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200藤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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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竹連忙扶著明雲體,「你怎麼樣?」

  明雲體咬牙忍受著疼痛,等到適應了痛感,才說得出話,「這死丫頭,簡直就是沒把咱們放在眼裡,你們也別跟她客氣,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了,還奈她不何。💥🎯 6➈şℍ𝓾ⓧ.ᑕᵒм 👣🍓」

  明家老宅的人一聽,可不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之前在招待所,那是他們沒做好防備,現在可不一樣了,沒有外人,而且只有明歡喜一個……

  「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了,今天不給她一點教訓……」

  大家把行李隨手丟在邊上,都薅起袖子,慢慢的把明歡喜包圍在中間。

  謝阿萍有些緊張,嘴裡不停的念叨,「有什麼話好好說,都不能動手,都是一家人……」

  可她那蚊子一樣的聲音,誰都沒放在心上。

  明板凳嘆了口氣,低垂著眼,這小丫頭是該給點教訓,省得沒大沒小的。

  至於她打人驗不出傷,那肯定是下手不重,這些當兒孫的想要訛詐……

  他不停的在心裡說服自己,這是在幫老大教孩子。

  明歡喜先是躲避,還冷聲詢問明板凳兩口子,「阿公,你也想看他們打我嗎?」

  明板凳,「不聽話的孩子,在咱們家都要揍。

  他們怎麼說也是你的叔叔嬸嬸和哥哥姐姐,正好教你乖……」

  明歡喜呵了一聲,「那我還真要謝謝你們,明明是兩家人,還想跑到我這裡來指手畫腳。」

  既然有些人急著上來送死,明歡喜也覺得該成全他們。

  借著躲避的閒暇,在旁邊的柴火堆里輕輕一抽,其實是從空間裡掏出以前收集在那裡的變異藤。

  這東西軟趴趴的,可其里的玄機只有經歷過才知道。

  藤條上帶著一種輕微毒素,要是抽在人的身上,很快會消失在皮膚不見,可這毒素滲入皮膚之後,箇中的滋味只有自己才能體會得到,那才是真的有苦說不出。

  之前在招待所出手的時候,她就已經挑選好,這麼好的東西,怎麼能不讓明家老宅的人好好的體會一番。

  她會選中這變異藤,也是因為這東西不具備傳染性,讓他們受一段時間苦,會靠著自身代謝很快就會消失掉,就算是有人察覺不對,也沒辦法化驗出來。

  看著她拉著一條干藤條反擊,明家老宅的人更加有把握,看明歡喜這都病急亂投醫,居然拿著這麼一個東西來對付他們。

  還有明雲體看明歡喜扯出藤條,也從中得到啟發,到角落裡抽出一根長木棍,衝著明歡喜的腦袋就直接要敲拿下去。

  明歡喜有風異能,輕而易舉的避了過去,手中的藤條毫不客氣的抽到明雲體的身上,其中有幾次都攻擊到他的臉和脖子。

  明雲體根本沒把這些攻擊放在心裡,那藤條撓到臉上輕飄飄的,只要自己的棍子能打中對方,可比這個有力多了。

  其他幾個明家人也有樣學樣,從牆角抽出木棍,個個都朝著明歡喜攻擊。

  看來這些人還真是同樣的心狠手辣,不是自己練了一段時間,再加上有異能在身,現在這條命估計都保不住。

  不過這送上門來讓她出氣,明歡喜也來者不拒,手中的藤條不停的飛舞,每個人身上都挨了很多下。

  這樣周旋了一段時間,明家老宅的人早已經氣喘吁吁,汗如雨下,再看看明歡喜,神色如常,一臉輕鬆的挑釁道,「還真是廢物點心,這麼多人挨都挨不到邊。」

  丁竹拿著棍子,氣喘吁吁的停下腳步,停下的瞬間,她只覺得臉上胳膊到處一陣隱約刺痛,但是也並沒有在意,以為是之前的舊傷。

  「你個賤人,有本事別跑。」

  明歡喜的藤條直接對著她的嘴唇一揮,鄙視的說道,「賤人罵誰呢?」

  「罵你呢。」

  最先反應過來的明言還沒來得及阻止,三嬸就已經接話,只能無奈的閉上眼睛。

  這麼多人連衣角都碰不到明歡喜,口才上也對抗不了她,就是不知道明歡喜什麼時候有這麼利索的身手?

  「我知道你是賤人,否則也不會總把眼神盯著別人家。

  你們不就是想住到這裡來嗎?以為這是我阿爸買的房子,可惜要讓你們失望了。這房契上寫的是我阿媽的名字,土地也是歸到我阿媽名下。


  你們要是老老實實的過來做客,咱們還能當個親戚處,可就你們這一番作態,相信我阿爸回來,到時候會好好的清算一回。」

  明雲體他們都梗著脖子不知道怎麼反駁,這一番追趕下來,他們早就沒有體力。

  三三兩兩的靠在一起,努力的調整自己的氣息。

  本想著休息一下,再來好好對付明歡喜這個臭丫頭,卻沒想到這氣息還沒有喘順,就發現自己身上不對勁的地方。

  他們只覺得臉上身上到處都傳來一陣刺痛,可是,當他們舉起手來,手臂上又沒有什麼問題。

  「怎麼回事?好像很痛。」明洛一下子捂臉,一下子捂脖子,快就覺得全身上下哪哪都不對。

  其他人也有這樣的感覺,很快痛感越來劇烈,他們早已經忍耐不住,抱著身子在地上打滾。

  明板凳跟謝阿萍都驚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明歡喜卻在一旁冷笑,「之前在招待所訛我就算了,沒想到你們還想著故技重施。

  對了,你們是不是需要我幫你們報案?」

  明歡喜說話間就把藤條丟向一旁的火堆上,也就在這一瞬間,重新換了一條普通的干藤。

  「是你這個臭丫頭,到底使了什麼方法。」丁竹咬緊牙關,快就覺得自己說話都不利索了,嘴唇傳來一陣陣刺痛。

  她也不是那愚笨之人,很快就想到了關鍵點,她身上痛感最厲害的都是明歡喜剛剛抽中的地方。

  「你…那藤條是什麼鬼,你在上面抹了什麼?」

  其他人也盯著牆角的藤條,明板燈一聽連忙跑到牆角,但是到快觸碰到藤條的時候,還是停住了手。

  他在一旁仔細查看,這藤條看著很眼熟。

  「就是寬筋藤嗎,」謝阿萍小聲的說道,「咱們到山上去砍柴火,一般都是把這藤條用來捆柴的。」

  天天跟這些接觸,謝阿萍還是知道這藤條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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