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要回來了(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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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淵幼帝登基,攝政王慕容郁蘇領兵出征,兩年時間,打下北境,越往北越冷,將士們不習慣,也敗過幾次,最後還是被大淵拿下。

  至此,大淵以北及西面,領土都歸於大淵。

  而慕容郁蘇也領兵出征整整五年有餘,西南也出了一位了不得的蒙面將軍,不過後來將軍卸下了面具,據說,這位將軍祖上就是兵家之後,祖上還著有兵書,是兵法世家,至於他曾經在郁王麾下的事到是沒有提及。

  不過知道內情的人都知道怎麼回事。

  原來當年郁王征戰西北的時候,並沒有忽略南邊的情況。

  「西南也快了,聽說快到胡菇的都城了。」

  「已經塵埃落定了,剛接到戰報,胡菇降了,再打也是徒然。」

  大勢已去,大淵已經一統婁國和北境了,胡菇大半領土也淪陷了,就剩下那麼幾座城池圍著皇城,再打下去,也只是負隅頑抗最後葬送更多士兵的性命,此時投降也胡菇百姓也不會說什麼。

  「降了?這胡菇的新帝到是心性不同。」能屈能伸者,能成大事,只是如今天下大勢已定,若是再玩幾年,或者說大淵不是如今的形式,這天下之爭尚不可知啊。

  忍冬靠在慕容郁蘇的懷中,兩人坐在馬背上一路朝著京都城趕。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大家都不著急,天下一統,戰事停歇,百姓們休養生息,朝中倒是忙成一片,疆域擴張這麼大,這治理起來就難上加難了。

  都說打天下容易,治天下難。

  天下一統的時間遠比大家想像的要快,攏共差不多也就近六年時間。

  「是啊,時也,運也,誰能說得好呢?還有十天左右就到京都城了。」

  慕容郁蘇一手揉著忍冬,一手提著韁繩,目光看著京都城方向,這一天,他們一直盼著,如今終於來了。

  「郁蘇,現在所有人可都在看著你呢。」

  看著他這個攝政王到底會怎麼做,幼帝如今才五歲,將來如何根本看不出,這兩年朝中主持政局的其實都是內閣和太后,當然,還有那位不肯露面的太上皇,據說,每次太后去請教問題,太上皇總能耐心與之交談,最後出來的政策,多數還是聽取了太上皇的意見。

  「那就讓他們看著好了,本王說過,若是皇上堪當大任,那他就是大淵的皇上,開疆拓土和治理江山可不一樣,又這麼多人輔佐,害怕他長歪不成,你不是說,有於太太后這樣的母后,皇上再如何也不至於太殘嗎?本王也這麼覺得,太后和你,讓很多人都對女子刮目相看啊。」

  慕容郁蘇誇獎別人的時候,還不忘誇誇自家的王妃,不過她絕對受得起,世上什麼溢美之詞她都受得起,反正在他這是。

  「太后有治世之才,我豈能相比,我治病救人就好,王爺,如今算不算天下太平?等京都城忙完之後,你打算如何?」

  就算他繼續讓皇上安坐皇位,他這麼個打下天下手握實權的攝政王坐在京都,這朝堂豈不是怪相?到底誰為尊呢?

  這事久了也不是好事啊。

  尤其等皇上再長大些知事了,始終不妥。

  「什麼打算本王好像答應過某個人,陪她醫行天下來著,就是不知道某人自己是否記得?」

  忍冬眉目一彎,扭頭看嚮慕容郁蘇,嘴角微微上揚,笑道:「真的?」

  「反正不是假的。」

  「攝政王捨得?」這可是天下啊,天下之主,他真捨得?

  「有你和曦兒,有什麼捨不得?只要你們和母妃都安好,與我而言,便什麼都好,只要天下太平,我便陪你行醫天下,給你當個藥童如何?」

  慕容郁蘇目光溫柔,下顎輕輕靠在忍冬的頭頂,微風拂過,歲月靜好。

  「攝政王給我當藥童,榮幸之至,只是曦兒太小了,每天還得跟著我睡」

  「這有什麼,我大小就沒跟母妃睡過,曦兒是男孩,天天粘著娘親怎麼行,家裡還有母妃在,你還怕他有什麼不妥?再說,難道你出去行醫一去不回啊,隔三差五回來看看他便是,我看咱們家這小子精的很,便是沒我們在什麼也絕吃不了虧。」

  吃虧到真不至於,忍冬一想起身邊這些人對兒子的寵溺,她都覺得頭疼。

  她想留在孩子身邊等他長大些再說,便是怕他被母妃他們慣壞了。

  慕容郁蘇又是一番趁熱打鐵,目的就是說服忍冬放下兒子跟他雙宿雙飛去,自兒子出生之後,他幾乎就搶不過兒子,晚上兩人中間還得隔著個兒子。


  這臭小子一出生就開始跟他搶媳婦,不行,一定得想辦法把妻子拐跑。

  天下定下,咱們的攝政王就開始不務正業了,出息的跟自己不過一歲多的兒子搶人,還搶得一本正經,這要是讓人知道,豈不笑掉大牙?

  此時,京都城聽聞攝政王回京,朝中早早就準備上了,這是凱旋而歸,定要大肆迎接,大淵一統天下了,載入史冊意義非凡。

  「攝政王回來的迎接儀式禮部都準備好了嗎?每一處細節都不能疏忽了。」

  於飛看完摺子揉了揉眉心。

  「太后放心,於老大人親自檢查了,出不了岔子,太后,攝政王這回來,那皇上」

  身為於飛的人,自然是主子第一。

  於飛眸色一變,表情嚴肅幾分,「以後這種話一個字都不要說,若非攝政王,何來今天的大淵,他功在千秋,做什麼都沒問題,這皇位,舍他取誰?本就是他的。」

  婢女連忙跪下,於飛素來溫和,更別說對身邊的人,很少見她這般嚴肅。

  「奴婢下次不敢了。」

  「記住,便是皇上依然是皇上,在大淵,攝政王的地位都是無人比擬的,開國功勳,皇上一個幼齒小兒,如何能與之相提並論。」

  不是於飛要說自己兒子如何,兒子的確太小,現在尚且不知將來如何,如何拿來與攝政王比?

  其實,她更希望兒子一生平安順遂,可他既做過皇帝,便是下來了,這人生也已然不同。

  而且,她隱隱覺得,攝政王和忍冬,怕是真的對皇位沒興趣,那他更應該從現在就教導兒子對攝政王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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