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秦淮茹把罪都推傻柱身上,他好像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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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人的話,傻柱還能抗住。

  但這一下,七八個人圍著他踢,可以說動都不能動,只能哀聲慘叫。

  閻解成此人,本就陰險,看到這麼多人圍攻傻柱, 嘴角不經意露出一抹陰笑,對著傻柱的褲襠,就是狠狠的一個重踢。

  這一腳,可謂是用了他最大的力氣,而傻柱,自然也是疼的大聲慘叫了起來:

  「啊…我的傳家寶。」

  全場瞬間一片平靜。

  秦淮茹看著這一幕, 也是嘴角抽搐, 不由內心有點發怵。

  倒不是心疼傻柱, 而是擔心,萬一等下眾人要打自己的話,那可怎麼辦?

  圍攻的幾人,也是怕把傻柱打出個好歹,都不再動手。

  「誰踢的傻柱那個地方?有點太狠了吧?踢別的地方我能理解,踢這個地方,你們是有多大仇?」

  閻解成皺了皺眉,故作一副疑惑的樣子看著眾人。

  不得不說,這貨著實陰險,賊喊捉賊,也不知道從那學的。

  「不是我,我就是踢的他的手,別的地方動都沒動。」

  「我也沒有,我就是看不慣他,又不是殺夫殺母之仇,不至於踢那地方。」

  「我也是, 我心裡有數,咋可能踢那地方?我這人,從來不做這種事。」

  「估計是誰不小心踢到的吧?都是男人, 那裡能踢那裡不能踢,還都是知道的。」

  眾人紛紛試圖把自己撇清。

  倒不是說,他們道德水準真的那麼高,不會踢那地方。

  而是一般絕大部分男的打架的時候,只要不是殺夫殺母之仇,基本上都默認不碰這些地方。

  畢竟,你今天把人家的踢壞了,明天人家找人,也可以把你的踢壞了。

  可以這樣說,你把一個人的胳膊砍掉,別人怕了不一定會報復,但要把下面踢壞,那就是不死不休。

  這種仇,堪比殺夫殺母之仇,甚至對大部分人自身來講,也許比殺夫殺母之仇還要嚴重。

  所以,那怕他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踢到沒有,也都直接否認。

  最主要的是,秦淮茹那邊是證據確鑿, 秦淮茹也承認了, 但傻柱這邊,他可沒有承認。

  萬一說到最後,傻柱真的沒有參與,那誰踢的暴露出來,那就等著傻柱的報復吧。

  如果傻柱下半身真的壞掉,那誰敢承認,晚上睡覺估計都不安生,傻柱半夜估計能摸黑進屋,把他脖子給割了。

  「那估計是誰不小心踢到了,算了,這麼多人動手,不小心碰到也很正常。」

  閻解成見此,故意沉默了一下,才說道。♛🍮 ➅9ѕ𝕙𝓤Ж.Ć𝔬𝐌 ☟🐯

  不過經過這一腳,傻柱也算因禍得福了。

  眾人看著他捂著下身滿地打滾的樣子,也是不忍再下手了,同為男人,都理解那種痛苦,想想都下身一涼。

  而秦淮茹這時,也是怕接下來自己挨打,就連忙跑到了賈張氏面前,跪在地上,認真的說道:

  「媽,我之前鬼迷心竅,做了對不起你的事,現在我真的後悔了,你就饒了我吧。」

  說到這,她狠了狠心,又說道:

  「傻柱已經受到了這麼嚴重的懲罰,雖然這不足以彌補我們犯下的錯,但我以後,絕對會好好對你,那裡對你不好,你打我罵我就行,我真的悔改了。」

  說完這些話,秦淮茹雖內心狠毒無情,但是也不知為何,有一點點愧疚。

  畢竟這話一說,就徹底把傻柱拉到了同盟上面,就算傻柱說他沒有,在場的人也不會相信了。

  而此時,躺在地上的傻柱,雖然也聽到了這些話,但蛋疼的感覺,男人應該都懂。

  這一刻,他痛的連話都說不出口,根本解釋不了。

  不過他心裡,卻對秦淮茹這樣說,有一絲不解。

  為什麼要這樣說自己?為什麼要說我們犯下的錯?明明這事就與自己無關。

  到後面,心態又改變了,難道說秦姐把張阿姨賣掉,是為了想和自己結婚?是為了兩人的幸福?不然為什麼怎樣說。

  不得不說,舔狗的自我攻略,是極其厲害的。


  就像有的人,喜歡一個女的,但是不敢說出來。

  然後平時和一個女的接觸,人家和他說話,他就感覺對方喜歡他,有時候手臂碰到了,那就更不得了了,兩個人生的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這也不奇怪絕大部分女的,為什麼不喜歡舔狗和老實男了,畢竟一個隨手可得的人,有什麼好喜歡的?

  大部分人都是喜歡有挑戰性的,比如讓渣男改邪歸正,讓受歡迎的男人,把別的女的都拉黑,或者喜歡刺激的,比如長相比自己漂亮的女人的老公或者男朋友。

  和這些有挑戰性和刺激性的相比,舔狗和老實男沒有一絲競爭力。

  只能等著這些女的失敗後,因為年齡到了,只能被迫退出,然後下嫁他們,從此過上平凡而又幸福的生活。

  「果然是傻柱幕後操縱的,剛才打他,我還想著萬一不是的話,多不好呀,現在算是知道了,打的不虧。」

  「沒錯,這種人渣,就得一次打的他下次不敢,要不然,他得不到教訓,下次還敢這樣。」

  「對,畜牲一個,剛才誰踢的他下身?說出來,我得好好感謝他,這種因為下半身,而做出這種事的畜牲,就該毀滅他的下半身,免得不漲記性。«-(¯`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

  「剛才我還想著誰這麼狠,現在看來,踢的沒毛病,早知道剛才我也踢一腳了。」

  眾人聽到秦淮茹的話後,紛紛的譴責起傻柱。

  不少人內心也是鬆了一口氣。

  畢竟他們也不知道是閻解成踢了傻柱下半身,一直沒有人站出來認領,很多人都懷疑,是不是自己不小心踢到的。

  也擔心傻柱真的不是幕後兇手,那自己動手,嫌的多讓人噁心。

  現在事情實錘了,自然就安心了。

  而身為「受害者」的賈張氏,聽到秦淮茹這樣說,沉默了一下才說道:

  「你的話我可以原諒,不管咋說,你也是我兒媳婦,也給我們賈家生下了棒梗,我就當你一時被傻柱這畜牲鬼迷心竅了。

  但傻柱,我肯定不能這樣輕易饒過,他和我無親無故,把我賣到農村,這就算了。

  但他勾引了伱,讓我兒東旭死了還蒙羞,更是破壞了咱們娘兩的關係,這事肯定不可能就這樣過去。」

  一邊說,賈張氏一邊流出了鱷魚的眼淚。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

  從剛才傻柱被打的時候,賈張氏就在想,接下來,自己該如何光明正大的訛傻柱。

  這想了一會,就想到了這個主意,先是把秦淮茹原諒,畢竟秦淮茹這邊也沒錢,而且就算有錢,也是自己的。

  再加上還得靠秦淮茹上班掙錢,那就可以先原諒。

  而傻柱就不一樣了。

  這次必須訛的多點,如果傻柱敢不給,那賈張氏就要送傻柱進去,也算殺雞儆猴給秦淮茹看了。

  原諒了自己,但不原諒傻柱?

  聽到賈張氏的話,秦淮茹也是一愣。

  這一下,是直接讓傻柱變成了兇手,自己變成了,被傻柱欺騙洗腦所以才賣母的人了?

  不由的,秦淮茹看了還在地上哀叫的傻柱,鐵石心腸都有點感覺傻柱有點悲催。

  但這時候,她自己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自然也就是可憐一下傻柱,也不可能說幫傻柱。

  於是,她立馬對著賈張氏就是磕了一個響頭:

  「謝謝媽,媽,我以後再也不會輕易相信別人了,我好好養孝順你,好好掙錢,好好養孩子。」

  說著,秦淮茹哭了起來,哭的真誠無比。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她自然知道秦淮茹這哭,是想洗白她自己。

  但就算厭煩,也知道秦淮茹必須得名聲像剛才那樣壞,要不然等名聲傳到工廠,那就完犢子了。

  到時候刑事責任不報警不用負,但有這名譽,被開除也是很有可能的。

  於是,她也是強忍噁心,站起來抱著秦淮茹,哭泣著說道:

  「兒媳婦,淮茹,不怪你,這都是你被傻柱這畜牲騙的,媽不怪你。」

  不得不說,兩人這母子情深的模樣,看著真是誠意滿滿,演技爆棚。


  「淮茹,知錯能改還是好孩子,以後好好對你媽,你媽對你是真的好。」

  「對,張大媽,淮茹,你們別哭了,這事不怪你們,要怪就怪傻柱這個畜牲,要我看,淮茹就是被他欺騙了,咱們女人太容易被欺騙了。」

  「沒錯,誰都不怪,就怪傻柱,淮茹是犯了錯,但這事還是因為傻柱,咱們女人就是容易相信男人,唉。」

  「說的都有道理,其實想想也對,秦淮茹這一個人養著一大家人,沒有依靠,所以這傻柱一個男的,想騙的話,太容易了。

  秦淮茹是有錯,但相對來說,傻柱比她做的過分了十倍都有,而且她已經認錯了,張大媽也原諒了。」

  區別於男人,女人不管在現在,還是在後世,都是共情的。

  本來有一部分女的,就對自己老公的老母親心懷不滿,對秦淮茹賣賈張氏的行為,並沒有太多厭惡。

  這種事,她們自己都想過,甚至有的還想殺了老公老母,只是因為社會和家庭,不敢暴露出來,只能嘴上表達對秦淮茹的厭惡罷了。

  現在看到了賈張氏自己都原諒了秦淮茹,自然也是紛紛站了出來。

  直接把責任都推給了傻柱,而把秦淮茹說成了因為壓力太大,所以被騙,一不小心犯了錯的人。

  其實說實話,這種仇狠老公老母的人,雖然不能理解,但是還是明白她們的動機。

  但有的,竟然真的信了,抹著眼淚一臉感動的樣子。

  不得不說,不管啥時候,腦子簡單的人是真的多。

  就像後世的直播賣貨,桃寶賣一百店家就已經掙幾十塊錢了,主播要賣兩百,再加上賣的多,一件貨能掙一百五。

  明明桃寶上就能搜到主播賣的多少錢,只要幾十秒,就能知道,然而感性的人,可不會去搜,只以為主播給她們發福利。

  除此之外,還有電詐等等很多。

  不得不說,很多人太好騙了,不管是感情還是金錢。

  所以在這樣一抓一大把,都是韭菜的情況下,騙錢會被抓,但是騙個別的,稍微有點套路,太容易了。

  院內。

  雖然還有很多人,覺得事情不對勁,但也懶得去管。

  畢竟對於傻柱,很多人也是看不順眼的,所以也就在一旁默不作聲。

  而另一旁,傻柱直到這時候,才慢慢的沒有那麼撕心裂肺的痛了。

  雖然還是很痛,但他強忍著站了起來,眼睛充滿疑惑的,看著秦淮茹說道:

  「秦…秦姐,你這話啥意思?啥叫以後不再輕易相信別人了?」

  說完,傻柱有點痛苦的看著秦淮茹,想讓她能解釋解釋。

  沒錯,傻柱到了這一步,還是沒有死心。

  心裡一直在想著,秦淮茹這句話,有可能說的不是那種意思。

  「傻柱,你個畜牲,你自己不知道啥意思呀?你欺騙淮茹,把我賣掉,現在還想威脅她?」

  賈張氏沒等秦淮茹說話,就冷著臉對傻柱說道。

  一邊說,暗地裡手還猛掐了秦淮茹一下,讓她注意怎麼說話。

  她其實心裡也是懷疑傻柱沒有參與,但到了這一步,不管咋樣,都要推到傻柱身上。

  先不說能訛到錢,就說秦淮茹以後還得上班養活她,那也不能名聲盡毀。

  有個傻柱,傻柱還能承擔大部分罵聲,名聲雖然也不咋樣了,但最起碼還能正常生活。

  但要是沒有傻柱承擔,那就徹底完了。

  「你他麼別說話,我想聽秦姐說!」傻柱衝著賈張氏怒吼了一聲,然後看向秦淮茹,語氣有點顫抖的說道;

  「秦姐,不是這樣吧?你剛才的話,不是這個意思吧?」

  「你做了這事,還這樣和我說話?你個畜牲。」賈張氏自然不可能白被傻柱罵,也是猙獰著臉罵道。

  然而傻柱這時根本不理睬她,而是死死的盯著秦淮茹,想聽到她的答案。

  這一刻,傻柱的內心是害怕的,他害怕自己聽到與自己心中不一樣的答案。

  如果那樣的話,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秦淮茹在他心中,早已經堪比他的生命。

  失去了生命,他還能活嗎?

  秦淮茹張了張嘴,看著傻柱的眼神,也是有點說不出口,不由的沉默了。

  說實話,這一刻,她內心也有一點點愧疚,這是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過的,所以,她有點不好意思說,只能沉默。

  但沉默在秦淮茹看來,傻柱應該能懂,就是屬於默認。

  但傻柱看到她不說話,並沒有覺得這是默認,反而哀求了起來:

  「秦姐,你別不不說話,說一句就好,我求求你。」

  這一刻,傻柱那樣子,好像一條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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