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妙手回春
「來人，準備筆墨！」李世民擺擺手。
「遵旨！」
片刻以後，字據寫成，程處亮二人分別畫押，賭局成了。
「程駙馬，你就等死吧！」王世安看著程處亮冷哼一聲。
「哼！」程處亮沒有理他。
急性闌尾炎，一個小手術而已。
自己身負醫生傳承技能，做這樣一個小手術，豈非手到擒來！
到那時，不僅救活了東突厥公主，還贏了賭局，一舉兩得！
「二郎，你需要什麼東西？朕這裡別的沒有，人多的是！」李世民走過來，拍拍程處亮肩膀。
程處亮對李世民叉手一禮，「稟陛下，微臣需要酒精一斛，羊腸線若干。」
手術器具空間裡面有，剩下的只有酒精和羊腸線了。
「酒精又是何物？羊腸線又是什麼？」李世民滿臉驚奇。
程處亮微微一笑，「陛下，酒精就是高度烈酒濃縮而出的液體，具有消毒殺菌作用。羊腸線就是用羊的腸子切成小條，做成的線，用來縫合傷口用的。」
李世民一皺眉。
「這些……這些，朕這裡沒有啊！」
程處亮擺擺手，「不礙事，可以現場打造！」
「哼！我看你分明就是想偷奸耍滑，若是這個什麼酒精製作個一年半載，這阿史奴公主早就疼死了！」一旁，王世安嘲諷道。
「就是！就是！小滑頭，和你父親一樣狡詐！」王世傑撇撇嘴。
程處亮揚起巴掌，「王世傑，你是不是皮癢了，找揍是嗎？」
「整日打打殺殺，有辱斯文，做了國公，也不過是泥腿子而已！」王世安嘀咕一聲，不再說話了。
程處亮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哼！
等下賭輸了！
讓你等好看！
「現場打造？來得及嗎？」房玄齡面帶憂色。
「沒問題，最多一個時辰即可。」程處亮點點頭。
「好，來人！」李世民喝道。
「陛下？」驛丞上前。
「速速準備人手，滿足程愛卿一應所需，不得耽誤。」李世民吩咐道。
「遵旨！」驛丞對李世民叉手一禮。
「程公子，您需要什麼儘管吩咐！」驛丞對程處亮拱手一禮。
程處亮拿過一張紙，畫了一套酒精蒸餾設備，然後把圖紙遞給驛丞。
「按照這個樣子，速速準備製作。」
「是！」驛丞接過，下去準備。
一個時辰以後，酒精製作成功。
另一邊，羊腸線也製作成功。
程處亮拿起羊腸線，滿意地點點頭。
不錯，不錯，手藝可以，簡直可以和現代手術器具相媲美！
其實古人一點也不笨，只要給他們適當的指點，完全可以造出媲美現代的產品。
他再用小勺子舀了一小勺子酒精，微微抿了一小口。
一股辛辣在口腔中炸開，卻回味無窮。
嗯，看樣子足足有五十度了，還可以！
一股濃郁的酒香在現場瀰漫開來。
尉遲恭湊上前去，「賢侄，這酒精為何這樣香，比那御賜美酒還要香醇三分！」
程處亮微微一笑，「老叔不知，這酒精就是濃縮的高度白酒，自然酒香濃郁。」
「那，可否勻一些給老叔嘗嘗？」尉遲恭眼前一亮，眼中露出絲絲貪婪。
程處亮搖搖頭，苦笑一聲，「好吧，但是不可過多哦！」
「明白！明白！」尉遲恭連連點頭。
程處亮拿過小勺子，舀了一小勺，遞給他。
尉遲恭接過，一飲而盡。
「咳咳！」
尉遲恭被嗆的劇烈咳嗽起來。
「好酒！」
尉遲恭只感覺口中辛辣異常，從口中到胃部一條火線，仿佛著了火一般。
侯君集、程咬金等人聽聞尉遲恭的話，也不由大為奇怪，湊了過來。
程處亮看著他們眼中發出的濃濃貪慾，連忙把酒精斛子護住，「沒啦！沒啦！再喝就不夠用啦！」
李世民眉頭一皺，呵斥道。
「瞧瞧你們幾個，一口濃縮酒就把你們饞成這樣，成何體統！」
「待二郎用完，朕把那些製作酒精的工匠拉到宮中，讓你們喝個夠！」
「謝陛下！」
幾人齊齊施禮，總算放過程處亮的酒精。
「真是笑話！說好的救治病患，結果成了釀製美酒，果然這泥腿子國公子弟不靠譜，關鍵時刻，還得靠我們太醫！」王世安冷嗤一聲。
「就是！就是！這些泥腿子也只配打打殺殺！」王世傑馬上附和道。
程處亮看了他們一眼，冷哼一聲。
哼！
一會兒等我救活公主，有你們好看的！
「啟稟陛下，微臣需要兩名細心的女子當做助理。」程處亮對李世民叉手一禮，
「准了!」李世民沒有猶豫，點點頭。
片刻之後，臨時手術小組組建完畢。
程處亮來到阿史奴公主榻前，取過一塊乾淨的白布遮住身體，眼睛啟用X光模式凝神觀看，迅速確定闌尾位置。
再用銀針刺入穴位止血，然後拿過手術刀，在火焰上消毒，一板一眼地動作起來。
一盞茶以後，闌尾切除完成。
看著從阿史奴公主體內取出的那截腐肉，李世民目瞪口呆。
「天啊！朕真是大開眼界，二郎，你的醫術宛如神跡，手段非同凡響，神奇！太神奇了！」
「這……這簡直是傳說中的仙人手段，二郎，你是如何做到的？」房玄齡顫抖著雙手，激動地說道。
「這樣的技藝，恐怕就是神醫扁鵲再生，也不過如此吧！」杜如晦連聲讚嘆道。
程處亮微微一笑，「醫者父母心，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微臣不過略盡本分而已！」
眾人圍攏過來，寬敞的內室也顯得擁擠起來。
李世民一皺眉，輕喝道：
「好，不要打擾二郎醫治，都退下！」
程處亮點點頭，「下面，開始縫合！你來！」
他指著一名侍女溫和說道：「像縫製衣服一般，把病人的傷口縫上。」
「這……」侍女一愣。
程公子的方法真是聞所未聞，實在令人詫異了！
「怎麼？有問題？」程處亮看向侍女，目光中略有不滿之意。
侍女額頭冒出汗珠。
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這個時候冒犯程處亮！
皇帝陛下就在眼前看著呢！
盛怒之下，被皇帝誅九族怎麼辦？
「沒……沒有！」侍女拿過縫衣針，穿上羊腸線，一板一眼地縫合起來。
一盞茶以後，縫合完畢。
「二郎竟然用縫衣針縫合傷口？真是前所未見聞所未聞！」李世民眼睛瞪大，嘴巴張開，不可置信道。
「這樣的手法匪夷所思，我還以為只有天上的神仙才能辦到，沒想到二郎竟然實現了，太震驚了！」房玄齡眼神震撼，讚嘆道。
「我只是在傳說中聽過這般手法，沒想到今日竟然親眼目睹，二郎真是神人也！」杜如晦目瞪口呆，喃喃自語道。
「此等技藝，非同凡響，真乃我大唐之幸也！」長孫無忌也連聲讚嘆道。
眾人再次圍攏過來，室內再次顯得擁擠不堪。
李世民微微皺眉。
「退下！退下！」太監王德連忙揮動拂塵，驅趕眾人。
「下面，用酒精清洗傷口。」程處亮吩咐道。
「是！」侍女迅速用酒精清洗傷口，片刻之後，清洗完畢。
「好了，稍後片刻，公主自然無礙！」程處亮拍拍手說道。
「怎麼樣？公主是否脫險？」李世民關切地問道。
程處亮對李世民叉手一禮，「臣幸不辱命！」
「那就好，二郎手段，竟然堪比神醫，神奇！太神奇了！」李世民連聲讚嘆。
「二郎，你的手法超出我們的想像，這不止是救人性命，更是創造奇蹟！」房玄齡看向程處亮，連連點頭。
「今日所見，必將成為我一生的記憶，程二郎的名字，必定會名傳千古！」杜如晦眼神震撼，喃喃自語道。
「二郎，你的功績，我會銘記在心，你不僅救了阿史奴，更是救了整個大唐！」長孫無忌感嘆道。
「此乃神技，二郎的手法，比我們戰場殺敵還要果斷精準！」尉遲恭也連聲讚嘆。
「是啊，程公子，你簡直是神醫在世，能夠起死回生！」驛丞也連聲稱讚。
「我等大突厥子民，見證了無數風雨，但今日所見，實在令人難以置信，程大人，您的大恩大德，我等永遠銘記在心！」東突厥使者跪下，對程處亮頂禮膜拜道。
即使是李世民，此刻對程處亮的才華也不由肅然起敬，他上前一步。
「二郎，你的醫術超越了常理，達到了令人難以企及的境界，你不僅救了阿史奴公主，更是為我大唐增添了無盡榮光，朕一定重重賞你！」
「不對！」王世安突然說道。
「這突厥公主分明沒有動靜了，這不是讓你給治死了呀？」
「就是！就是！陛下，臣懇請把這程處亮拉出去砍頭，以平息突厥人的憤怒！」王世安對李世民叉手一禮，大聲說道。
李世民微微皺眉，目光看向程處亮。
這要是真給治死了，就頗為難辦。
頭疼！
頭疼！
「這閉穴還沒有解呢？著什麼急啊！」程處亮則不以為然，然後用銀針刺入阿史奴公主相關穴位。
這時，「嚶嚀！」一聲，阿史奴公主醒了。
「遵旨！」
片刻以後，字據寫成，程處亮二人分別畫押，賭局成了。
「程駙馬，你就等死吧！」王世安看著程處亮冷哼一聲。
「哼！」程處亮沒有理他。
急性闌尾炎，一個小手術而已。
自己身負醫生傳承技能，做這樣一個小手術，豈非手到擒來！
到那時，不僅救活了東突厥公主，還贏了賭局，一舉兩得！
「二郎，你需要什麼東西？朕這裡別的沒有，人多的是！」李世民走過來，拍拍程處亮肩膀。
程處亮對李世民叉手一禮，「稟陛下，微臣需要酒精一斛，羊腸線若干。」
手術器具空間裡面有，剩下的只有酒精和羊腸線了。
「酒精又是何物？羊腸線又是什麼？」李世民滿臉驚奇。
程處亮微微一笑，「陛下，酒精就是高度烈酒濃縮而出的液體，具有消毒殺菌作用。羊腸線就是用羊的腸子切成小條，做成的線，用來縫合傷口用的。」
李世民一皺眉。
「這些……這些，朕這裡沒有啊！」
程處亮擺擺手，「不礙事，可以現場打造！」
「哼！我看你分明就是想偷奸耍滑，若是這個什麼酒精製作個一年半載，這阿史奴公主早就疼死了！」一旁，王世安嘲諷道。
「就是！就是！小滑頭，和你父親一樣狡詐！」王世傑撇撇嘴。
程處亮揚起巴掌，「王世傑，你是不是皮癢了，找揍是嗎？」
「整日打打殺殺，有辱斯文，做了國公，也不過是泥腿子而已！」王世安嘀咕一聲，不再說話了。
程處亮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哼！
等下賭輸了！
讓你等好看！
「現場打造？來得及嗎？」房玄齡面帶憂色。
「沒問題，最多一個時辰即可。」程處亮點點頭。
「好，來人！」李世民喝道。
「陛下？」驛丞上前。
「速速準備人手，滿足程愛卿一應所需，不得耽誤。」李世民吩咐道。
「遵旨！」驛丞對李世民叉手一禮。
「程公子，您需要什麼儘管吩咐！」驛丞對程處亮拱手一禮。
程處亮拿過一張紙，畫了一套酒精蒸餾設備，然後把圖紙遞給驛丞。
「按照這個樣子，速速準備製作。」
「是！」驛丞接過，下去準備。
一個時辰以後，酒精製作成功。
另一邊，羊腸線也製作成功。
程處亮拿起羊腸線，滿意地點點頭。
不錯，不錯，手藝可以，簡直可以和現代手術器具相媲美！
其實古人一點也不笨，只要給他們適當的指點，完全可以造出媲美現代的產品。
他再用小勺子舀了一小勺子酒精，微微抿了一小口。
一股辛辣在口腔中炸開，卻回味無窮。
嗯，看樣子足足有五十度了，還可以！
一股濃郁的酒香在現場瀰漫開來。
尉遲恭湊上前去，「賢侄，這酒精為何這樣香，比那御賜美酒還要香醇三分！」
程處亮微微一笑，「老叔不知，這酒精就是濃縮的高度白酒，自然酒香濃郁。」
「那，可否勻一些給老叔嘗嘗？」尉遲恭眼前一亮，眼中露出絲絲貪婪。
程處亮搖搖頭，苦笑一聲，「好吧，但是不可過多哦！」
「明白！明白！」尉遲恭連連點頭。
程處亮拿過小勺子，舀了一小勺，遞給他。
尉遲恭接過，一飲而盡。
「咳咳！」
尉遲恭被嗆的劇烈咳嗽起來。
「好酒！」
尉遲恭只感覺口中辛辣異常，從口中到胃部一條火線，仿佛著了火一般。
侯君集、程咬金等人聽聞尉遲恭的話，也不由大為奇怪，湊了過來。
程處亮看著他們眼中發出的濃濃貪慾，連忙把酒精斛子護住，「沒啦！沒啦！再喝就不夠用啦！」
李世民眉頭一皺，呵斥道。
「瞧瞧你們幾個，一口濃縮酒就把你們饞成這樣，成何體統！」
「待二郎用完，朕把那些製作酒精的工匠拉到宮中，讓你們喝個夠！」
「謝陛下！」
幾人齊齊施禮，總算放過程處亮的酒精。
「真是笑話！說好的救治病患，結果成了釀製美酒，果然這泥腿子國公子弟不靠譜，關鍵時刻，還得靠我們太醫！」王世安冷嗤一聲。
「就是！就是！這些泥腿子也只配打打殺殺！」王世傑馬上附和道。
程處亮看了他們一眼，冷哼一聲。
哼！
一會兒等我救活公主，有你們好看的！
「啟稟陛下，微臣需要兩名細心的女子當做助理。」程處亮對李世民叉手一禮，
「准了!」李世民沒有猶豫，點點頭。
片刻之後，臨時手術小組組建完畢。
程處亮來到阿史奴公主榻前，取過一塊乾淨的白布遮住身體，眼睛啟用X光模式凝神觀看，迅速確定闌尾位置。
再用銀針刺入穴位止血，然後拿過手術刀，在火焰上消毒，一板一眼地動作起來。
一盞茶以後，闌尾切除完成。
看著從阿史奴公主體內取出的那截腐肉，李世民目瞪口呆。
「天啊！朕真是大開眼界，二郎，你的醫術宛如神跡，手段非同凡響，神奇！太神奇了！」
「這……這簡直是傳說中的仙人手段，二郎，你是如何做到的？」房玄齡顫抖著雙手，激動地說道。
「這樣的技藝，恐怕就是神醫扁鵲再生，也不過如此吧！」杜如晦連聲讚嘆道。
程處亮微微一笑，「醫者父母心，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微臣不過略盡本分而已！」
眾人圍攏過來，寬敞的內室也顯得擁擠起來。
李世民一皺眉，輕喝道：
「好，不要打擾二郎醫治，都退下！」
程處亮點點頭，「下面，開始縫合！你來！」
他指著一名侍女溫和說道：「像縫製衣服一般，把病人的傷口縫上。」
「這……」侍女一愣。
程公子的方法真是聞所未聞，實在令人詫異了！
「怎麼？有問題？」程處亮看向侍女，目光中略有不滿之意。
侍女額頭冒出汗珠。
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這個時候冒犯程處亮！
皇帝陛下就在眼前看著呢！
盛怒之下，被皇帝誅九族怎麼辦？
「沒……沒有！」侍女拿過縫衣針，穿上羊腸線，一板一眼地縫合起來。
一盞茶以後，縫合完畢。
「二郎竟然用縫衣針縫合傷口？真是前所未見聞所未聞！」李世民眼睛瞪大，嘴巴張開，不可置信道。
「這樣的手法匪夷所思，我還以為只有天上的神仙才能辦到，沒想到二郎竟然實現了，太震驚了！」房玄齡眼神震撼，讚嘆道。
「我只是在傳說中聽過這般手法，沒想到今日竟然親眼目睹，二郎真是神人也！」杜如晦目瞪口呆，喃喃自語道。
「此等技藝，非同凡響，真乃我大唐之幸也！」長孫無忌也連聲讚嘆道。
眾人再次圍攏過來，室內再次顯得擁擠不堪。
李世民微微皺眉。
「退下！退下！」太監王德連忙揮動拂塵，驅趕眾人。
「下面，用酒精清洗傷口。」程處亮吩咐道。
「是！」侍女迅速用酒精清洗傷口，片刻之後，清洗完畢。
「好了，稍後片刻，公主自然無礙！」程處亮拍拍手說道。
「怎麼樣？公主是否脫險？」李世民關切地問道。
程處亮對李世民叉手一禮，「臣幸不辱命！」
「那就好，二郎手段，竟然堪比神醫，神奇！太神奇了！」李世民連聲讚嘆。
「二郎，你的手法超出我們的想像，這不止是救人性命，更是創造奇蹟！」房玄齡看向程處亮，連連點頭。
「今日所見，必將成為我一生的記憶，程二郎的名字，必定會名傳千古！」杜如晦眼神震撼，喃喃自語道。
「二郎，你的功績，我會銘記在心，你不僅救了阿史奴，更是救了整個大唐！」長孫無忌感嘆道。
「此乃神技，二郎的手法，比我們戰場殺敵還要果斷精準！」尉遲恭也連聲讚嘆。
「是啊，程公子，你簡直是神醫在世，能夠起死回生！」驛丞也連聲稱讚。
「我等大突厥子民，見證了無數風雨，但今日所見，實在令人難以置信，程大人，您的大恩大德，我等永遠銘記在心！」東突厥使者跪下，對程處亮頂禮膜拜道。
即使是李世民，此刻對程處亮的才華也不由肅然起敬，他上前一步。
「二郎，你的醫術超越了常理，達到了令人難以企及的境界，你不僅救了阿史奴公主，更是為我大唐增添了無盡榮光，朕一定重重賞你！」
「不對！」王世安突然說道。
「這突厥公主分明沒有動靜了，這不是讓你給治死了呀？」
「就是！就是！陛下，臣懇請把這程處亮拉出去砍頭，以平息突厥人的憤怒！」王世安對李世民叉手一禮，大聲說道。
李世民微微皺眉，目光看向程處亮。
這要是真給治死了，就頗為難辦。
頭疼！
頭疼！
「這閉穴還沒有解呢？著什麼急啊！」程處亮則不以為然，然後用銀針刺入阿史奴公主相關穴位。
這時，「嚶嚀！」一聲，阿史奴公主醒了。