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不服來和我比劃比劃？
告別狗頭看門人，林夜離開自己的住所，在神之塔的大街上逛了一圈，偵察這個秘境副本內部的環境。【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情況正如他所料。
這裡是和「亞楠」、「如蜜」、「北方不死院」差不多的副本布局，分為多個區域，每個區域可以靠特殊的錨點進行傳送，部分區域是沒有怪物的安全區，部分區域則是怪物遍地的挑戰區。
但區別是。
這裡的安全區只是名義上的安全區。
無論是心懷鬼胎的神之塔挑戰者，還是挑戰區的奇形怪狀的怪物，都有可能進入安全區，並對身處安全區的林夜產生威脅。
傳承秘境好歹還可以靠「單人模式」和「安全結界」規避紅靈入侵呢。
這裡不行。
別人看你不爽，就直接朝你動刀，不管誰輸誰贏，都是事後才會受到「狗頭看門人」的懲罰。
「所以？」
「這個地方到底是什麼意思？」
林夜有點納悶。
按照自己的猜想，神之塔這個地方，應該是一個不斷殺怪前進的闖塔挑戰，等自己一路殺到最後一層，砍下狗頭看門人的狗頭，就能完成挑戰，突破自己和自己位面的等級枷鎖。
結果……
你告訴我來這是為了完成一隻身高不足一米五的狗頭髮布的任務？
還很多同行？
等等，如果按照月神的說辭，罪神們根本不在乎有沒有螻蟻妄圖挑戰自己，甚至非常期待出現這種想要「弒神」的生物，來讓他們的無聊日常出現點樂子。
那似乎這裡的設定就可以接受了。
無論是讓位面世界突破「低等文明」的界限，還是讓自己的50級枷鎖解除，其實在自己越級乾死高等文明生物的那一刻，就已經算完成了。
之所以會強迫讓我們來到神之塔，才能收穫挑戰成功的結果，並不是為了對我們進行額外的戰力測試，只是想隨便找個藉口，強化我們的戰力。
比如用積分換取的高級技能書和高級裝備。
還有幫助隊友提升實力的「50級直升卷」。
這些東西大可以一個不送。
直接就給個突破等級枷鎖的道具就行了。
可那個狗頭卻非要送……
懂了！
什麼神之塔啊！
這裡分明就是罪神們培養能來挑戰自己的「鬥士」的溫室培養槽！
越級斬殺高等文明生物是入場的門票，做任務給積分的設定則是培養實力的過程，而最後的積分獎勵，就是培養後的成果。
這樣也就能解釋。
為什麼這個地方要設置個「不許隨便打架」的規矩。
罪神可不想能夠給他們帶來樂子的小蛐蛐還沒成長起來就被天敵捕殺了。
而又不完全禁止打架。
則是為了讓這裡的挑戰者保持血性，只要敢承受打架後的懲罰，你就隨便干，乾死對方也不要緊。
「嗯……」
「大概就是這樣……」
思考間，林夜來到街道上一個刻著奇怪名字的酒吧，雖然不認識上面的異界文字，但在系統的翻譯下，他還是獲得了這間酒吧的信息。
【異世界風術酒吧：這裡有漂亮的大姐姐和小蘿莉，還有帥氣的肌肉哥和白嫩的小狼崽，只要是你想的到的，這裡都有，想不到的，這裡也有……而你只需要支付點小小的積分，就可以和他們共度良宵。】
門口一個藍色史萊姆幻化成的大牛奶妹子朝著他嫵媚地招手：
「帥哥。」
「來喝一杯嗎？」
雖然沒有繼承真理之眼的天賦能力，看不到史萊姆妹子的具體面板信息，但林夜還是從她腦袋上盯著的等級條，看出了她的大概實力。
50級。
想是應該是完成越級擊殺高等文明生物條件的神之塔挑戰者。
卻在這個地方幹著這種一看就風氣不良的特殊職業。
這……太掉價了吧？
不過。
仔細想想也是。
高等文明生物的實力有高有低，能擊敗它們的低等文明生物，同樣實力有高有低。
這個史萊姆妹子，或許在自己的位面世界裡，是個天賦可怕的越級斬殺者，但到了這個越級斬殺者遍地走，全都不如某隻矮子狗的神之塔，她沒準就成了食物鏈的最低層，只能靠這種出賣自己身體的辦法才能保證生存。
而且。
她未必是為了生存才做這種事。
而是像那隻矮子狗頭說的那樣，用特殊的方式，從特殊的地方，賺取有效的積分。
就像有些擁有足夠商業能力的女強人，也必須依附比她們更強的男人，才能爬到更高的位置一樣，都是迫不得已的戰略手段。
「問題來了。」
「既然當陪酒女郎可以掙積分。」
「我是不是也可以用某些特殊的手段去爭取積分。」
「早點帶著戰利品回去找沐沐她們？」
想著。
林夜順著那兩個巨大的邪惡史萊姆。
進入到這間酒吧之中。
酒吧內，沒有震耳欲聾的dj舞曲，也沒有喝得醉氣熏天的客人，只有過分安靜的大廳，以及坐在前台上無聊玩弄透明酒杯的異界妹子，什麼貓娘，什麼蜥蜴人，什麼鋼鐵機甲……
等等？
貓娘妹子？
這是從白夜王國來的挑戰者嗎？
林夜好奇地湊到那隻白貓妹子的面前：
「你好。」
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白貓妹子興奮地轉過頭，望向林夜：
「客人！？」
「你好！你好！請問你需要什麼服務？」
然而，在瞥了林夜胸口一眼，發現沒有代表神之塔身份的徽章，白貓妹子頓時沒了興趣：
「呃？」
「原來是才來的新人？」
「走吧，走吧，這裡是靠積分才能辦事的地方，你一個新人什麼都沒有，就別來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林夜：「……」
這態度？
真就是見錢眼開型唄？
有錢你是爺，沒錢趕快滾，和那些電視裡的高等場所服務員一個樣？
他開口問道：
「你是從白夜王國來的人嗎？」
白貓妹子不耐煩地揮手：
「什麼白夜王國？沒聽過！趕緊走！別來煩我！」
不是嗎？
那看來我的猜想沒有錯。
除了我自己所在的位面宇宙，肯定還有其他的位面宇宙，那些位面宇宙當中，也有各種各樣位面文明，和不同的異界生物，只是不與我所在的位面宇宙有交際。
而這個神之塔的挑戰者眾多，其實只有我是從我的位面宇宙來的，其他的挑戰者都是從其他的位面宇宙來的。
不然的話。
有這麼多進入神之塔的天才低等文明生物。
憑藉治癒教會那群人的實力，還有白羊女所說的「百年準備」，肯定知曉神之塔的存在，也清楚突破文明等級的方式。
不可能在看到自己突然升到50級後有那麼大的反應。
嗯……
這麼說的話。
神之塔也應該有防止我把其情報透露出去的手段。
否則，以往幫助治癒教會本世界突破低等文明限制的那些天才，肯定會出現情報泄露的問題，讓其他人知道文明突破等級限制的辦法，然後批量製造新手高等文明，去支配他們為自己打仗，爭奪位面資源。
不可能完全不知情。
想著。
林夜順應白貓妹子的話主動離開了酒吧。
其他的異界妹子全都沒有挽留他。
只不過，在林夜走出酒吧大門後，有個穿著黑色斗篷的傢伙靠在一旁的牆壁上，嘴裡吊著一根長長的菸草卷，伸手攔住了他。
「新人。」
「是不是沒積分？」
「想不想從我這裡賺一點積分過去啊？」
黑袍人抬起頭，露出一張精緻好看的妹子面容，黑色似瀑布的長髮，以及象徵著她身份的兩隻龍角。
龍族成員。
半龍人。
但與琪琪和津利的龍族成員身份不同。
因為那個白毛蘿莉和白髮御姐腦袋上沒有任何的龍角，她們保持人形的時候和人類沒有區別，只有使用手中的龍石變成巨龍，或者召喚出那頭百米長的巨龍，才會讓人看出她們的龍族成員身份。
林夜好奇地詢問道：
「你有門路？」
龍族妹子點了點頭：
「當然。」
「不過我這裡的積分不怎麼好掙，需要有實力的強者才能掙，如果是個實力一般的草包，那就別來嘗試了。」
林夜問道：
「是不是和其他人PK對戰？」
對龍族成員來說，PK這個特殊詞彙的意思，他們無法理解，但有系統自帶的翻譯，黑袍龍族妹子可以瞬間明白林夜的意思。
龍族妹子驚道：
「咦？」
「還挺聰明啊？」
「是的，就是和其他人PK對戰，贏了你賺積分，輸了你賠積分，無論輸贏，我只抽固定的中介積分。」
「怎麼樣？」
「你對你的實力有信心嗎？」
「新人！」
聞言，林夜看了她一眼，很低級的激將法，不過自己目前對這裡的情報和積分都是剛需，「故意中招」似乎也是個不錯的策略。
於是乎。
林夜淡定地回話道：
「我有信心。」
「但那隻矮子狗頭不是說神之塔不允許隨便PK嗎？」
龍族妹子：「？？？」
那隻矮子狗頭……
臥槽……
新人你這是在作死啊……
單說狗頭……
就能給你穿小鞋……
賽諾大人最煩別人叫它這個稱呼……
而你還要提起它最在意的一米五身高……
這都能判死刑了……
得……
憑賽諾大人的監控力度……
這新人絕對要完犢子了……
自己還是趕緊把他的利用價值榨乾吧……
龍族妹子輕咳兩聲：
「咳咳，神之塔的規矩是，不允許挑戰者互相殺死對方，也不允許強迫某人轉移積分，違者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如果只是點到為止的比試，不出現死傷，同時願賭服輸，上繳敗者的積分給勝者。」
「就沒問題。」
林夜有些疑惑：
「呃？」
「這樣嗎？」
我去，那矮子狗頭怎麼不說清楚，非要我在它出現的情況下進行積分戰鬥，才算正常戰鬥，不然就是違規操作？
畢竟。
這種賭博形式的戰鬥，肯定同一時間出現的場次不少，且有不少的場地。
它總不可能每場都親自來吧？
如果是召喚分身的能力……
那它隨隨便便召喚幾個分身，天天守在比賽的地方，就能監控全場。
何必跟我說必須要它在場的情況下戰鬥呢？
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嗎？
似乎是猜到林夜心中所想，龍族妹子繼續說道：
「知道為什麼我要收你中介費嗎？」
「因為我是被賽諾大人所選中的『監管者』，只要有我在場的比賽，你的對決就公平公正，即便賽諾大人不親自來看，也算是正常的積分戰鬥。」
「想要越過我這種人直接去PK賺積分。」
「又沒有賽諾大人的監管。」
「你就算違規。」
「懂了嗎？」
林夜恍然大悟：
「哦！」
「這樣啊！」
「我還以為是那狗頭故意針對我呢！」
龍族妹子：「……」
張口矮子，閉口狗頭，那可不就是針對你嗎？
算了。
這人沒救了。
自傲自大，看到賽諾大人100級的面板，明顯就是神之塔第一層的老大，居然還敢這麼囂張地對待對方。
哪來的膽子？
龍族妹子不知道，林夜其實一開始也不想叫賽諾狗頭，而是給它一百級生物該有的尊敬態度。
但這傢伙一上來就給林夜擺個「我是你爹」的高傲姿態。
還悄悄咪咪地用「？？？」技能觀察自己的面板。
完事後明明情況不對。
又假裝什么小動作都沒做，繼續擺個「我是你爹」的囂張臉。
呵呵。
那不好意思了。
幹掉突破100級等級限制的白羊女的我。
現在是你爹。
不服氣的話。
你這個連100級限制都沒突破的狗頭可以來和我比劃比劃。
「所以？」
「你決定好了嗎？」
「跟我一起去參加積分戰鬥？」
林夜說道：
「可以去看看。」
「但我現在一點積分沒有。」
「失敗了怎麼辦？」
龍族妹子打了個響指：
「簡單。」
「欠多少後面就還多少。」
「有額外的利息。」
「也可以支持分期付款，但分期的利息，比你拖欠幾天後一口氣還，多得多。」
林夜：「……」
還真是個坑。
專門騙啥也不懂的新人萌新去給那些混了很久的老油子當豬宰。
事後光吃利息就能大賺特賺。
難怪要用激將法。
不過。
集美你這做的不徹底啊。
真想坑我的話，大可以不說分期付款和利息這種東西，等我真正參戰了，再說這些可能勸退我的東西。
現在的話……
懂風險和回報的挑戰者基本上就不會上你的當了。
哦。
某些自信過頭的人也說不準。
比如我。
就打算先去現場看看情況。
所以？
你這是在篩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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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區別是。
這裡的安全區只是名義上的安全區。
無論是心懷鬼胎的神之塔挑戰者，還是挑戰區的奇形怪狀的怪物，都有可能進入安全區，並對身處安全區的林夜產生威脅。
傳承秘境好歹還可以靠「單人模式」和「安全結界」規避紅靈入侵呢。
這裡不行。
別人看你不爽，就直接朝你動刀，不管誰輸誰贏，都是事後才會受到「狗頭看門人」的懲罰。
「所以？」
「這個地方到底是什麼意思？」
林夜有點納悶。
按照自己的猜想，神之塔這個地方，應該是一個不斷殺怪前進的闖塔挑戰，等自己一路殺到最後一層，砍下狗頭看門人的狗頭，就能完成挑戰，突破自己和自己位面的等級枷鎖。
結果……
你告訴我來這是為了完成一隻身高不足一米五的狗頭髮布的任務？
還很多同行？
等等，如果按照月神的說辭，罪神們根本不在乎有沒有螻蟻妄圖挑戰自己，甚至非常期待出現這種想要「弒神」的生物，來讓他們的無聊日常出現點樂子。
那似乎這裡的設定就可以接受了。
無論是讓位面世界突破「低等文明」的界限，還是讓自己的50級枷鎖解除，其實在自己越級乾死高等文明生物的那一刻，就已經算完成了。
之所以會強迫讓我們來到神之塔，才能收穫挑戰成功的結果，並不是為了對我們進行額外的戰力測試，只是想隨便找個藉口，強化我們的戰力。
比如用積分換取的高級技能書和高級裝備。
還有幫助隊友提升實力的「50級直升卷」。
這些東西大可以一個不送。
直接就給個突破等級枷鎖的道具就行了。
可那個狗頭卻非要送……
懂了！
什麼神之塔啊！
這裡分明就是罪神們培養能來挑戰自己的「鬥士」的溫室培養槽！
越級斬殺高等文明生物是入場的門票，做任務給積分的設定則是培養實力的過程，而最後的積分獎勵，就是培養後的成果。
這樣也就能解釋。
為什麼這個地方要設置個「不許隨便打架」的規矩。
罪神可不想能夠給他們帶來樂子的小蛐蛐還沒成長起來就被天敵捕殺了。
而又不完全禁止打架。
則是為了讓這裡的挑戰者保持血性，只要敢承受打架後的懲罰，你就隨便干，乾死對方也不要緊。
「嗯……」
「大概就是這樣……」
思考間，林夜來到街道上一個刻著奇怪名字的酒吧，雖然不認識上面的異界文字，但在系統的翻譯下，他還是獲得了這間酒吧的信息。
【異世界風術酒吧：這裡有漂亮的大姐姐和小蘿莉，還有帥氣的肌肉哥和白嫩的小狼崽，只要是你想的到的，這裡都有，想不到的，這裡也有……而你只需要支付點小小的積分，就可以和他們共度良宵。】
門口一個藍色史萊姆幻化成的大牛奶妹子朝著他嫵媚地招手：
「帥哥。」
「來喝一杯嗎？」
雖然沒有繼承真理之眼的天賦能力，看不到史萊姆妹子的具體面板信息，但林夜還是從她腦袋上盯著的等級條，看出了她的大概實力。
50級。
想是應該是完成越級擊殺高等文明生物條件的神之塔挑戰者。
卻在這個地方幹著這種一看就風氣不良的特殊職業。
這……太掉價了吧？
不過。
仔細想想也是。
高等文明生物的實力有高有低，能擊敗它們的低等文明生物，同樣實力有高有低。
這個史萊姆妹子，或許在自己的位面世界裡，是個天賦可怕的越級斬殺者，但到了這個越級斬殺者遍地走，全都不如某隻矮子狗的神之塔，她沒準就成了食物鏈的最低層，只能靠這種出賣自己身體的辦法才能保證生存。
而且。
她未必是為了生存才做這種事。
而是像那隻矮子狗頭說的那樣，用特殊的方式，從特殊的地方，賺取有效的積分。
就像有些擁有足夠商業能力的女強人，也必須依附比她們更強的男人，才能爬到更高的位置一樣，都是迫不得已的戰略手段。
「問題來了。」
「既然當陪酒女郎可以掙積分。」
「我是不是也可以用某些特殊的手段去爭取積分。」
「早點帶著戰利品回去找沐沐她們？」
想著。
林夜順著那兩個巨大的邪惡史萊姆。
進入到這間酒吧之中。
酒吧內，沒有震耳欲聾的dj舞曲，也沒有喝得醉氣熏天的客人，只有過分安靜的大廳，以及坐在前台上無聊玩弄透明酒杯的異界妹子，什麼貓娘，什麼蜥蜴人，什麼鋼鐵機甲……
等等？
貓娘妹子？
這是從白夜王國來的挑戰者嗎？
林夜好奇地湊到那隻白貓妹子的面前：
「你好。」
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白貓妹子興奮地轉過頭，望向林夜：
「客人！？」
「你好！你好！請問你需要什麼服務？」
然而，在瞥了林夜胸口一眼，發現沒有代表神之塔身份的徽章，白貓妹子頓時沒了興趣：
「呃？」
「原來是才來的新人？」
「走吧，走吧，這裡是靠積分才能辦事的地方，你一個新人什麼都沒有，就別來浪費大家的時間了。」
林夜：「……」
這態度？
真就是見錢眼開型唄？
有錢你是爺，沒錢趕快滾，和那些電視裡的高等場所服務員一個樣？
他開口問道：
「你是從白夜王國來的人嗎？」
白貓妹子不耐煩地揮手：
「什麼白夜王國？沒聽過！趕緊走！別來煩我！」
不是嗎？
那看來我的猜想沒有錯。
除了我自己所在的位面宇宙，肯定還有其他的位面宇宙，那些位面宇宙當中，也有各種各樣位面文明，和不同的異界生物，只是不與我所在的位面宇宙有交際。
而這個神之塔的挑戰者眾多，其實只有我是從我的位面宇宙來的，其他的挑戰者都是從其他的位面宇宙來的。
不然的話。
有這麼多進入神之塔的天才低等文明生物。
憑藉治癒教會那群人的實力，還有白羊女所說的「百年準備」，肯定知曉神之塔的存在，也清楚突破文明等級的方式。
不可能在看到自己突然升到50級後有那麼大的反應。
嗯……
這麼說的話。
神之塔也應該有防止我把其情報透露出去的手段。
否則，以往幫助治癒教會本世界突破低等文明限制的那些天才，肯定會出現情報泄露的問題，讓其他人知道文明突破等級限制的辦法，然後批量製造新手高等文明，去支配他們為自己打仗，爭奪位面資源。
不可能完全不知情。
想著。
林夜順應白貓妹子的話主動離開了酒吧。
其他的異界妹子全都沒有挽留他。
只不過，在林夜走出酒吧大門後，有個穿著黑色斗篷的傢伙靠在一旁的牆壁上，嘴裡吊著一根長長的菸草卷，伸手攔住了他。
「新人。」
「是不是沒積分？」
「想不想從我這裡賺一點積分過去啊？」
黑袍人抬起頭，露出一張精緻好看的妹子面容，黑色似瀑布的長髮，以及象徵著她身份的兩隻龍角。
龍族成員。
半龍人。
但與琪琪和津利的龍族成員身份不同。
因為那個白毛蘿莉和白髮御姐腦袋上沒有任何的龍角，她們保持人形的時候和人類沒有區別，只有使用手中的龍石變成巨龍，或者召喚出那頭百米長的巨龍，才會讓人看出她們的龍族成員身份。
林夜好奇地詢問道：
「你有門路？」
龍族妹子點了點頭：
「當然。」
「不過我這裡的積分不怎麼好掙，需要有實力的強者才能掙，如果是個實力一般的草包，那就別來嘗試了。」
林夜問道：
「是不是和其他人PK對戰？」
對龍族成員來說，PK這個特殊詞彙的意思，他們無法理解，但有系統自帶的翻譯，黑袍龍族妹子可以瞬間明白林夜的意思。
龍族妹子驚道：
「咦？」
「還挺聰明啊？」
「是的，就是和其他人PK對戰，贏了你賺積分，輸了你賠積分，無論輸贏，我只抽固定的中介積分。」
「怎麼樣？」
「你對你的實力有信心嗎？」
「新人！」
聞言，林夜看了她一眼，很低級的激將法，不過自己目前對這裡的情報和積分都是剛需，「故意中招」似乎也是個不錯的策略。
於是乎。
林夜淡定地回話道：
「我有信心。」
「但那隻矮子狗頭不是說神之塔不允許隨便PK嗎？」
龍族妹子：「？？？」
那隻矮子狗頭……
臥槽……
新人你這是在作死啊……
單說狗頭……
就能給你穿小鞋……
賽諾大人最煩別人叫它這個稱呼……
而你還要提起它最在意的一米五身高……
這都能判死刑了……
得……
憑賽諾大人的監控力度……
這新人絕對要完犢子了……
自己還是趕緊把他的利用價值榨乾吧……
龍族妹子輕咳兩聲：
「咳咳，神之塔的規矩是，不允許挑戰者互相殺死對方，也不允許強迫某人轉移積分，違者將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如果只是點到為止的比試，不出現死傷，同時願賭服輸，上繳敗者的積分給勝者。」
「就沒問題。」
林夜有些疑惑：
「呃？」
「這樣嗎？」
我去，那矮子狗頭怎麼不說清楚，非要我在它出現的情況下進行積分戰鬥，才算正常戰鬥，不然就是違規操作？
畢竟。
這種賭博形式的戰鬥，肯定同一時間出現的場次不少，且有不少的場地。
它總不可能每場都親自來吧？
如果是召喚分身的能力……
那它隨隨便便召喚幾個分身，天天守在比賽的地方，就能監控全場。
何必跟我說必須要它在場的情況下戰鬥呢？
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嗎？
似乎是猜到林夜心中所想，龍族妹子繼續說道：
「知道為什麼我要收你中介費嗎？」
「因為我是被賽諾大人所選中的『監管者』，只要有我在場的比賽，你的對決就公平公正，即便賽諾大人不親自來看，也算是正常的積分戰鬥。」
「想要越過我這種人直接去PK賺積分。」
「又沒有賽諾大人的監管。」
「你就算違規。」
「懂了嗎？」
林夜恍然大悟：
「哦！」
「這樣啊！」
「我還以為是那狗頭故意針對我呢！」
龍族妹子：「……」
張口矮子，閉口狗頭，那可不就是針對你嗎？
算了。
這人沒救了。
自傲自大，看到賽諾大人100級的面板，明顯就是神之塔第一層的老大，居然還敢這麼囂張地對待對方。
哪來的膽子？
龍族妹子不知道，林夜其實一開始也不想叫賽諾狗頭，而是給它一百級生物該有的尊敬態度。
但這傢伙一上來就給林夜擺個「我是你爹」的高傲姿態。
還悄悄咪咪地用「？？？」技能觀察自己的面板。
完事後明明情況不對。
又假裝什么小動作都沒做，繼續擺個「我是你爹」的囂張臉。
呵呵。
那不好意思了。
幹掉突破100級等級限制的白羊女的我。
現在是你爹。
不服氣的話。
你這個連100級限制都沒突破的狗頭可以來和我比劃比劃。
「所以？」
「你決定好了嗎？」
「跟我一起去參加積分戰鬥？」
林夜說道：
「可以去看看。」
「但我現在一點積分沒有。」
「失敗了怎麼辦？」
龍族妹子打了個響指：
「簡單。」
「欠多少後面就還多少。」
「有額外的利息。」
「也可以支持分期付款，但分期的利息，比你拖欠幾天後一口氣還，多得多。」
林夜：「……」
還真是個坑。
專門騙啥也不懂的新人萌新去給那些混了很久的老油子當豬宰。
事後光吃利息就能大賺特賺。
難怪要用激將法。
不過。
集美你這做的不徹底啊。
真想坑我的話，大可以不說分期付款和利息這種東西，等我真正參戰了，再說這些可能勸退我的東西。
現在的話……
懂風險和回報的挑戰者基本上就不會上你的當了。
哦。
某些自信過頭的人也說不準。
比如我。
就打算先去現場看看情況。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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