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楊辰:讓賈張氏和傻柱結婚就更好了(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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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張氏說的對,我剛才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傻柱在強迫賈張氏,這傻柱簡直太過分了。🐤💝 ❻9Ŝ卄υЖ.ℂㄖм ♤♟

  賈張氏好心好意邀請他一起過年,他竟然喝點馬尿,就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真是枉為人,比畜牲都不如。」

  這時,許大茂也在一旁義正言辭的說道。

  當然,許大茂並不是說想幫賈張氏,或者別的。

  他也是很厭惡賈張氏的,兩人發生的矛盾,也是非常多的,但是人總有先來後到,相比較賈張氏,許大茂更厭惡傻柱。

  畢竟,從小到大,許大茂被傻柱欺負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

  現在終於有個機會,可以一雪前恥,讓傻柱徹底名譽掃地,他自然是要乾的。

  哪怕是幫助賈張氏開脫,把罪名全部弄在傻柱身上,許大茂也是在所不辭。

  「這樣說的確是,這傻柱真是畜牲都不如,人家賈張氏看他沒有嫁人,讓他一起過年,他喝點馬尿就幹這種事,真是噁心。」

  「這傻柱,老是幹這種噁心人的事,真是不知道他有沒有良心,嘴上還在那裡說愛秦淮茹,背地裡幹這種邋遢事,呸。」

  「對,剛才咱們這麼多人都在看著,他還在那裡動著,真是一點臉皮都不要,怎麼會有這種人?」

  「我先提前說一句,我沒給傻柱洗白,傻柱在我這裡就是畜牲,但我想,這事,其實賈張氏也有錯吧?她要是真的不想,那她完全可以很早就求救,沒必要在人都來了,她才這樣子吧?」

  「對,我剛才也想說了,傻柱是畜牲,但賈張氏也不是好人,她之前不也和一大爺有一腿嗎?她也不是好東西。」

  「要我看,兩人就是偷情,看他們這樣子,肯定不止一次了,嘖嘖,真是噁心。」

  「這他們夠亂的啊,傻柱和秦淮茹,傻柱和賈張氏,然後秦淮茹和一大爺,賈張氏和一大爺,然後一大爺又是傻柱的乾爹,我的三觀都要被毀了。」

  「畜牲,真是噁心至極,正常人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嗎?和畜牲有什麼區別?」

  「………」

  眾人聽到了許大茂的話後,難得的沒有被許大茂帶偏,對著賈張氏和昏睡的賈張氏,都是一陣輸出。

  顯然,在多數人看來,兩個人就是偷情而已,現在賈張氏這樣說,只是因為賈張氏被抓到後,想撇清自己而已。

  而此時,楊辰看到這一幕,不由欣慰的點了點頭。

  長大了,這些隨風倒的老百姓們,終於不再那麼愚昧了,終於稍微有點腦子了。

  而此時,忽然穿出一道和眾人與眾不同的聲音,只見一倆皺紋,手拿著拐杖的聾老太太出現了,當她看到這一幕,直接叫了起來:

  「賈張氏,你這個小騷貨,之前勾搭了我乾兒子就算了,現在還勾搭我乖孫?」

  說著,拿起拐杖就跑上前,往賈張氏身上打去:

  「你這個騷貨,我打死你,勾搭我乖孫…」

  「我沒有,老太太,是傻柱對我耍流氓的,你搞清楚啊。😡💚 ➅➈𝕤𝕙ᵘⓍ.ℂσⓜ 🐊☜」

  賈張氏連忙躲避,一邊躲一邊喊著。

  要換個人,她肯定就要連罵帶打了。

  但對待聾老太太,她是真的不敢還手,生怕一不小心碰到了聾老太太,萬一碰到了,再導致聾老太太摔倒,那她就要被訛上了。

  至於罵,也是同樣的道理,萬一再罵的聾老太太腦血栓上頭,也完犢子了。

  別以為誇張,這事情在現在還是在後世,都是一樣的。

  在很多人眼中,這世上什麼最不敢惹,一個就是是老人,另外一個,就是一些早熟的小孩,黑社會都比他們好惹。

  別以為誇張,就楊辰所知,他以前的一個領居,借給別人三十萬塊,借一年,還三十三萬,也不算多吧?

  但兩年了,一直都要不過來,有借條,然後法院判對方還都不行,對方名下沒財產,全在父母名下。

  於是,楊辰這個鄰居,就去家裡找對方,想著不要利息,還本錢就行。

  但去了以後,對方就在家裡,當時對方老人,直接出來,往牆上一磕,然後就倒在地上,硬是說他打的。

  到最後,因為沒監控,再加上一向策略就是男士優先,所以這事情,就徹底訛上這個領居了,不但對方沒有還錢,還基本上幫對方父母養老了。


  反正啥病,都是因為你打然後才出來的。

  而小孩,也是如此,後世的孩子,思想比較早熟。

  像楊辰十四五歲的時候,啥也不懂,但後世的孩子,十四五歲,因為網絡,比成年人還懂的多。

  什麼蹦迪、打架、qj等等。

  當然,殺人也懂,並且也知道,自己不管是qj、還是啥人,都不會判刑,頂多進去住幾年少管所,出來一點事沒有,照樣上學啥的。

  所以很多十二三歲到十五六歲的小孩子,打起架來下手都是往死里去,其中還有一些專門跟著一些社會上的大哥,就是幹這事的。

  有人敢當釘子戶?有人敢反抗?直接給你歸西,對方不但不用賠錢,還要被心裡輔導,美滋滋。

  所以基於此,楊辰也是知道什麼能惹什麼不能惹。

  當然,他自己也是從中得到了一些經驗,所以才收了這麼多的孤兒,並且準備以後持續收,以後改革開放,誰敢來找自己事,那他也不介意用一些這樣的招數。

  畢竟,這種招數,什麼時候都是管用的。

  而此時,現場,賈張氏還在奔跑者,那噁心人的身子,一直在眾人眼中浮現。

  有不少男的,都忍不住,跑到一旁乾嘔了。

  這時,賈張氏終於跑的跑不動了,站在原地氣喘吁吁的看著聾老太太說道:

  「老太太,你別追我了,你要是非說傻柱是被冤枉的,你就把傻柱叫醒,問問他,你讓我回去先穿個衣服行嗎?」

  此時賈張氏是無語壞了。

  只恨不得聾老太太當場暴斃,這也太他麼噁心人了。

  「我告訴你,你別毀壞我家傻柱名聲,要不然,我跟你沒完。」

  聾老太太也是有點累了,看到賈張氏這樣說,又放了句狠話,就去推傻柱了。

  賈張氏氣的直翻白眼,但也知道自己抵抗不過聾老太太,所以強壓著怒火,跑到屋裡換衣服了。

  而這時,屋裡的棒梗,也是被外面的聲音吵醒了,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賈張氏,不由驚慌的問道:

  「奶奶…你咋了?咋沒穿衣服?」

  「沒事。」賈張氏揮了揮手,剛準備換上衣服,忽然想到什麼,拉著棒梗的手,就說道:

  「棒梗,我被傻柱耍流氓了,剛才喝完酒,傻柱就對我動手動腳,然後…然後…」

  說到這,另一隻手,悄悄的猛的掐了一下大腿,然後就痛哭了起來。

  「怎麼可能?傻柱不是喜歡的是我媽嗎?」

  棒梗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懵逼了,有點不敢相信的說道。

  一直以來,他就看不上傻柱,因為傻柱對秦淮茹想法,但不管咋說,傻柱對秦淮茹的愛,他是能看在眼裡的。

  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幹出這種事?

  雖然賈張氏是他奶奶,但說實話,棒梗是不相信有人看的上她的。

  「他就是對我耍流氓了,要不然你以為我污衊他幹嘛?難道你的意思,是我勾引他不成?」

  賈張氏看到棒梗不信她,沒好氣的說道。

  「奶奶,我肯定不會這樣想,但這不可能啊。」

  棒梗還是有點不信。

  「這樣和你說吧,他是把我當做你媽了,我一直反抗,但反抗不過,就…」

  賈張氏想了想,就把實話說了出來,當然,錢的事情,她是肯定不會說的,就是因為傻柱平白無故耍流氓。

  「他麼的,傻柱這王八蛋,狗日的玩意,竟然敢幹這種事,我出去弄死他。「

  棒梗聽到賈張氏這解釋,是徹底信了,直接漲紅著臉,就打算找傻柱麻煩。

  至於為什麼信?一般情況下,不管是誰,對自己至親的話,肯定是更相信的。

  更何況賈張氏說的也是符合邏輯,再加上棒梗也是親自看著傻柱喝多了,此時自然是深信不疑。

  「別…」賈張氏連忙拉著棒梗,然後道:

  「乖孫,剛才我和傻柱的事,被咱們院裡的人看到了,我找你,不是讓你去打傻柱的。

  你等下就和我一起出來,然後你就和別人說,是傻柱對我耍流氓的,你都聽到了,但是因為你年齡小,不敢出來拉架,懂嗎?」


  棒梗愣了下,被全院的人都知道了?

  忽然間,他有點不太想出去了,倒不是別的,主要棒梗年齡雖小,但也是好面子的人。

  這種事情,他感覺出去的話,太丟臉了,本來他就因為秦淮茹和一大爺的事情,都不好意思出去玩了,這事再一弄,還有臉活著嗎?

  所以他想了想就說道:

  「奶奶,要不算了吧,你出去要說什麼就說什麼,我就不出去了,主要是不能作偽證,這要是作偽證被人發現,舉報給警官,到時候我咋辦?」

  「你這臭小子咋回事?「聽到這話,賈張氏有點不爽了:

  「你一口咬定你聽到的是傻柱對我耍流氓,不就行了?

  再說了,本來這就是事實,怎麼可能被舉報?你就出去說你聽到了不就行了?」

  賈張氏此時是真的很生氣,乖孫都不叫了。

  「不是,奶奶…」

  ……

  這邊賈張氏和棒梗在糾纏,而屋外,眾人都是有點不耐煩了。

  畢竟這大過年的,還等著看煙花呢,這賈張氏一進去就不出來,到底想幹嗎?還讓人看熱鬧不讓?

  再加上天氣本來就冷,尤其是今天,眾人瞬間躁動了起來:

  「賈張氏這是想幹嗎?進去換一個衣服,三五分鐘不就好了,這都十幾分鐘了,還不出來,是不是不想出來了?」

  「我感覺有可能,估計是想等著咱們自己散了,是真的不要臉啊。」

  「那怎麼辦?總不能一直在外面等著吧,我還想著等下看煙花呢,這要是一直等著,那煙花就看不了了,而且這天氣太冷了。」

  「要我看,咱們就進去,把她給抓出來,把事情講清楚再說,這麼冷的天,故意耍我們呢?「

  「賈張氏,你出不出來?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們就進去了,到時候,你可別怪我們。」

  這時,許大茂也在一旁喊了起來。

  他可還等著賈張氏指認傻柱呢,這事情都沒有說清楚,人就沒影了,那傻柱不就脫身了,那可不行。

  而屋內,賈張氏和棒梗也是聽到了外面的聲音,賈張氏一急,也不勸棒梗了,直接拉著他就道:

  「走,咱們出去,我剛才和你說的你都記住了吧?記得等下怎麼說。」

  說完,直接拉著棒梗就走了出來。

  「賈張氏,你說,到底怎麼回事?傻柱到底怎麼侵犯你的,怎麼做出那種不要臉的勾當。」

  許大茂一看到賈張氏出來,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他現在是恨不得在傻柱沒醒來之前,立馬把事情定性,讓傻柱沒有翻身的機會。

  「事情是這樣的,我今晚,不是想著傻柱沒有家裡人嗎?就想著他人平時對我們還算可以,就說咱們可以一起過年。

  然後他就來了,來了之後,他就喝起了酒,我這想著過年嗎,心情好,就沒有勸他。

  緊接著,喝了大約一個多小時後,棒梗他們就去睡覺了,傻柱還在喝,我就勸他別喝了,但他非要喝,我想著人家是客人,也不能一直勸,說了說,就沒在說。

  但是,又等了一會,他就直接抱著我,對我動手動腳耍流氓,我就掙扎,但我一個女的,也掙扎不過他,再然後,就是你們看到的了。」

  賈張氏抹著眼淚,傷心的說道。

  她現在是真委屈,倒不是因為被傻柱這個。

  而是覺得,事情都辦了,就差最後一步,自己就能拿到一千塊了,這一群多管閒事的狗日的出來了,真他麼噁心。

  「我怎麼總感覺不太對,喝醉酒的男人,有那麼大力氣嗎?我也是喝醉過酒的,喝醉後,身上力氣可沒有這麼大。」

  楊辰聽到這話,在一旁說道。

  他可不是想給傻柱脫身,主要是傻柱和賈張氏,他都厭惡,所以他的目的,是想把兩人定性為偷情。

  如果能讓兩人結婚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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