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五皇子被貶,七大罪之妖言惑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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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五皇子被貶,七大罪之妖言惑眾!

  身體血氣虧空的彌足和長春內力的凝聚,並沒有給李牧的生活帶來太多變化。

  他的生活依舊像以前那般枯燥乏味卻又無比充實。

  早晨起來先去給夏皇他們請安,然後再去淑景宮中蹭頓早膳。

  上午同文學老師們習文,學習經史子集等。

  下午跟葉師傅練武,練習刀法,輕功步法等武技。

  到了晚上,則是修煉【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完成白天夫子們布下的文科功課,刷刷所學功法武技的等級經驗值。

  一天到晚都安排的滿滿,比前世高三高考前的那段歲月還要充實。

  如果真要說有哪裡改變了。

  大概就是將原本修煉樁功和拳法的時間,改成了修煉內功和刀法步法等。

  並且,因為葉師傅是個聰明人,所以李牧的「體弱多病」人設並沒有塌房。

  反而讓他在下午的武道課上,有了更多的自由時間,不用像以前那般必須按照武道老師的安排來了。

  這對李牧來說,也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好消息。

  當然,相較於李牧在皇宮內的平靜不波生活,宮外卻是熱鬧多了。

  先有八皇女李鈺出嫁,整個大夏皇宮和天京城裡,都張燈結彩了好多天,喜慶洋洋了好長了一段時間。

  尤其是李鈺出宮的那一天,夏皇特別恩旨,給他們這些未成年的皇子皇女放假一天,讓他們能為八皇女李鈺送行,送上自己的祝福,以示大夏皇室對這門婚事的看重。

  所以李牧也跟著蹭吃蹭喝了一天。

  此間,李牧也終於見到了自己那位八姐夫,徐洪象。

  當世大夏鎮東候第九子,神州月旦評人榜排名第七位,人稱滄海劍客的少年天驕。

  其人年不過十九,一身武道實力就已經踏入了武道四品天罡境。

  十六歲就開始遊歷天下,問劍江湖,且戰績斐然,很多老一輩人物都親口承認,言稱自己不是對手。

  據說,徐洪象的劍法如濤濤江海,連綿不絕,劍勢如滄海,登峰造極,當世年輕一輩中少有能與其比肩者,因此得了個滄海劍客雅號。

  李牧不知道這位滄海劍客實力究竟如何,也不清楚他人榜排名和滄海劍客雅號的背後,有沒有花錢買熱搜。

  不過從他的長相來看,的確能稱得上英俊不凡,且對人斯文有禮,風采翩翩,倒也能配得上自家八姐。

  只是不知為何,李牧看到此人,總覺得這人很假,一點都不實在。

  可惜,這一婚事乃是夏皇欽定,並且李鈺自己也對徐洪象十分的滿意。

  所以李牧就沒有將自己的意見表達出來。

  事實上,他就算說出來了,也不會有人理會他的。

  畢竟眼前這一場婚事,本質還是政治聯姻。

  莫說李牧這個透明小皇子的意見了,便是兩個當事人的意見都沒有半點作用。

  八皇女李鈺的大婚,宮中熱鬧了差不多半個月。

  等到大婚結束。

  朝堂上則是發生了一件大事。

  一件同李牧也有著稍許牽連的大事。

  五皇子李武,被貶出京,拜朔州大都督,統燕、朔、胡、秦四州兵事。

  這也代表著五皇子李武在爭奪皇位的爭鬥中,率先出局。

  李牧聽到這一消息,心中幽幽嘆息一聲。

  他睜開雙眼,看向給他帶來消息的小卓子,問道:「有打聽到五哥為何會被貶出京城嗎?」

  「回殿下,奴才聽宮裡人說,好像是左御使大夫周俊參了五皇子一本。」

  「他在奏摺中列數了五皇子七大罪狀,引得群臣激憤,陛下無奈之下,只能將五皇子貶謫出京。」

  小卓子說到這裡,忍不住抬頭看了自家主子一眼,露出欲言又止神色。

  「七大罪狀,群臣激憤?」

  李牧聽到這話,嘴角露出一絲譏諷。

  他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內侍,淡淡道:「還聽到了什麼消息,都一塊講出來吧。」


  小卓子不敢隱瞞,答道:「回殿下,左御使陳述的五皇子七大罪狀中,似乎有一條跟殿下有關,所以先前奴才有些猶豫著要不要講出來。」

  李牧聽到這話沒有絲毫意外,他搖頭笑了笑,「是不是說五皇子自私自利,不體恤幼弟,不關心幼弟生死,天性涼薄之類的?」

  這事情根本就不用多猜。

  太子等人在他身上砸下那麼多的丹藥寶藥,為的不就不是這一刻嗎?

  李牧對此早有預料,並不覺得奇怪。

  身為工具人,就應該有工具人的覺悟。

  所以李牧對太子等人拿他做文章,把他當做工具攻訐五皇子李武,也沒有任何生氣。

  他唯一可惜的就是,現在還不能出宮,要不然多少都要送自己那位五哥一程。

  別誤會。

  不是兩人有多深的感情。

  而是這些年來,自己這位五哥在自己身上打賞了也不少,若不能在人離開時送上一程,豈不是顯得有些忘恩負義?

  可惜,不僅他出不了宮,就連他身邊人也出不了宮。

  所以李牧就算是想要送他一程都不行。

  「殿下英明!」

  小卓子聽到李牧開口,急忙稱讚一聲,然後繼續道:「左御使周俊列出的五皇子七大罪中,第三條罪名便是說五皇子自私自利,心性涼薄,完全不顧手足情誼。」

  「他在陳述這一條罪狀時,還特別拿殿下舉例,訴說了太子,三皇子,六皇子,八皇子等人對殿下的關照。」

  「說太子等,為了能治好和緩解殿下的身體,費勁千辛萬苦的收集各種補氣養血寶藥。

  甚至太子殿下就連安圖國特意獻給他,給他調養身體的三百年份血玉靈參都給了殿下。

  結果五皇子在獲得赤陽龍血草後,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自己受病痛折磨的幼弟,而是直接自己服用了。

  由此便能知曉五皇子的自私自利和心性涼薄!」

  小卓子將自己聽到的小道消息,一字不漏的說給了李牧聽。

  李牧聞言搖頭,並沒有發表自己的看法,僅是笑著看了面前的小卓子一眼,問道:「對了,左御使不是列舉了七大罪狀嗎,另外六條是什麼?」

  他很好奇,自家這位五哥究竟犯了什麼事,竟然能讓夏皇捨得將他貶出天京。

  要知道,五皇子李武的武道天賦,在當今大夏皇室的年青一代中,可是明面上的第一人。

  李牧可不相信,僅憑什麼「自私自利」、「心性涼薄」之類的莫須有罪名,就能讓夏皇將五皇子貶出天京。

  這樣的罪名,最多是忽悠下普通百姓,敗壞下李武的名頭罷了。

  可起不到決定性的作用。

  所以他非常懷疑,真正引得夏皇生氣的還是其他六條罪名中的一條或者多條。

  小卓子不明所以,卻也如實回答道:「回殿下,其他六條罪名分別是:惡逆長輩,貪贓枉法,妖言惑眾,欺壓百姓,侵占官田,濫用私刑!」

  李牧聽聞言,大腦飛快轉動,思索著這六條罪名里,究竟是哪一條觸碰到了夏皇的底線。

  其中首先需要排除的就是欺壓百姓這條。

  沒辦法,在這個十分類似於隋唐時期的古代封建社會,苦一苦老百姓,完全是基操,算不了什麼大錯。

  哪怕是鬧大了,被人抓住了把柄,最多不過小懲大誡,犯不著發配邊疆。

  然後能排除的就是貪贓王法和濫用私刑兩條了。

  這兩條同前一條差不多,在當今當權者的眼中根本算不了什麼。

  如此一來,就剩下惡逆長輩,妖言惑眾和侵占官田了。

  李牧想到這裡,心中很快就有了判斷。

  他向小卓子問道:「妖言惑眾又是怎麼回事,最近天京城中有出現什麼流言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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