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四大富女商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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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2章 四大富女商35

  時羨魚返回寺廟後山,沒回自己的院子,而是抱著保齡球直接去了寧淵的院子。

  她每天來這兒就跟回自己家似的,薛丁也見怪不怪了,習慣性的去了對面廂房,免得做那礙眼的人。

  幸好每座院子裡都有兩間廂房。

  如今這裡一點兒也不寒酸冷清了,屋裡擺著時羨魚從山下帶回來的各種小玩意兒,衣服被褥也添置了不少,牆上還掛著一些形狀各異的紙鳶,全是兩人平時閒著沒事做的,畫上圖案,談不上漂亮,但五顏六色的瞧著相當熱鬧。

  時羨魚回來時,寧淵正坐在桌前畫畫。

  儘管時羨魚不嫌他畫得丑,但他還是希望自己能把她美美的畫出來,寺廟的主持大師恰好擅長丹青,這些日子跟著學了學,不說畫個美醜,總算能把人畫得像個人了。

  時羨魚找了個角落把保齡球放下,然後打水洗手,沒用帕子擦,就這麼濕漉漉的甩了兩下手,走到寧淵身後,輕輕環住他的腰,下巴擱在他後背上,順便在他衣服上蓋在兩個濕手印。

  寧淵畫不下去了,放下筆,握住她又涼又濕的手,把她拉到懷裡圈住,「怎麼一聲不響就回來了?」

  「看你在畫畫,怕吵到你呀。」時羨魚窩在他懷裡,笑嘻嘻的問,「你身上好香,是什麼味兒?」

  「藥草味,不然還能是什麼。」他笑了笑,「整日吃藥,我都聞膩了,也只有你覺得香。」

  時羨魚問他:「還要吃多久?我覺得你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呀。」

  「嗯,大夫也說我快好了,再吃兩副藥應該就能痊癒。」

  中毒的事他不想多提,換了話題問她:「今天你去見李伶靜,她有說怎麼回事嗎?前段日子來得挺勤,總找你講課,最近似乎不見人影了。」

  「是出了點兒事……」時羨魚想起今天見到李伶靜的情景,稍微有些擔憂,「可能是生意好惹來別人眼紅,店裡的會員牌被人假冒了,最後賠了一筆錢,事情雖然已經解決了,但我看她好像很受打擊,鬱郁不振的樣子,可能是在擔心店裡以後的生意。」

  「你想幫她?」寧淵問。

  時羨魚笑起來,「我想幫也幫不了呀,別看我總給她講課,其實全是紙上談兵,這次怎麼讓生意起死回生只能靠她自己啦。」

  寧淵溫和的說:「你已經幫了她不少,你教我的那些球都十分有趣,等李伶靜在忘憂閣里布置好,一定能吸引不少客人。」

  時羨魚點了點頭,「我也覺得生意肯定會越來越好,只不過這些都是新玩法,推廣開來需要時間,現在的低谷期,就只能慢慢熬了。」

  「我可以傳書信給我的同窗好友,讓他們多去光顧。」寧淵說。

  時羨魚噗嗤笑了,忍不住摟著他親了一下臉頰,吧嗒一聲響。

  「那你可得挑一挑,必須是家裡非常有錢的公子少爺才行,要不然恐怕承受不住忘憂閣的花銷哈哈哈哈……」

  寧淵耳根微熱,頷首回道:「你放心,他們有錢。」

  「好呀,那我替李伶靜謝謝你,回頭給你辦個終身高級會員~」時羨魚伸手揉揉他的臉,越看越喜歡,覺得這個世界的他怎麼這樣乖呢?要是能永遠呆在這裡就好了。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她是神仙嘛,答應了侍神要搜集願力來恢復仙宮,不能一直在一個世界裡呆著。

  「你幫我畫一幅畫吧。」時羨魚心中微動,從他身上跳下來,重新鋪開一張雪白的紙。

  「畫什麼?」寧淵問。

  「嘿嘿嘿,畫你自己。」時羨魚歪頭看他的臉,「但是模樣和你現在有一點點不同,頭髮要這樣……然後眼睛稍微長一點,還有嘴巴……」

  時羨魚連說帶比劃,描述侍神長什麼樣。

  寧淵畫了許多張,最後時羨魚從中選了一張最滿意的,拿在手裡,開開心心的跑回隔壁,說要找地方珍藏起來。

  其實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進芥子空間,再把畫放進空間裡。

  等她走後,寧淵重新磨墨,提筆寫信。

  筆剛抬起就頓住,他一時有些猶豫,不確定寫給誰比較好。

  寫給丞相?那老傢伙一向厭煩歌舞酒席,而且一國丞相突然到訪,身份過於隆重,會顯得古怪。

  官職選低些的吧,監察御史?……不可,這官職雖然低了,但此人的職務是監察百官,要是去了忘憂閣,其他官員恐怕都會避之不及。


  禮部尚書如何?欣賞民間歌舞技藝,以後宮裡辦宴會,也能有所啟發。

  朝中文武百官在寧淵腦海中粗略過了一遍,很快選定人選,寫了一封簡短的書信,然後等墨跡晾乾,叫來薛丁,讓他立即送出去。

  薛丁拿著薄薄的信箋,只覺得猶如千斤重,他謹慎的問寧王:「王爺想要試探此人忠心?」

  寧淵語氣平常道:「我想約此人在忘憂閣見面。」

  薛丁大驚失色,「王爺不可!幕後暗殺者尚未查明,你貿然現身太危險了!若想試探此人,不如用別的法子……」

  「我不去赴約。」寧淵打斷他,「只想叫他在忘憂閣坐上一晚,撐撐人氣。」

  薛丁:「…………」

  寧淵皺眉,「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

  薛丁一言難盡的低下頭:「屬下遵命。」

  …………

  當天夜裡,禮部尚書收到攝政王密函,要他明晚酉時前往忘憂閣會面,還寫明了必須在一樓。

  禮部尚書收到這封密函時,整個人差點嚇得魂飛魄散!朝中上下無人不知,攝政王遇險受傷,已經出京求醫去了,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發出密函?

  難道攝政王根本沒有出京?而是躲在暗處靜觀其變,想要查出暗殺行動的幕後主使者?

  那為什麼要發密函給他?

  總不能是……攝政王懷疑此事與他有干係?!

  想到這個可能,禮部尚書心裡一咯噔,隨後汗如雨下!

  血洗宮廷的慘景歷歷在目,要是被攝政王懷疑,來個寧可錯殺不可放過,那他這一家老小可怎麼辦?!

  特意要求在一樓,是不是為了更方便解決他?

  禮部尚書熬了一宿沒闔眼,第二天天剛亮,就打發家僕去忘憂閣排隊,唯恐慢了會怠慢攝政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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