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余燕兒死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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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竹從後面帶過來的較大些的背包里,掏出來一件鵝黃色的裙子,乍一眼看去,倒是和余燕兒呈上來的有七分相似。

  雖然說不上哪裡變化比較大,但是群眾們就是覺得,沈知竹手上的那件,要更加的順眼些。

  可若是讓他們說出理由來,倒也還真的說不上來,就是純屬感覺,和眼緣上。

  「是不是加了腰間的一道摺痕,感覺會更加收身些,但整體看起來又比較的寬鬆,嘶——神奇。」

  「我覺得不止,左肩膀上那塊的圖案好像一隻蝴蝶,余燕兒那裡,就是一個模糊的圖案,配上蝴蝶確實是更加靈動了些,遠遠看上去,還以為左肩那裡不是衣服,是蝴蝶呢。」

  「這樣一來,不就和沈知竹方才所說的,童年裡的一段和蝴蝶相關的記憶聯繫上了嗎?」

  「我就知道,余燕兒那種草包,怎麼可能真的會做出來好看的衣服啊,抄人家作業都不知道抄完,差勁!」

  果不其然,大家的反應在沈知竹的預料之中,還沒開始比賽的時候,她還擔心,貿然把衣服掏出來,風向或許會朝著自己不期望的方向發展。

  但是,就連老天爺都站在自己這邊,余燕兒根據自己理解做出來的東西,依託答辯似的。

  正巧,群眾中有人質疑,還認出了那衣服出自於自己的之手,正所謂,趁她病要她命,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有幾個老師倒是想上前問清楚情況,畢竟抄襲這種事情,不管是在什麼分院,都是讓人不恥的。

  可看到周芳芸沒動,他們也就按耐住了自己的急躁,廢話,人家正兒八經的老師都做旁觀,他們添什麼亂。

  余燕兒沒想到沈知竹還能有這樣的操作,人都嚇傻了,在原地半天回不過來神,還是周圍此起彼伏的聲音,把她拉回了現實。

  「沈知竹,你居然還有時間做兩件衣服?」

  沈知竹扶額,這傢伙冷了半天,最後姐問出來個這個,就這種的人,腦迴路鐵定有點問題,治好了也是流口水的程度。

  「余燕兒,我想,你剛剛一定沒有認真聽我說話。」

  「要你管,不對,你怎麼會有我衣服的設計稿,是不是趁我不注意偷偷看了畫的圖紙,該死的沈知竹,小地方來的人,行徑果然卑劣,臭不要臉!」

  不得不佩服余燕兒臉皮厚實的程度,這種話都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來,換作是她,絕對不會說出這麼沒腦子的話。

  她這句話,很好的拉了周圍部分人的仇恨,紛紛質問起余燕兒起來,平時大家害怕被余燕兒報復,一直敢怒不敢言。

  現在有這麼多的兄弟姐妹們陪著,誰害怕她一個余燕兒啊。

  「小地方來的又怎麼了,還不是完勝你,不管是專業程度,還是考近學校的的成績,你哪樣比得上人家沈知竹。」

  「我們出身確實是比不上你這位大小姐來的好,可我們爹娘從來不教我們做偷雞摸狗的事情,哪像你啊,天天大話掛在嘴邊上,一點實力都沒有,讓人笑話,好歹我們放牛都是實打實的放。」

  「我看她啊,就是屬於那種越沒有什麼,就越喜歡吹噓的傢伙,就和我們村頭那老光棍似的,總跟我們說他年輕的時候方圓百里的姑娘都喜歡他,想要嫁給他,呸,誰信啊。」

  「你這比喻的……還真是貼切啊。」

  余燕兒就不樂意了,她們憑什麼說她的才是抄的,明明沈知竹的衣服是後來展示的。

  「你們不要看沈知竹那件衣服贏了,就覺得她所有的行為都是對的,她是在我後面才展示的,為什麼在我後面你們難道沒有思考一下嗎,如果這件裙子真的是她的設計,為什麼要中途換掉,要知道,重新設計一稿再製作,那前面的時間可就白白浪費了。」

  余燕兒努力的穩住自己的情緒,不管是誰都沒有很直接的證據證明,她就是抄襲的沈知竹,那她只要咬死,設計稿是自己獨立完成的就行。

  於是她又梗著脖子強調了一遍。

  「設計稿和裙子,全部都是由我親自設計和獨立完成的,你們就是覺得平時我脾氣不好,所以故意不站在我這邊的。」

  這個時候,人群中鑽出來一個長相清爽的男生。

  「大家好,我是在圖書室勤學檢工的同學,我能做證,沈知竹同學每天下了課就會來圖書室,雷打不動,每次都是最後一個離開的,最後一次待在圖書室的時候,出來過一個黑影,曾經站在沈知竹同學的桌子前停了很久,沈知竹同學給我看過她的設計稿,就是這件衣服的樣子沒錯。」


  這位替沈知竹說話的男生,赫然就是那天圖書室停電,膽子有些小的男同學。

  沈知竹對其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

  「對對對,我也能證明,我每次去圖書室的時候,都能看見沈知竹的身影,原本我以為我在圖書室足夠久了,但總有一個人比我更久,那個人就是沈知竹同學。」

  當看到成績比自己好,還比自己努力的人,怎麼能不讓他們抓心撓肺,於是也紛紛加入了學習的行列中。

  因此,能在圖書室看到沈知竹的人,就愈發的多了起來。

  「這樣一來,我也可以給沈知竹同學作證了。」

  「我也能!」

  「還有我。」

  「俺也可以證明。」

  越來越多的同學,自發的想要給沈知竹證明。

  「余燕兒同學,你說我抄了你的設計圖,可是自從你我打賭開始,你就再也沒有回過寢室睡覺,除了上課的時候,我們甚至完全看不到你的身影,就連上課,我們中間也是隔著好幾排人,且,你坐在後面,這種情況下,我要如何才能抄的到你的呢?」

  沈知竹條理清晰的提出疑問。

  她們的課程,文化課的座位,是後排會隔幾個就比前面要高一點的,所以不存在什麼一回頭能看到對方手上畫的是什麼的情況。

  這種結構下,沈知竹才有可能是被看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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