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 我心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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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與第一首歌於第二首歌之間的間歇相比,這一次柳沁兒出現在舞台上的時間明顯稍微長了幾分鐘。

  評委和觀眾們也沒有太過於在意,反正也沒有多幾分鐘的時間。

  不過他們更好奇的是其他的地方。

  因為主持人上台串詞完畢後,台上竟然再次暗了下去。

  等到燈光重新亮起來的時候,柳沁兒已經出現在了舞台的正中央,原本手裡的麥也換成了立麥,柳沁兒的右手正虛扶著立麥。

  雖然好奇為什麼有些許的變化,不過不論是評委們還是網友們,他們此刻更好奇的是柳沁兒接下來即將獻上的是一首什麼樣的歌曲。

  太教司的大師們也很好奇,他們好奇的是這場王榭會不會再次上台,如果上台的話是否會演奏新樂器,以及,王榭演奏的新樂器會不會再給他們一次新的驚喜。

  台上。

  燈光暗處的王榭當然上台了,不過他此刻有些擔憂的看著柳沁兒,他剛才悄悄扶著柳沁兒上台的時候,柳沁兒幾乎整個人都靠在他的身上,這說明柳沁兒此刻肯定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柳沁兒明顯感受到了王榭關切的視線,不過她反而微微側過臉,然後輕輕搖頭,似乎是在示意王榭,她沒有什麼問題。

  王榭略微沉默了一下,就強迫著自己低下了頭。

  此刻不是心疼的時候,他每耽誤多一秒,柳沁兒就要多站一秒,柳沁兒多站一秒,她承受的痛苦就多一秒。

  所以王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默默等待著歌曲的開始。

  果然。

  在安撫好了王榭後,柳沁兒就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

  屏幕上隨即出現了第三首歌曲的信息。

  歌曲:我心永恆(yHeartillGoOn)

  作詞:王榭

  作曲:王榭

  演唱:柳沁兒

  隨著歌曲信息的展示,在場的評委們心裡也大致有了底了。

  網友們也都開始討論了起來。

  「咦?後面括號里還有美麗語的名字?」

  「所以這是一首美麗語的歌曲咯!」

  「嗯,應該是這樣的。」

  「該不會還有人會驚訝吧,王榭寫方言歌曲已經不是新聞了吧。」

  「王榭精通地星多個大區的方言,他在方言歌曲的路上算是走的最遠的了。」

  「所以為什麼不是粵語呢,我可太喜歡王榭寫的粵語歌曲了,柳沁兒粵語歌曲也唱的賊好。」

  「其實我更喜歡櫻花語的,可惜了。」

  「王榭還寫過西牙語的歌曲,也蠻好聽的。」

  「柳沁兒似乎還會我們大棒子語,大棒子語才是最好的方言。」

  「西八滾出克。」

  「……」

  就在狂熱的彈幕中,在柳沁兒平靜的面容下,王榭率先舉起了手中的樂器。

  「嗚~嗚~」

  在所有人寧心靜氣的時候,一陣清晰、悠揚、柔和的笛聲響起。

  聽到聲音的觀眾們不知道如何形容這種感覺,但是這種笛聲每一個隨意的尾音,似乎都帶著一種天生的憂鬱的氣質。

  就像是那飄著隱約雲朵的寂靜的天空,又像是那暗淡的綠色的湖水,似乎在無聲的訴說著那神秘的土地中蘊涵著無盡的散漫、慵懶、純樸和野性。

  音樂人們頓時疑惑了起來。

  「這是?竹笛?」

  「不太像,竹笛比這個更尖銳一些。」

  「王榭手裡拿的笛子似乎也是金屬的。」

  「是風笛?」

  「蘇格蘭風笛?」

  「……」

  音樂人們的猜測終於威廉·漢克斯。

  威廉·漢克斯仔細傾聽了好一會後,才終於確定的開口:「不是蘇格蘭風笛,而是愛爾蘭哨笛!沒錯!就是愛爾蘭哨笛!」

  「當然是愛爾蘭哨笛!」

  相比於音樂人們的糾結,太教司這群搞古典樂的大師們明顯更加的確定。


  不僅僅是確定,甚至還有一位風笛手詳細描繪出了這種樂器的資料:

  「愛爾蘭哨笛的聲音通常被描述為清晰、悠揚、柔和且富有表現力。它的音色具有獨特的韻味,讓人聯想到愛爾蘭的鄉村風景和傳統文化。哨笛的音質主要取決於笛子的材質、設計和演奏技巧。一般來說,哨笛的聲音比其他類型的笛子更加圓潤和溫暖,具有較高的音樂感染力。」

  聽到這位風笛手開口,不少大師也都看向了這位風笛手,似乎等待著他的下文。

  而這位風笛手看著眾人的目光則苦笑著繼續開口:「我只知道是愛爾蘭哨笛,還是因為風笛和哨笛的聲音很像,稍微了解了一下而已,我其實也不擅長這種樂器的。」

  「不過...」

  「哨笛雖然不難,但是據說每500位吹哨笛的人中才能出1位優秀的哨笛手。」

  「另外,哨笛還有一個最大的特點,那就是純淨,它的音質就像水一般的純淨。」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

  確定了這位風笛手確實知道的不多,眾位大師這才重新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說了半天跟沒說一樣,他們可都是音樂行業的宗師,即使沒有專門研究這種樂器,但是也大致知道這種樂器以及其特色。

  所以他們也都不吭聲的欣賞了起來。

  音樂是有共同性的。

  僅僅只是聽了幾秒後,指揮之王韓志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怎麼回事?王榭的心亂了?」

  不止是韓志,其他幾位大師也都紛紛皺起了眉頭。

  正因為愛爾蘭哨笛的音質太過於純淨,所以他們才更容易從王榭的演奏中聽出了一些不妥。

  韓伯期也是皺著眉頭開口:「王榭大小陣仗經過了不知反幾,所以不可能是緊張;他這才演出了第三首,也不可能是累了;從他的演奏中也能聽出來,他對愛爾蘭哨笛很熟悉,也不可能是匆匆上手的。所以,是出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嗎?」

  有著魔鬼稱號的帕格尼尼此刻非常不爽,他不近人情且偏執的反駁著韓伯期的說辭:「音樂是真誠的,不管他遇到了什麼事情,都不能影響演奏的純粹。考核完畢後我一定要和他聊聊,什麼事情都比得上為聽眾們誠摯的獻上一曲呢。」

  雖然帕格尼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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