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240絕世詩篇(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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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1章 240.絕世詩篇(求訂閱!)

  《將進酒》。

  李白一生有佳作無數,繡口一吐便是半個盛唐。

  而這一詩篇堪稱巔峰,句句經典,字字璣珠。

  開篇恢弘大氣,令人心潮澎湃,後面句句氣概豪邁,又不乏哲思。

  最後氣勢層層積蓄,本該石破驚天,卻又歸於灑脫淡然,忘塵世俗。

  明月樓。

  當第一句詩句被徐清寫下時。

  四下里,虛空響起了恢弘吟唱聲,聲音震動蒼穹,遠傳千里,如雷鳴響徹。

  下一刻。

  籠罩帝京的滿城風雪如潮滾滾奔來,盡匯於明月樓上空。

  嘩啦啦.嘩啦啦.

  雪花融化變作水流涌動,一條大河浩浩蕩蕩,橫亘於整座帝京上空。

  大河之水天上來!

  這一剎那,帝京中所有人,無論庶民凡人,還是修者貴族,紛紛抬頭,看向天空的異象。

  國子監。

  這座大盛官方最高的學府,文華匯聚之地,無數儒家讀書人心嚮往之的聖地。

  此時一位容貌清癯的老人在聽到空中的傳唱聲後,不顧儀態的飛上監中最高處,眺望空中那浩蕩流淌的大河。

  「好氣魄!真是好氣魄!」老人雙眼放光,情緒激動,臉上湧起一抹仿佛醉後的潮紅。

  緊接著第二句遙遙傳來,讓這老人更是激動的無以復加,如同三伏天喝下一杯冰水,渾身通透爽快。

  「好!好!好!好一個朝如青絲暮成雪!」

  連呼三聲「好」後,這位老人一步邁出,身影消失,再出現時已經到了明月樓。

  結果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寫下這絕世之詩的竟然不是他儒家弟子,而是一個道士。

  老人吹鼻子瞪眼:「糊塗啊!有此文采,竟不修儒而修道?!」

  「祭酒大人這話就有失偏頗了。有文采的修道怎麼了?」白雲觀觀主青山道人的身影緩緩浮現在老人身邊。

  原來這老人便是國子監的祭酒,是帝京中的大人物之一。

  國子監祭酒搖搖頭:「此子若修儒,以他之文采,來日必定封聖。」

  青山道人微微一笑:「他修道同樣能登仙,他可是清虛那傢伙徒弟。」

  「元符觀掌門?」國子監祭酒大吃一驚。

  青山道人笑意盈盈不答話,目光投向場中萬眾矚目的徐清身上。

  他讓徐清弄出點大動靜,引來各方關注,沒想到他竟然會用這種方式。

  有趣、有趣。

  帝京是皇室的地盤,但同時也是儒家讀書人的地盤,畢竟朝堂上還是文官勢大。

  一個道人比文采勝過滿城文人,這是明目張胆在他們臉上甩巴掌啊!

  本以為清虛收的這個弟子,比他的師兄師姐為人要沉穩一些,結果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國子監祭酒監見青山道人又露出那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感覺拳頭痒痒的。

  不過眼下可不能打擾到場中那道人做詩。

  要是打斷了對方的思路,那自己真是萬死不能辭其咎。

  徐清不知道國子監祭酒和白雲觀觀主來到了明月樓中,此時他正沉浸於詩篇中,落筆第三句、第四句和第五句。

  一揮而就,洋洋灑灑,落筆驚鬼神。

  那極盡灑脫和豪邁的詩句一出,眾人眼前恍惚間,好似見到了一個佩劍飲酒,仰天大笑出門去的豪俠。

  逍遙肆意,放浪形骸,遠遊人間一趟,天下無人不識君。

  謝清依一遍又一遍的念誦三句詩句,其中豪邁灑脫之氣溢於言表,令她頗為歡喜。

  虛空的吟唱聲越發恢弘浩大。

  帝京城中所有金器、玉器以及劍器突然震動起來,與天空的河水流動聲相互交織,譜出一曲希聲大音。

  京中各大學堂中,一個個儒家子弟驚訝的看著腰間懸掛的玉牌嗡嗡震動。

  君子配玉,這玉器滿帝京最多的一個地方就是學堂。


  另外一個地方自然便是皇宮。

  這帝京,論及金器和玉器的數量,哪個地方能比得上這座天下至尊至貴的宮殿?

  皇宮中。

  數位藏在暗處的護衛睜開眼睛,體內力量震動,想要壓下這震動聲。

  「別折騰了。」一個太監走出大殿,遠望明月樓,「這是金聲玉震,是讀書人文華與天地共鳴產生的異象。」

  「難道你們還能跟天地大勢對抗不成?」

  話落,那幾個護衛頓時收斂一身力量。

  太監目中幽光閃爍:「元符觀的道人赴京,這是要接過北極驅邪院的巡查使一職?看來這帝京又要有一番風雨掀起了。」

  同一時間。

  欽天監,監正和監副立於樓上走廊,憑欄倚望。

  「這詩寫的極好。」監副讚許的一笑,「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這一句接下來不知道得有多少江湖豪俠傳頌。」

  「可惜,是元符觀道人寫的詩。」

  監正沒頭沒腦的接了一句:「這詩里有劍意.」

  「是啊,這詩里有劍意。」城中另一處,有三個持劍的劍客按住手中震動的長劍。

  「這劍意有書生氣,又有遊俠豪氣,瀟灑浪漫,大片磅礴,不知道這寫詩之人練不練劍,要是練劍的話,還真是想跟他比上一比。」

  整個帝京城因為一首詩而風雲震動,便是不識字的布衣百姓在虛空的吟唱聲中,也能感受到這首詩的美。

  一個個自發的向明月樓涌去。

  而明月樓中,徐清依舊指尖不停,筆走龍蛇。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但願長醉不願醒.主人何為言少錢」

  明月樓中的那個書生在聽到「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這句時。

  臉上激動無比,高呼一聲「是極!是極!當浮一大白」。

  但手剛伸出時,旁邊的同伴已經先一步拿起酒壺,呼吸粗重,如見絕世美人:「絕世之詩,絕世之詩啊!當飲!」

  「我的酒!」書生哀嚎。

  「噤聲!」明月樓樓主謝清依面罩寒霜,嬌聲呵斥,此等詩詞現世,竟然敢作聲擾亂,萬一打擾了對方怎麼辦?

  在剛才一剎那間,謝清依在心中已經不知道罵了這兩個書生多少遍。

  國子監祭酒同樣氣不打一處來,連他在這裡都小心翼翼,這兩個書生真不知道好歹。

  徐清並沒有受到影響,一筆一字,書盡最後一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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