白天試圖問他過往經歷，一個直接想要問他的能力情報，還挺分工明確。不愧是蝙蝠家的。
諾厄自然不會拒絕，他手指一捻，香氣騰騰的漢堡以及三杯飲料就出現在了桌子上：「忙碌了一夜，也許你們需要吃點東西？」
頓了頓，他補充道：「我付了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